疼痛讓他清醒地回憶起一切,真是太掉以輕心了。薑還是老的辣,涉世未深的他根本就鬥不過這些在權謀中摸爬滾打的人。
他恨自己無能,低頭看著穿透肩胛骨的冰冷器械,這種被人折斷羽翼,自由和人格都被限制的感覺逼得他想要強行運氣衝破一切。可是他不能,筋脈盡斷,連自殺的力氣都沒有。
他現在只能靠回憶堅持,腦海中滿滿的那個他現在究竟在哪裡。
殊庭用索蝶不一會兒就發現了這裡,他的功夫本來就是略勝燕楚聲一籌的。即使現在外面巡邏侍衛的佈局已變,他還是輕輕鬆鬆躲過了他們的視線。
燕楚聲被關在了隱秘的一處地室,殊庭前腳剛到,涼夫人就來了。一個急閃,巨石擋住了他的身影。
「你醒了,寶貝。」涼夫人的聲音幽幽地傳進尚有一絲餘力的燕楚聲耳中。
沒有抬頭,看也不願看她,這個女人蛇蠍心腸,看了讓人噁心。忽略她一臉的凶相,剛才那話也是十分讓人噁心想吐的。「寶貝」叫得那麼順口,一看就沒安什麼好心。
她隨手捏住燕楚聲的下巴抬起,瞧見他一臉的禿廢無力。
燕楚聲想要張口咬死這個女人,可就在真想這麼做的時候,那女人卻忽然自己湊近了,兩人的鼻翼就在一個水平面上。「我就喜歡……你這麼有個性的男孩子。」她嬌嗲的聲音好像開啟了潘多拉的魔盒,燕楚聲似乎明白了什麼。
「咳咳……」
「你給我……咳咳……吃什麼了。」他驚訝地眸子被咳出水來,紅通通的。
女人得意笑到:「哈哈哈~看你這一臉蠢相,我餵給你的,當然是這世上最美好的東西。」
她臉上的粉隨著笑意抽抽,給人將落未落的感覺。
燕楚聲臉色刷白,屋漏偏逢連夜雨,這女人莫不是瘋了,怎會有這種想法。
老女人看上了小鮮肉,放浪的神情一發不可收拾,烈焰紅唇、膚如凝脂也不知塗抹了多少胭脂水粉。就像一隻貪戀食物美味的巨型動物,雙手交纏在他的身上,癡迷地瘋狂地嗅著什麼。
燕楚聲全身無力,感覺空氣都凝固不動了,再這樣下去他會不會被老女人抽乾了?他的臉已經翻上了一層淡淡的紅暈,體內的藥物起了作用,熱浪不斷。
有些原始的東西侵吞他的意識,下腹像火燒般的灼熱。這女人雖然人老珠黃,但是香氣繞鼻,更何況她還不斷摩擦揉捏,燕楚聲的心火蹭蹭上竄,他需得忍。
殊庭不知道裡面是什麼情況,確定密室外並沒有什麼陷阱才小心翼翼走進。卻不知看見的是讓人萬分糟心的一幕。
燕楚聲的衣襟已經全部褪下,麥色的肌膚滲透著絲絲細汗,膨脹起伏。眼眶通紅,恨意排山倒海,彷彿受著這世上最殘酷的極刑。一個女人黏貼在他的胸前,雙手觸碰他的身體,像欣賞一件藝術品一樣,摩挲探索。如癡如醉,入了魔怔。
一手刀劈下,女人倒下,嘴角掛著神秘滿足的微笑。
「你怎麼了?」
他額頭青筋暴起,已經到了暴走的極限。汗如雨下,下面已經腫脹得不行,褲子已經能擠出水來了。這時候只需要一個發洩的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