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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36)突襲,惹禍! 文 / 霄子懿

    人們常說『隨著年紀的增長,人們對於感情的需求會越來越明顯,尤其對於親情,這種需求就表達的更是明顯了,哪怕是之前心狠手辣,毫無人性之輩,也會漸漸變得越來越心軟,越來越注重感情,尤其是親情』,就好比長老團的這些個老頭子們一樣,年輕的時候,哪一個不是能頂起夏侯家族半壁江山的心狠手辣之梟雄,能力超群,力壓家主的也大有人在,而如今卻變成了,一個為了後輩子孫操碎了心,時時為了一些在他們年輕時候看來,完全算是微不足道的小事發出深深感概的和藹長者,這樣一個過渡,還真是讓人有一種跌破眼鏡的感覺。

    不過不管別人怎麼看待這種變化,至少在注重感情的歐陽夏莎的眼中來看,這一變化卻是她非常樂意看見的,也就是因為這個樂意看見,所以歐陽夏莎並沒有開口打斷幾位長老感概的打算,更是給予了他們足夠的時間去調整自己的狀態,直到幾位長老全部說完,徹徹底底的安靜下來了,歐陽夏莎這才嚴肅認真的開口問道:「幾位長老,你們可曾記得你們當日趕到案發現場的時候,夏侯家主的四周,可曾有什麼異於尋常的生物,亦或者是非比尋常的地方嗎?」

    「異於尋常的生物?非比尋常的地方?夏侯大人,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聽到歐陽夏莎的問題,不等幾位長老回答或提問,蹲坐在夏侯家主床邊,一邊守護者自己的父親,一邊留意著歐陽夏莎這邊動靜的夏侯羋耀,便猶如踩了尾巴的貓咪一樣,頓時驚恐的開口反問了起來,不知道為什麼,夏侯羋耀本能的便覺得歐陽夏莎這句話是話中有話,就好像他父親變成這樣還有其他原因似得,而他卻出人意料的相信了這個驚恐的想法。

    而沒有來得及開口,卻被夏侯羋耀問出了心中所想的長老們,也都帶著詢問的目光,目不轉睛的盯著歐陽夏莎,希望她能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那堅定的模樣,就好像歐陽夏莎不回答,他們就誓不罷休,會一直這樣盯下去一般。

    「在這之前我需要問你們一個問題,你們不需要回答我,只需要回答自己就好,我想,等這些問題的答案,在你們的心中過一遍之後,你們呢心中也應該大概有個數了。」即便是被那麼多雙眼睛盯著,歐陽夏莎也沒有直接回答他們問題的意思,而是顧左右而言其他的說起了別的。倒不是歐陽夏莎故意如此,想要吊人胃口,而是她覺得,與其她無憑無據的直接說,讓人半信半疑,還不如讓他們自己找尋到真實的答案,來的更有依據與說服力。

    「好吧!夏侯大人,你有什麼就直接問吧!」夏侯羋耀知道歐陽夏莎絕對不是那種會浪費時間去做無用功的人,也明白『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的道理,所以,他心中雖然急切的想要知道最終的答案,知道父親出事的其他原因,可最終也按耐住了自己的性子,心平氣和的開口承諾著說道。

    至於站在一旁,真心實意關心著家主傷勢,想要第一時間瞭解實情的長老團們,此時除了無可奈何的選擇默認之外,還真沒有其他的辦法可行,畢竟作為第一當事人,也是家主唯一嫡系血脈的夏侯羋耀都已經做出了如此這般的承諾,他們這些於私不如夏侯羋耀與家主關係,於公低於少主地位的長老們,又能如何呢?

    「敢問幾位長老,夏侯家主回到夏侯本家的時候,他的傷勢是否還沒有如此嚴重?除了中毒的症狀有些嚴重之外,根本就沒有其他的反應,對嗎?」

    「敢問幾位長老,夏侯家主在某一天之前,是不是沒有任何死亡的症狀?是不是自從某一天之後,他的病狀便猶如那梯形線一般,是一日不如一日了呢?」

    「敢問幾位長老,夏侯家主出事的那一日,你們趕到現場的時候,是不是看見夏侯家主四周方圓百里之內的花草樹木,全部猶如中了毒一般,枯萎的同時,居然還隱隱有了腐爛的趨勢?」

    「敢問幾位長老,最近是否頻繁的感覺到夏侯家主的房間像有人闖入一般,但是找尋的結果,卻是無人進入?」

    得到了夏侯羋耀的答案,歐陽夏莎便一刻不等的直接開始發問,問完一個便繼續問下一個,誠如她所承諾的那般,她根本就沒有讓他們回答的意思,果真是想讓他們自己為自己尋找到最真實,最讓人信服的答案。

    隨著歐陽夏莎一個接一個問題的拋出,除了茫然不知這一切經過,今日才跟歐陽夏莎一起回到夏侯本家的夏侯羋耀和執法長老之外,在場的其他人,全都目瞪口呆的忘了呼吸,忘了說話,全都像看怪物一樣的盯著歐陽夏莎,至於原因也很簡單,因為對於歐陽夏莎的這些個問題,他們的答案,居然全都是肯定的,甚至連他們不曾注意到,亦或者是忽略掉的問題,她都知道的清清楚楚,就好像全程她都經歷過了一般。

    就好比案發現場的那些花草樹木,當時他們還以為,那些花草樹木是被家主身體裡的毒所毒死的,可如今想想,他們當時是有多大意啊!要知道,一旦沒入到活人血液之中的毒素,在他們修真界裡,對外的毒性是會大大降低的,計算可以毒死那些花草樹木,也不至於毒死那麼大一片,除非還有另一種沒有沒入血液的劇毒的存在,這樣一想,幾位長老頓時感到後背隱隱的發涼,再一想到歐陽夏莎所提到的那些花草樹木的症狀,越想越覺得跟他們家主如今的症狀相似,一瞬間心中是各種複雜。再回味回味歐陽夏莎的其他問題,那不是說他們夏侯家有內奸是什麼?剎那間,幾人的臉色變得是異常的好看,隱隱的發涼,也猛地被一種名為驚恐的情緒所代替。

    「你到底是誰?來我們夏侯家有何目的?救少主他們,是不是也是你的計劃?看你如此年輕,怎麼可能有如此的閱歷和邏輯?說,這一切是不是都是你們算計好了的?是不是你賊喊捉賊?你是不是沐族之人?」就在眾人沉默反思的時候,一向多疑的二長老突然對著歐陽夏莎拔劍相向了起來,倒不是二長老恩將仇報,對著歐陽夏莎反咬一口,實在是歐陽夏莎的年紀真的太有欺騙性了,如此輕輕的年紀,配上如此豐富的閱歷和嚴謹的邏輯,是個正常人,都會覺得有問題的。

    「呵呵!」對於二長老的指控,歐陽夏莎聽了只是微微一笑,並沒有任何想要解釋的意思,第一是因為不屑,第二則是因為救助夏侯家是她可有可無的任務,她已經做了她該做的,人家要拒絕,她便也沒有了繼續做好人的打算了,雖然她的年紀的確小了些,但是對於小看自己的人,不管是不是她所欣賞的,不管是不是有所原因,那都是她所不喜的,所以,歐陽夏莎絲毫沒有給二長老留面子的意思,只笑了一聲,便直接動手了。

    僅僅一招,僅僅只有一招,二長老與歐陽夏莎的位置便發生看天翻地覆的變化,之前的想要當刀俎的,變成了任人宰割的魚肉,之前被認為是被人宰割的魚肉,變成了那把鋒利的刀俎。

    「二長老,你瘋了!快給本少主放下武器!她,夏侯莎,絕對不會是沐族之人的,因為他們沐族根本不配,當然,她也不會對我們夏侯家有何目的的,因為一個小小的夏侯家,她根本就看不上,就算退一萬步來說,如若有一日她真的對夏侯家有所想法的話,我和我的父親也一定會毫不猶豫的雙手奉上,因為那只會是我們夏侯家的榮幸!」當看到二長老有對歐陽夏莎拔劍相向意願的時候,夏侯羋耀便想要開口阻止,可最終卻仍舊是慢了一步,頓時,夏侯羋耀心中便暗叫了一聲『糟糕』,可不等夏侯羋耀勸阻,場上的畫面就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變化,不過看到這樣的畫面,夏侯羋耀反倒是鬆了口氣,至少這樣,二長老的性命是保住了,因為世人皆知道,傳說中的冥靈帝大人殺人,必然會是一擊擊殺,不給對方留下任何辯駁或求救的機會,而一旦她沒有一擊擊殺,那便是打算留他一命了。

    看到夏侯羋耀那副認真的神情,還有那麼一段肯定卻有些莫名的話語,看著夏侯羋耀長大,對他還談得上瞭解的二長老,便知道這一次是他衝動多心了,似乎還給家族惹了一個不小的大麻煩,否則,一向視夏侯家為命根的少主,怎麼會說出這麼一段話來?頓時便猶如霜打的茄子似得蔫了,手上的武器,也毫不猶豫乖乖的聽話丟到了地上,老老實實的配合起了夏侯羋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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