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容度的話裡有著說不盡的戰意,或者在別人眼中這種大逆不道的話這般說出來,難道就不心虧麼,但卻忽略了這個時候,余容度說這句話的時候,是說給誰聽的,那是綠蔓巴美女蛇余綠雨!
一個兩人都明白要經歷多少波折都未必能在一起的女人。
也不要以為余容度說這句話心中有多麼大的決斷,這句話看似說的豪氣萬丈,但卻忘記了一點,余容度本身就是天外之人,更加令人想不到的是余容度的身份在前世是一個科學家,一個專門研究生物基因的科學家,這個上帝領域裡最傑出的天才,這樣人一般只相信一點,那就是事實證據,而對於所謂的天道,或者說命運,他們都是純粹的無神論者。
對對於那些大能們,諸天神佛,更是缺乏應有的膜拜,從他的角度,那些人都不過是實力比較強大的個體生物,僅此而已。
兩人就這般心有靈犀的不再說話,而是僅僅的抱在一起,沒有多餘的動作,也沒有去做過多的親熱,只是這般靜靜的,體味著彼此之間的溫馨,蛇類本身就是冷血動物,對於溫暖的渴望是異常迫切呃,就如余容度現在五行缺火一般,不是因為他不想修煉,放到最後,難道他不知道火屬性靈氣攻擊性強大嗎?
他當然知道,五行相生相剋其實在五行沒有大成以前,不成體系,根本就一文不值,這個借口不過是余容度安慰自己的理由,身為生物基因科學家的他對蛇類可不陌生,先天的條件導致了即便是修煉有時候也很困難,比如余容度的火性靈氣的修煉。
但同樣,有失必有所得,相對於余容度的火屬性靈氣的修煉,他在土屬性靈氣的修煉上卻是有著出類拔萃的天賦,這也是為什麼他在當初穿越奪舍之後,身體空乏之後第一時間就吸納了土屬性靈氣進行修煉,而他的防禦也是同樣強大,儘管這裡面有過背金龍魚妖的天賦血脈神通無敵防禦的作用,但其實他本身的土屬性靈氣質化的鱗甲的防禦本身就已經極其強悍,而兩者的相加才是真正的無敵防禦。
同樣正如余容度的土靈方面的天賦,余綠雨在風靈上的天賦就更加出色,而與之相關的木靈和水靈兩者的修煉也是異常的順暢,如果說余容度的修煉天賦算是萬中無一的話,那麼余綠雨的天賦就是這萬年不遇的萬中無一。
這就是差距。
一想到這裡,余容度的心中就一聲歎息,這以後的路改如何的去走,對方依然是妖帥修為,在人世間也算是天仙高手,有些人一輩子都修煉不到的境地對於余綠雨來說也不過是不到一年的時間,而儘管余容度也知道有些人修煉的速度異常迅速,但也未必就能一步登天,天仙已經是一個極限。
正如純陽真人呂洞賓一樣,他的修煉也是異常的迅速,當然這跟對方本身的底蘊和背景有關,但誰又說的準這余綠雨就沒有這種背景?但即便如此,純陽真人呂洞賓也是止步於天仙,想從天仙踏上金仙,難的很。而妖族更是,妖帥的實力有高有低,高的身子可以大戰金仙絲毫不落下風,但卻始終不會晉陞為妖王。
人族的金仙有一定定數,比如那闡教的十二金仙,整個仙界再加上天庭,依舊散落的高手加到一起都未必能超過星辰之數。當然佛教除外,因為他本身就在這一方大世界之外的西天,自成一方世界,不會輕易到這個世界中來,只是在自己的世界中稱佛。而妖族的妖王也有一定的數字,每一個妖王都是一方大能,而妖王的數量更少,因為萬千妖族,無數的族人,大能無數也僅僅只有那人族金仙數量的不到一半,這又三十六路上界妖王和七十二路下界妖王。
這裡不同的是,人族的金仙中對應大羅金仙在妖族成了三十六上界妖王,當然,這三十六路妖王又有一個特殊的名字,即妖聖!之所以成為妖聖,乃是因為這已經是妖族最高的境界,在往上就再無可行之路。而至於那對應人族大羅混元金仙,也就是聖人級別的,妖族卻只有一人那就是在那三十三天外的女媧娘娘。
這些的這些,余容度清楚,余綠雨也清楚,而且余綠雨更加清楚其中的一些列的辛秘,因為余綠雨還有血脈傳承,這種傳承是余容度至今都沒有覺醒的,這種血脈傳承是本族大能賜予本族血脈之人的一種知識體系框架還有修煉功法神通什麼,而余容度身為先天妖族,在他之前,他沒有本族的先祖。當然這並不是他沒有血脈傳承,只是說他的覺醒有著更大的不確定性因素。
蛇類大能古代很多,流傳下來,早已經淹沒在無數的血脈中,先天妖族走的大多是上古路子,那時候的妖蛇更多,只是誰能知道你會覺醒什麼,或者永遠都不會覺醒。
「你的傳承覺醒了嗎?」余綠雨輕聲的問道。
這一問帶余綠雨的心中到是有著幾分激動,因為儘管修真界的修煉,道侶的選擇向來不求門當戶對,只求心意相通,但自家知道自家事,她余綠雨最後的道侶怕是不僅僅要求這個,因為這方面很多家族辛秘的雙修功法都可以通過修煉讓一對道侶情比金堅。還有就是地位、身份、家世。
可余容度有什麼?
沒有人比余綠雨對余容度的瞭解再深的,只有她知道,余容度其實僅僅是當年封神之地,萬仙大陣誅仙劍陣遺址的一條普通的角蝰。
余容度搖了搖頭說道,「沒有,」說到這裡,余容度正要說自己覺醒的兩個血脈神通,以便和余綠雨進行交流交流,只是忽然心中一動,對著余綠雨是說道,「你是不是知道了什麼?」
這句話不是無的放矢的,因為余綠雨問的突兀才讓余容度產生了警覺,原本面對余綠雨本身就有點自卑心理的余容度這個時候問完之後怔怔的望著余綠雨,想要一個答案。
余綠雨抿了抿嘴,沒有說話。
余容度就已經明白了一切,只是有用力的抱住余綠雨,輕聲的問道,「那你什麼時候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