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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35)答應羋耀!當日情景! 文 / 霄子懿

    看著夏侯羋耀明明就緊張的發顫,似乎隨時都有可能搖搖欲墜一般,卻仍舊雙目堅定,滿臉掛著毫不動搖的神情,不管是於公還是於私,歐陽夏莎也都沒有了再繼續刁難下去的意思了,於是便也直來直往,毫無保留的開口問道:「他如今在哪?雖然二長老大概說了一下他的問題,可能不能治,我必須看過之後才能下判斷!」

    「應該的,應該的,莎莎,請跟我這邊來。」聽到歐陽夏莎答應,夏侯羋耀不由的大喜,連忙一刻不停的帶著她,一路朝著他父親的住所狂奔而去,心情也在不知不覺中漸漸的放鬆了下來,稱呼也由之前的『夏侯大人』變成了親切的『莎莎』,熟知夏侯羋耀的人都知道,只要是他十分緊張的時候,他便會開口稱呼對方的尊稱,而也只有他之分信任之人,他才會主動的與之親近,喊其暱稱。別看夏侯羋耀看著很是溫和,可他的心性卻無比的薄涼,能令他賦之信任的人是少之又少,自他出生至今這麼多年,能算得上被他賦予信任之人,主動稱其暱稱之人,估計兩個巴掌都數的過來,而很顯然,如今的歐陽夏莎便算是其中一人,至於原因,連夏侯羋耀估計也不知道是為了什麼,他只知道,歐陽夏莎能點頭應下救治他父親,那麼他的父親便有了生的希望,即便是他從未見過歐陽夏莎出手治病,僅僅只是看她丟了幾顆藥丸給他們解毒,即便他與歐陽夏莎僅僅才認識了一月不到,可他就是深深的相信,無比的相信。

    一直對歐陽夏莎保留三分,帶有一絲防備警惕的二長老,在這個時候也並沒有開口阻止,而是默默的跟著夏侯羋耀他們,一起朝著夏侯家主所居住的廂房趕了過去,倒不是他徹底的放下了對歐陽夏莎的那份戒備之心,而是他知道,以少主那倔強的個性,一旦堅持,即便是他再如何的反對也是無用的,與其搞的大家不歡而散,而他也沒有了留下的資格,不如他留下,暗中盯著歐陽夏莎,以防萬一的好。

    再說了,家主如今的狀況,看了那麼多的名醫,無一不說家主是命不久矣,雙腿也算是徹徹底底的廢了,歐陽夏莎就算是有所算計,難道還有比家主的死更不好的結果嗎?所以,二長老這才有了默許,死馬當作活馬醫的舉動。能治好了當然是最好的,即便治不好,有所算計,他們也不會損失什麼,更也不會有比死亡更壞的結果了,不是嗎?

    連一向頑固的二長老都沒有開口阻止,就更不要說對歐陽夏莎有著無比感激和欣賞的大長老,還有以兩位長老為首的長老團的成員們了,兩位領頭之人沒有開口阻止,還打算跟去看看,其他人又怎麼可能會選擇退去呢?畢竟,那個危在旦夕的不是別人,而是他們效忠的主子一一夏侯家族的族長,作為長老的他們,怎麼可能置身事外?頓時,本來還只有幾人的隊伍,剎那間發展到了晃晃蕩蕩一行人。

    守門之人因為是臨時從分家掉上來的,所以不認識夏侯羋耀,尚且算得上有理可依,而一直伺候夏侯羋耀父親之人,怎麼可能會不認識他?要是不認識,那就是有大問題了,所以,有了夏侯羋耀的那張招牌臉,歐陽夏莎一行人是毫無半點阻攔的便來到了夏侯家主的身邊。

    至於為什麼是夏侯羋耀的招牌臉,而不是大長老或是二長老的關係,那是因為作為夏侯家主的獨子,還是被夏侯家主一人獨自拉扯大的少主,夏侯家主曾經給了夏侯羋耀一個特權,那便是夏侯羋耀擁有自由進入家主小院的資格,而這個權利,則是其他人所沒有的,要知道,家主的小院那就是一個家族最為隱瞞的存在,家族的各種秘密,各種機密,都被隱藏在這裡,一代又一代口口相傳的,除了家主擁有自由進出的權利之外,任何人都必須得到家主允許,才可以進入,而就算進入了,那也是有範圍限制的,不像夏侯羋耀,名為少主,卻早已經擁有了家主的權限了。

    就算退一萬步來講,要是家主臨時萬一出了什麼問題,就好比如今夏侯羋耀的父親這般昏迷不醒的情況,長老團也只能與保護家主的暗衛,輔佐家主的左右護法,在相互監督的情況下,才能進入家主小院裡來。這是夏侯家老祖宗定下的規矩,目的就是為了防止長老團或是左右護法勢大壓主。

    由此可見,夏侯家主有多疼多寵夏侯羋耀了,也就難怪夏侯羋耀可以頂住那麼大的壓力,明明心顫不已,卻仍舊咬著牙,毫不動搖的堅持下來了。而這也是為何沐族可以利用夏侯羋耀來算計夏侯家主的真正原因,更是沐族想要害死夏侯羋耀,並派人上門冒充,想要取而代之的真正原因。

    走到夏侯家主身邊的夏侯羋耀,輕手輕腳的將夏侯家主身上蓋著的薄被掀開,想像是一回事,當真正眼見為實的時候,卻又是另一回事了,雖然夏侯羋耀早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知道他的父親有多淒慘,畢竟,能讓他父親那樣的鐵血漢子倒下,變成一個任人宰割,毫無傷害的死魚,絕對不是一般的小傷小害可以做到的,可是當真正親眼看到自己父親如此的慘樣,與父親一向關係甚好的夏侯羋耀,還是忍不住哭了出來。

    其實,也難怪夏侯羋耀會心疼的哭泣了,就是歐陽夏莎,看著都有些於心不忍,因為失血,臉色顯得有些蒼白,沒有半點血色,因為中毒,嘴唇已經發黑,因為所中之毒的嚴重失水性,讓他的嘴唇乾裂,頭髮乾枯,一頭烏髮也漸漸的朝著灰色變化著,身上因為刀傷太深,加上天氣太熱,為了防止感染和擠壓,只是擦了些藥,進行了簡單的包紮,並沒有給他穿什麼裹人的上衣,如果這些還算不了什麼的話,那他的雙腿,就真的是觸目驚心了,幾乎全部斷裂的腿骨,掛滿了腐肉的傷口,不知被什麼撕咬的無處尋覓,只能勉強找到頭尾的腿筋腳筋……

    「這些傷口是怎麼來的?不像是人為的,倒像是什麼野獸撕咬的一般!」收回自己的目光,一名合格的醫者,不能太過感情用事,隨時隨地的需要保持一顆冷靜的頭腦,那是最基本的要求,所以,就算歐陽夏莎再如何的感觸,再如何的同情於夏侯羋耀,她也在最短的時間裡,調整好了自己的心態,開口詢問起了問題的所在。

    「家主從沐族返回夏侯家的時候,在兩國邊境的一片林中,突然遇到了高手的襲擊,本來家主還能應付自如,甚至已經隱隱有了獲取的趨勢,可是突然出現了一個黑衣人,他的手上挾制著少主你,家主關心則亂,即便是不能肯定一定是少主你,他也不敢輕舉妄動,而當家族車真正確定那不是少主你的時候,已經為時已晚,因為家主已經中毒了,原來那個黑衣人的目的不是刺殺家主以及手下,而是為了拖延時間,讓他順風而撒的那無色無味的藥粉,可以有足夠的時間起效。而當藥效起效後,那個黑衣人便也隨之離開了,之後的事情,因為家主所帶的那些人功力不濟,全都不省人事的暈倒了,所以什麼也不知道,但是當他們醒來所見到的,便是他們身上的毒解了,而家主卻變成了如此這般的模樣,不用想便知道,定是家主將他們身上的毒過到了他的身上,他們才能得救,而他才會加重的。」聽到歐陽夏莎的問題,當時親眼目睹,並聽當場經歷之人所敘說的事實的眾位長老,頓時便感概良多的開口說道。

    一邊說,心中還一邊忍不住補充著想道:『有這樣的家主,難怪夏侯家到了他手上,比前多少任的家主在位之時強大了那麼多,有如此重情重義的家主,族人何談不願賣命的?他明明可以不顧那些人的死活,就算此毒真的無解,以他那般高深的功力,支持個三五七個月,那是絕對沒有問題的,三五七個月,足夠他回到夏侯家,傾全族之力為他找解藥了,可他卻願意放棄那三五七個月可以尋找解藥的光景,來換取那些誓死追隨於他的人的性命。這樣的家主,也難怪出現了,夏侯家有史以來,沒有半個人有造反之心的存在的局面了。』

    「如今想想,那個黑衣人之所以會選擇離開,不是不願意動手直接殺掉他們,而是他確定他的毒藥無藥可解,與其一刀殺了他們,倒不如讓那毒藥,生生的折磨死他們來的更為痛快!所以,如今我們倒是應該感謝他的自信,否則,他們還有家主早就沒有回家的希望,儼然已經成為了一具冷冰冰的屍體了吧!」敘述完當日的所見所聞,一向話少的可憐,能不多說就不多說的三長老,也就是之前支持二長老,直接諷刺沐心蕊的小老頭,頓時無比感歎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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