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十多秒,謝三彪氣的一把將手機摔在地上,氣呼呼的說:「這傢伙拿錢在骷髏團混了個小隊長,勸我不要得罪他,說如果投靠過去做小弟,會好好照顧我。」
唐於藍說道:「媽的,這小混混會後悔的,以後我們會越來越壯大,從夜王k廳開始發展,殺出一條路,慢慢的將整個凌江市都納入羽翼下,到時候保護費源源不斷,警察麼也有足夠的錢去收買了,積累的資金多了,便可以開公司,請漂亮的女職員上班,甚至還可以投資拍電影,你想潛規則誰就潛規則誰,到時候我要讓沈淑婷天天服侍我,給我沐浴更衣。」
謝三彪越聽越興奮,將筷子折斷,說:「沈淑婷,那可是紅透半邊天的大明星,好像也是從凌江市走出去的,我一直想要他的簽名。」
兩人吃完飯,唐於藍從口袋裡掏出鄒巴巴的幾塊錢,向老闆付賬的時候發現還少五元。
「老闆,從今天起我罩著你,那五塊錢就算保護費。」
老闆被他逗樂了,看他衣著不像有錢人,說:「小兄弟,這次我請客了。年紀輕輕的幹什麼不好,混啥黑幫,要不要我給你介紹份工作?」
「五塊錢的保護費,你會感覺物超所值的。」唐於藍說著轉身離開。
店老闆搖頭嘟噥著:「年輕人不學好,幹嘛要做二流子啊,可惜啊。」
兩人在街上閒逛,謝三彪絮絮叨叨的說著自己的往事,從初中時偷看女生洗澡到時第一次暗戀表白失敗,到第一百次表白成功戀愛。
在愛情的滋潤下,以優異的學習成績報考凌江市體育學院成功,在老家也轟動了一把,不過父母出車禍去世,日子十分窘迫,放棄了大學夢想到工地打工。
工地裡常常被人欺負,一怒之下將欺負他的人打成重傷,他從小的時候練過拳,並且有一身好力氣,尋常十個人也近不了身,算是一員戰將。被雷布山看中後拉著混黑社會,洪順黨規模越來越大,他也越來越不受重視,而這時女友也嫌棄,離他而去。
現在他已經有三十歲,到了而立之年的他沒有結婚對象,反而十分落魄,也算是經歷了世態炎涼。
唐於藍哼哼著說:「那女孩真的太不知好歹了,竟然把你給甩了拒絕了,不過她現在應該成家了吧!」
謝三彪尷尬的笑了笑,說:「沒有吧,她比我小四歲,我上高三的時候她上高一,我上高三的時候她也上高尚,我們同時考上大學。本來我們好好的,不過她有新的追求者就把我甩了。」
「牲口啊!」唐於藍罵道:「她比你小四歲,你又長的這麼著急,老牛吃嫩草,好色不害臊!」
謝三彪氣悶的叫道:「她那時候打扮比較成熟,也不斷聯繫我,誰知道竟是失戀的時候把我當成避風港,老子從始至終都是個備胎!」
唐於藍說:「好了,等咱們發展起來,我把你包裝成氣質高的帥哥,讓她當面給你跳脫衣舞,你可以配合著打拳。」
「她不會喜歡我的。」謝三彪哀歎了一口氣。
正說著,六個混混走來,染著五顏六色的頭髮,穿著皮衣夾克和破爛牛仔褲,釘著耳釘在路邊抽煙等車,最前面一人扭頭看到謝三彪,吆喝道:「哎呦,那不是阿彪哥麼?」
「真的啊,堂堂阿彪哥怎麼落魄到這樣地步了。」
「阿彪,還記得我不?」一個混混氣焰囂張的走了過來,用手指戳著謝三彪的胸膛說:「謝三彪,你也有今天啊。你們洪順堂的事情我也聽說了,被人在洪武賭場打的打敗,真是讓人過癮啊。」
謝三彪說:「道上人稱他為黃毛,是骷髏團的,以前在宏順街撒野被我擰斷了胳膊。」
唐於藍點點頭,說:「你記住,從現在起只有我們欺負別人,誰都不能在我們面前囂張!」
一個混混掏出刀子在唐於藍眼前晃著,說:「臭小子,你誰啊。哪個幫派的!」
唐於藍愣了愣,這才想起自己竟然沒給幫派取名,隨口道:「飛鳥團的。」
「這麼囂張,沒聽過啊。謝三彪你越混越糟糕,竟然成立了狗屁飛鳥團。」他們沒見過唐於藍,當然以為謝三彪就這的老大。
唐於藍嘴裡叼起一根煙,晃著右腿,那落魄潦倒的氣質看起來就像個不務正業的二流子,瞇著眼睛說:「飛鳥專往骷髏頭上拉屎,你們舔乾淨了當然就不記得了。」
「他娘的,不想活了!」一個混混拿刀子朝唐於藍脖子上抹去,出手狠毒。
唐於藍一把抓住混混的手腕,說:「阿彪,釋放內心的野性,凌江市要由我們做主,敵人要麼匍匐,要麼滅亡。」
謝三彪被他說的熱血沸騰,腎上腺素猛烈激增,一拳朝著混混臉上打去。
混混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好像星球在眼前爆炸,鼻樑嗡的一聲爆炸開來,破碎的鼻樑渣子和鮮血齊飛。
黃毛叫道:「你敢對骷髏團的囂張?!」
「沒人能挑釁飛鳥團!」謝三彪一腳將謊報踹飛出去。
兩個混混大罵道:「你媽的混蛋!」挺起刀子朝謝三彪扎去。
謝三彪虎軀一震,等兩人衝到前面抓起他們腦袋上的雜毛往中間一拍,兩人猝不及防,迎面撞在一起,你下巴撞了我的眼睛,我嘴巴啃了你的脖子,疼的腦袋轟鳴作響,嘴裡直流酸水,仰面倒在地上。
「飛鳥團,你們記住了。」光頭混混說完想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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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唐於藍一個箭步沖在他身前,輕鬆躲過刺來的小刀,然後抓著他耳朵拖到路邊,朝著電線桿猛烈撞去。
冷酷的手法讓混混不寒而慄,路燈直晃,混混的耳朵被撕裂了大半,疼的鑽心,腦袋也破了大口子,鮮血直流,鬆開口如同軟泥倒在地上,兩眼翻白。
剛爬起來的混混忍不住大喝一聲,一同朝唐於藍撲過來。
唐於藍甩手一巴掌將跑在最前面的混混打的原地旋轉三百六十度,臉皮撕裂,醜陋的牙床都能看到。
我一直奉行以德服人,夜掃臥榻救蟑螂,見了老鼠喂乾糧,最討厭的就是暴力。最討厭的就是打架鬥毆危害社會,你們作惡多端,讓我這麼善良正義的人都為之動怒。」唐於藍邊說著左右手先後抓起兩個混混的脖子。
二人將近三百斤的重量被他輕輕鬆鬆提起,然後也他將兩人朝中間一合,你咬我鼻子,我啃你下巴,你掙扎的拳頭打中我小腹,我胡亂彎曲的膝蓋頂住你褲襠。
最後一個混混鬼鬼祟祟的拿著刀子偷襲,被謝三彪一腳踹飛三米開外,兀自在地上打了兩個滾,臉上胳膊上滿是劃傷。
這裡並不是鬧事,可也有路人看到,驚訝恐懼的不敢靠近。
唐於藍吩咐:「把他們的錢包搜出來,算是咱們的第一桶金。」
收拾了幾個混混,唐於藍尋思著應該如何收取真正的保護費,當然麵館老闆便宜他的五元錢不能算。
「剛才把那幾個小混混招攬過來補充實力好了。」唐於藍邊走邊說:「
現在咱們飛鳥團處於發展早期,招攬為主,暴力為輔,現在你是飛鳥團的老二,以後在外面要有氣勢和威嚴,依照你今天下午的打架氣勢,我賜你「三彪殺人王」的綽號,以後這個名字會響徹凌江的!」
謝三彪點了點頭,兩人用剛剛打劫來的錢鑽進冷飲店要了四份冰激凌,左右手各一個,吃著讚不絕口。
女服務員看著兩個落魄大漢吃的津津有味,其中一人面孔說不出的兇惡,另一個皮膚白淨穿的比流浪漢強不了多少,一時間有些精神恍惚。
在夜王k廳附近幾條街轉了一圈,唐於藍說:「好了,今天下午走過的地方就是我們的地盤了,保護費應該怎麼收才合適?什麼事情出面?」
謝三彪說:「稅務、電費費、營業製造他們自己搞定,凌江市發展迅速,龍蛇混雜,仗勢欺人、打架鬥毆的事情常常發生,牛逼哄哄的吃飯不給錢,壞東西不賠,還有在酒菜裡放蒼蠅敲詐的,遇到這些事情我們就出面。」
「原來就是打手,以後我們會締造太平盛世,所有不入流的混混聽到飛鳥團的名字就嚇得屁滾尿流,對了,這保護費應該收多收?」
「一些酒吧、ktv生意火爆,怎麼也要一月五千以上的管理費,至於客流量稀少的就要兩三千。」
唐於藍手指不遠處的領獎大劇院說:「那種地方要收多少?」
謝三彪嚇得一縮脖子,說:「唐大哥啊,那是領獎化部直屬事業單位,屬政府管轄,誰敢沒事找這個麻煩啊。」
走過路人神色古怪的看著他們,就好像打量兩個神經病。
前面街道牆壁上有一張巨大海報,上面寫著:「六月十三日,聽覺盛宴。鋼琴大師蘇哈伯特於凌江市大劇院激情演奏……下面有二維碼,購票地址等等……」
「夜王k廳好像少個彈琴的,把這老頭叫過去演奏《情哥哥好妹妹》、《床頭十八摸》、《深夜會情郎》肯定能招攬不少顧客。
回到夜王k廳,幾個小時才來了稀稀鬆松兩個顧客,其中還有一位商人看中這塊地,問謝三彪要不要低價轉讓。物業上來催水電費,還有一個六十多的老頭子掏出鄒巴巴的一百元錢要來找小姐。
這些人無一例外被唐於藍轟了出去。
沒有生意上門,服務員和前台接待瞭解財務部錢款被拿走的事情,前來討要工資,其中一部分人還遞交辭呈,有態度強硬的說不發工資便到勞動局投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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