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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時兮命兮 第232章 紅顏禍水冒情敵 文 / 貧道小沙彌

    周邦彥說的正是暢快淋漓的時候,這等豪放詩詞便是百年也難遇,尤其是這種慷慨激昂豪放激越的佳作,當真是整個大宋難得一見的好詞.最快更新訪問:shuhah⑴。

    尤其在這首詞點出了檀淵之盟的恥辱,對於很多文人來說批評國政,抒發自己的特立獨行書生意氣是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情,而這首詞也正是這種思維,直接就是這般的張揚,只不過最後的結尾雖然有著些許大逆不道的意味,什麼收拾舊河山,什麼朝天闕,你把自己當誰了,但書生卻恰恰喜好的就是這樣的豪氣。

    似乎一說就是運籌帷幄,決勝千里之外,封狼居胥。

    而大宋也不是以言獲罪的時代,這般收拾舊河山的語句即便是當著當朝宰相和皇帝的面,那些文人們也是敢說的。

    這也正是周邦彥喜歡的原因,那個男人不喜歡這般豪邁的情懷,更何況這一看就是文人所寫,再加上鬥氣贖佳人的戲碼,端的是文人的最愛。

    這是李師師那一句話卻是把他驚醒,目瞪口呆的看著李師師認真的對著那個小白臉,柔聲的說道,「那個余容度說的是你嗎?」

    他會是那個余容度?

    開什麼玩笑,周邦彥文士出身,科舉文聲都在,對於把一個人的文氣才氣還是可以的看得出來的,不然也不會一開始就那般輕視的看待少年,「莫欺少年窮」的道理他還是懂的,也正是因為他已經探查過了,這少年沒有多少文氣,即便是有點也僅限於認識字的程度,僅此而已。

    不然作為一名有風度涵養的文人,周邦彥不會一開始就把這個少年當成小白臉,因為一般來說那對於一名文人來說,侮辱性太大。

    只是看李師師那認真的樣子似乎又不是作假。

    周邦彥也看向余容度,等待著他的答案。

    余容度卻是微微一笑,飲了一杯酒,看著這滿桌子的好酒好菜,拿起筷子說道,「來來來,大家來,乘熱吃,你們繼續說你們的,我是與不是,對於你們來說意義不大,再說,你看,我像是個能寫詩填詞的人嗎?吃喝玩樂糊弄人才是我的專長。」

    一番話說的是那麼般的不當回事,卻也是沒有在意別人的反應,倒是李師師因為一直都在關注余容度,聽到他說話竟然下意識的去吃菜,知道吃進嘴裡才反應過來,眼色詫異的看著余容度,親身經歷過的她自然知道余容度所說的糊弄人,是元妙先生金門羽客林靈素,當今官家宋徽宗趙佶之流。

    只是她不明白,這余容度為什麼不承認,反倒不認為這是什麼好事,根本就理會不到一般。

    而周邦彥看到余容度沒有承認,下意識的認定對方沒有承認就是否認了,而他自己所說的吃喝玩樂糊弄人,卻大概就是小白臉的行為,糊弄人糊弄的就是師師姑娘這般佳人,或許還有別人,什麼貴婦之類的,小白臉,小相公而已。

    大宋東京汴梁有不少的青樓楚館,自然也就有不少的相公館。

    周邦彥這個時候看到竟然是余容度和李師師兩人在吃菜,眉宇間竟然有著幾分協調,那種默契似乎是有些曖昧,只是沒有想到李師師竟然這般聽從這位小白臉相公什麼余什麼的話,儘管都是姓余,但周邦彥卻從來沒有認真的去問道對方叫什麼,也從來沒有認為過這個少年就是余容度。

    從文氣才氣的角度上來看,余容度距離這個時代的才子差遠了,但你架不住人家是從後世穿越而來,後世那些耳熟能詳的詩詞抄襲出一兩首來就是驚天之作。這也是不能用文人修士之間的衡量標準來看的。

    只是,周邦彥不知道。

    對於余容度的回答,李師師自然是不滿意,但也大約能夠猜的出來余容度對於周邦彥這種持才放傲的不滿,但這時候的李師師已經後悔也來不及了,她沒有想到面前這個余容度竟然還有那等文采,更沒有想到一向有著風度的周邦彥為何今天在這般沒有胸懷。

    周邦彥看到余容度和李師師那般似乎眉眼間傳遞什麼信息的樣子,心中略有不滿,畢竟自己是冒著天大的風險,不去朝拜天子一起守歲,而來這裡討美人歡心,竟然還被一個小白臉所佔了先機,頓時心中有些不悅,對著李師師說道,「師師姑娘,這正值佳節,有此美酒當前,咱們何不飲酒作樂,填詞寫詩來慶賀呢?」

    李師師一聽,眼光一轉,那剎那芳華的風情嫵媚頓時就把一直都注視著李師師的周邦彥給看呆了,從來就沒有發覺過,一個女人可以有如此的魅力,這種各種風情所共同醞釀出來的百變佳人,似乎根本就不用考慮會對自己失去吸引力一般,那一顰一笑中都能夠讓自己沉醉半天。

    李師師自然是同意的,也只有這樣才能印證出那個余容度是不是這個余容度,頓時笑著對著余容度說道,「余公子意下如何?」

    余容度有點笑著說道,「既然你們喜歡,你們繼續就好了,我陪著就成。」

    這個時候的周邦彥也看到李師師對於余容度的興趣顯然比自己大,不禁有些嫉妒的說道,「那哪裡成,我們兩人有什麼意思,三人才好嘛,再說了,余公子可是地主之誼,東道主,身為主賓且有這樣招待客人的,還是罰你填詞一首,如何?」

    李師師卻是笑著看著周邦彥擠兌余容度,不以為意同時有期待的眼光看著余容度,點了點頭,嬌聲說道,「就是啊,余公子,千萬要給師師一個面子,不如就以我為題,填詞吧。」

    周邦彥卻是大笑說道,「這個提議好,咱們就以這個題目為酒令吧,怎麼樣,身為主家,這第一首你先來,詞牌任你選,我隨你的詞牌,怎麼樣?」

    這不過這個時候周邦彥心裡什麼想法,別說余容度了,即便是李師師似乎也能看出端倪,只是她心中暗歎這余容度倒是什麼時候得罪了周邦彥,竟然會被他如此擠兌?

    她沒有想到,女人永遠是激起兩個男人之間戰爭的最好理由。

    余容度依舊笑著,連站都沒有站起來,看著周邦彥,然後又轉向李師師,最後依舊看向周邦彥,淡淡的說道,「我的水平不怎麼樣,還是算了吧,我聽你們的就好了。」

    周邦彥早就斷定余容度是個草包,這個時候不禁笑了,說道,「余相公大才,這點小道怕是不屑吧?」

    此話一出,李師師的臉色一變,她是知道余容度的能量的,面對林靈素不懼,呵斥高俅,教導當今官家,那能量可通天,而周邦彥那一聲相公,儘管這個時候大多數恭維人的時候都稱呼對方為相公,比如稱呼王安石就成為拗相公。

    但這裡,周邦彥說的相公,因為他語調語氣的緣故,卻是另外一個意思,相公,孌童也!

    余容度聽完也是一皺眉,冷冷的看著周邦彥,倒還是強忍著怒氣說道,「你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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