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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時兮命兮 第205章 不可預知閒落子 文 / 貧道小沙彌

    儘管宋徽宗趙佶為了修道對著余容度一直尊重有加,但他畢竟是皇帝,畢竟是很多女人的丈夫,孩子的父親,孫子孫女們的爺爺,余容度這一番論斷,卻是惹火了這個都已經很久沒有震怒過的大宋帝國最高權力者。

    隨著宋徽宗趙佶的一聲怒喝,忽然無數的兵士從外面闖了進來,刀出鞘,箭上弦,一個個殺氣騰騰的看著余容度。

    余容度看著一個個五大三粗長得特別雄壯的兵丁,不值一提的笑道,「難道就沒有人對你說過這個?諱疾忌醫可不好,再說了,趙道友,難道覺得他們能夠威脅到我?」

    余容度在說著這句話的時候特意的加重了「趙道友」三個字,似乎就在提醒宋徽宗趙佶,不要以為自己少年文弱書生的樣子而忽略了,他其實是一個修真者。

    余容度根本就不在乎那些兵丁,站起身來,慢慢的走到宋徽宗趙佶身邊,而那些禁軍精銳看著宋徽宗趙佶沒有絲毫下令出手的意思,也自動的擋在宋徽宗趙佶跟前,不讓余容度走過去。

    余容度看了一眼面前的人牆,竟然風輕雲淡的一笑,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就這還未撤下去的酒菜,對著虹葉說道,「給我倒酒。」

    看了一眼李師師,沒有說別的,然後就那麼靜靜的看著宋徽宗趙佶。不再說話。

    宋徽宗趙佶似乎在思索和掙扎鬥爭什麼,然後看著余容度說道,「你當真以為我不敢殺你?」

    余容度端起虹葉倒好的美酒,似乎是貪就這杯中之物,端起酒杯,美美的喝了一口,才從容的答非所問的說道,「你知道我說的是對的,而且怕是也不止一人說過這件事吧,至於說所謂的神州大劫,華夏傾覆,想必,陛下也是知道的吧。」

    看了一眼那些壯漢,卻是有些感歎這崇文廢武的時代,這些看起來不錯的精銳,到底有多少戰力,不得而知,即便是有著戰力,高層一心投降下的北宋又能發揮多大的功效。

    忽然,腦中冒出一個想法,站起來,對著宋徽宗趙佶說道,「再說,你也未必就能有多少優勢,即便是你想殺我就能殺的嗎?這些,不過都是擺設而已。」

    「定!」

    隨著余容度那從容淡定的一個音節,就見一道靈光波動閃過,如同一顆石頭投進了湖水之中,一圈圈的波紋向四周擴散出去,只不過那是水波紋,而這個是靈光推動的透明的空氣波紋而已。

    一個個兵丁頓時就像是一座座靜止的雕塑,完全靜止不動。

    但十分怪異的是宋徽宗趙佶卻是依舊能動,虹葉和李師師也能動,而那余容度和諸天玨自然也是能動的。

    笑著看著自己實驗之後的效果,余容度輕輕的笑著說道,「怎麼樣,陛下,感覺出來不同了嗎?」

    宋徽宗趙佶有些膽顫的說道,「那姑娘和師師還有我沒有被定住。」

    余容度看了一眼李師師,隨意的說道,「他倆是我故意沒有定住的。」

    聽到這裡,宋徽宗趙佶頓時明白過來,他不是笨蛋,從身為一個皇帝,竟然能夠留下偌大的名頭,尤其是在書畫上,獨創瘦金體的人物又哪裡是智商不夠用的主,這一下他似乎明白了什麼,有似乎沒有明白什麼,望著余容度說道,「這,這……這是……」

    余容度卻是拍了拍微微渾身顫抖的虹葉說道,「別怕,不過是魔術,變戲法而已。」

    轉頭看著李師師那從剛才坐過來就一直沒有說話的神態,問道,「你怎麼了?沒事吧,倒是膽子挺大的啊,看不出,巾幗不讓鬚眉啊,一點害怕都沒有。」

    李師師卻忽然對著余容度一笑,那笑容中的嫵媚在一瞬間集中突顯出來,瞬間就擊中了余容度,就聽到李師師那獨特而吸引人的聲音說道,「我剛才走神想別的了,沒注意到,要不,你再把他們解開,重新給奴家演示一遍?」

    余容度聽完一愣,卻是不知道想什麼似的,一揮手解除了定身術,但同時也沒有再次實施演示給李師師看。

    宋徽宗趙佶也明白過來,一揮手,說道,「出去,在外面給我安排好,誰也不許進來!」

    嘩啦啦一片甲冑碰撞聲音,一大群的禁軍都撤了出去,宋徽宗趙佶也是乘著這個機會調節了一下自己的情緒,看了一眼輕鬆自如沒有任何急迫,儼然一副世外高人不惹俗世的樣子,不禁有些羨慕這個兩百多歲的老傢伙,但想到剛才的事情,卻又不得不問道,「余道友,還望能給我一個解答。」

    余容度端起就被自飲了一杯,之後輕聲的說道,「我剛才說的話,對也不對,陛下知道為什麼你那樣的命格卻現在依舊是皇帝而且,你自己覺得做的還不錯,算不上盛世,但至少也算的上歌舞昇平對不對?」

    宋徽宗趙佶點了點頭。

    余容度繼續說道,「那就在於你的靈魂上,你的靈魂不一樣。你應該知道,人分為**和魂魄,任何一個人都有魂魄,但並不是每一個人都有靈魂,很多人都不能修道就因為他們有的是魂魄不是靈魂。而陛下,擁有的自然是靈魂,而且還不是一般的靈魂。」

    聽到余容度說到這裡,宋徽宗趙佶面色一喜說道,「那就是如余道友所說,我能修煉了啊?」

    余容度卻是歎了一口氣,說道,「你能聽我說完嗎?」

    看到宋徽宗趙佶緊閉其口的行為,卻也是沒有計較什麼,繼續說道,「你的生活之所以在那種命格之下還能這般如意,就在於你的靈魂特殊上,所謂一命二運三風水,你天生命格不好,但後天運氣不錯,風水自然也不錯,誰要說皇帝家的風水不好,相信陛下也會不信吧。所以說,這麼一來,您命格中的一切就隱藏起來了。也自然顯現不出來。」

    「但,那終究是天命,即便是暫時被運道和風水所壓倒,也終究會反彈的。」

    「而那神州大劫,華夏傾覆便是這種反彈。」

    「所謂興百姓苦,亡百姓苦,但盛世之下的百姓苦總比亂世之下的百姓苦要好吧,寧為太平犬,不為亂世人,我不便直接插手,所以便要假借你的手。」

    說道這裡,余容度看向宋徽宗趙佶,卻見那人眼中喜光四射,說道,「呃,那,那,那好,我聽仙師的,一定阻止這場浩劫,造福天下百姓。只是,只是……仙師,這樣,這就能,就能修煉,就能想您一樣,數百年依舊人如少年?」

    余容度現在終於明白那個靖康之變是如何來的了,這宋徽宗趙佶是如此的自私,對於他來說,他所追求的是他自己的訴求,他從來不去考慮別人的感受,什麼天下,什麼百姓,對於他來說,沒有任何存在的意義,而他所謂的要阻止浩劫,解救天下,也不過最終的目的是為了自己的修煉,為了自己可以長生不老!

    但現在,自己也只有這樣了,具體最後能如何,卻要看天意了。

    只是,自己的佈局才不過剛剛開始。更況且,無論哪一種只要落子,這局棋,自己就有了一絲攪局的能力,最後無論是如何的結局,自己都能夠留下自己的痕跡。

    「當然!」余容度最後還是給了宋徽宗趙佶一個確定的答案,「所有說你不能修煉的人,都不過是不想你修煉而已,你身為天下之主,皇帝之位,天生具有萬民敬仰之心,一旦修煉,如果兼修功德之法,造福天下,在天道獎賞之下,將是最出色的修真者,想想遠古的三皇,直接就是聖人業位,還有五帝,哪個不是大羅金仙的地位?」

    余容度的一番話說的宋徽宗趙佶一陣的舒坦,心中得意的時刻卻又不住的在心中暗想,這才是真正的修士大能嘛,面面俱到,既不隱瞞什麼,同時還能指明道路,比起自己封的什麼元妙先生,什麼虛靜沖和先生,都不如這位看著跟個小白臉似的的仙師,這才是真真正正的仙家之道。

    想到這裡,宋徽宗趙佶也是不由的恭敬的對著余容度說道,「還望仙師解惑,朕不吝任何賞賜,這師師姑娘如此貌美如花,又跟仙師這般般配,金童玉女,朕就做主,落了籍,配於仙師做一侍女,照顧仙師的起居,如何?」

    余容度聽完沒有說話,只是轉過頭看向了李師師,而李師師卻是目瞪口呆的聽完了宋徽宗趙佶的話,木木的看著宋徽宗趙佶,面無表情,這一刻,就如面前的只是一個沒有任何表情的雕塑一般,沒有說一個字。

    余容度卻是看出了問題,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這事押後再說。」

    又看向宋徽宗趙佶說道,「想必陛下知道一定很多人阻攔您真的修道,到時候怕是不但但文武大臣會反對,怕是有些人也會阻攔,所以,我還是要問一句,你準備好了嗎?」

    「你真的準備好踏入修真這條崎嶇坎坷沒有回頭的道路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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