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了!」謝三彪拍著胸脯說,他從前台又拿出一萬塊錢塞到唐於藍手上,說:「唐哥,這一萬塊錢您先拿著,有用得著我的時候在吩咐。」
一旁大堂經理面如死灰,不知道這人什麼來頭,連彪哥都這麼畏懼他。
唐於藍一下子整疑惑了,按說他是雷布山的手下,兩人是仇家,他怎麼如此大獻慇勤,其中恐怕有詐,將一萬塊錢拍到大堂經理臉上,說:「今天我們朋友四人出來,玩了四個小姐,喝了幾瓶假酒,就要話一萬二,你的店真的是太黑了,錢包也被小姐偷了。」
就算洪順堂沒有內亂,謝三彪都不敢和唐於藍動手,最氣人的是那些平日裡縮頭縮腦的小幫派趁著洪順堂內亂也紛紛爭搶地盤,搞的宏順街以西烏煙瘴氣。
他一把揪住大堂經理甩手兩巴掌,怒道:「臭婊子,瞎了眼不成,連唐大哥都敢敲詐,那四個小姐在哪,馬上找來。」
不一會功夫,四個驚恐不已的小姐便被保安揪過來,拽著頭髮按在地上,梨花帶雨,哭腔的說:「彪爺,我們錯了,不該拿您朋友的錢包,東西都在這呢……」
「他娘的騷貨,讓老子丟足了臉。」謝三彪將錢包奪回來,叫道:「怎麼才三個?那一個呢?」
「我的沒丟。」唐於藍接過錢包後遞給黃存書等人,他們拿過去清點了一下,並沒少什麼東西。
大堂經理哭個不停,叫道:「大爺,我不知道你是彪哥的朋友,不然也不敢這樣做。」
「滾!」謝三彪一把將她踹到在地,對唐於藍說:「唐大哥,這些娘們就是賤貨,不要放在心上。」
唐於藍見謝三彪還識趣,說:「我有話對你說,找一個沒人打擾的地方。」
總經理辦公室,寬敞明亮,最主要房間都是隔音的。
謝三彪心中忐忑,難道是做了這些他還不滿意麼?
唐於藍也不客氣,一屁股坐在辦公桌後面的主座上,二郎腿翹在是桌面上,說:「給我談一談,洪順黨最近發生的事情。」
謝三彪咬了咬牙,神色看起來蒼老了一分,說:「洪順黨內亂了,任金峰帶領著手下反叛雷布山,肥哥被殺,現在宏順街一片混亂,俏佳人酒吧也被賴頭幫的人帶頭砸的稀巴爛。」
「哦,然後呢?」唐於藍淡淡的說,不到十天的功夫,謝三彪的酒吧便被砸了兩遍,真是夠倒霉的。
謝三彪從辦工作找來一杯酒,一飲而盡,說:「洪順黨靠收保護費放高利貸起家,雷布山壟斷毒品搶了周圍幫派的生意,賴頭幫等幫會早就不滿,獲得巨大的利益雷老大只顧自己享用,對待生入死的兄弟也十分苛刻,稍有不如意便拳腳相向,任金峰等人早就有了異心。」
唐於藍將他上下打量了一番,不知想什麼,說:「你小子看起來還不錯。」
謝三彪愣了下,疲憊的說:「因為洪順黨內亂,所以k廳這的經理和小姐才敢胡來,這次比武資金虧空,而骷髏團、賴頭幫和狼牙黨幫派連和起來,洪順黨眼看著很難支撐下去了。」
他深深的歎了一口氣,一張臉更顯得蒼老了幾分,歎道:「現在我身心疲憊,捨命拚搏了好些年,到頭來還是一場空啊。」
唐於藍笑了笑,這洪順黨內亂和自己還真有莫大的關係,笑道:「外有強敵,內又爭亂。你以後就跟著我混吧!」
謝三彪不情願的說:「你什麼都沒有,我為什麼跟著你。」酒壯慫人膽,他敢和唐於藍唱反調了。
唐於藍笑了笑,也不惱怒,他起身走到謝三彪身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說:「什麼是你的夢想。」
謝三彪哭喪著臉,說:「現在還談什麼夢想,娶個老婆踏踏實實過日子就是我最大的奢望了,不過出來混遲早要還回去,洪順黨倒下後,說不定哪天我就被仇家砍死在街頭了。」
「跟我混,塑造新的夢想,我們要建立新的秩序,那些愚蠢的人都匍匐在我們的腳下。」唐於藍臉上帶著拯救的光芒。
謝三彪茫然的說:「可能麼?」
唐於藍一把將他手中的酒杯奪過來摔在地上,說:「那就是你想要的生活?把你的生命交給我,還有你的家當,我將保證你的安全,引領者你走向輝煌的頂點。」
如果別人說出這樣的話,謝三彪會堅定的認為那是個神經病,但是面對唐於藍,他猶豫了。
「從前,你對一些上流人士點頭哈腰,使勁諂媚,你有沒有想過,有一天他們會轉過頭來,稱呼你為彪爺,為了討好你而做很多事情。」唐於藍的聲音似乎透露著某種魔力一般。
謝三彪自從走上這條不歸路之後,便沒有了夢想。
他以為自己會在某一天被敵人奪去性命,要麼找個地方渾渾噩噩的躲起來空度餘生。
但是唐於藍給了他信仰,猶如海岸前的燈塔指引方向,他忍不住再次激動、焦慮。
心跳越發的澎湃,呼吸逐漸急促,血液在身體中好像要燃燒一般。
他不想這麼平庸的死去,他希望自己也能夠受到人的尊重。
謝三彪決定要幹下去,他感覺到精力前所未有的充沛,迫切的想要戰鬥,想要追隨著他的腳步。
「**娘的,我跟你了。」謝三彪大吼一聲,一腳將身前的茶几踹翻。
「我要然那些高高在上的人來給我倒茶,讓任金峰給我擦屁股,可以麼?」任金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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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於藍雙手插著褲兜,心裡暗爽,三言兩語便把謝三彪給收服了。
可隨即,謝三彪說出了自己尷尬的處境,俏佳人酒吧已經丟了,這是他唯一的安身地方,手下兄弟只有二十幾個,而且拚殺的經驗也不是特別多。
k廳雖然裝飾豪華,可財務上並沒有什麼錢,這裡是他從肥哥手下搶來的地盤,雷布山隨時有可能奪過去,骷髏團和狼牙黨等幫會也在暗暗窺視,說不定什麼時候便會撕咬一口。
凌江市南原本洪順黨算是比較大的幫派,而骷髏團實力也不弱,傳言成立的時候,發展十分迅猛,只不過近年穩定下來,地盤比洪順黨也上不少。
洪順堂分裂後,骷髏團屬第一,其次就是狼牙黨、以及賴頭幫了。
等到唐於藍走後,謝三彪站在夜王k廳門口,享受著清涼的夜風,叫來小弟將小姐遣散,同時拒絕再買賣任何毒品。這些完全是遵照唐於藍的命令,保護費倒是可以繼續收,不過憑借他們這點人手誰放在眼中。
晚上回家的時候,唐於藍一直思索著,要不要想辦法把趙無畏拉過去混黑幫。
趙無畏功夫十分強悍,就算在特種兵裡面也是十分優秀的,不過一直受到軍隊化熏陶,想要讓他和市井無賴打打殺殺,搶地盤收保護費是不可能的,雖然他現在甘心做自己的徒弟,不過混黑還要慢慢考慮。
唐於藍傲上媚下,成立幫派作為斂財的機器的事情是絕對不會幹的。
中華歷史上一些幫派劫富濟貧,同時維護市井和諧,甚至在抗戰的時候做出卓越的貢獻。
第二天唐於藍如往常一樣來到公司,遇到黃存書一副萎靡不振的樣子,身子骨昨天都被小妞給掏空了。
戚采楊因為那天晚上的事情,一直有些避免和唐於藍過多交流,不過他卻又買了兩條煙放在助理辦工作前。
兩人關係到了十分奇妙的境地,戚采楊已經認可喜歡上了唐於藍,但是她沒有談過戀愛,不知道該如何接觸、交流,使雙方關係在朋友的基礎上更進一步。
下午閒來無事,唐於藍便來到夜王k廳找到謝三彪。
現在的夜王k廳生意慘淡,顧客寥寥無幾,剛來的顧客聽說這裡沒了小姐謾罵個不停。
唐於藍有錢,不過那是擂台上賺的,他不想用些錢來裝修改造夜王k廳,只有靠幫會資產發展壯大,才有成就感。
他拉著謝三彪在一條小巷中找到牛肉麵館,邊吃邊聊。
謝三彪忐忑的說:「現在不安全啊,我們沒有什麼實力,手下小弟數量少,保護費誰肯交啊,上面又沒有關係,搞不好被警察抓起來關個七八年,那時候老婆都娶不上了。」
「瞧你那點出息,我們打劫的話要打劫黑幫,他們有案底不敢報案。收保護費也收那些肥的流油的。」
「唐大哥,我還想娶個老婆呢……」
「等著咱們幫會發展起來,隨你找個明星和模特,就算你想搞基也有高麗棒子帥哥湊到你面前脫褲子,那時候無論是御女、少婦、蘿莉都使勁往你身上湊,一天換一個老婆也沒什麼,你可以盡情的收割他們的貞操。」
「就靠我們現在這一個小小的根據地麼?」謝三彪哭喪著臉,說:「昨天又又有十多個兄弟逃跑了,現在您的手下只剩下了十多個。」
「我靠,這麼慘!」唐於藍瞪著眼睛。
「是啊,以前這裡有小姐供他們勾搭,而且有洪順黨名聲在外面可以欺負別人,現在咱們連個幫會名字都沒有,他們自然不願意跟著混了。」
「這群忘恩負義的東西,以後他們會後悔的。」
這時候,謝三彪手機響了,拿起來接聽:「烏鴉,你說什麼,阿楓竟然把財務的錢都給捲走了,這個該死的東西。「
謝三彪掛掉電話後,又撥通了一個號碼,喝問道:「阿楓,你為什麼這麼做,平日裡我帶你不薄,竟然敢這樣背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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