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句話就把艾伯特徹底逗樂了,他摘下罩在眼睛上的擋風鏡,脖子上掛著的布條,應該就是擋住催淚瓦斯用的。
程千尋左右看了看,她正躺在一張大床上。艾伯特去掉擋風鏡、拉下布條,很是隨意的扔在旁邊。
她站了起來。站在床上後,這才和艾伯特一樣高,沒個好氣地將手中的濕毛巾扔在了旁邊,雙手插著腰,氣勢洶洶地問:「你發什麼神經病,連自己人都綁了。」
艾伯特一步步走近,但她沒躲也沒逃,以她的體能,還沒逃出門,就一定會被拎回來。要逃的話,至少需要有百分之五十的可能性,否則就像驚慌失措的羊一般,只會激起狼的胃口。
都已經走了很近了,面對這樣一個極品大壞蛋,能保持冷靜確實需要很大的功力。對方那種氣場,帥氣帶著邪氣,能讓女人立即腦子智商下降。
走到跟前,艾伯特臉上笑意都帶著桃花的,上下打量了一番後,捻起她一縷黑髮,看著頭髮在手指中捻動:「你真的懷孕了?」
還懷孕,就連是不是女人,甚至是不是人都不知道了,她默不作聲著。
「就你這樣折騰,有了也早就掉了,船上有測孕紙,要不要拿來測一下?」這個傢伙絕對是無賴。
「更何況你的身體並不強壯。」艾伯特帶著極度的**將頭湊到她耳邊,意味深長地吐出:「反而很嬌弱。」
頭皮都發麻了,血液加快流速造成耳朵都嗡嗡的響。她冷冷地道:「知道我身體不怎麼樣,還搞什麼搞?魯道夫他們不是答應和你合作,你這樣做他們會非常不高興的。現在趕緊地回去。和他們道個歉,還有回轉的餘地。」
「需要道歉嗎?」艾伯特猛地抱住了她,笑嘻嘻著:「有你在手上,好像他們應該求的人是我。」
不敢動,一動亂子更大,她想了想,好似明白了什麼。微微皺眉:「你想把我扣著。讓他們幫你賣命?」
「呵~」故意朝天嘲笑了一聲,正對著對方帥氣的臉,很認真也很輕蔑地道:「如果換做是你。你願意為了一個女人受制於人嗎?」
艾伯特也想了想,但顯然也是裝模作樣,這個問題像他這樣的人應該早就想好了。也直視著她,認真又帶著幾分吊兒郎當地道:「不試試怎麼能知道?」
只有不動聲色的勸:「你最好別胡鬧。不要好不容易找的夥伴都沒了。他們一個個都非常的任性,性格極強。只有真誠才能打動。我也是花了很長時間,才將他們聚集在一起,彼此成了習慣。你關著我有什麼用?他們只會把我給扔了,自己快活去。或者聯合起來把你給宰了。」
「多謝提醒,這我想到過。」艾伯特笑著道:「斯內德確實是愛你的,但我也喜歡你。別翻白眼呀。是真的。將喜歡的女人拱手相讓,不是我做事的風格。我會答應你步入政界。他們四個絕對是我的最好幫手,包括你的未婚夫。」
他笑得一臉狡詐:「他既然能忍受住你和其他男人卿卿我我,一方面想必是為了保命、保所有人的命;另一方面是那個男人比他強。既然有過第一次,也會有第二次,不能否認,我比他強很多吧?」
冷臉相對著,唯有如此,才能讓對方知難而退:「人除了看條件,還要講感情,你能為我做什麼?就是把我當做人質,去試試其他人願不願替你賣命?什麼時候你變得那麼天真了?」
「感情會有的。」顯然這個傢伙將所有都考慮進去了,回復得特快:「我會把你養起來,可能是在一個風光明媚的小島上、也有可能是豪華別墅裡,每天好吃好喝的。雖然以後我政務會非常繁忙,也會每隔十天半個月去一次。以你的身體條件,應該非常容易滿足。」
真是無語了要,她噎了噎,隨即咬牙切齒著:「你是不是在做夢?斯內德要娶我,你卻只把我當做金絲鳥養著,一有機會的話,也不怕我把你宰了。」
艾伯特反而更加樂呵了:「我就喜歡你這樣,有味道,和一般女人不一樣。放心,如果我娶不了你,其他女人也不會娶。」
「是的,其他女人不會娶,但可以玩。」她都有點按捺不住火氣了,這是什麼人呀,厚顏無恥很配他,可就是這個傢伙,哪怕說這些話,也會讓大部分女人覺得更加刺激。
「那當然,除非你有本事完全的滿足我,你能做到嗎?」艾伯特手輕輕扶上了她的臉,並慢慢滑到了脖頸處,手指帶著電流,手心如此的燙:「不要那麼火氣大,女人應該溫柔,哪怕以後我女人再多,我能保證你永遠是第一位。」
不能再不動了,渾身的雞皮疙瘩都出來了,她猛地側過了頭,暫時擺脫掉了這雙滾燙的大手,輕蔑一笑:「行呀,只要到了岸上,你還能鉗制住他們的話。」
隨即扭過頭,信心十足地威脅:「但我相信,不用三天,甚至明天晚上前,他們就已經脫身,然後將你給綁了,你就等著在他們的槍口和拳頭下繼續當船長吧。」
「怎麼樣,敢打賭嗎?」她故意輕蔑地挑著眉毛,側目斜視:「就賭明天太陽下山之前,他們一定能脫身。如果他們脫不了身,我就是你的,絕不反悔。」
到了明天太陽出來,人都沒有了,還賭個屁,現在最主要就是拖延時間。
艾伯特果然猶豫了,他是個愛刺激的人,甚至拿自己的命去打賭。他思維相當的快,這樣的問題拖不了多少時間,很快就會有結果。
艾伯特依舊摟著她,短暫的思考後,笑了起來:「何必要賭?你現在就是我的。」說完就抱著她,往床上壓。
心中暗暗叫苦,離天亮還有四個多小時。不要說四個小時,一半的時間就能一切都能做完了。
高大異常的身體壓在了身上,頓時感覺到了窒息,幾乎氣都透不過來,他的體重比斯內德應該還重近三十磅。原本就身體虛,當空氣從肺部壓出來時,咳嗽了起來。
艾伯特用胳膊肘撐起了大部分的體重,低頭看著她。
只要能拖延時間,不要忍,於是她努力地咳嗽,咳得是死去活來。
「沒事吧?」艾伯特好似還是在乎她的,扶著她起來,摟在臂彎中,輕輕拍著她的後背。
再咳也咳不動了,她故作虛弱,也確實虛弱地靠在艾伯特的胸前,喘了好一會兒才恨恨道:「應該讓你淹死。」
艾伯特哈哈地樂了起來,好不容易忍住笑:「現在後悔了吧?」
「是的。」她恨不得艾伯特就此消失算了,嘴巴上雖然這樣說,但現實可能必須要去救。不要說可能整條木筏會傾覆,就算掙扎著上了游輪,也有可能會發生其他各種各樣的事情。
艾伯特反而更加樂呵,隨後忍著笑,沉下臉來:「你再說一遍試試。」
不敢說,這些男人的皮比她厚得多。而且看樣子也不大妙,所以還是乖點吧。於是裝出一副不理不睬的樣子,一聲都沒吭。
「不說話?」艾伯特好似一下興致來了,猛地將她身體一傾,手握著她的下巴就親了上來。
意外但也是意料之中,她現在如同是落網的獵物,以艾伯特的脾氣,不好好戲弄一番是不會放過的。
死也不張嘴,但事情遠沒有想的那樣好。當頭硬是往後微揚時,自然而然牙關很難咬緊了,於是一條微鹹柔軟舌頭就探了進來……
尼瑪,又失守了,哪怕知道一點用都沒有,她還是下意識地掙扎了一下。那舌頭靈活如蛇,也一點點燃了體內的那把火。
咬下去嗎?不敢,咬斷了對方的舌頭,反而讓對方惱羞成怒。狠下心呢,那就親吧,親吧,反正多親有什麼好親的。親了也不會少塊肉,還能拖延時間。
可過了十來秒不對勁了,他還是意猶未盡地,再忍已經快忍不下去了,咬又不敢咬,而且最好時間拖得越長越好……實在真的難以忍了,狠下心咬吧,或許不要咬得太重。
「嗯~」在牙越來越緩慢收緊後,這個傢伙終於負痛放棄了。
「你還真狠心呀。」艾伯特還是沒有放手,摟著臉都發燙的她,還是沒有惱、依舊笑:「其實我沒有那麼差,還是對我有感覺的吧?」
手指輕輕摩擦過她有點發燙的臉,臉上的帥氣的笑容越發讓人又氣又恨,這個傢伙怎麼不去毀容?人高還帥,簡直要人命。
她憋了個半天頂了回去:「那是本能,剛才我腦子裡全是斯內德。」和一個男人親熱,卻想著另一個男人,應該讓對方興趣消失大半吧。
果然艾伯特的臉沉了下來,但隨即又笑了:「再說一遍試試。」
尼瑪,還敢說嗎?她只有再選擇沉默。
「說吧,說吧。」艾伯特壞笑起來簡直讓女人無可奈何:「想氣我,放心吧,我是氣不死的。哪怕你從頭到尾都是那傢伙也不要緊,畢竟我們身材是不同的,你再想他也會轉到我身上。」
低頭在她耳邊輕語,那語氣又是極具挑逗意味,讓人聽了會心跳不已:「而且技巧也一定有差別,待會兒你就知道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