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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八十四章 報仇雪恨 文 / 乞丐女王

    虞元姬見此心中一緊,擔心的觀看著眼前的戰局,生怕鳳雲璃在受到傷害。

    「怎麼?心疼了啊?」葉檀從側面掃了虞元姬一眼,半開玩笑的道。

    「唉!」虞元姬本有些惱怒,可轉念一想即從心來,歎息一聲「我看他二人身手應該在伯仲之間,聽問葉世子和他二人乃是從小一起長大的玩伴,為何你和他二人之間的差距會如此之大?」

    她側過臉仔仔細細的端詳起葉檀來,帶著鄙夷的眼神停留在葉檀的臉上良久,隨即咯咯的笑了起來「呵呵,這麼一細看下來,葉世子可不真如傳言般的貌如美婦人麼?也是,這麼嬌羞怯怯的美人怎麼能成日和一般男子一般學這些粗糙的玩意呢?」

    「你…。!」葉檀被虞元姬的話徹底激怒,他冷哼一聲放開虞元姬脖頸上的劍退後三步「剛才我見你武功不錯,既然不服我,那我們就好好的比試一場。」

    虞元姬面上仍舊是一臉鄙夷之色,可心裡卻早已經暗自鬆了一口氣,看來她這激將法是起了最用了。

    冷笑一聲,虞元姬撇了一眼葉檀手中緊握的長劍「我手無寸鐵如何是你的對手,既然明知自己會輸,又何必多此一舉的反抗?」

    葉檀眉毛束起,一雙漂亮的瞬子此時充滿著怒意,咬牙切齒從牙縫中擠出一個字來「好,本小爺就讓你見識見識小爺我赤手空拳的厲害。」說著,隨手將手中長劍扔出數米。

    虞元姬見此,臉上方才落處一抹笑意「呵呵,原來東平王世子也是這等有膽有識之輩,小女見識了。」

    「廢話少說,看在你是女人的面子上,本小爺絕對會手下留情的。」葉檀得意的道。

    「那還請葉世子手下留情了。」說著,虞元姬先發制人,快速朝葉檀面門攻擊而去,葉檀猛地沒閃過神來,大罵一句「出手這麼突然,連聲招呼都不打的。」

    虞元姬冷笑「你見過殺人要提早跟他說的麼?」說著,掌風如劍,更是毫不留情直朝葉檀咽喉命脈而去,招招狠辣,毫不容情,擺明了就是要取葉檀的性命。

    原本還抱著看在她是女子的份上饒她一命的葉檀,此時心裡暗罵,這死女人狠起來可真是比男人都陰毒,所幸,他也不再退讓,手心之中會聚全部內力,原本只用了五成功力,如今將剩下五成也一併用上。

    兩人交戰一百個回合仍舊難分勝負,這時,一旁仍舊和鳳雲璃打的如火如荼難分勝負的慕容鈺注意到葉檀這邊情況,心知他定然是上了這女子的當了,剛想要開口提醒,卻見那女子衣袖之中飛出一抹紫煙,直朝葉檀的面部而去,慕容鈺見此眼神微閃,顧不得和鳳雲璃交手,急忙揮動內力將女子揮出的紫色煙霧打散開來。

    葉檀也發覺了不對勁,剛想破口大罵,那女子陰冷一笑。隨即通體雪白的靈蛇從她衣袖中飛射而出,準確無誤的朝他咽喉而來,白蛇吐著芯子幽綠的眼神不滿森森的光芒,葉檀大驚,可不知為何,當他注意到那條白色靈蛇時,他的四肢竟然麻木的不能動彈。

    「砰!」一聲巨響在早已經搖搖欲墜的木架台內炸響,只見慕容鈺飛出一掌,快速將一旁盛放琴架的木桌推起,飛身咋向虞元姬,鳳雲璃見此卻趁機襲近慕容鈺,準確的朝他胸口揮出一掌,慕容鈺吃痛,踉蹌後退數步,而這邊,突然飛射而來的桌子將那條騰空而起的靈蛇狠狠的砸爛在地上,螢光綠色的液體從那細小的身體內緩緩流出。

    「白璘?」虞元姬驚呼一聲,眼看自己養育了十年的靈蛇就這麼輕而易舉的被慕容鈺殺死,她氣憤難當,佈滿仇恨的眼神緊緊的盯著對方。

    「紫玉!」葉檀見慕容鈺受傷,也顧不得剛才自己的驚魂未定,急忙跑上前去攙扶。

    鳳雲璃站在不遠處靜靜的站在原地,俊美的容貌上帶著冷血的光芒「我記得曾經說過,你加給我的,我會雙倍的奉還給你。」

    慕容鈺嘴角流出大口鮮血,使得原本就嬌艷的紅唇此時更渲染了一層妖艷之色,他緩緩抬起瞬子,瞬眸仍舊青華,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我也曾經說過,你和我注定有一人是失敗的,這是宿命,可老天爺卻從未眷顧過伯曦之後,不知倨傲如神的鳳家少主這一世能否逆轉乾坤。」

    慕容鈺說話向來是一針見血,他要麼不說,永遠保持著適度到完美的微笑,要說,必然是撿著人家最致命最不想聽的去說,伯曦後人歷經數代,和長矜後人爭端無數,可最終長矜的後人總是能成為最後的贏家,這也是伯曦後人歷經幾代積攢下來的恥辱,他們身份尊貴,隱藏的實力更是能撼動整個龍溪大陸,卻唯獨面對長矜後代時要低人一等,這樣的積怨造就了兩方後代難以化解的仇恨。

    鳳雲璃面色冷的如千年難化的冰窟,雙目被一層黑暗籠罩「看來你真是活的不耐煩了。」

    雙手會聚,一股黑霧從雙手掌心緩緩飄起,原本光滑乾淨的額也露出一抹黑暗的光暈。

    「他竟然練就了通天咒?這可是要入魔的。」一向喜愛看一些野史傳記的葉檀在見到鳳雲璃所使用的武功後驚呼一聲,通天咒又稱鬼鳴訣,是上古時期的魔王蠱的絕世神功,聽說,蠱就是憑借這種神奇的武功將人神鬼三界折騰的片刻不寧,書中描述的還算詳細,尤其是蠱所實用通天咒時的詳細描寫都在其中,字裡行間的招式幾乎和鳳雲璃所實用的一模一樣。

    慕容鈺並未因葉檀的話而震驚,平靜的面容說明他早已知情,見鳳雲璃揮出一道黑霧猛地向他這邊襲來,猶如一條黑色巨龍盤旋而起,張開血盆大口就要將他們吞噬,慕容鈺見此雙手會聚在胸口,雙手成上下之姿,在雙手之間一道金光乍然而出,彷彿如鳳凰騰飛般快速的迎向那一團黑霧之中,兩道強勁的威力互相碰撞而起,彼此都擁進了全部內力,搖擺的木架台再也難以承受這道強大威力,在二人揮掌之時就徹底的坍塌了下去,台上四人見此紛紛朝架台外面飛去。

    「將軍,我們已將這裡團團包圍。」在慕容鈺落地之時,魏斌快速上前,慕容鈺頓住腳步看向緊隨自己而來的葉檀,隨即轉移視線看向被上千名士兵包圍的鳳雲璃與虞元姬。

    「看來你早就猜中了我會出現。」鳳雲璃冷漠的朝四周掃了一眼,眼神晦暗的看不出一絲神采。

    慕容鈺輕笑一聲,伸手掏出白色絲帕優雅的將嘴角鮮血擦去「說明我還算是瞭解你的。」

    「哼!你猜中了又如何?你以為這區區千名士兵就能攔截的了我?你切莫忘記,此時,你手下重將可還在陰陽陣內徘徊掙扎,只要我一刻不解開這陣法,他們就休想出來。」

    慕容鈺面色如常,輕笑到「是麼?不知是你對陰陽陣太過自信,還是你太小巧了我對五行遁甲之術的瞭解,這陰陽陣既然為陰陽相諧之物,必然有兩道圓形黑白魚眼,而眼前這架圓形木架台如果我沒有猜錯定然是白眼所在位置,以此推測,那黑眼乃是北路士兵排成的一道遁甲門,接下來要如何破陣就不勞你費心了。」

    「魏斌」

    「將軍。」

    「請鳳家主到咱們軍營內做客吧,好生伺候著。」

    「是,將軍。」魏斌大喜,未曾想到今日能這般順利的抓住鳳家家主,只要鳳雲璃在手,鳳家就在難折騰出什麼了。

    「鳳世子,是讓屬下請您前去營地做客,還是您自己賞臉過去?」魏斌走到鳳雲璃身邊,語氣還算和氣的道,他和鳳雲璃曾經在京都時雖不是深交,但同為世家子弟,自然不可能毫無交集,如今雖為敵人,卻在心裡不得不說,鳳雲璃的確是雄才大略帝王之姿。

    鳳雲璃面色清冷,神情仍舊沒有一絲害怕屈服,虞元姬走到他的身旁抬頭望著他的側臉,心裡滿是歉疚「都是我無能害了你。」

    鳳雲璃眼神平靜,並未低頭去看虞元姬,只是清冷的道:「此事與你無關。」

    他眼神微變,瞬子顯露一抹詭異「而且,想要這麼容易抓我,他也太高估自己了。」

    他的話剛剛落下,便聽到周圍一陣喊殺聲,一批黑色武裝死士身手矯健的突然攻入此地,周圍的士兵稍顯混亂,似乎難以想像上千名死士怎麼可能這般神不知鬼不覺的出現?

    「眾將士不要驚慌,我們是敵人的數倍之多,快快佈陣將其抓獲。」魏斌見形式突變急忙拔劍就向鳳雲璃攻擊而去,鳳雲璃揮出一掌,隨即拉過一旁的虞元姬就打算撤身離開,慕容鈺見此立刻迎了上去,手中金絲線如靈蛇一般飛射而出,準確的勾住了虞元姬的腰身,後者感覺到腰間束縛,低頭掃了一眼,眼神一暗,隨即立刻做出決定,鬆開了鳳雲璃的手回轉身去和慕容鈺交戰。

    鳳雲璃怔愣片刻,回頭看去,只見那淡紫色身影已經遠離自己數米。

    他心中掙扎片刻,最後還是未曾離開,正準備迎上去幫助虞元姬,一陣冷風吹過,卻不想慕容鈺本打算揮出的一掌突然收回,他錯愕的看向面前的女子,一時竟彷彿置身夢中一般「歌兒?」

    虞元姬一怔,急忙伸手摸向自己的面龐,隨後明白慕容鈺沒來由的這句話究竟是什麼意思了。

    「清歌丫頭?」葉檀也甚至震驚「你怎麼在這裡?怎麼還和鳳雲璃在一起?」

    虞元姬只是微笑,她想起鳳雲璃收藏的那幅畫捲上女子的微笑,雖然不願意去學她,但是這時候她不得不違背自己的心願。

    鳳雲璃眼見慕容鈺和葉檀均是怔愣在當地,尤其是慕容鈺,眼神中帶著深深的不解,看到此番情景鳳雲璃突然覺得心中愉悅,雖然虞元姬不是夏清歌,可這張臉卻能深深的打擊到慕容鈺,看來自己這步棋走的不錯。

    「跟我走。」鳳雲璃快速飛身到虞元姬身邊,攬過她的腰身,二人快速閃身離去。

    「怎麼讓他們給跑了?」魏斌剛剛和一位黑衣死士交手,如今眼看鳳雲璃逃走,心有不甘的試圖追上去。

    「不必追了,他有備而來,我們是攔不住的。」慕容鈺突然開口阻止,魏斌本預抬起的腳應聲收回「真是可惜了,大好的機會就這樣錯過了。,將軍,你的傷勢如何?屬下這就去請了軍醫過來給您診治。」

    「無礙!不必麻煩了。」慕容鈺搖頭拒絕,面無表情的站在原地,眼神眺望著鳳雲璃離去的地方,雖然剛才那女子和歌兒長得一般模樣,連她的笑容都那樣熟悉,可不知為何,他總覺得哪裡有些問題。

    「按我原來的吩咐,將備好的一萬隻火箭一同放到陰陽陣以北,破陣之後令眾將士火速回營。」

    「是,屬下遵命。」

    軍營內

    慕容鈺坐在首位,一旁的葉檀則在他的面前晃來晃去,兩人都未曾開口,歎息一聲,葉檀跨步走上前去「我說紫玉,難道你就不好奇麼?」

    慕容鈺握著書的手微微一頓,默默抬頭「好奇什麼?」

    「自然是剛才出現的那名女子啊,你不覺得她和清歌丫頭長得極其相似嗎?不!不止是相似,那明明就是一個人啊。」

    「她不可能出現在這裡。」

    「你為何如此肯定?」葉檀皺眉,一臉的不解之色。

    慕容鈺放下手中查找資料的書籍,將桌面上的步行圖捲起,一切動作行雲流水般迅速。

    「直覺。」

    簡單的回答了兩個字,葉檀聽後額前一排黑線落下「直覺?這是什麼回答。」

    慕容鈺輕笑一聲,站起身朝營帳外走了出去,葉檀盯著他的背影,一直到那抹白色身影徹底消失,他撇了撇嘴「真是怪人。」

    而這邊,走出營帳的慕容鈺終於卸下了臉上的偽裝,他面無表情的朝東方天際看去,想起白日那張容顏,心中不知為何,竟然有一股深深的不安之感。

    「主子?」景天從陰影中走了出來,見自家主子一直站在雪地裡未曾移步,他立刻便知曉主子定然是因為白日的事情影響了情緒。

    「要不屬下立刻飛鴿傳書去京城問一問?想必如今清歌小姐定然安然無恙的留在京城。」

    提到這個很久沒在身邊的人的名字,慕容鈺嘴角泛起一抹笑意「嗯,按你說的去做吧。」

    他不是一個只會一味猜想懷疑的人,如今最好也最直接的方法就是直接去問,他相信她此時定然在京城內好好的等著他,等著他回去,因為這是她曾經對他許下的承若。

    陽春三月

    京城修國公府

    一晃年關過後距離現在已經是三個月後了,陽春三月萬物復甦,周圍均是縈繞著一股淡雅的青草香味。

    修國公府自從年關過後便陷入了平靜與不平靜之間。

    就說大房這邊,修國公府大小姐成為皇上座上之賓,三不五時的便會被招入皇宮之中,而慶幸的是,秦武帝似乎對這位大小姐很是喜愛,在大小姐回府之後緊隨而來的總會是一些宮內御賜的封賞,讓京城百姓不免猜測,下一屆選秀這清歌小姐怕是要成為下一位寵冠後宮之人了。而另外一件讓眾人津津樂道的便是修國公府的五小姐,年關之後的五小姐已經出落的水靈嬌艷,雖比起前面這幾位姐姐還尚顯稚嫩,不過也不難看出,將來出落的定然是位難得的美人,而美人自然會被高度關注,這不?自從皇上大壽之後這三個月內,太后已經連續召見了這位五小姐十數次之多,而且太后更是為此打破了官宦之女不可留宿宮中的規矩,不但讓這五小姐住在了宮內,更是連日住在了青華宮,其寵愛之心路人皆知。

    這樣風光的事情同時出現在了修國公府自然引起羨慕嫉妒之聲,不過這二位小姐平日為人都十分低調,所以,也未曾因為恃寵而驕而做下什麼禍事。

    說起這幾位小姐,最近最數府上的二小姐名聲大噪,天下百姓皆知皇上的大皇子慕容沖已經被冊封為冉王,封地陝北,雖說是皇子之中第一位封為藩王冊封封地之人,可陝北之地境遇現象,條件惡劣,這藩王的稱號名為嘉獎,卻實為貶低。

    這一切結果還要追溯到三個月前簫家一門被滿門抄斬一事,雖然簫國公振振有詞,簫貴妃多次跪在御書房門外請求,可皇上心意已決,在加上宗人府成交上去的證據鐵證如山,在難讓簫國公狡辯分毫,於是,皇上等不及秋後處決,在立春之際便草草的處理了。

    簫家算是徹底消失在政治舞台,而這位失勢的大皇子怕是此生都難以在離開陝北之地,今日也正是這位大皇子大婚之日,迎娶他第三位側妃,而這位側妃正是修國公府的二小姐夏瑜涵,曾經京城最具聖明也最具笑話的才女惡女。

    「大小姐,二小姐的嫁妝已經備齊了,媒婆也已經盈門等候。」一個小丫鬟急匆匆的跑了近來,此時眾人都聚在紫煙院內,夏瑜涵身著鳳冠霞披,艷麗的紅色配上她精緻的妝容著實成為今日最奪目的人,可那雙冷冷的瞬子以及一言不發緊抿的嘴唇卻說明了她此時不甘之心。

    夏清歌轉身看向她「二妹妹,梁姨娘閉門思過不能前來送你,不過她送來了一套祖傳金飾過來,時辰差不多了,該出門了。」

    她淡淡吩咐一聲,身旁的兩個婆娘立刻上前將木訥的夏瑜涵攙扶起來,隨即挑起旁邊的蓋頭為其蓋在頭上。

    「你們先出去,我有話要跟我大姐姐說。」從早起就一直如木偶一般的夏瑜涵突然開口。

    二夫人、三夫人對視一眼,一同看向夏清歌詢問她的意見,畢竟今日是大房這邊的喜事,自然應該有大房做主。

    「二嬸嬸、三嬸嬸,勞煩您二位先去大門口迎接迎親的隊伍,我和二妹妹說完話就會出去。」

    「良辰吉時快到了,大小姐、二小姐可要琢磨好時間了。」二夫人丟下一句話,就同三夫人一起走了出去。

    「你們全部都出去。」夏瑜涵冷聲吩咐,屋內的幾位嬤嬤和丫鬟們面面相窺,均是拿眼神詢問夏清歌的意思,後者掃了夏瑜涵一眼輕輕點頭,滿屋子的人見她應准方才一同走了出去。

    「二妹妹有什麼話要說的?」當屋內只剩下夏清歌夏瑜涵二人後,夏清歌也卸下了偽裝,走至一旁的椅子上坐下來,慵懶無謂的看向身穿大紅嫁衣的夏瑜涵。

    夏瑜涵伸手一把將頭上的蓋頭揭開,一雙憤恨的眼神隨即顯露而出「皇上壽宴那日是不是你派人陷害我?」

    夏清歌挑眉「陷害你?我怎麼聽不懂二妹妹話裡的意思?」

    夏瑜涵被夏清歌這番模樣氣的猛地站立起來,滿頭珠釵隨之搖晃「你別在這裡演戲了,文書閣每日都只有皇上會去,為何當日偏偏是慕容衝去了?定然是你害怕我成為皇上的女人,所以才用這麼卑鄙的方法陷害我的對不對?」

    夏清歌冷笑「都說瘋狗才會亂咬人,二妹妹什麼沒學好,偏偏就學了這瘋狗的惡習。」

    「夏清歌,你真是卑鄙。」夏瑜涵氣急,眼看自己就要奔赴火坑,她怎麼能容忍這個她最恨的女人安然生活。

    氣憤難當之下,夏瑜涵快速上前抬手就作勢要給夏清歌一巴掌,後者眼神微瞇,抬起衣袖揮出一掌,夏瑜涵驚愕,同時心口猛地刺痛,身體如斷線的風箏一般無力的甩飛出去。

    「撲通」一聲巨響,夏瑜涵被狠狠的摔倒在地,嘴角噴出一口鮮血,她伸手扶著自己的心口部位,艱難的爬起來,帶著驚恐仇恨的眼神緊緊的盯著夏清歌。

    「你是…。你是魔鬼。」

    夏清歌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一些,她緩緩站起身走至夏瑜涵的身邊,蹲下身子與她直視「魔鬼?呵呵,這個稱呼我很喜歡,不過對於你這種廢物,我根本懶得去動手,若不是你貪心不足企圖勾引皇上,又怎麼會陰差陽錯的錯上了慕容沖的床榻,這都是你咎由自取得來的惡果又能怪得了誰?而今,你卻將過錯全部強加在別人身上,夏瑜涵,我都替你感到悲哀,可憐你只會用最愚蠢的辦法來對付你的敵人。」

    夏瑜涵渾身顫抖,此時的夏清歌讓她感到陌生又恐怖,她甚至不敢去直視她的眼睛。

    「怎麼?害怕了?」夏清歌猛地挑起她的下巴,冷冷的直視著她,瞬子內沒有絲毫溫度。

    「我…我一定會報仇的,今日你給我的屈辱待它日我定當全部取回來。」夏瑜涵有心底嘶喊的仇恨在一刻之間宣洩。

    夏清歌微笑,笑容妖嬈嫵媚「好啊,我留你的命就是讓你活著,好好的活著,讓你知道即便你滿腹積怨卻無從報仇,讓你活著比死還痛苦,甚至讓你生不如死的存在,如行屍走肉一般,呵呵,聽說慕容沖對你恨之入骨,若不是你實用這麼愚蠢的計謀勾引皇上,錯讓他重了陷阱,他又怎麼會被皇上趕去陝北之地,我說二妹妹,別怪做姐姐的沒有提醒你,目前你最應該想的不是如何報仇,而是如何立命吧。」

    鄙夷厭惡的看了夏瑜涵最後一眼,夏清歌站起身,在不多看她一眼,彷彿地上的不是一個活生生的人,而是一堆讓她噁心的垃圾。

    「趙嬤嬤,請媒婆進來,吉時已到,二小姐該出府了。」

    「是。」趙嬤嬤一直恭敬的候在門口,聽到夏清歌命令,立刻招來幾位婆娘,幾人走進屋內,當看到夏瑜涵嘴角參出的鮮血時,她們心中自然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可誰都不敢多看一眼,若無其事的走上前將夏瑜涵攙扶起來。

    「二小姐怎麼這麼不小心摔倒了?許是這鳳冠霞帔太沉重了一些,還是讓老奴攙扶著您吧。」趙嬤嬤走上前去,極其巧言的掩蓋了事實真相。

    一旁的幾位嬤嬤也走上前去將她身上沾染的塵土擦去,隨即號角響起,迎親隊伍已經等候在門外多時,幾位婆娘強拉硬拽的就將夏瑜涵往門口走去。

    「我不去,我不要出嫁,你們這些惡婆娘趕緊放開我,我不嫁。」

    夏瑜涵心神內充滿著驚慌,腦海裡一直迴旋著夏清歌最後一句話,她如果真的嫁給了慕容沖一定不會有好下場的。

    不,她不能死,她還沒有讓夏清歌這個蛇蠍狠毒的賤人不得好死,她怎麼可以死呢。

    「我不要嫁,你們快放開我。」夏瑜涵不斷廝打著身邊的婆娘,不過她身體瘦弱,哪裡是五大三粗的幾位嬤嬤的對手,三位嬤嬤一左一右,另外一位則走在後面抬起她墜地的裙擺,三人硬是這麼一聲不吭的將她往門口拉去。

    夏清歌眼看夏瑜涵一直嘶喊,她朝身旁的木槿看了一眼,後者立刻心領神會,隨即快速跟上了夏瑜涵,在她仍在反抗時無聲無息、毫不被人發覺時點了夏瑜涵的啞穴,片刻間,剛才的吵鬧瞬間消失,周圍除了迎親的號角聲便再無其它,周圍看似充滿了喜慶的色彩,可新娘消失在垂花門前的身影卻那般絕望。

    外面的陽光分外明媚,似乎連鳥兒都知曉這邊的喜事,紛紛飛來看戲,門外的楊柳樹嫩芽萌發,嫩草香味隨之傳來,夏清歌站在門外看著迎親的隊伍走來將夏瑜涵接走,她靜靜的站在人群中,嘴角掛著一抹淡漠到冷清的笑意,夏清歌,你看到了麼?那個曾經陷害你慘死的女人,今日也是她迎來自己報應的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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