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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10章 含義好深刻啊 文 / 月醉

    阿爾克溫猶豫了一聲,說道:「可回去,唐於藍說不定在……」

    「要是找不到了,那我活著還有意思嗎!」特納波伊爾痛哭流涕,虛弱的說:「我……我不要這樣活著……我也不能這樣活著啊」

    因為他們交流的時候,多半採用的英語,司機雖然拿過四級英語證書,不過比較普通的能夠聽懂,他們交流速度太快的時候,聽起來也就有點像在聽天書了。

    只不過,現在他們好像對什麼產生了爭執,意見難以達成統一,他掌握著方向盤不知該如何是好。

    這兩個外國佬心裡面貪生怕死,可並不願意表現出來。

    奧爾登撓了撓頭髮,說:「老闆,其實我倒是有個辦法,你知道移花接木吧,就是嫁接……」

    話剛說到一半,特納波伊爾劇烈的咳嗽著說:「混賬東西,你以為這是在裝假肢麼?這也有假的麼?」

    「不是的!」奧爾登猶豫著說:「我撿起來的時候發現,您的東西也不大,這一路上太匆忙,早不知道掉在什麼地方了,試想一下,現在回去想要找到它,無異於大海撈針,說不定早就被保潔扔到了垃圾箱裡……」

    特納波伊爾眼珠子差點瞪出來,他口中發出「咯吱」的怪響,那樣子好像撞了邪似的。

    「……還有,就算沒有被扔到垃圾簍裡,寰宇大廈這麼多養寵物狗的,給吃掉也說不準,就那麼幾厘米的東西,誰會太在意啊!」

    「呼……你被解雇了,現在……現在滾下車!」特納波伊爾手指哆嗦,指著奧爾登叫道。

    「老闆,我想的可是好辦法,讓你告別細、短、軟,重拾雄風,找回自信。」奧爾登信誓旦旦的說,這個法子我從坐上車就開始想了。

    「什麼辦法?」特納波伊爾十分虛弱,抬了抬眼睛,問道。

    「我物色了幾種動物,有豬、驢、牛、還有狗,咱們可以找凌江市最有名的大夫,甚至回國,給你裝個好的!」奧爾登眼睛發亮,侃侃而談,唾沫星子橫飛。

    「我抽死你,白癡!」特納波伊爾快氣瘋了,別說動物了,就算是人,因為基因染色體存在著差異,在骨髓和器官移植的時候,想要找到能夠匹配的都十分困難,奧爾登完全是對醫學常識絲毫不懂,說出來的話就像是癡人說夢。

    特納波伊爾悲憤至極,也不知從哪來的力氣,抓起外套,朝著奧爾登抽了過去。

    外套抽在身上軟綿綿的,哪裡有疼痛的感覺。可是奧爾登下意識的格擋,感覺手臂像砸在個拇指大小的東西上,那東西改變運行軌跡,藉著格擋的這一股抽勁,巧巧的順著窗戶飛了出去。

    「在那!」阿爾克溫指著車窗處叫到。

    「快,停車!」奧爾登急忙大喊,還急速扯拽司機的肩膀。

    光溜溜的特納波伊爾,興奮的哆嗦著,他的心就像拴在一根繩子上,晃來晃去,遲遲到不了地面,明明虛弱疲憊的連呼吸都感覺到費勁,可下身的疼痛又陣陣襲來,讓他又昏迷了過去。

    從小到大,還真沒有受過這樣的痛苦。

    他恨凌江,恨極了這裡的女人。

    他甚至還恨極了外套。

    公路上,先是急促的剎車聲,輪胎劃過地面,留下清晰的擦痕。路虎車上,司機肩膀被奧爾登抓的生痛,這海豹特戰隊退役下來的保鏢,手勁怎麼是他能抵禦的了的。

    再加上,這外國佬沒完沒了的大叫著停車,疼痛之下,慌忙之中剎車踩的太急,緊跟在後面的大眾帕薩特無不猶豫的重重親吻在車屁股上。

    路虎車被撞,車身猛地一震,又向前滑出了二三十公分,受慣性的影響,汽車內的人後仰前翻。

    最悲催的還是特納波伊爾,他從車座上滾了下去,成為一個十分難看的v字形,他趴在地上,傷口接觸到污濁的地板膠墊上,後背和雙腿向上翹起,鼻子抵在車門上,一手伸進了主駕駛座位下面,另外一條胳膊搭在沙發上。

    阿爾克溫再一次驚呆,老闆現在做出的高難度動作,簡直媲美愈加高手,真沒想到他腰竟然還有如此的柔韌度。

    特納波伊爾感覺自己的腰好像錯位了,疼的渾身冒汗,嘴皮子哆嗦著,就連罵人的力氣都沒有,他的左手無力搭垂在沙發上。

    還好,阿爾克溫雙手夾住他的腰,將這個倒霉的美國佬抱起來,雖然頭碰到了車頂,傷口拖著在地上使勁噌了一把,坐下時腰也卡吧響了一下,可坐著的姿勢比趴著舒服多了。

    「砰!」

    宋大山關上車門,捂著額頭走了出來。

    看他那憤怒窩火的表情就知道,開車的時候肯定沒有系安全帶。

    他怒氣沖沖地下了車,警惕的四下看了看。

    後門的霍萬震以及另外一個保鏢,也先後下車,還以為遇到了什麼突發狀況,他們手朝著腰部摸去。

    街道上空蕩蕩的,道路兩側不少商舖的霓虹燈也都已關閉。

    夜深了,偶而襲來一陣風,吹在身上便感覺涼颼颼的。

    一輛車過去,喇叭聲讓幾個人緊張不已。

    宋大山咬了咬牙,罵道:「他奶奶的,到底是怎麼回事?」大步走到駕駛員外面,敲了敲車窗,問道:「怎麼回事?」

    司機無辜的聳了聳肩,朝後面指了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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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爾克溫趕緊抓過外套,給老闆蓋上,這樣的糗事畢竟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宋大山折返過身,敲了敲後車窗,等阿爾克溫按下車窗,疑惑的問:「怎麼回事啊?走著走著突然停下了。」

    阿爾克溫朝老闆看了一眼,然後說:「稍等一會,要不了多久時間。」

    宋大山狐疑的看了特納波伊爾一眼,瞬間凌亂了,暗忖:「搞基麼?車震麼?」

    車窗升起,宋大山趕緊退回帕薩特,畢竟這樣的事情,誰都不願向外宣傳。

    阿爾克溫問道:「老闆,要不我先下車去找,您坐車先到醫院去?」

    特納波伊爾,搖了搖頭,嘴皮蠕動著,說:「不,找到它,我要帶著它一塊去。」說完後,眼角滑落兩行熱淚。

    奧爾登說:「中華有句話,說,男人的兒子不輕易哭,還沒傷心呢!」

    阿爾克溫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說:「含義好深刻啊!」

    「屁!」司機忍不住叫道:「那是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不是男人的兒子,這那是哪啊。」

    特納波伊爾沒有說話,只是抬手指了指車門外面。經過這一晚上的折騰,他是真的沒勁了。

    司機守在車上,他十分納悶的扭過頭,看到特納波伊爾痛苦的躺在後排座椅上,胯下被外套蓋住,雙手虛捂著,他死死的咬著牙關,模樣十分疼苦。還以為他是得了闌尾炎。安慰道:「先生,不用太難受,割掉就好了。以後都不會再疼了。」

    忽然,司機感覺後脊背一冷,扭頭看了看,兩名保鏢,正用殺人般的目光看著他,很是無辜的說:「是啊,真的割掉就好。」

    「法克!」奧爾登衝著他豎起中指,而後走下車。

    宋大山分了煙,幾人坐在車裡,百無聊賴的等待著。

    提起以往蘇家輝煌的時期,心裡唏噓不已,那時候能夠成為蘇家的保鏢,是許多人心中的夢想,優厚的福利待遇,還有令人敬仰的社會地位。

    不過最近半個多月以來呢?那簡直就是蘇家保鏢團體的噩夢。

    想到飛鳥團,猶如可怕的夢魘,如同一座大山壓在身上,讓他們喘不過氣來。

    霍萬震感歎道:「戰虎,你看施萬章,以前保護著蘇二少,蘇家給他還配備了車,買了房子,那是何等風光啊,現在據說被打殘了,流落在外面擦皮鞋呢!」

    宋大山聳聳肩,說:「那有什麼辦法,只希望今天這美國佬別出什麼岔子,不然咱們的遭遇恐怕也好不了。」

    「看你們倆人這樣子,真是給保鏢丟臉,別忘記我們的榮譽!」特戰部隊的退役軍人周沿石沉聲道:「在我看來,也只有中華兵王是不可戰勝的對手。其餘的,別管是飛鳥團團長,還是超級戰士,想要讓我不戰而降,那是不可能的。」

    他身高近乎兩米,在廣南省威名赫赫,是連續黑市拳打贏七場的高手。

    霍萬震撇撇嘴,說:「哼,沒讓你投降,只要逃跑就行了!」

    周沿石十分不悅,沉聲道:「你再說一遍!」

    「別吵了!」宋大山指著車窗外面說:「你看,他們在幹什麼?」

    只見,帕薩特汽車後面,倆外國保鏢打開手機手電筒,在路邊仔仔細細的搜索著,這裡是市區次幹道,晚上路過的車輛並不是特別多。可每當路過一輛車的時候,他們的心就為之揪緊。

    不僅要保證自身的安全,還要祈禱,車下留情!

    阿爾克溫手機都要貼在公路上,氣呼呼的說:「蠢貨,都是你,格擋什麼!被老闆抽一下又死不了,現在你看我們幹的什麼活?」

    奧爾登心裡不服氣,哼了一聲,說:「法克,要是你的話也會這樣做。那外套上面有血啊,你能允許它打在臉上麼?」

    「哦!」阿爾克溫露出理解的表情。

    :一,二更,相當於平時三更的字數了。

    二,再發次讀者群——371806956。

    三,再謝一下追讀到這的老讀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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