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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時兮命兮 第155章 大秦餘孽贏公子 文 / 貧道小沙彌

    徐神翁的術之一道運用的可謂是精妙絕倫,一招五雷正法卻是借助那夕陽西下最後一點太陽真火之力,聲勢浩大,陽剛無比,對於妖邪之物自然是克制非常。|經|dian|小|說||

    而僕散阿海的反應更是如此,本身修為就不及徐神翁,在普通人中還算的上高手,即便是戰陣之中也是有著莫大的威能,但遇到修行中的人,卻是束手無策。更可況修為不及人再加上功法受克制,僕散阿海的處境可見一般。

    但戰場上生死之間鍛煉出的敏銳直覺還是幫助他擺脫了局面,在最後的關頭,卻是一個驢打滾躲過去,並卻順利的接近了徐神翁,他沒有去看自己原來的地方的結果,因為他知道,那道雷下,絕對是任何東西都可以被湮滅,更何況僅僅是青磚路面而已。

    果真,一個方圓一丈的黑乎乎的洞出現在那裡,聽那雷聲從地下傳來的聲音,卻是已然不知道擊穿到了何處。

    此時的僕散阿海早已經沒有精神去顧忌那個,他的注意力全在自己與徐神翁之間的距離上,只有拉近距離,才可以發揮自己的優勢。

    徐神翁自然知道對方的打算,卻見其手指掐了一個道決說道,「畫地為牢。」然後向著僕散阿海的方向畫了一個圈,就只見那些青磚紛紛化為黃土,並且四面凸起變成土牆,不是一面,而是四面,牢牢的把僕散阿海禁錮在裡面。

    猴格沒有想到這麼一個分神期的道士,竟然對於各種術法運用這般熟稔,甚至達到了隨手可為的地步,瀟灑的樣子似乎都不想是爭鬥,更多的像是在表演。但他卻絲毫不擔心僕散阿海會有什麼危險,畢竟,現在的僕散阿海還是凡人,身上所待的妖氣也是修煉所為。

    看到已經被困在土牆之內的僕散阿海,徐神翁卻是慎重的打出了一套繁雜的手決,然後最後才虛空一點那僕散阿海的眉心,淡淡的說道,「坐井觀天。」

    只見在那僕散阿海的眉心虛空出現一道靈光,那靈光玄妙異常,似乎帶著某種天道的氣息,所謂天道,便是六道之一,對與妖族有著莫大的壓制,而這坐井觀天便是這個意思,在某種禁錮之後,接觸天道的氣息,直接在觀天的過程中磨滅某種奸邪氣息。這種術法對於不傷人命而驅離某種妖邪之物卻是再仁慈不過。

    看到這裡,猴格也不禁點了點頭,對方這麼做顯然也是考慮到僕散阿海的身份,並無多少殺意,只不過,這威力卻是太過於顯赫。想想,在這徐神翁之上還有一個金門羽客,還有更多未曾出世的修行之人,中原之地不可小覷。

    這些修行者看來還是要想個辦法引走,不然,一旦為那官家所用,自己卻是沒有多少把握,想想前世那西岐姬周便是善於應用修行者,這一世,那宋徽宗卻依舊如此給自己見了一個教主道君皇帝的名號,這方面卻是不可不防。

    靈光之下,僕散阿海的妖氣越來越淡,最後絲毫不剩,而其修煉妖法所帶了的一切加持都消失,只剩下原本淬煉的**還在,儘管還能算的上勇將,但距離剛才的頂級戰將的表現還是差了很多。

    徐神翁看到這般情形,儘管有些疑惑沒有滅殺那奪舍附身的妖物神魂,但對於坐井觀天道法的信任,對於這個結果,卻還是勉強可以接受。

    撤掉道法之後,徐神翁卻是對著猴格一抱拳說道,「老道也離開神州了,最後卻是給居士帶來了些許不便,還望海涵。」

    猴格卻是一副不解的問道,「神翁要離開神州了嗎?為什麼啊?」

    「神州大劫將至,有著那封神之戰的前車之鑒,後事之師啊,不得不離開,修行為仙,大逍遙惟有成仙,如那封神一樣的成神職卻不是我輩修行之道,還是遠離的好,老道也是告誡於此,還望居士遠離神州中原的好點,如果有能力還是去江南吧,那裡還算是暫的一時之平安。」徐神翁倒是沒有什麼可避諱的,畢竟,這樣的事情避卻是避不了的,隨便找個修行有成的都能知道。

    「噢,原來是這樣啊。」猴格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似乎明白了什麼。正要送徐神翁離開,忽然旁邊那被靈光直指人心的坐井觀天所傷之後一直萎靡不振,這個時候卻忽然身子一陣,一種莫名的氣息開始瀰散。

    猴格卻是大吃一驚,一直期盼這飛廉神魂的覺醒,卻沒有想到竟然是這個時候覺醒,面前可是徐神翁,儘管修為不是很高,但因為很多時候,人類的修行手段太多,所謂術之一道,千變萬化,而且很多都是可以越級殺伐的手段。

    但是既然覺醒了,卻也不可能阻止。

    徐神翁看著僕散阿海的反應卻是點了點頭說道,「我說先前怎麼沒有看到被滅殺的妖物神魂,原來竟然還是妖物轉世之軀啊。呵呵,沒有想到,臨要離開了,還能滅殺這麼一個妖物,到也算是我徐守信的緣法。這位居士,你還是離的遠遠的,這妖物一旦覺醒,怕是會六親不認。」

    猴格卻是心裡大罵,你個死老道,還六親不認,你十親不認,他一旦覺醒就是我最忠心最勤勉的臣下飛廉。妖將的修為,足以抵擋大乘,渡劫甚至是靈仙級別的存在。

    徐神翁自然不會理會猴格怎麼想的,當然他不知道猴格卻是有著星君之位的天仙級別修士,他現在的目標赫然就是正在某種蛻變的僕散阿海。轉世奪舍的危害有多大,這個沒有辦法估算,但是滅掉這麼一個天道給予的獎勵卻是誰都眼饞的。光看余容度每次蛻皮宣示存在的時候都會受到小天劫的天罰就知道,天道對於這種滅殺一方生靈魂魄的行為是多麼的痛恨。

    蛻變之後的僕散阿海卻是搖晃了一下自己的頭,似乎對著自己這具身體的不滿意,看了一眼躲在一旁徐神翁之後的猴格卻是飽含深意的一笑,而這一笑,在徐神翁的眼中卻有著巨大的挑釁意思。

    徐神翁倒是有些慎重的看著面前這個「人」,卻是明白,這個妖物前世一定是一個恐怖的存在,因為絲毫沒有顯出自己的原型,僅僅是以人形自然的站立著,看著就像神態都沒有絲毫的改變,沒有猩紅的舌頭,沒有赤色的眼睛,沒有濃密的毛髮或者尖尖的指甲,尤其是那種淡然的神色讓徐神翁有種不寒而慄的感覺。

    這,恐怕是不好對付,尤其是看不出對方的修為深淺,更令他有種想要有多遠逃多遠的念頭。

    修士惜命,而徐神翁尤是,不然也不會因為洩露一點天機而詐死脫身。

    但,徐神翁沒有逃,因為他知道不戰而逃,留給自己的會是巨大的業障,成為自己以後再也踏不出的魔障。還是要戰的,直到覺得自己是在無法匹敵,逃,也逃的心安理得。

    「孽障!你以為了你覺醒了前世神魂我就會怕你,我可是當代人間帝君親封的虛靜沖和先生。有什麼本事就讓老道我見識見識。」徐神翁的這話說的倒是大義凜然,但卻總感覺有種底氣不足的味道。

    「孽障?說的是我嗎?」

    一聲清越的聲音從遠方傳來,只見微微的夜色中,一條散發著莫名光芒的道路出現在眼前,那道路上駛的一輛馬車,那樣子赫然就是秦漢時代的始皇帝馬車。那並排六匹一色的馬匹神駿異常,即便是出自北方邊塞女真族的猴格也從未見過六匹這麼神駿的馬匹來駕車。有這麼其中一匹就可成為國寶,而這竟然有六匹!

    馬車上一個中年人揚著馬鞭趕著馬車,黑色的衣服帶著一個黑色的斗笠,如果不是馬車兩邊的燈籠的光芒,任誰也不會發現還有一個車伕。仔細看那燈籠,竟然是赫赫有名的長信宮燈!

    而那聲音赫然就是從馬車裡穿出來的。而那散發這莫名光芒的道路也在馬車駛過一段之後自動的消失,這出場卻是神異異常。

    徐神翁看著這場景卻是有些眼熟,但卻一時想不起來,看到已經到了自己面前的馬車,他忽然想起了一個傳說,驚聲的說道,「大秦馳道,始皇帝馬車,長信宮燈,黑山老妖……你是,是,孽!」

    「呵呵,老黑,聽到沒有,竟然還有人記得咱呢?」同一個聲音從那馬車裡傳出來,而那被徐神翁稱為黑山老妖的馬車伕卻是是淡淡的應到,「記著你的人遠比記著我的多多了。」

    一個少年隨意的走出來,看了一眼徐神翁,然後跳了下來,看著僕散阿海說道,「我剛出來,就感覺到一陣血脈之力,原本以為是父皇用那長生不老丹給我留下一個兄弟姐妹呢,沒想到卻是老祖宗你啊,不知道我是叫你飛廉,還是」

    僕散阿海看了一眼這個氣場強大的少年,有看了一眼猴格說道,「這一世我叫僕散阿海,這名字真難聽!」

    說著看到一片因為剛才氣勢激發所落下的樹葉,淡淡的說道,「這一世就叫僕散葉吧。你是誰?」

    那少年卻是看了一眼徐神翁,清聲的說道,「這位道長,想必你也不清楚吧?」

    看到徐神翁點了點頭的,從容的說道,「我就是世代被王朝鎮壓,以國運封印的大秦餘孽,皇長子贏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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