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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41章 :無法生育 文 / 雲沐晴

    沫舒見雷音不但絲毫沒有要鬆手的意思,甚至還越靠越近,臉色越發的陰沉了,袖口裡的粉拳緊緊的握在一起,做出一副只要你敢過來,我就給你一拳的架勢。

    雷音看著她緊繃的一張臉,俊眉一挑:「你在緊張?」

    「狗屁的緊張,我有什麼可緊張的?」沫舒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試圖甩開他的手,卻被他攔腰一帶,沫舒柔軟的鼻頭一下子撞上他堅硬的胸膛,如此近距離的接觸,讓她下意識的就蹙緊了眉頭:「你要幹什麼?有話快說,太子爺那邊還等著呢!」

    「你到底去了哪裡?你離開的這些日子裡,知不知道我有多擔心?為什麼連句話也不留就離開?舒兒,你到底有沒有將我放在眼裡過?」舒兒?聽到這個稱呼,不知怎的,沫舒突然惡寒了一下,而後擰了擰眉,冷眼看著將眼神湊上來,距離自己近的不能再近,一臉質疑的盯著自己的雷音,下意識的就要往後仰,卻被他死死的扣住腰部,動彈不得,他溫熱的鼻息噴灑在自己的臉上,癢癢的,熱熱的,這種感覺,真的是……

    很不爽啊!

    沫舒黑眸驀地一沉,下一秒,膝蓋毫不客氣的就要往上頂,怎料雷音卻比她的動作更快,身形微微一側就躲了過去,沫舒惱恨,抬腳又朝他的小腿肚踹過去,雷音面色一凜,一把扣住她纖細的腳腕,沫舒沒想到他會來這麼一招,踉蹌了一下,好不容易穩住身體,雙眸冒火的瞪著他:「放手,你要不要臉?到底想要幹什麼?」

    「我只問你,這些天,你去了哪裡?」某人當真是執著的令她發狂,用力的磨了磨牙,恨恨的抬眸:「這是任務,老娘又沒去幹壞事,你著急去問太子爺啊?太子爺不發令,你休想從我嘴裡聽到一個字。」

    以前老娘消失那麼久,也沒見你急的這般上房揭瓦的,神經病啊這是,難不成腦袋真的進水了?

    「你就沒有什麼要對我說的?」

    「有什麼可說的,天天見面也沒見你像今天這般,莫不是被附身了吧?趕緊給我放開,這麼拉拉扯扯的,成何體統?我告訴你,最好別耽誤了大家的事,否則太子爺第一個饒不了你!」沫舒的警告就在耳邊,雷音愣了愣,感受著手心裡的溫暖,終還是戀戀不捨的鬆了手。

    這邊腳一著地,沫舒就跳離到幾米開外的地方,冷冷的掃了他一眼,話都懶得說一句,轉身就走,雷音張了張嘴,終還是眼睜睜的看著她離開,沒有達到目的的他懊惱的一腳踹向旁邊的樹,這一腳蘊含著絕對的力量,樹葉被他踹的嘩嘩直響後陡然飄落,眨眼間周圍的地面已經被覆蓋。

    「這麼多年你都等了,還在乎這一時半會兒?現在這是要鬧哪樣?」雷霆冷硬的聲音不帶絲毫溫度的自他身後響起,雷音身子一顫,卻沒有回頭,目光深幽的抬起,望著碧空如洗的天空,唇角勾出一抹自嘲的笑:「我的心意她不是不明白,可至始至終都與我保持著距離,大哥,你說我該怎麼辦?她的那顆心,還有可能接受別人嗎?」

    「怎麼辦?你連表白的勇氣都沒有?讓人一姑娘家怎麼與你近距離的接觸?難不成你還等著人家向你表白?」雷霆冷眼睨著他,無語的不行,真不明白,這傢伙的腦子到底是怎麼長的。

    雷音聽到這裡,突覺頭皮一麻,唇角邊釀出一抹苦澀的弧度:「我何曾不想去?可她很聰明,從來就不給我這個機會,每次話到嘴邊,我都會被無緣無故的岔開,她對我根本就沒有那個意思,我如果真的說了出來,她恐怕連理都不會理我,大哥,你說我該怎麼辦?」相處了這麼多年,她是什麼性子,雷音比誰都清楚,他捂了這麼多年也沒把那顆心給捂熱,甚至連個好臉色都沒給他看過,或許是因為他以前太過含蓄,可去年木靈寨之行,明明已經讓兩人的感情有了突破,可他怎麼也沒想到,回到京城之後,似乎一切又回到了原點,到頭來,他還是白歡喜了一場。

    「那是因為你問的就有問題,就像咱們執行任務,你會去告訴她嗎?太子爺吩咐的是她,不是你,人家剛剛進門,還沒去匯報呢,你就堵在這裡問東問西的,我說你腦子是不是被驢給踢了啊,怎麼問的問題都這麼傻叉?也難怪人家姑娘瞧不上你,你自己好好反省反應吧!」雷霆歎了一口氣,平時挺機靈的一個人,怎麼碰上這事兒就返老還童了?難道戀愛中的人,真的都是傻子?可他這也算不上戀愛吧?充其量只能算是暗戀,

    唉,重重歎了口氣的雷霆,重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的道:「加油,有志者事竟成,你都追了這麼多年,可不能半途而廢!機會嘛都是自己爭取來的,你自己都怯場了,還怎麼去勇往直前?好好想想,有什麼需要的來找哥幾個給你開導開導。」

    雷音扯了扯唇,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開導?你丫的連自己的都搞不定,還來開導他?

    雷霆瞧他滿臉質疑,不由輕咳一聲,不自在的道:「你這是什麼眼神兒,再怎麼說哥兒幾個也戀了,憑這點就是比你強。唉,瞧你這小眼神,得得,哥給你支個招怎麼樣?這段時間你若是實在搞不定,可以等太子妃回來以後,好好的去求求太子妃,你要知道,沫舒不是別人,可是她的姐姐,有了太子妃為你做主,何愁抱不來美人兒?」

    雷音見他笑得這麼淫蕩,不由使勁兒的抽了抽嘴角:「你恐怕忘記了吧,當初可是太子爺將太子妃狠心丟下了,依著太子妃的性子,怎可能就這麼輕易的跟著太子爺回來?太子爺自顧不暇,哪能輪的著我去添亂,去,什麼破玩意兒,要想辦法也是靠我自己,別來扯這些有的沒的,今天不是輪到你進宮嗎?你還站在這裡做什麼?」

    雷霆聞言,面色倏地一變,猛地拍向自己的額頭:「糟了,怎麼能把這差事給忘了,要命啊!」

    看著他火急火燎的跑開,雷音眼神飄向隱溟樓的地方,重重的歎了口氣,突然覺得他的追妻之路恐怕要比太子爺還要坎坷,唉,為什麼受傷的,總是他們男人啊!

    (「「)~→斜眼,自然是因為你們自個兒作的,不作不會死啊!!!

    ——

    隱溟樓內,一片安靜,只有沫舒清冷的聲音在緩緩流淌……

    藺滄溟潔白修長的手指有一搭沒一搭的敲擊著桌面,在沫舒說完最後一個字後,他清雅的嗓音醉人心脾般的響起:「就這些了?」

    「是的,爺,就是這些。」沫舒微微頷首,抿著紅唇,臉上看不出任何情緒,始終淡定自若。

    「沒想到他這次,還能如此的沉得住氣,果然讓我刮目相看啊!」藺滄溟彼時的黑眸,飄乎尋常的深邃。

    「這個墨瀾倒是有些軍事頭腦,在這當中一定起了至關重要的作用,只是不知道,她的實力到了怎樣的地步?」藺滄溟低垂著眸望著手邊的茶杯,突然看向沫舒:「進府時,離開時,可曾出過差錯?」

    「爺您放心,我們在秦王府有人,而我,易容成她的樣子,倒也沒有引起麻煩。通過這些天的觀察,他的那四個側妃,倒是安靜的詭異,不知是懾於這個墨瀾,還是懾於藺滄海,總之,風平浪靜了幾個月,打聽來的,也都是些沒有價值的消息,四人非常本分,每天按時晨昏定省,對墨瀾雖說不上殷切,但也算熱絡。

    咱們的人刻意挑起來的紛爭,也被她們不痛不癢的化解了,甚至於,根本就沒有鬧到墨瀾那裡,這……還真不是一般的奇怪,在墨瀾沒有進府之前,這四個女人每天都要鬥上一鬥,怎麼墨瀾一來,倒像是鬥敗了的公雞似得,一蹶不振了?」

    這也太不合乎常理了,還是說,這個墨瀾當真暗中對她們警告過?動了手腳?才讓這四個麻煩精如此服服帖帖?怎麼想都不對啊!

    藺滄溟輕輕的挑了挑眉,鳳眸之間凝著深邃的暗芒若有所思的看向她:「其他呢?」

    沫舒知他指的是誰,輕輕的搖了搖頭:「該說的都說了,她不肯跟我走,甚至,我看得出來,她沒打算幫我們。尤其是,她已經到了無可救藥的地步,居然還幻想著當上未來的妃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她是你姐姐。」藺滄溟意有所指。

    「姐姐?這個姐姐能在知道我是如何死去,卻還能心安理得的守在這個男人身邊時,她就已經不是我的姐姐了,我恨她,更恨那個將我們夏侯家推向深淵的人,這個仇,我非報不可!」

    「你又激動了,舒兒,知道你致命的缺點在哪裡嗎?」藺滄溟眼神冷靜幽深的看著沫舒,沫舒沉了臉垂了眸,眼底已經洩露了一切。

    「這麼多年他佔據著你身體幾乎所有的地方,你若不能控制好你自己的心裡,早晚會暴露你自己。此仇咱們早晚會報,不但是你的,霏兒那一份兒也要算上,可絕不能以你如今的這個狀態,現在的你太衝動,這麼多年來,你自始至終都沒有改掉這一點,他於你來說,就是一個爆點,只要提起這個人的名字,就能讓你瞬間炸毛驚變,從而暴露所有,這樣狀態下的你,根本就不可能去完成下面的任務。」藺滄溟的話,讓沫舒神色瞬間一變,下意識的就站起了身:「任務?什麼任務?」

    「暫時跟你沒有關係了,你先回去好好反省反省吧!還有,雷音那小子不錯,對你夠真,這些天整天都徘徊在外面,想問卻不敢問,他對你怎麼樣你心裡清楚,我就不多說了,你不可能就這麼活在仇恨了一輩子,等一切都結束,好好珍惜身邊的人吧!」話落,藺滄溟便端起了茶,顯然,今日的話題已經結束。

    沫舒卻有些不甘心,她目光直視著藺滄溟,聲線已恢復了向來的清冷:「您剛剛所說的任務是……?」

    「已經跟你沒關係了。」藺滄溟靜靜的看著她,重複。

    「一定是關於藺滄海的對不對?讓我去,讓我去好不好?我求你,求你了太子爺,您知道我的心結在哪裡,如果達不到自己的目的,我永遠都不可能放下自己的這顆心。雷音是很好,他是個好男人,可是我,可是我還配擁有幸福的資格嗎?七年前您救我的時候,我的情況是什麼樣,難道您不清楚嗎?像我這樣失去生育能力的女人,怎麼配擁有幸福?我如今活著純粹就是為了去報這個仇,雷音……他值得更好的人去對待他,這個女人,可以是天下間的任何一個女人,但絕對不可能是我。」

    「有本宮在,你們會有自己的孩子的。」藺滄溟直直的盯著她的眼睛,繼續道:「七年前我就告訴過你,可能,而不是絕對,畢竟,你那個時候還小,還有希望,你要相信……。」

    「在沒有報仇之前,我什麼都不會想,您說吧,到底是什麼任務,您放心,只要我能活著回來,我一定會好好的考慮自己的將來,但是現在,我什麼都不想去想,只想報仇,報仇!」

    望著沫舒眼底的血絲,藺滄溟的內心被狠狠的撞擊了一下,想到七年前那個遍體鱗傷、奄奄一息的十二歲小女孩,想到她身上被人種下的令人髮指的折磨,他緩緩的閉起了眼睛,想到了自己的童年,心,再一次的抽痛,罷了罷了,本來,她活著就是為了向他報仇,如果她連這個心願都完成不了,那麼不但是她這些年的努力要付諸東流,恐怕就連她活著,也沒了意義。

    「我答應你,但是,你也要答應我……。」藺滄溟忽然站起身,走向沫舒,將眼神湊近她,在她的耳側輕聲呢喃著什麼,直到沫舒的瞳孔再次放大時,藺滄溟已經離開了她的身邊:「放心,一切都已經安排好,你要做的,就是扮演好這個角色就行,其他的,交給我們。」

    「可是,可……。」似是知道她要說什麼似得藺滄溟,暗暗點了點頭:「本宮說了,一切都會安排妥當,你不用顧慮什麼,扮演好自己,明白?」

    有了藺滄溟如此鎮定的回答,沫舒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是,屬下明白。」

    「那你回去收拾一下,到時候自會通知你。」藺滄溟疲憊的捏了捏眉心,朝沫舒揮了揮手:「你且回去吧,本宮累了。」

    沫舒點了點頭,打開門的瞬間腳步卻突然一頓,回眸,認真的盯著藺滄溟:「爺,太子妃該回來了!」

    藺滄溟薄唇一勾,緩緩抬起頭,鳳眸晦暗幽深的看向她:「到了那個時候,本宮自會去……。」

    「可……。」藺滄溟淡淡朝她揮了揮手:「就算她恨我怨我,我也必須這麼做!」因為,他已經不想再失去任何一個親人了……

    沫舒抿了抿唇,目光漸漸透出一抹無奈,終還是無聲的退了下去,也許,有些事,並不是他們這些外人所能明白的,就像……她自己!

    剛剛轉過身,就看到不遠處正朝這邊走過來的人,沫舒眉頭一皺,下意識的轉過身,敲了敲門,裡面傳出藺滄溟冷凝的聲音:「什麼事?」

    「爺?老爺子來了。」眼前的這些人中,她只認識楊鴻暉,至於他身邊老婦人以及那位漂亮的美婦人和年輕男子,她卻並不認識,但從他們的關係來看,應該是熟悉的。

    裡面沉默了片刻,眼前的門,突然間打開了,藺滄溟倚在門框上,一臉淡然的朝她道:「接下來由我處理,你且下去吧!」

    「是,太子爺。」沫舒微微頷首,轉身離開,在經過楊鴻暉時,恭敬的朝他們福了福身,楊鴻暉同樣朝她點頭,直到沫舒的身影消失在拐角處,楊鴻暉也來了太子面前,藺滄溟依然面無表情的倚在門框,淡淡的挑了挑眉:「怎麼今天還真是湊得齊啊!」

    「孩子……。」楊嫣然看到他,就抑制不住的想要將他狠狠的抱在懷裡。

    「溟兒,我是外婆。」站在楊鴻暉旁邊的婦人滿頭白髮,楊嫣然眉宇之間的音容相貌,像極了她,而她,就是藺滄溟的外婆,月瑤。

    站在楊嫣然邊上戴著面具看不清神色的男人,不用猜,就是澹台璃了。

    自打他們從藥王谷回來,藺滄溟就沒見過他們,如今四人一起走過來,意思,已經不言而喻了。

    「進來吧!」藺滄溟歪了歪頭,自顧自的走了進去,楊鴻暉看著月瑤、楊嫣然眼底的憂色,朝她們使了個眼色:「好了,先進去吧,有什麼話,大家攤開了說,溟兒他,會明白的。」

    楊嫣然含著淚點了點頭,也許,是到了該說明一切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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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後天週末,要帶孩子,更新放在晚上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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