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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17章 大宋文人的風骨 文 / 貧道小沙彌

    李清照一句「憑什麼」,其實這其中蘊含的意味已經很重,這呂本中與她原本也算是老相識,卻沒有想到,他還有那心,把自己騙到這金陵來,卻說什麼非要他呂家的人才能看到那元帝藏書,她是誰,她是李清照,至少是現在還是趙明誠的妻子。

    也就是他呂本中同窗好友的妻子,他那話叫人話?

    她不知道那呂本中早就在與趙明誠的通信中已經知道了她們夫妻倆的關係,才會有這麼一出,但在李清照的眼中卻不是這樣,而是這呂本中的人品實在有些低下。

    呂本中卻不知道自己因為提前得到消息而進行的一些行為,竟然在李清照的眼中變得這般難看,而今日聽到李清照說道「憑什麼」的時候,心中也有一些不愉快,望著李清照說道,「清照,咱們這麼多年交情,你也知道,這文士印代表著咱們的大宋文人的成就,想我呂本中雖說不上博古通今,卻也算的上是學以致用,這麼多年蹉跎而過,我的心中也是焦急,你跟咱們這為余兄弟既然是姐弟,幫我說兩句好話,也算是舉賢不避親。」

    李清照自然是明白這大宋官員的陞遷,尤其是文官,其陞遷未必是看起政績,有時候還要看著才氣與名聲,這就是文士印的作用,當年趙明誠在青州城外隱居的時候就是借助《金石錄》的成就,先是提升文士印,而後才從仕途上一步步的又重新走上了高位。直到今天到達一州知州,這不能說《金石錄》對於其文士印的作用不大。

    白素貞看到這裡,輕輕的一笑,對著李清照說道,「趙家娘子,這位是您的故友?」

    呂本中聽到白素貞竟然問道自己,雖然她不知道對方是誰,但卻通過這文士印隱約的感覺到對方也是修行之人,心中也是不敢小視,急忙對著白素貞說道,「這位姑娘好,壽州呂本中見過姑娘。敢問姑娘芳名?」

    這句話一出,呂本中就有些後悔了,這麼多年來,他一直都過的是一種風流瀟灑的日子,藉著呂家的營生,還有自己拿在詩壇上的名聲,過著風流詩話的生活,儘管他也期盼能夠出仕,甚至在他的內心是十分希望自己放棄這種生活,而去為官,男子漢大丈夫不可一日無權。

    但,這種輕浮的生活卻是讓他一時沒有注意,道出了這麼一句輕浮的話來。

    白素貞卻並未有什麼不悅的表情,倒是令呂本中心中一鬆,然後就聽到白素貞說道,「奴家姓白,名素貞,青城山人士,這幾年在這金陵城中居住,倒也聽過呂大人的名聲,當得算是名聲遐邇。」說道這裡,白素貞卻是話鋒一轉,對這余容度說道,「接著呂大人的這麼一句話,奴家倒是厚顏想向余公子求一句,不知道那法寶可否讓我等來觀瞻一二?」

    白素貞的要求正合這呂本中的心意,他不由的向那白素貞投去一絲感謝的眼神,卻是發現,這個時候的白素貞單論姿色,再論風情氣度,其實一點都不比李清照次。心中不由的一晃,沒有著聲。

    余容度轉頭望向白素貞卻是不明白這白素貞為什麼這麼幫助那呂本中,其實對於呂本中,他的印象不大好,但還不至於惡劣到什麼程度,畢竟人家一個大男人,又是地頭蛇,對於李清照也沒有用強,更沒有脅迫之類的手段,還基本上屬於那種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的地步。

    尤其是現在的李清照嗎,如果有個男人不去動心,才是真正的怪事,一個經歷過人世紛繁的,如同那熟透的蜜桃,卻忽然有一種青蘋果一般的香氣,豈能不讓人垂涎,尤其在於那果肉卻又如同蜜桔一般甜蜜多汁。

    余容度沒有理白素貞,畢竟兩人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熟悉,僅僅是因為對方為自己護法一次,他欠對方一個承諾,這一點余容度分的很清,儘管對方是中國古代最出名的一個名人,白娘子傳奇曾經迷倒了多少人,但事實終究是事實。

    不過既然那白素貞已經張嘴了,余容度也不好意思拒絕,對著那呂本中說道,「東萊先生坐,坐。金蓮上茶。咱們邊喝邊聊。」

    呂本中望著余容度那波瀾不驚的表情,比起那上一次見面之後,這個青年的深沉有多了幾分,有那麼一點讓他都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好,畢竟兩人有那麼一出不是太愉快的見面,尤其是當時的自己,現在想想,趾高氣揚的,卻沒有想到,人家既是詞壇新秀,又是金門羽客封號,最後就連這修行似乎也比自己更高深,想到這裡,不由的深深的感到一絲後悔。

    余容度肯定是不知道呂本中心中想什麼的,看了看李清照,又看了看白素貞,淡淡的說道,「咱們不要鬧了成嗎?你們倆這是為的哪般?」

    然後不再理會這兩人,而是轉頭望向呂本中,一拱手說道,「這倆,小生還是多謝東萊先生這兩天對於我姐姐的照顧,真是沒有想到,這麼多年之後,我姐姐還能有東萊先生這麼一個故友,這他鄉遇故知,倒也是人生喜事,既然是姐姐的朋友,那就是我余容度的朋友,什麼其他的話就不多說了,東萊先生有要求,我能理解,但是這種東西畢竟不能外漏,具體的您知道,就如同,您會隨便的把您的文士印給給別人看,讓別人參悟嗎?對不對。」

    呂本中聽著余容度的話,原本還是越聽心中希望越高,卻沒有想到最後竟然轉折在那裡,卻是心中不虞,但,這就是求人。自己那渴望出仕,掌權出名富貴的心忽然更加的焦急起來,這是誰,金門羽客,皇帝御封的金門羽客,道門最高的掌權者,更重要的是,據說他還是帝師。詞壇心新秀,每一篇詩詞都在水準之上,這樣的人,如果不領他不服,也由不得他不屈!

    大丈夫能屈能伸,想到這裡,呂本中卻是依然的掏出自己的文士印,雙手遞過去,對著余容度說道,「別人或許不成,但金門羽客大人要看,居仁自然要雙手敬上!」

    一語既落,卻是驚的四座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一時間,場面頓然冷了下來,都去看余容度,等待著他的應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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