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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0」夏蒼穹是童子雞? 文 / 霄子懿

    「不不不,不是我,這裡沒有人,沒有人,你看錯了!」已經很小心,很小心減少自己存在感的沐家家主,看到近在咫尺的雙腿,根本就不敢抬頭去看一眼,只是更加小心,自我催眠一般的減少著自己的存在感,直到歐陽夏莎開口準備問些什麼,沐家家主這才猶如驚弓之鳥一般,不等歐陽夏莎說完,便驚恐的大聲打斷,並否定著說道。

    「這一一!」看到沐家家主那本能的,發自內心的反應,歐陽夏莎鬱悶了,一向八面玲瓏,能言善辯的她,一時間還真不知道說什麼了。她自認為自己雖然不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人民幣童鞋,但至少還是挺有親和力的,怎麼到沐家家主的面前,她就變的好像是什麼哥美拉大怪獸一樣,著實傷害了她一顆脆弱的心啊!

    「丟人,真是丟人!沐家怎麼出了你這樣一個,沒有出息,毫無半點骨氣的子孫。你連給你的老父親下毒,都可以做到毫不猶豫,絕不手軟,怎麼面對一個小姑娘,可以怕成這副狗模樣?作為沐家的家主,哪怕是死,也應該挺起腰板,死的有所尊嚴。」一直躲在人群後面,被歐陽夏莎再三交代,不要出來的沐蒼穹,哦不對,是夏蒼穹,終是按耐不住,走了出來,一臉『恨鐵不成鋼』的看著沐家家主,憤怒的大聲吼道。

    夏蒼穹心裡其實很明白,歐陽夏莎再三交代,不讓自己出來,不是怕自己沒死的事情暴露,連累了她,要知道,如果她真的有心,多的是辦法,讓這個消息洩露不出去,她只是怕自己左右為難,不好做人罷了。

    畢竟,一邊是自己的親生兒子,哪怕他再如何的不孝白眼,忘恩負義,哪怕再如何的狼心狗肺,惡毒心腸,那也是打斷骨頭還連著筋的血脈至親。而另一邊則是與自己家族敵對,卻與自己堪比親生兄弟,又對自己有數次救命之恩的至交好友。

    夏蒼穹不管幫哪一邊,最後難受的都只會是他自己,因為沐家家主的結局,早已經注定不可更改了,歐陽丫頭也已經跟自己打了預防針。

    夏蒼穹知道,歐陽丫頭完全是一片好心,為自己著想,可是她卻不知道,與難受相比,躲在身後,做一個什麼都不管的縮頭烏龜,大鴕鳥,卻是更加痛苦的事情,所以,他便浪費了歐陽丫頭的一片好意,就這樣出來了。

    在夏蒼穹看來,沐家家主連自己的孩子,都已經成年,他也早已經不是,那個讓家長監護的小孩子了,做錯了事,就是做錯了事,這個世界本就是『因果循環』的世界,有了『做錯了』這個因,就該承擔因為做錯,而得到的果。

    沐家家主今日想要偷襲,想要迫害別人,搶奪別人的東西,那麼一開始,在他來之前,就該想好退路,或者說是,就該想到失敗之後的後果,所以他夏蒼穹出來,完全只是順著自己的心思來,並沒有為他求情的打算。

    夏蒼穹只是覺得,如若兒子最後得到的『果』是死亡,那麼他這個做父親的,至少在他身邊,而不是在一旁像觀眾一樣的觀望,如此而已。

    「父一一父一一父親!你一一你一一!」聽到那熟悉的斥責聲,沐家家主並沒有多想,為何會感覺到如此的熟悉,只是在第一時間抬起了頭,想反駁對方『站著說話不腰疼』,只是當面前之人的臉龐的時候,沐家家主頓時呆在了那裡,不停的搓揉著雙眼,生怕是自己見鬼了,看錯了。本來還理直氣壯,凶神惡煞的準備了一席話,一瞬間便渙散了開來,結結巴巴,吞吞吐吐的,甚至是有些懼怕的開口說道。

    「我什麼?我的好兒子,你是不是很好奇,我怎麼沒有死?你們當時,明明摸著我的脈搏,心跳都沒有了;明明已經確定我毫無生命跡象了;明明你們親眼看著我的屍體下葬了;明明我中了十五種劇毒,每一種都足以致命,何以,我現在還好好的站在這裡,是不是?你甚至到現在還在懷疑,我是鬼魂,對嗎?」看到自己的親生兒子,對於當年給自己下毒的事情,沒有絲毫的後悔,也沒有絲毫的懺悔,只有一副活見鬼的模樣,作為父親的夏蒼穹苦澀的笑了起來,淡淡的反問著說道。知道的明白他們是父子,他們之間相處就是如此,這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只是路人甲,如此的疏離,如此的計較。

    「我還真是沒有想到,我為了你們,為了沐家拚搏了一輩子,給了你們生命,給了沐家一個鼎盛,犧牲了我一直想追求的幸福,犧牲了我的一切,到頭來,人到遲暮,你們回報我的,卻是十五種致命毒藥。呵呵,真不知道是我做人,做的太失敗了?還是你們的心腸太過歹毒了?」不等沐家家主回答,夏蒼穹便接著剛才的話,嘲諷的苦笑著說道,不知道是在笑自己的很傻很天真,還是在笑他所熱愛的沐家,給予他如此特殊的『回報』,亦或者是在笑流著他的血液的子孫後代,這般的『孝順』。

    看到沐老頭那雖然在笑,卻讓人忍不住發酸的表情,歐陽夏莎剛要邁出去,去勸慰沐老頭的步子,卻怎麼也邁不動了,因為歐陽夏莎知道,沐老頭需要發洩,此時正好是一個求之不得的契機,否則再這樣下去,連她都不知道,沐老頭會憋出什麼毛病。

    原來七年之前的憋屈,七年之前的委屈,七年之前被至親至愛之人迫害的傷痛,沐老頭其實一直都憋在心裡,根本就沒有放下過。

    真不知道,沐老頭每一次與他們在一起時,是如何做到笑的那麼開心,那麼真實的,這隱瞞的水平如此高超,連她七年來,都一直沒有看出來。

    「哈哈哈,父親可真是會說笑話,你貪戀權勢,直接承認就好,何必把自己說的那麼偉大,那麼淒慘呢?」沐家家主也許是看到自己現在面對的人,是自己的父親,而非是歐陽夏莎,於是膽子也變大了許多,直接就出言諷刺的說道,畢竟,他連直接下毒毒害父親,都可以做的是臉不改色,心不跳,如今只是面對面的說說話,有什麼好怕的。

    「至於給我們生命,如果我得到的消息,沒有錯的話,父親大人不過是貢獻了幾顆,小小的精子而已。說白了,我們的母親,人人

    羨慕的,所謂的沐家當家主母,不過是一個沒有愛情,沒有親情,在家族利益聯姻之下,送給沐家的代孕母親罷了。」不等夏蒼穹回答,沐家家主便繼續剛才的話題,大聲嘲諷的笑著回答道。

    「母親進門的第一日,就被告知,恪守本分,不可逾越,不可愛上家主,生完三個孩子之後,便不再約束於她,哪怕是她想找情人,想離婚都是可以的。這個可憐的代孕母親,一直以來,做的也很好,並為家主生了四個可愛的孩子,可是卻因為一時的大意,還是沒有控制住自己的心,居然愛上了那個,與她而言,堪比陌生人,猶如深淵一般的父親大人,最終求而不得,抑鬱而亡。可最可笑的卻是,這個代孕母親,死的時候,除了沒有那層膜,居然還是處子之身,為那個她永遠求而不得,甚至不知道她心思的男人,也就是我的父親大人,安分守貞。」回憶著自己調查得知的答案,就像是背書一般,面無表情的敘述道。也許是因為孩子對母親本能的,就有一種不可割捨的依賴和眷戀吧,沐家家主雖然沒有什麼表情,可是他的話語裡,卻無時無刻不透露出一種,對母親一生的憤憤不平。

    「而我們四個,每一個都不是愛情之下的結晶,不過是父親大人為了家族,不得不妥協的血脈延續罷了,所以,父親大人每每對我們,除了責任,除了嚴厲,除了批評之外,好像再無其他的感情或表情了。父親大人,你又如何指望,我們與如此的你,有太多的感情?」看了看沐老頭張了張嘴欲言又止,遲疑不決,尷尬不已的模樣,又看了看周圍的眾人,那目瞪口呆的驚奇樣子,沐家家主不等眾人反應過來,便又自顧自的喃喃的開口說道,只是這一次,明顯感覺的出,那嘲諷的調調。

    只是,不知道沐家家主是在嘲諷自己和自己的弟妹,都是不待見的孩子。還是在嘲諷沐老頭,被子女下毒是自作自受。

    其實也難怪,歐陽夏莎他們如此反應了。在他們的認知裡,沐老頭都已經當了爺爺了,怎麼可能還是童子雞,下意識的避開了人工授精這件事,潛意識裡都認為,他早已經開過葷了。歐陽夏莎更是認為,沐老頭跟自家老爺子一樣,對穎姨的感情都不夠深厚,一個是身體背叛,一個是心裡背叛,現在重新追求穎姨,不過是站在同一起跑線上在罷了。

    可是,沒想到,事情的真相,居然是這麼一回事。原來,沐老頭如此的癡情,連生個孩子,都可以選擇如此生。幾十年過去了,也從不曾見他與親人之外的異性接觸過,哪怕是經過了自己的調理,他的身體機能,早已經恢復到了,猶如二十歲的小伙子一般的水平,也從不曾見他破過規矩,虧她還曾經一度以為,沐老頭是性冷淡,原來真正的原因,是這樣啊!果然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沐老頭比自己的老爺子癡情多了。就沖沐老頭為穎姨守貞的份上,她以後也得多幫幫他不是?

    連一旁一直充當背景的夏侯穎,都被沐家家主的話,給刺激到了,臉紅紅的低著頭,不過雙眸卻總是不自覺的朝著沐老頭的方向撇去。

    「對不起,我從來就沒有想過,我的嚴肅,我的自以為對你們好,會對你們造成如此大的傷害?也忘記了,當年的你們,不過是群毛孩子。對於這一點,我願意對你道歉,說聲對不起。至於你的母親,我不能說誰對誰錯,只能說,造物弄人,她愛我,她有這個權利,她並沒有做錯,而我不愛她,也並不是我能控制的,只能說,我這輩子是虧欠她了,只能來世再還了。」從自己的兒子嘴裡,聽到了這些有關於私密的話題,很多還是自己從來不曾知道的,雖然他的情緒波動也很大,也會因為童子雞事件而感到尷尬不已,可是薑還是老的辣,沐老頭還是可以很好的控制住自己的情緒,異常冷靜理智的回答道。

    「呵呵,果然不愧是當年,讓人一聽到名字,就會心驚膽戰的一代梟雄沐蒼穹啊!無情無心。在這樣煽情的情況下,都還可以保持如此的冷靜。」聽到夏蒼穹認真的話語,看到他迅速嚴肅下來的神情,沐家家主知道自己打苦情牌的計策,十有**會失敗了,於是便破罐子破摔,滿臉諷刺,挖苦的說道。

    「據說,父親大人與歐陽少主的關係異常的密切,像是祖孫,又像是朋友。看到父親大人之前,正在吸收的東西,再聯繫到我們感覺到的,大幅度的靈氣波動,便可推測,我們今日要尋的異寶,應該就是父親大人你們吃下的東西吧!由此,我便大膽的猜測,父親當年能夠存活下來,並使計金蟬脫殼,瞞天過海的離開了沐家,還能健健康康,猶如青年一般的活到現在,歐陽少主的貢獻,應該不小吧!」不過猜測總歸只是猜測,如果不說出來,或者沒得到確切答案的話,他是永遠都不會真正死心的,於是乎,沐家家主不等沐老頭回答,就接著自己剛才的話語,結合著前前後後發生的事情,試探的詢問著說道。

    「父親大人,對不起你就不必對我說了,我只要求父親大人,幫我跟歐陽少主求求情,讓她放了我一命,那可比什麼道歉都有用。」不等沐老頭否定或肯定,沐家家主便堅定的對著沐老頭,提議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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