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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768章 被雷劈 文 / 月醉

    話說完沒一個時辰,一名紋士長疲勞休息時,用水壺貼在山壁上接了一壺水,咕咚飲了兩口,大叫道:這水是苦的。

    那紋士長說完,使勁將水壺砸在崖壁上,發出光噹一聲。

    上方,四五米高的山壁處,一塊直徑十多米長的巨石忽然鬆動,帶著簌簌碎石,一塊砸了下來。

    景懷英帶著紋士長奔走躲避,余天燦卻坐在地上,手裡捏著硬幣,怡然自得。

    巨石在半空中碎裂,砸死了那名飲水的紋士長。余天燦距離他不過兩米,可碎裂的巨石滾在他身前、腳下,愣是沒有傷害他分毫。

    你們嚇的尿褲子了沒有?余天燦看著狼狽不堪的紋士長,冷嘲熱諷。

    然而,這件事只不過是個開始。

    接下來,有紋士長貪吃野樹上的果子,結果中了毒,疼的滿地打滾,從山坡向下看,遠處就有當地人居住的地方。只要下去,說不定就能找到當地的醫生,詢問解毒的辦法。

    望山跑死馬,反過來也是一樣。

    從上往下看,貌似很近,可真正要到達目的地,花費的時間絕對比想像中漫長。

    景懷英不想耽誤時間,他要早日到達獄皇指定的地方,只讓那紋士長注射強化刺青的藥劑,希望能借此抵禦毒藥,可那名紋士長只挨過四個小時,連第二天初升的太陽都沒有看到。

    連著死了兩名紋士長,景懷英提醒大家小心謹慎。大家在飲食和睡覺的時候,都小心了許多。

    唯一一個安心的是余天燦。

    余天燦說,還沒有到自己死的時候,只要不是故意逆天行事,就絕對死不了。

    幾天前,景懷英帶人走過一處居民區,打算購買些馬匹,加速趕路。

    挑選好馬匹,當地居民熱情的邀請他們幾個人在家吃飯,稱讚紋士長身上的刺青,就像某種神秘的圖騰。

    當地居民們熱情豪邁,宰羊烤肉,提供午餐,還不停的給紋士長勸酒。

    酒足飯飽後,居民們還藉著酒興,興致勃勃的介紹起他們的村落、化,還有一些祭祀活動。並帶著他們,參觀了自己的家園。

    剛開始,大家相處甚歡。

    可在交談中,一名紋士長大放闕詞,批評這群居民的信仰太過愚昧落後,甚至一腳將他們家中供奉的佛壇踢了個稀巴爛。

    紋士長大叫著,宣稱獄皇才是世間唯一的主宰,唯一的神。

    這樣無禮的舉動,再善良的居民也會被惹怒。

    那紋士長更沒有賠禮道歉的打算,他這些時日受了余天燦不少閒氣,清醒的時候還能用理智來壓制,當地特有的土酒喝得多了,身上的刺青波動得厲害,也顧忌不了這麼多了。

    這些居民都是虔誠的信徒,為了心中的信仰,連生命都能放棄,佛壇被毀,簡直像在他們臉上打了一巴掌,一句話也不多說,拔刀就朝紋士長身上砍去。

    這幾位居民自然不是紋士長的對手,三兩下被打的倒地不起,重傷垂危。

    周圍鄰居聽到聲音,紛紛趕來,不少精壯男子手持腰刀。

    這幾名西境男子氣勢凶悍,膀大腰圓,站在那,就有一股凶悍勁傳來。

    景懷英有重任身,不想惹麻煩,這樣會耽誤不少時間,引起不必要的事情,可事情已經發生了,他也沒有辦法,手掌中電光閃爍,火焰烈烈。

    令人匪夷所思的能力突然暴露,讓當地的居民一愣。

    可這並沒有嚇走他們,那些精壯的男子,揮著腰刀,無所畏懼的衝了過來。

    景懷英說,不要耽誤時間,速戰速決,趕緊離開這兒。

    余天燦站在一旁,注視著一名名彪悍的居民倒下,那名幽靈帶著紋士長,殺氣騰騰,幾人連傷都沒有留下一條。

    幽靈奪了馬匹,將一匹色澤黝黑亮麗的駿馬送到余天燦面前。

    余天燦翻身上馬,哼道,這就是你們地獄改變世界的方法?就這樣囂張跋扈,胡作非為,亂殺無辜改變的麼?

    景懷英咬著牙,從地上撿起一把做工精緻的腰刀,丟給那紋士長,冷道,自己做的事情,自己贖罪。

    那名紋士長渾身顫抖,面色痛苦的接過腰刀,怨恨的看了余天燦一眼,一刀刺入腹中,橫著一拉,腑臟從刀口處流出,而他又朝景懷英跪下去,口中念叨著,幽冥萬法,獄掌神威!

    烈馬難馴,可在景懷英幾人胯下十分老實,一路衝突,快闖出去的時候,有居民牽馬追出,手中拿著獵槍,不停開槍朝紋士長几人打去。

    居民們憤怒的叫喝著,縱馬踏過溪流,踏過枯黃的矮草,在冷冽刺骨的寒風中,窮追不捨。

    一連跑出十多公里,這些居民子彈打光了,只打死了兩匹馬,卻並未殺死一個人。

    而且,從馬上掉下來的紋士長也是勇猛異常,翻滾而起,拔腿狂奔,竟然追上了前面的馬匹,一躍而上。

    一匹馬載著兩個人,速度不免就慢了下來。

    後面居民也知道紋士長的厲害,小心翼翼的跟上去,拔出腰刀,去砍殺紋士長。

    紋士長沒有接到景懷英的命令,不敢動手殺人,只好出手奪過腰刀,拽住居民的胳膊,將他們拽下馬身。

    駿馬嘶鳴,紋士長奪過馬匹,輕鬆換騎上去。

    又奔走了十多公里,終於再見不到有居民跟上來,可這剩下的四名紋士長也都已經受到不同的搶傷,有一人後背被槍口打的血肉模糊,在馬歇腳停下後,由於傷勢太重,再也忍不住,從馬身上滾了下來。

    景懷英走過來,眼神複雜的看著這名紋士長,如果這兒有醫院,將他送過去,肯定能救過來。

    舉目四望,遠處高山上白雪皚皚,蒼穹碧色如洗,禿鷲高飛,遠處青色湖泊在陽光下泛出魚鱗般的光點,風景秀麗如畫,可醫院確沒有一家,現代社會科技明,從這尋找不到任何痕跡。

    景懷英蹲下身子,右手按在紋士長腦門上,溫和的說道:「你一路已經盡心盡力,表明了自己對獄皇和地獄的忠誠,現在可以休息了。」

    說完話,景懷英帶著眾人繼續趕路,那名紋士長並不想死,咬牙爬上馬,又跟在眾人後面。

    又緩慢行進了一下午,景懷英示意停下休息,剩下的幽靈和三名紋士長情緒低落,尋找了一下,也沒有發現什麼野獸。

    遠處,慢慢跟上來一匹馬。

    幾人抬頭一看,正是那名重傷的紋士長騎馬跟了上來,等黑馬走進,幽靈趕緊跑上前去看,卻發現那紋士長已經沒了氣息。

    大家飢腸轆轆,景懷英十分無奈,讓人殺了一匹馬,吃馬肉,喝馬血。原地架起帳篷休息。

    半夜裡,大風狂嘯,飛沙走石。

    因為幾個人位置並不避風,帳篷被吹的從地上拔起,就連二十多斤的背包也被吹的不停打滾。

    景懷英實力強悍,腳踩在帳篷上,狂風難以撼動他分毫,可帳篷卻從腳下撕開,他只好鬆了腳,走到余天燦身邊,坐下。

    幽靈大聲叫嚷,吩咐紋士長護住東西。手電筒光束上下不停晃動,光束中,可以看到黑色的石礫飛快閃過。

    馬匹受到驚嚇,嘶鳴著,在狂風中奔走,越逃越遠。

    天還沒亮,風已經停歇,天空中星辰變的十分清亮,明月如盤,彷彿就在頭頂。

    景懷英沒有心思繼續休息,叫幽靈等人隨自己繼續前行。

    一連走了了十多個小時的路。下午,余天燦感覺又疲又乏,衝著景懷英罵個不停。

    幸好行李包還在,紋士長從裡面取出乾糧、水壺,牛肉乾,不過數量根本就不夠他們六人吃的。

    景懷英首先分出一大份食物給了余天燦,剩下的幾人再平均分配。

    吃完飯,幾人繼續趕路。

    余天燦說,何必又這麼著急趕路,今天還會死人的。

    但是景懷英十分固執,見余天燦不想走路,扛起他就往前走。

    白天天氣晴朗,到晚上反而下起了磅礡大雨,將幾人淋成落湯雞。

    景懷英下達命令,要在明日早晨前翻過前面那座大山。

    他讓幽靈在前面舉著手電筒探路,通過手電信號,及時的稟報消息。

    眼看快到子時,景懷英心裡在嘀咕著怎麼嘲笑余天燦,只要到了零點,就證明他的預言是錯誤的。

    不過,景懷英的心裡還是十分矛盾著。

    護送余天燦是獄皇的旨意,此去就是為了完成獄皇的任務。余天燦能力越強,越能夠幫助獄皇,如果余天燦經常出錯,要他還有什麼用。

    況且,余天燦是天演門最後一位傳人,博古通今,能力非比尋常,如果連他都不能幫助到獄皇,那天底下恐怕再沒有一個人能幫助到獄皇。

    可余天燦脾氣古怪,這些天把每個人都罵的狗血淋頭,偏偏說出的話極其準確,讓眾人又反駁不得。

    老天似乎還是眷顧余天燦的,或者說,余天燦猜到了老天的心思。

    在幽靈登上山頂的時候,晚上唯一一道閃電劃破蒼穹,沒有劈到那塊兩米多高,光禿禿的巨石上,反而一下劈在一米八高的幽靈身上。

    準確來說,是劈在了幽靈的手臂上,因為他登上山頂的時候,做了個高舉雙臂的動作。

    景懷英看的膽顫心驚,他們幾個人的落腳點恰恰被山石遮擋住暴雨,十分乾燥,所以並沒有任何危險。

    這種大自然的力量鬼泣神驚,別說常人無力反抗,即便脫胎換骨,在這道驚雷面前,也是弱小的如同螻蟻。難以抵禦!

    一個小時候後,大雨逐漸停歇。景懷英走上山頂,看到幽靈已經被劈的渾身焦黑,可當手電筒照在幽靈身下的裸石上時,驚得他瞬間渾身上下雞皮疙瘩都鼓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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