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食香味撲鼻而來,熏的李牧只想立刻轉身就離開,可是門外面就傳來歐陽菲菲的味道,那比白翎的誘惑更大,讓李牧只能一咬牙往裡面靠了靠,至少面對白翎,比面對歐陽菲菲還要容易一點。
「你要和我對賭?」白翎目光奇異的打量著李牧。
在白翎看來,李牧並不像是一個強大的人物,無論是力量上的強大還是財力上的強大都與李牧沾不上邊。
李牧那畏畏縮縮的樣子,更像是一個缺乏溝通能力的宅男,低著頭連身體都似乎在微微的顫抖著,看起來好像很緊張。
一個這樣的人,白翎實在無法相信,他會和自己對賭,而且賭注還是超級u。
「是的。」白翎身上散發的美食味道實在太濃烈,讓口水在李牧的口腔中打轉,因為強行鎮壓住那可怕的食慾,李牧連說話都變的有些顫抖起來。
白翎看了李牧說話的樣子,更加確信自己的判斷,微笑了一下開口說道:「那你有超級u嗎?我只接受超級u作為賭注。」
李牧的感知因為飧種能力的關係已經變的極端敏銳,就算不使用小宇宙的感知能力,也能夠嗅的出來,歐陽菲菲依然守在門外。
「可以,就以超級u作為賭注。」李牧已經豁出去了,即便是面對白翎,他也不想要面對歐陽菲菲,相比之下歐陽菲菲的誘惑力還是要強的多。
白翎的誘惑力也很強大,可是比較之下。李牧還是比較能夠忍受她在自己面前。
「哦,那麼請先出示你的超級u,我這裡只賭現貨。」白翎堅信自己的判斷。不認為李牧會有超級u。
事實上李牧確實沒有超級u,只是李牧現在只想留在這裡,至少要等歐陽菲菲離開才能夠出去,只能硬著頭皮說道:「超級u那麼珍貴的東西,我怎麼可能帶在身上,你在外面也沒有寫要賭現貨。」
「對不起,是我疏忽了。現在你應該知道了,就請你自便吧。」白翎微微皺眉。
「我既然進來了,不賭一局就離開像什麼話。怎麼也要賭一局,超級u我現在手上沒有,你用這把刀當賭注怎麼樣?」李牧把洞爺湖丟到了賭桌上面。
「很抱歉,我只接受超級u作為賭注。」白翎看了那木刀一眼。很不起眼的木刀。像是路邊攤買來的東西,她怎麼可能接受這種東西作為賭注。
「這可不是普通的木刀,你拿著試試看知道了,這木頭比鋼鐵還要堅硬,是傳說中的神古製作而成,木刀本身也是一件古物。」李牧現在只想拖延一些時間。
只是面對白翎,李牧不停的分泌口水,讓他說話變的有些結結巴巴。說的完全不連貫,毫無說服力。
「很抱歉。我只接受超級u作為賭注。」白翎怎麼看那木刀也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大街貨,怎麼可能會是什麼古董,更加不可能是什麼神木。
李牧見白翎根本不相信他,一心只想讓他出去,也沒有再多說什麼,只是從桌子上拿起了洞爺湖,突然向著紅木桌面的一角斬去。
堅硬的紅木桌面像豆腐一樣直接被斬下了一角,李牧再次把刀拋到白翎面前的桌子上:「現在你相信這不是一把普通的木刀了吧,我既然進來了,怎麼也不能這樣空著手出去,不用超級u作為賭注,即便賭點什麼都可以。」
白翎有些驚奇的拿起洞爺湖,拿在手中揮了幾下,頓時感覺出洞爺湖的不凡,只是重量就與一般的木頭不同,那種堅實的感覺,也不是木料所能擁有的,是不是神木古董之類的東西白翎不知道,不過這確實不是一把普通的木刀。
「好吧,那就和你賭一局,不過我不可能拿超級u賭你的木刀,就拿這個賭你的木刀吧。」白翎從手腕上退下了一個鉑金手鐲,手鐲上面鑲嵌了紅色、綠色和藍色的寶石,一看就是價值不菲的東西。
「可以。」李牧到也不是想要贏什麼,只想能夠混些時間,等外面的歐陽菲菲離開就行了,白翎拿什麼賭注出來,他根本就不在意。
「請坐。」白翎請李牧坐下,按了一下桌邊的按鈕,很快就有船上準備的職業發牌師過來。
「兩位請驗牌。」發牌師開了一副新牌,洗了幾下之後攤開放在兩人面前。
「不用了。」白翎隨口說道。
「我要驗牌。」李牧根本就是為了混時間來的,根本不是為了賭博,怎麼能夠把時間拖的長一些,他就怎麼做。
李牧根本沒什麼賭博的經驗,最多就是以前和同學同事玩玩炸金花,對於賭博的規則完全不懂。
對於驗牌,他也是所知有限,直接把牌都抓過來,在桌面上把一大堆牌扒拉到一齊,翻看了一張一張的看。
白翎和那位發牌師看到這一幕已經驚呆了,那發牌師發了二十多年的牌,還是第一次看到有人是這麼驗牌的,而白翎更是早已經瞪大了眼睛,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這一幕。
「你以前賭過梭哈嗎?」白翎看著李牧在那裡一張張的翻看,也不知道還得多久才能夠看完,忍不住開口問道。
「沒有,這是第一次。」李牧回答的很乾脆。
「你沒有玩過梭哈,就敢過來和我賭?」白翎不可思議的看著李牧。
「我就是想賭了,有什麼問題嗎?」李牧像是不解的看著白翎問道。
「沒什麼問題,你驗牌吧。」白翎強忍住吐槽的衝動,心想:「世上哪有這麼傻的人,這貨一定是想要扮豬吃老虎,想騙我沒有那麼容易。」
心中暗自冷笑,白翎也不催促李牧,就那樣看著他一張張的驗牌。
李牧感知到歐陽菲菲還守在門外,只是盡量拖延時間,一張牌翻來去倒過來的看,可是一副牌的張數終究是有限的,李牧磨蹭了半個小時左右,終於還是把牌給驗完了。
「牌有沒有問題?」白翎沒好氣的問道。
「沒有問題,我們可以開始了。」李牧說完之後,又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向白翎問道:「我剛剛碰過牌了,你要不要再驗一遍?」
「不用,開始吧。」白翎強忍著一巴掌拍死李牧的衝動,對發牌師說道:「可以發牌了。」
發牌師飛快的動手,直接把底牌發給了白翎和李牧,看他那利索的動作,恐怕也是被李牧磨的有些沒耐心了,想要盡快把牌發出去。
第一張是底牌,第二張開始就是明牌,兩人的第二張牌都不大,李牧的是一個紅心三,白翎的是一個方塊四。
「方塊四說話。」發牌師說道。
「不需要了,直接把牌發完吧。」白翎對發牌師說道,兩人的賭注都已經確定,沒有再一輪輪下注的必要。
發牌師應了一聲,很快就把各自剩下的三張牌都發給了他們。
李牧的牌面很不好,三五六九,顏色還都不一樣,除了底牌之外,這牌已經爛的不能再爛,連一張花牌都沒有。
白翎的牌相對來說已經很好,四九ka,雖然顏色也都不一樣,不過以牌面來說,她有一張a,自然是比李牧大的多,如果李牧的底牌不是三五六九之一,湊不成一對,那麼李牧就輸定了。
不過就算李牧湊成了一對,如果白翎的底牌是k或者是a,李牧一樣是輸定了。
白翎神色平靜地看著李牧,沒有一點緊張的感覺,在別人看來,她的底牌如果不是k或者a,那麼李牧還是很有機會的。
不過白翎雖然還沒有看自己的底牌,卻已經知道自己絕不可能輸,因為她的底牌就是一張k,也就是說她有一對k,無論李牧的底牌是什麼都輸定了。
白翎擁有強大的記憶力和數字邏輯能力,整副牌的順序她都已經全部記下,雖然發牌師是用發牌機發牌,不過對她完全沒有影響,每一張牌是什麼她都知道的很清楚,在李牧一張張驗牌的時候,她就已經記住了所有牌的順序,發牌師怎麼洗也沒用。
就連李牧的底牌是一張黑心十,白翎也知道的一清二楚。
「可以開牌了嗎?」白翎看著李牧微笑道,現在她覺得自己實在太多心了,李牧根本就不是什麼扮豬吃老虎的傢伙,根本就是一個二貨。
李牧拿起來牌,小心翼翼的去看自己的底牌,看了好一會兒,才神色複雜的開口說道:「請問梭哈什麼樣的牌算是大牌?」
白翎和發牌師都有種想要吐血的衝動,這傢伙竟然連梭哈的規則都不懂。
發牌師雖然很鬱悶,不過還是很專業的回答了李牧,並且善良的告訴李牧,現在李牧能夠湊出的最大的牌,就是一個對子。
李牧看了看自己的底牌,是一個黑心十,和明面上的四張牌根本湊不成任何大牌,也就是說他的這手牌就是黑心十最大,就算不看白翎的底牌,李牧也知道自己輸定了,對方的一個k和a就已經足以滅殺他。
「不行,我不能輸。」李牧感知到歐陽菲菲還在門外,他現在如果輸了,就會被立刻趕出去,他現在面對白翎已經感覺心中的食慾在瘋狂的滋長,真不知道面對歐陽菲菲的時候會做出什麼事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