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容度聽到猴格的話卻是一愣,原來對方卻是全都知道,冷冷的看著猴格說道,「還有你不知道的事?」
猴格一聽便知道,這事誤會了,想了一下卻是知道開始自己的那句話引發了什麼樣的誤會,卻是,摸了一下自己的腦袋,憨厚的說道,「余兄弟別想太多,其實我哪裡有什麼本事能知道余兄弟的想法,只不過是我對殺機比較敏感,當年被天降殺機折騰狠了,留下的後遺症。」
看了一眼余容度,卻是擺正姿勢說道,「我能相信你嗎?」
看到嚴肅的猴格,余容度卻是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默然相對。
猴格頓了一下,苦笑的說道,「化外之人,無牽無掛,你要是不值得信任,那某夜不知道還能信誰了。你是那天外來人吧?」
余容度一頓,心中卻是苦笑到,自己這穿越的身份可真是不保險,任誰有點功底的人見到自己都可以查個一清二楚,就跟一個奪舍的怪物一樣,看來以後要躲著這些人了。卻是點了點頭,說道,「不錯。」
猴格拿過那酒囊,喝了一口說道,「其實某家是天喜星降世。」
「天喜星?」余容度一驚,這是天上的星宿,就如當年西遊中的奎木狼一般,卻是秉承天地意志降臨的,但卻降臨到女真金國那邊,難道這天地要亡華夏,演化重要浩劫不成。
「嗯,」猴格答道,慢慢的說道,「當年宋徽宗崇道抑佛,自稱道君皇帝,改公主為帝姬。你可知道帝姬是什麼時候的稱呼?」
「商代!」余容度回答道。這個卻是在上學時候就有交代的。想到這裡,余容度忽然想起裡一件事,跟封神有關,跟商代有關,跟天喜星有關。
商紂王,帝辛,封神之後就是被封為天喜星!
看到余容度的樣子,猴格卻是也明白了對方已經知道了一些事情,苦笑的說道,「看來,你知道的還不少啊,呵呵,現在知道我為什麼對殺機這麼敏感了吧。()當年龍蛇演義,天降殺機,我可是身在居中歷劫的。一般的殺機又豈能感應不到?」
聽到這裡,余容度也不禁苦笑起來,這倒是,作為當年那個大殺劫中的主角,殺機這玩意要是還不敏感的話,也就是被太祖稱讚的英明之主了。只是,這個傢伙如今轉世,卻不知道為了什麼?
猴格又喝了一口那酒,對著余容度說道,「知道我為什麼在那偏遠的地方了吧?」
聽到這句話,余容度忽然腦中靈光一閃,指著猴格,不敢相信的說道,「你的意思是,那宋徽宗是,是……」
猴格卻是一頓,點了點頭,說道,「對,那就是逆臣姬昌,還有他那個好兒子逆臣姬發!」
余容度聽到這裡才知道,事情遠不如表面上看的簡單,這原來還有這麼一遭,卻不知道猴格在女真金國什麼地位,於是試探的說道,「不知道帝辛陛下在那女真金國所為何職?」
聽到這裡,猴格卻是一摸自己的光頭,呵呵一笑,那相貌中的憨厚之意彰顯的淋漓盡致,只是余容度知道,這個傢伙的智商絕對比自己高的多,「既然轉世承劫,我就是猴格,帝辛早已經煙消雲散了,還是叫我猴格的好。你想問的我知道,我在女真金國之中卻是一言九鼎,阿骨打是我記名弟子之一,我現在的身份不過是一個掩蓋,而我亦想借助戰爭中的一些東西,使用秘法來恢復本源。畢竟我只是轉世,而不是天喜星本體。比不得殺破狼三位星君降世。」
說完之後,又喝了一口酒囊裡酒,扔給余容度,說道,「能多喝就多喝點,這就是歷史中大名鼎鼎的『酒池肉林』中的酒池。被我煉化為寶,怎麼樣,這裡面的酒還不錯吧?」
余容度一聽,卻是一愣,根本就沒有想到,竟然是這麼一件法寶,想必這裡面的美酒就是當年的那些美酒吧,酒是陳的香,這麼陳釀了兩千年的美酒,自然是不同凡響。眼睛一亮,接過那皮囊,有多喝兩口,那從未體驗過的感覺又油然而生。
或許是喝的酒多了一些,竟然有那麼兩口美酒沒有煉化,卻是暮然的鑽進余容度的血液中,開始沿著血液流轉全身。此時的余容度煉血已成,已經轉化為先天水屬性靈血,卻也絲毫不怕這一縷一絲的酒液在其中穿梭。
在全身血液中流轉了一遍之後卻已經被同化的差不多,卻是驟然脫離了血管,直衝沖的奔著余容度妖蛇本體的肝臟而去,鑽進去之後,卻是消失不見,原來,竟然是化作個極其細小的微粒,依附在肝臟上,轉化為肝臟本身。
只是令余容度感到欣喜的是,原本身子是先天乙木道軀而已,經過了洗刷之後,竟然晉級為先天甲木靈氣。然後轉化成了肝臟血肉,這也就是說自己的修煉水生木已經開啟了修煉之途。人體五臟肝臟先天屬木,也算是正合適。只是,這得需要多麼巨大的木屬性靈氣啊!
看到余容度欣喜的樣子,猴格淡定的說道,「怎麼樣,好東西吧?酒乃糧食之精,糧食者,五行屬木,所以,這酒對於強化改造修復**有大功效啊。」
其實猴格根本就不知道余容度的修行,但是卻也明白,這酒對**的好處。
余容度高興的點了點頭,其實對於余容度來說,身體強度什麼反倒不在意,在意的是這一次機緣巧合之下點明了自己繼續修煉的種子,那麼後續的修煉只需要按部就班的吸納靈氣而已。
「猴格大哥,這酒真是好啊。多謝。」這聲謝卻說的情深意切。
猴格一看余容度的樣子,就明白他的收穫肯定不小,畢竟這種靈物,第一次服用的效果最好,誰然第一口已經過去一會了,但,這卻也算是第一次。於是有露出一副憨厚的樣子說道,「怎麼樣,余兄弟,跟我干,我保證你天天喝道這美酒,**天天增加強度,可比你那麼自己摸索修煉強多了。」
余容度自然想過對方的拉攏,只不過,他早就有決斷,前世的歷史中清楚的記著經過女真的那些惡性,自己自然不會沾染上,更何況自己還有自己的事來處理,淡淡的說道,「華夷之辨如何之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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