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從屋頂看世界,總覺得這個世界和平常看到的略有不同。這個時候的李雲陽就坐在屋頂上,這屋頂很高,看下去的時候,稍微的覺得有一絲的不舒服。
這個位置是帝都裡的一片富人區。居住在這裡的,不是高官,就是富人。但是所有的房子裡,又就屬李雲陽屁股底下的這一片的最大。
這是司長大人的住宅。李雲陽花了很久的時間,搞清楚這個房子的佈局,鎖定了司長大人的房間的位置。
這個司長大人的錢是很多的,房子極具奢華。庭院佈置的也頗為講究,一眼瞧上去,就知道是貴族的住處。
只不過巡邏的人稍微弱了些,李雲陽的身子趁著月色竄來竄去,這些人全然都沒有看到。
月色明亮的夜晚,不大適合做一些夜晚做的事情。李雲陽透過窗戶藉著月色,看到一個老男人費力的趴在一個女人的身上。李雲陽只瞧了這個女人一眼,就斷定這就是司長大人最寵愛的女人。
為什麼呢?太美麗了。
在這個庭院之內,甚至在整個帝都之中,甚至再不能夠找出第二個了。李雲陽甚至有理由相信,就算是國王的女人,也不見得有這麼漂亮。
李雲陽看到司長大人********,不遺餘力的耕耘者。李雲陽知道這個時候去打攪人家,是不大禮貌的。有一定的風險使得我們的司長大人喪失生育的能力,要知道在挺槍上陣的時候,最忌諱的就是被強行喊停。
容易折槍的。而李雲陽一向是個比較仁義的人。就算要劫持這位美麗的女人,也得等我們的司長大人完事之後。
所以李雲陽就坐在這位司長大人的房間的屋頂上面。望著皎潔的月色。
月色下有人影的竄動。李雲陽側目觀之的時候,忽然聽到有人喝道,「什麼人,竟敢擅自闖到這裡來,知道這是誰的庭院麼?!」
這人站在李雲陽的身後說話。
看來這個屋頂上,也是有人把守的。而且看起來,屋頂上的守衛要比庭院裡面的厲害許多。李雲陽能夠感受的到這個說話的人身上散發出來的鬥氣,但是還是比較微弱的。
李雲陽懶懶的站起了身子。陡然轉身,一瞬間之後,他已經移動到了說話人的身後,他的手已經摁在了這人的脖頸上。
李雲陽靠近這個人的耳朵,開口說,「不好意思,我不能夠讓你看到我的臉。」李雲陽說完之後,手上用上了鬥氣。登時這人一聲不吭的就癱倒在地上。
這個時候,司長大人也****完畢了。他畢竟也是個快槍手。李雲陽聽到司長大人的說話的聲音,從屋裡面傳出來。就知道他完事了。
李雲陽把癱軟在地上的男人挪動了挪動地方。提起自己的手掌來,運足了鬥氣,奮力向下一砸。頓時這個房子的頂上就開了一個大洞。
李雲陽的身子直直的落了下去。下地這時候,雙手向司長大人肥厚的身子推過去,伴隨著浩蕩的鬥氣。沒有想到這個司長大人雖然身子比較肥胖,但是是個練過的。手上的鬥氣也完全的不弱。
是赤色的。也是大劍域師的級別了。李雲陽不想傷害這位肥胖可愛的大人。出手的鬥氣不強,不料就被這個司長大人接下了。
李雲陽有點驚訝,更驚訝的是自己沒有戴一個能夠遮擋住自己臉頰的布。這就有一丟丟的麻煩了。
李雲陽身子陡然移動,背對這位司長大人,身子竄到床榻前,撕下一塊布條。纏在自己的臉蛋上。
這可惡的司長大人,蓋得被子竟然是不透氣的布料做成的。李雲陽有一點的喘不過氣來。
誰知道這個司長大人也是個暴脾氣的。長劍頓時從桌子上抽出來,帶著嗤嗤的劍氣。直直的衝著李雲陽就刺了過來。
李雲陽有點手忙腳亂的在自己的鼻子附近扯開一道口子,讓自己可以呼吸到比較新鮮的空氣。司長大人的劍就已經刺到李雲陽的身前了。
李雲陽身子往後一蕩,等到司長大人的劍氣退去力氣的時候。李雲陽手掌推在司長大人的手臂上。
鬥氣隨之湧至。司長大人只覺得手臂一麻,身子猛然往後一頓。李雲陽立即翻身上床。被子裹著女人,抱在懷裡。
這女人****過後,這才算是剛剛稍稍的恢復了點力氣。緊接著又被人用被子緊緊的裹住抱在了懷裡,不由得有些驚訝。
被子不厚,李雲陽能夠感受的到這個女人身子的柔軟,還帶著芬芳的味道。李雲陽的身子往上一竄。由著進來的那個破洞,又鑽了出去。
腳掌落地的時候,身子就直直的竄了出去。幾起幾落之後,就消失在夜色之中了。
司長大人歇斯底里。有兩個原因,他決不允許自己的女人被人玷污;他決不允許自己最漂亮的女人被人玷污。
差不多一個意思。立即招呼了自己所有的部下,準備來一個全城大搜索,務必要把這個女人還有劫持女人的男人給抓住。
李雲陽又不是傻子,在城裡面等著被抓麼。
帝都周圍是連綿的山脈,山脈腳下也有不少的鎮落。維克裡斯早就在帝都附近的一個小鎮子裡租借下來一個房子。
這房子地處偏僻,是維克裡斯帶著自己的隨從好不容易找到的。如果你是個壞人,就會覺得全世界的陰暗的角落都不夠陰暗,還需要再陰暗個幾十倍。維克裡斯就是這種想法。
可以租借的地方很多,維克裡斯總覺得不妥當。最後選中了這個鳥不拉屎的,周圍環繞著垃圾的一個對維克裡斯來說是風水寶地的地方。
李雲陽將女人抓來了。連通著被子。一進房子,就對維克裡斯低著嗓音說,「準備繩子。」
維克裡斯對著自己的隨從使了眼色。
隨從心裡不爽,自己看了一天的畜生,感情這兩個王八蛋去偷女人去了。看著架勢,估計也不能夠讓自己也樂呵樂呵的。於是悶悶不樂的去找繩子。
緊緊的捆起來女人。維克裡斯忍不住的說,「為什麼不把被子拿下來捆?」
「簡單的說,她沒有穿衣服。」李雲陽還是壓低了嗓音,緩慢的說。
維克裡斯就更加抑制不住要拿開被子的衝動了。等到捆好了之後,李雲陽給自己和維克裡斯找了兩個頭套。套在腦袋上之後,才緩緩的扒開了被子的一角,讓女人的臉蛋可以露出來,免得被憋死了。
憋死了,那就沒得談判了。
維克裡斯的兩隻眼睛,透過頭套的兩個洞看到這個女人的時候,不由得呆住了。這是一張美不勝收的臉蛋。能夠叫人看上去心曠神怡。讓維克裡斯這一類人看了之後,垂涎三尺。
繼而的感覺是,自己以前結實的女人。都是皮糙肉厚的下賤貨。這裹在被子裡的女人,才真正的是細滑如綢緞的。
女人看到兩個帶著頭套的男人正瞧著自己,不由得害怕的叫了起來。李雲陽找了一塊不團,塞住了女人的嘴巴。
維克裡斯不大同意了,忍不住開口說,「我說艾倫子爵,你好歹也要有一點。憐香惜玉才好。」
李雲陽朝著維克裡斯擠眉弄眼。但是維克裡斯似乎沒有感覺到李雲陽的意思,他的大腦是單線程的,沒有辦法一邊欣賞美女,一邊察覺到李雲陽的意思。
李雲陽找了個黑布條,將女人的眼睛也遮蓋起來之後,就推搡著著維克裡斯的身子,走出了房子。
維克裡斯略微有一點不耐煩了。心上美女的事情做到一半被終結掉了。任由誰,也不會有好心情的。
維克裡斯把不高興表現在臉上,說,「艾倫子爵,你這是幹什麼!」
李雲陽似笑非笑的對維克裡斯說,「維克裡斯,你剛才為什麼用正常的語調說話?你難道沒有發現我,說話都是壓低了嗓音的麼?」
「這有什麼,為什麼在女人面前說話要壓低嗓音?」維克裡斯的腦子還是沒有從單線程的思維之中轉換過來。
李雲陽不再解釋了,只是還是似笑非笑的瞧著維克裡斯。片刻之後,維克裡斯就恍然大悟了,一拍自己的大腿,說,「哎呀,這個女人會認出我的聲音來的,這可怎麼辦好?」
李雲陽微微搖了搖頭,感覺這個維克裡斯的智商真心有點捉急。緩緩的開口說,「說不定她聽不出來。我只是提醒你而已。」
但是維克裡斯覺得自己的嗓音是很渾厚的,而且很有磁性,要說聽不出來呢,似乎有一絲絲的牽強。畢竟自己總是那麼的獨一無二。所以臉上不由得還是十分焦急的神色。
李雲陽伸手拍了拍維克裡斯的肩膀,開口說,「你不用這麼緊張,一會你再進去,換一個語調多說幾句話。她就記不住你剛才那一句話了。或者,就算她聽出來了,你也可以死不承認。」
維克裡斯覺得自己身為一個家族的領導者,死不承認這種事情,還是不應該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