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邊日出西邊雨,道是無晴卻有晴。」余容度的眼光忽然一亮,腦袋中就如一道靈光閃過,劃過他那有些迷茫的心,並不說他真的迷茫,只是他對於社會和人心的認識還很不足,前世的他是一個科學家,算得上與世隔絕,完完全全的一個宅男,而這一世又一個人孤獨的修煉了很久,即便是來到中原,也沒多太多的接觸到社會,接觸的也都是僅僅幾個人。
只是他的事情太多,一樁接著一樁,根本就沒有什麼機會讓他安定下來,這也就是很多問題他看不破的原因。
正如李清照說的那樣,其實人心很簡單,東邊日出西邊雨,倒是無情卻有情。說是冷酷無情的是他,說是忠肝義膽的也是他,但終究不過都是別人的觀感,就如余容度的思維,本著人道主義的思維價值觀出發,每個作惡多端的人也有行過的善,而再仁義無雙的人也有其黑暗的一面。
就如那太極圖中一般,陰陽二色猶如兩條相互追逐的魚,相互轉化,而又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人心亦是一樣,不要苛求你能得到一顆完心,就如這個時間沒有完人一樣,也一樣沒有完心。
「弟弟,你到底要做什麼啊?」李清照看到余容度那深思的樣子,不由的有幾分關心的問道。
余容度這次倒是沒有再推脫,直接的說道,「我從龍虎山張繼先那裡得到了一枚玉簡,裡面記載了一種法寶的煉製方法,看了之後我很心動,我想要煉製出來,只是有忐忑,總覺得事情未必會如我所預料的那樣,所以,考慮了很多,卻總覺的心中不穩。()」
李清照看著余容度那說起這件事就緊皺的眉頭,心中也知道這件事肯定很棘手,不然不會一說起來他就這樣的神情,抬起自己那芊芊玉手幫余容度把那沒有的皺紋撫平,然後拉住余容度的手走到桌子那裡,兩人坐下,做完這一切,李清照才反應過來,這不過是她一時的衝動,卻沒有想到在這封閉的空間裡,私密性一增加,自己竟然就做了出來,也有些害羞,側著身子坐下,稍微避開那麼半分余容度與她的距離,低下頭,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頭激動的心情,然後問道,「哦,那是什麼法寶呢?說來聽聽。」
余容度坐下之後,也稍微平靜了一下,然後慢慢的說道,「這個法寶就是一種法印,不過,不用於其他的法印,這種法印是人道法印。」
「人道法印?」李清照本身就是博覽眾書,有精研金石,自成大家,而修道以來,獲得是倉頡的字之一道的傳承,更是從徐神翁那裡得到了好多法術神通以及一些修行界的知識,這讓李清照那本身就眼光極其寬廣的視界更加的遼闊,但聽到余容度的話之後,依舊是心中一沉,顧不得剛才的羞澀,轉過身,卻是兩腿和余容度靠在一起,也沒有注意,而是雙眼中興趣盎然的望著余容度說道,「你能確定是人道法印嗎?什麼層次的?看你這樣子,不像是一般的人道法印啊!」
余容度點了點頭說道,「姐姐說的不錯,如果是一般的人道法印我就不會這麼糾結了,正是因為他的等級太過誘惑,我才這般為難,你也知道這人道法印的難煉,但是如果煉製出來,某些場面使用下來,可能效果比很多先天至寶都好,但是人道法印又有其難以掩飾的缺陷,就是太不穩定了。」
說道這裡,余容度轉頭望向李清照,卻發現如果他們兩人都轉過頭看向對方的話,這距離就實在有些太近,尤其在他已經能夠感覺出來兩人的腿卻在中間緊靠著,這一望下之下,那淡淡的腮紅,和那晶瑩的耳垂都展露在余容度的眼中,心中一動,就要前傾吻上去,不過他終究是自制力過人,急忙又扭過頭,望向一邊,有些尷尬的說道,「姐姐,可聽說過番天印和山河印?」
李清照根本就沒有注意剛才余容度那一剎那的波動,只是聽到余容度的問話,想了一下說道,「玉清聖人元始天尊以半截不周山煉製的天道法寶番天印,和上古人皇軒轅黃帝以天下九州山川河流土地的精魄礦藏出產煉製的地道法寶山河印,這都是上古赫赫有名的法寶,姐姐博覽眾書自然不是虛假的,這還是知道一點的。」
余容度也已經恢復了正常,聽完李清照的話之後,只是淡淡的問道,「那問一下咱們博覽眾書的大宋第一才女,什麼是三才啊?」
李清照聽到余容度說的曖昧,也有些害羞的一低頭說道,「三才者,天地人,《易經》中說,是以立天之道,曰陰陽,立地之道,曰剛與柔,立人之道,曰仁與義,兼三才而兩之,故易六畫而成卦。至於說道《易書》中說的就簡單了,有天道焉,有人道焉,有地道焉。劍三才而兩之,故六。六者非它也,三才之道也……」
說道這裡,李清照剛才被挑撥的心也重新恢復了清明,也是立馬就反應過來,有些吃驚的看向余容度,然後有些不相信的望著他問道,「天地人三才,這番天印是天道法寶,山河印是地道法寶,你不會是說著龍虎印是人道法寶?三者是齊名的三道法寶,共同組成三才之道至聖法寶?」
余容度看到李清照那驚訝的表情也是知道她也已經想到了,這一個人承擔的巨大秘密跟兩人分享之後,相互承擔的保守秘密,感覺就是不一樣,余容度微笑的說道,「姐姐說的不錯,但我卻也不敢確定,這是玉簡是龍虎山傳下的,任何人都沒有看過,而得到這玉簡的張道陵也不不清楚來歷,只是我神識探查之後發現,這裡面的東西至少有五千年沒有人探查過,而那開頭煉製辦法中的開篇就是說道蚩尤,說是蚩尤因為要抵擋軒轅黃帝的山河印而苦思冥想之後創立的,只是那個時候,一切都已經晚了,所以封存之後以待有緣人,而且交代那玉簡只有一次傳承的機會!」
說完余容度轉過頭,去看向李清照,李清照聽完余容度的話之後,也是一陣震驚,也轉過頭來望向余容度,只是,那房間中的桌子本身就小,兩人又挨著那麼近,這兩項都轉頭之下,就在兩人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余容度就感覺到自己那嘴唇先是掃過那嬌嬈的皮膚最後落在那水潤的兩片溫柔之上。
兩人竟然就這麼鬼使神差的吻到了一起,頓時,兩人都愣住了,時間彷彿在那一刻停滯凝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