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事嗎?」李牧強忍著生理的衝動問道。
「我是來謝謝你,今天救了我。」女服務生微微臉紅著說道:「我叫歐陽菲菲。」
「我叫李牧,今天的事情只是舉手之勞,你不必放在心上。」歐陽菲菲身上散發出的食物香味越來越濃重,讓李牧有些無法忍受,只得說道:「我有些困了,想要休息,有什麼話以後再說吧。」
說完,也不等歐陽菲菲說什麼,就直接關上了房門,讓歐陽菲菲整個人都楞在了那裡。
「這是什麼情況?」歐陽菲菲看著緊閉的房門楞了半天,她還從來沒有受到過這樣的待遇,別說是一個男人,就算是女人,也沒有一個人敢把她這樣關在門外。
「欲擒故縱是嗎?」歐陽菲菲嘴角露出一抹不屑,原本她就有些懷疑李牧出手的動機,很可能李牧早已經知道了她的身份才會出手,或者說那個刺殺她的人,根本就是李牧安排的。
現在李牧這樣的舉動,讓歐陽菲菲更加的懷疑,李牧根本就是有為而來,否則一般人怎麼可能會有這樣的反應。
「哼,我就看你接下來還有什麼手段。」歐陽菲菲眼中閃過一道奇異的光芒。
歐陽菲菲走遠之後,李牧才漸漸恢復了平靜,那種食物的香味,實在讓人難以忍受。
在房間裡面待了十幾個小時,李牧根本不敢出房門,生怕聞到人味。如果自己失控的話,那實在太可怕了。
可是餓了十幾個小時,李牧對於食物的**變的更加強烈。普通人一頓飯不吃就已經很難忍受,更何況他已經錯過了三頓飯。
「李牧,你在不在?」李牧正餓的難受,又聽到了田真的敲門聲。
「什麼事?」李牧打開門,強忍著心中的衝動說道。
如果說歐陽菲菲是法國大餐,那麼田真只能算街邊的大排檔,可是現在李牧已經餓了一天。就算是街邊的大排檔,對他來說也是極度的誘惑。
看著田真裸露在外面的脖子,李牧難以自制的嚥了一口口水。眼睛似乎都泛著亮光。
「船已經到了公海,船上開放了一些好玩的東西,你要不要去玩玩看?」田真看李牧的神色似乎有些奇怪,有些擔心的問道:「你的臉色有點不對勁。沒什麼事吧?」
「沒什麼事。可能是睡的有點久了。」李牧強笑了一下:「船上弄了什麼好玩的東西?」
「還不是賭局之類的東西,不過這裡的都不是普通人,賭局也不是一般的賭局,有些還是很有意思的,去見識見識也好。」田真說道。
「好,我們去看看吧。」李牧覺得自己躺在房間裡也不是辦法,船在海上回來至少得一個多月,他不可能一直躲在房間裡面。總歸還是要去面對。
「我必須要忍住才行,金木研是沒有選擇。我卻不同,我只要完成任務就能夠擺脫這可怕的食慾,但是如果我現在真的獸性大發吃了人肉,就算沒有人發現,自己也很難再當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過,我必須要忍耐過去。」李牧強忍著飢餓,和田真一起向船艙的二樓過去。
遇到的人越多,李牧受到的影響也就越大,一個超u從他身邊走過去的時候,已經飢餓到了極點,甚至不自覺的流出口水來。
「該死。」李牧暗罵一聲,眼睛卻不由自主的去看船上來來往往的人,每個人都彷彿變成了香噴噴的肉餅一樣,讓李牧內心不停的掙扎著。
「李牧,一整天沒有見你,你的臉色不大好,是不是生病了?」徐久看到李牧的時候也嚇了一跳,李牧的眼睛裡面佈滿了血絲,像是一個連續熬了三天三夜輸光了家當的賭徒。
「只是睡的有點不好,沒有什麼事。」李牧嗅著滿鼻的香味,因為口水不自覺的外溢,連說話都有些吃力。
「要不要吃點東西?」徐久說道。
「不用了,我想喝杯咖啡。」李牧盡量克制著自己的情緒,讓自己看起來很平靜,而咖啡是除了人類之外,唯一不會讓他嘔吐的食物。
「好的,我去說服務生送咖啡過來看。」徐久向旁邊走了過去,很快找到了一個服務生,幫李牧要了咖啡,給自己和田真幾人也要了一些飲料。
大廳裡有很多的賭桌,和普通的賭場沒什麼分別,有賭大小的桌子,也有賭輪盤的桌子,玩牌的桌子自然更多。
不過除了這些之外,還有一些單獨的房間,那裡房間上面掛著led的字幕燈,有些字幕燈是亮著的,有些則是暗的。
李牧看了一眼那些亮著的字幕燈,上面寫著的是一些奇怪的賭博規則,賭的東西也都千奇百怪。
「那些房間什麼人都可以使用,只需要設置好自己賭的規則和賭注,就可以在房間內等待,如果有人看到規則和賭注之後,願意對賭,就可以直接進入房間裡面去賭。」田真解釋道。
「那個房間上面寫的梭哈,就是普通的梭哈嗎?」李牧指著其中一個房間上面的字幕燈說道。
因為這個房間寫的賭法是梭哈,可是賭注寫的卻是超級u。
「是的,就是普通的梭哈。」田真點頭道。
「是誰這麼大手筆,竟然用梭哈賭超級u?」李牧的精神被分散了一點,不再那麼專注於對於食物的渴望。
「是白翎。」田真說道。
「難怪。」李牧說了一句轉身就走,白翎的戰鬥力只比歐陽菲菲差一點,對於戰鬥力越強大就感覺越美味的李牧來說,白翎的誘惑力也相當的大,他只想離這樣的人遠一點,生怕自己的意志力會崩潰。
「是哪位先生點的咖啡。」歐陽咖啡端著托盤過來,上面放著幾杯酒和一杯現磨現煮的熱咖啡。
「是他的。」徐久指了指李牧。
「李先生,您的咖啡。」歐陽菲菲把咖啡送到李牧面前,對李牧露出了一個微笑。
「謝謝。」李牧接過咖啡,卻直接轉身就走掉了,歐陽菲菲身上散發著強烈美食香味,讓李牧有種恨不能立刻就撲上去啃食的衝動,他怕自己再多在歐陽菲菲多待片刻,意志力就會被無窮無盡的飢餓感淹沒。
歐陽菲菲頓時僵在那裡,笑容直接凝固在臉上,李牧那神情,簡直就像是在電梯裡面遇到了放屁的傢伙一樣,唯恐避之而不及,讓歐陽菲菲感到莫大的屈辱,臉都漲紅了。
原本歐陽菲菲以為李牧是使用欲擒故縱的手段,可是看李牧現在的樣子,分別是像在躲避瘟神一樣在躲她。
「可惡的傢伙,我有那麼差勁嗎?」歐陽菲菲恨恨地瞪了已經走遠的李牧背影,看李牧那一溜小跑的模樣,好像是怕自己走的不夠快被她追上去一樣。
徐久和田真幾人對望了一眼,都追著李牧走了過去。
「李牧啊,你跑什麼跑,那妞對你好像有點意思,你一個大男人害什麼臊?」徐久調笑道。
「我不是害臊,只是對她沒什麼興趣。」李牧昧著良心說道,他當然對於歐陽菲菲很感興趣,只是他感興趣的地方,卻不是徐久他們想的那種。
「你眼光還挺高啊,那小妞長的雖然不如白翎那麼驚艷,不過也算是清秀可愛,另有一番風味,身材看起來也很不錯,那雙腿纖細圓潤,又筆直修長,堪稱腿中極品,這樣的女人你都看不上?」徐久在伍陽做調酒師,見過的女人太多,鑒賞眼光自然不差,歐陽菲菲的臉蛋雖然只有七八分,但是身材絕對有九分以上的水準。
「我是有女朋友的人。」李牧歎氣道。
「切,我還是有未婚妻的人呢,大家都是男人,少在那裡裝純。」徐久不屑的撇了撇嘴。
李牧還想說什麼,卻見歐陽菲菲竟然又走了過來。
「我們好像沒有點什麼東西。」李牧皺眉說道,他實在很怕自己會忍不住撲向歐陽菲菲,可是現在要是轉身離開又實在太奇怪。
「我有幾句話想要請問李先生。」歐陽菲菲神色淡然地說道。
「呵呵,你們聊。」徐久和田真對望了一笑,臉上都露出笑意,舉杯對李牧示意了一下,就雙雙離開向旁邊的賭桌走去。
「對不起,我是有女朋友的人,你的好意我只能心領了。」李牧感覺自己的唾液大量分泌,源自於歐陽菲菲的美食誘惑已經讓他無法忍受,現在他只想盡快離歐陽菲菲遠一點。
看著轉身而去的李牧,歐陽菲菲已經徹底呆在了那裡,臉色鐵青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這算是怎麼回事啊?搞的好像我是花癡女死纏著他一樣!」歐陽菲菲反應過來想追李牧把事情說清楚,可是看到李牧已經進走了一個對賭的房間。
對賭的房間都是一對一的對賭,沒有主人的允許,是不允許第三者進入的,歐陽菲菲只能咬著牙等在房間外面。
李牧是為了躲避歐陽菲菲才走進了一個對賭的房間,根本沒有仔細看是哪一個房間,走進去看清了裡面的人才發現,他走進的房間,竟然恰好是白翎的房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