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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時兮命兮 第149章 閨房之樂定身術 文 / 貧道小沙彌

    李清照看到趙明誠抱過來,卻是一閃身,接過青梅手裡的錦筒,躲過趙明誠之後,拿著那錦筒說道,「看了你是得了好東西,那就去好好觀摩一番吧。經|典|書友群2577-9060或2400-612」

    趙明誠看了一眼旁邊訕笑的青梅,卻是臉色一紅,有點驚訝自己的控制力,也有點驚奇於多日不見之後李清照的艷麗,有著不知所謂的笑著背起手走向了內室。

    內室,兩根蠟燭點燃著,發出較為光亮的燭光,長案之上是一副長卷,字跡清晰,保存完好的手札,這便是趙明誠帶回來的樂山居士白居易的《楞嚴經》。

    「這是我的治下一個叫邢氏村的地方,村中有位老者叫做邢有嘉,是一位好禮的長者,這便是那邢有嘉的珍愛之物,先朝樂山居士白居易手書的《楞嚴經》長卷,我也差不多可以確定為真跡,怎麼樣,不錯吧?」趙明誠展開那長卷,對著李清照炫耀著。

    李清照看了一遍,芊芊玉手撫摩一遍,便是已經把這長捲上的字華真靈吸納一淨。這上面所蘊含的字華真靈更少,根本不用特意的去準備,便已經吸納乾淨。看來這朝代越往後的字華真靈越少,但其也容易被吸納,心裡想著這個的李清照對於趙明誠也就愈加的應付,淡淡的說道,「哦。」

    趙明誠卻是注意到李清照的不在意,卻是也是沒有多想,看著李清照這般嬌艷的容顏,心中的慾火卻是越來越熾烈,儘管知道是石女之身,但是,想想僅僅是抱在懷裡雅玩一番也是一種樂趣。

    **的驅使下,趙明誠伸手抓住李清照的手,那份細嫩,柔若無骨,卻又帶著幾分溫軟,細膩之下還有幾分幽香,一時間趙明誠醉了。

    說道女人,趙明誠也沒有少接觸過。與李清照喜結連理之前,東京汴梁的青樓也是逛過,結婚之後因為李清照是石女的緣故,姬妾什麼的也沒有少納,青樓也是經常的去,但早已經過了青頭小子的年紀,也可以說的上閱女無數。但今日,這般僅憑一手小手就讓自己沉醉**的,還是第一次。

    想想這麼多年來冷落了如此佳人,趙明誠心中不禁有些懊惱,也怪當年的年少輕狂,這美嬌妻雖然不能****,但其閨房之樂卻還是可以做的嘛,摸著李清照的小手,趙明誠有些後悔的看著李清照的容顏,已經不惑年紀的趙明誠竟然有點氣喘激動的說道,「夫人,夜色已經這般晚了,咱們還是上床歇息吧。」

    李清照卻是一愣,反應過來,急忙把手縮回來,看著趙明誠說道,「德甫,你先睡吧,我還要把今天得到的兩首好詞記下來。」

    說完卻是走到旁邊的書桌上,攤開紙張,欲要寫下今日里餘容度的那兩首詞,卻又忽然有想起余容度那略帶笑容的面容,不禁有些呆了。

    趙明誠看到李清照背對著自己,那曼妙的身材在燭光的映襯下竟然讓他不由的激動起來,走過去,站在李清照的身後,一把抱著李清照,把自己的腦袋放在李清照的發間,嗅著那剛剛沐浴出來的幽香,深情的說道,「清照,這次一塊跟我回去吧。」

    抱住李清照的手卻不由自主的在李清照的身上撫摩起來。原本被慧光灌體淬煉凡體之後,因為體質的轉變,敏銳的觸覺都還沒有適應,尤其是沐浴之後的那種嬌羞質感還在,想想,身後是自己的丈夫,李清照感覺到那種溫情,卻也是想要妥協。、

    但她聽到了那一句。

    想了想了他身邊那些年輕貌美的姬妾,以及據說爭風吃醋的家風,不禁心中有些惱怒的說道,「你的那些姬妾呢?難道要我李清照去跟她們在你的面前爭寵?」

    說完,硬生生的掙脫了趙明誠的環抱,走到一旁,看著趙明誠,卻是有些激動的說道,「德甫,我今年都已經三十多歲了,你的那些姬妾有一個超過二十五的嗎?那些人的年齡足以做我的女兒了,我去跟她們爭寵?我年老色衰,爭不起!」

    趙明誠卻是有些不好意思的搓了搓自己的手,有點尷尬的說道,「清照就是自謙了,你看看你現在,明顯就是絕代風華,不讓於她們啊,你擔心什麼啊?」

    聽到這裡,李清照自然知道自己現在的情形,這個時候卻是又想起來余容度,那個始終淡定從容的少年,又去看了一眼,此刻那滿眼裡**,言不由衷的趙明誠,不禁有些心灰意冷的說到,「原來如此啊,趙明誠,如果,我不是現在這個樣子,看來言下之意我就競爭不過你那些姬妾了吧?原來,咱們的趙大人,還是挺有本事的嘛!」

    趙明誠卻是有些不耐煩了,看著面前嬌艷似花,卻又是滿滿的熟女體態,雍容華貴的風華,以及想想那頭頂上的名頭,趙明誠不禁有些後悔,自己當年都怎麼想的,竟然放過了這麼一塊肥肉。

    卻是走了過去,伸手要抓住李清照拉到床上,一邊說道,「夫人,別鬧了,咱們上床吧,有什麼事,咱們明天說,怎麼樣?」

    李清照眼中一絲慌亂出現,想也不想的就一伸手,掐了一個道決,念叨,「定!」

    這便是李清照今天剛剛學到的定身術,這種法術倒不是太難,而李清照又足夠聰慧,自然就是學得了一些皮毛,對著余容度這般金丹修士都能定住片刻,更何況眼前這個已經不惑之年,被酒色掏空了半個身子的文弱書生。

    趙明誠卻是被定在那裡,一動不動,臉色的驚慌和害怕卻是明顯的彰顯出來,只是他現在還不能說話,但那種恐懼和慢慢滲出的虛汗卻是令他看起來狼狽了幾分,至於那已經蒼白的臉色,更是讓李清照看不起。

    這就是我曾經千挑萬選的夫君嗎?

    想想余容度那淡然、從容,鎮定,那種風度。

    又看了一眼趙明誠,李清照確實沒有激發起一丁點的好心情,索性走到旁邊書房中,看著那些拓片,真跡,李清照卻是暗自攥緊了玉手,似乎在下定決心把這些東西都儘管的吸納到自己的身體裡來,讓修行之路走的更快。

    因為她知道,似乎,一旦腳步慢了,就可能跟不上余容度的步伐!

    一邊是孜孜不倦翻閱拓片真跡書畫之類李清照,吸納了字華真靈之後的李清照竟然沒有任何的疲倦的,反倒是精神百倍的,進行者修行之路。

    另一個房間,躺在床上,溫暖的錦被,舒舒服服心無旁騖睡覺的余容度,一夜無夢。

    另一邊,卻是被施了定身術,站在內室裡被李清照交代青梅照顧的趙明誠,僵硬無態的樣子,能動的之後眼珠子,卻是驚恐萬分,一夜都沒有敢休息。

    大清早之後,定身術的術法失效之後,趙明誠第一反應就離開這個家,然後急匆匆的騎上馬,趕回到了邢氏村,卻是見到了那個邢有嘉。

    這個邢有嘉是邢氏村的長者,知禮,知識淵博,說話風趣,態度和藹,算是趙明誠的忘年之交。按理說來,趙明誠應該回到自己的府衙,但不知道為什麼,卻是回到了邢有嘉這裡。

    邢有嘉僅僅是一個普通的老人,唯一能讓人記憶深刻的就是那雙眼睛了,看著才一夜就回來的趙明誠,卻是呵呵的說道:「趙府君這般急匆匆來,有急沖沖的去,倒是有些意思,不知道昨晚府君跟易安居士交談的如何,看你雙眼無神,青瘀的樣子,似乎是一夜沒睡啊。」

    趙明誠這個時候卻有些羞赧,不知道要怎麼說自己的遭遇,但想想這樣事卻是難以啟齒,腦袋一轉,卻是下了嘛,走到邢有嘉的石桌旁,看了一眼另外一個老者,輕聲的說道,「因上馬疾馳歸,與細君共賞。時已二鼓下矣,酒渴甚,烹小龍團,相對展玩,狂喜不支,兩見燭跋,猶不欲寐,幸甚幸甚……」

    看到趙明誠說的雅量非常,邢有嘉不禁捋著自己的鬍子笑了起來。這般閨房之樂卻也不是任何一個人都能擁有的,這般能夠琴瑟和鳴的人,各自的造詣也是不凡的,才能有如此美談。

    「看來那樂山居士白居易的手書《楞嚴經》是被尊夫人留下來,聽說易安居士的造詣也是不低,易安居士品鑒樂山居士手書長卷,也算是一段佳話。可千萬要尊夫人留詞以合啊,我可是眼羨《浯溪中興頌詩和張文潛》那兩首了,不可讓人孤芳於前啊。」邢有嘉的話裡話外卻是推崇備至。

    他不知道的時候,趙明誠現在是怎麼回來的。

    旁邊的那個老者卻是有些淡然,悄然也不說話,趙明誠轉過頭,看了一眼,那老者頭戴道冠,頷下短鬚,身著道袍,袍子下擺隨風而動,袖手而坐,肩上卻披蓑衣於頸下紮結,雙目微合直視的看著趙明誠。

    看到趙明誠的眼光,那老者卻是微微一頷首,算是打了一聲招呼。

    趙明誠看著這老者,對著邢有嘉說道,「邢老,這位是……」

    邢有嘉才反應過來,說道,「泰山道士,徐守信,泰州人,字神公,叫他徐神翁就好了。」

    徐神翁卻是一拱手,淡淡的說道,「府君之心怕是僵了一夜,至今還在惶恐吧?」

    這一句話卻是把趙明誠嚇得不輕,難道他知道昨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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