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容度看著林靈素那個樣子,以及他那句機會視若無人的話,面上神情不變的說道,「哦?讓我見不到明天的太陽?這句話好霸氣啊,陛下,這位元妙先生、通真達靈先生、金門羽客林靈素林大人可是要草菅人命啊!」
這個時候的林靈素才發現自己剛才無意間說錯了話,轉頭看想宋徽宗趙佶那鐵青的臉色,急忙說道,「陛下,千萬不要相信這妖道的話,不是微臣不傳授陛下修道之術,而是因為正如剛才他說的那樣,危險性太大,您是天子之身,必然要有完全之策才能去實施,不然,後果不是微臣所能承擔的……」
余容度沒有聽完林靈素的解釋,直接就對高俅說道,「高太尉,您也看到了,聽到了,這為大名鼎鼎的金門羽客林靈素大人也是要教導官家修真的,您又怎麼看?」
高俅的臉色一變,卻是辯解的說道,「我是官家最忠實的臣子,自然要為官家著想,再說了,你怎麼能跟元妙先生相提並論,元妙先生可是跟官家相交多年,知根知底,自然瞭解他的為人,他的話自然是可信的,只是你,這般巧言蠱惑聖上,到底是何居心?」
「相交多年啊?」余容度輕輕的笑了一下,說道,「為什麼非要等到今天才說這話呢?對了,元妙先生,我一直好奇,為什麼短短的時間之內您的修為修行的這麼快呢?從您出道到現在,竟然已經是元嬰期修為了,厲害厲害,佩服佩服,只是,這一身的龍氣與國脈靈氣果真是好東西,不知道您從哪裡吸納來的,同為道友,還望提攜一二啊。請加經|典|書友新群9494-7767」
此話一出,林靈素的臉色大變,卻是指著余容度厲聲的說道,「妖道,休要污蔑我,你這是要轉移視線,陛下,臣等懇請拿下此等妖道,明正典刑!」
只見宋徽宗趙佶的臉色不是一般的難看,這所謂的龍氣與國脈靈氣是比起傳國玉璽更重要的存在,是一個家族成為一姓皇帝的根本,如果這個沒有了,那麼也就是國滅破族底色結局,竟然在自己最信賴的道士身上看到,這也難怪修行這麼快了。
他也不是菜鳥,大體的修真知識還是知道的,這元嬰期也算是修真的裡面最關鍵重要的一步,但論及修行來,如果沒有特別珍貴的丹藥,即便是在洞天福地也要大約一百多年才能修成,而這林靈素卻實在沒有那麼長的時間,原來,竟然是他在偷偷的吸納龍氣和國脈靈氣,也難怪這兩天大宋天天不安生,老有人作亂!
想到這裡,宋徽宗趙佶看向林靈素的眼光開始變的有點不一樣了。
林靈素自然感覺到了宋徽宗趙佶的變化,急忙解釋道,「陛下,不能隨隨便便的相信這妖道的話,您也不想想這龍氣和國脈靈氣豈好吸納的,不說我能不能找到的到,就單純以我一介臣子之身也沒有辦法吸納啊,您可要三思啊,這都是那妖道的污蔑!」
「妖道?」,余容度輕輕的笑了一下,轉身看向大秦餘孽贏秦,笑著說道,「秦公子,您是大秦皇族,儘管大秦不在了,可老秦人的品質想必你還是具有的,您一直被皇朝國運所鎮壓,對於靈氣和國脈靈氣自然是瞭解的,您說句公道話,那元妙先生林大人的身上有沒有龍氣和國脈靈氣?」
贏秦看了一眼場中的形勢,倒是沒有什麼激進的表現,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林靈素,沒有說話,反而轉身對著宋徽宗趙佶拱手施禮說道,「陛下信不信我?」
宋徽宗趙佶看著眼前這個少年,不到二十,十七八的樣子,但是卻有著一副好皮囊,看著就令人心折,重要的是身上有著一股子貴族所特有的氣息,尤其是那皇族的風範,這一點,同樣出身於皇族的趙佶自然感覺的出來。
對於所謂的大秦皇族,趙佶倒是沒有太多的觀感,什麼大秦皇族,贏秦?呵呵,這都已經被一千多年了,誰還記得大秦啊,再說了我大宋趙家養士兩百年,又豈是你一個暴秦餘孽所能比擬的,再說了,自己卻是也能感覺到對面似乎就是被鎮壓過的那個「孽」,倒也知道,對於龍氣和國脈靈氣的認識,這個人確實算得上專家。
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贏秦其實要的也就是趙佶這個的態度,對於他來說,剛剛脫困而出,沒有恢復實力的他確實無論如何也無法抵擋修道之後可以御使文王先天八卦羅盤對自己的鎮壓。
轉過身,對著林靈素,輕聲的說道,「想必你也知道我贏秦吧,你那所謂的人族修士和妖族聯盟,怕是對付的,主要的也是我吧?怎麼樣,我有資格判斷你身上有無龍氣和國脈靈氣嗎?」
林靈素也是有些躲閃的眼光看向贏秦,又看了看余容度,沒有說話。
贏秦笑了一下,對著余容度說道,「你倒是猜的不錯,儘管他身上有著某種法寶的波動隱藏了其中的氣息,不過,憑借這為的感知,他身上依舊有著淡淡的龍氣和國脈靈氣,只不過麼那法寶的波動也是很淡,要不是我本身就浸染這個,對這熟悉異常也是感應不出,沒有想到,你的感知能力……」
說道這裡,卻是一頓,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諸天玨卻是笑了說道,「呵呵,也難怪,想來你比我還能確定啊。」
自然沒有人去思量贏秦後面的話是什麼意思,也沒有人注意他所注意的諸天玨,對於在場的諸人,都沒有注意到那個躲在一旁眾位兵丁之外旁觀的小娃娃,諸天玨。
所有的人都看向林靈素,其實對於很多人來說,龍脈和國脈之類的都能找的到,難的難就在那吸納上,非本朝皇族甚至是皇帝幾乎沒有人有能力吸納這股力量,這也就是為什麼皇帝一旦修道會迅速無比提升修為的原因。
但現在,竟然有個外人可以做到!
那麼能夠吸納的能力就變得比起宋徽宗趙佶會不會修真更加令人難以平常對待。
看到這裡,余容度微微一笑,在很多人震驚的時候,又忽然說了一句話,「好像我記得,元妙先生曾為東坡先生的書吏,而高俅高太尉也曾為東坡先生的書僮吧!」
這一聲,頓然令大宋兩大權臣的臉色變了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