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四爺就走上了舞台,音響的一陣轟鳴之後,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舞台,投在了四爺還有他身邊的喬可欣身上。
「諸位。」四爺面帶微笑的說道:「今天非常感謝大家給我喬某人這個面子,來這參加我為我孫女開的歡迎舞會,我這寶貝孫女常年在國外,我已經很久沒有見到她了,所以今天十分開心,也希望大家能夠玩的開心,一會舞會過後所有場所都將開放,今天大家都給我個面子,等到舞會之後再各自瀟灑,ok?」
四爺既然說話了,自然沒有人會駁了他的面子,大家一陣鼓掌之後,四爺便笑著宣佈舞會開始,不過是為他撐撐場面而已,一些帶了女伴的會員都開始伴著音樂和自己的舞伴翩翩起舞。
張幼斌懶得再聽四爺侃大山,便悄悄對鼎爺說道:「鼎爺,咱們倆找個安靜點的地方喝點酒怎麼樣?」
鼎爺看了一眼正往這走的四爺,對張幼斌微微一笑說道:「走吧,清靜清靜也好。」
張幼斌和他相視一笑,兩人離開人群找了個安靜的犄角旮旯裡坐了下來,從侍者手裡要了兩杯紅酒,碰杯後淺淺的喝了一口,鼎爺呵呵笑著開口說道:「你別看四爺現在看上去高興的不得了,其實他心裡肯定比誰都愁。」
張幼斌也笑道:「看的出來,他現在要能輕鬆還真奇了怪了。」
正在這時,張幼斌的電話響了起來,是尹國慶打過來的。
「喂,查出來了,那個珍妮和大衛,都是海菲爾德家族的人,海菲爾德家族,是拉斯維加斯三巨頭之一。」尹國慶開門見山的說道。
張幼斌呵呵一笑,說道:「我就知道有隱情,還有什麼發現沒有?」
尹國慶說道:「這個是小道消息,據稱那個珍妮的老爸和大衛的老爸一向不和,在老斯坦尼面前爭寵爭的十分厲害,真實性還有待考察,僅供參考。」
張幼斌抬頭看了看那兩個棍子似的矗在地上,而且相互間幾乎沒說過一句話的兩兄妹,笑道:「不用考察了,九成九是真的,有什麼新的線索及時告訴我。」
尹國慶笑道:「沒問題,那就先這樣。」
「好的。」
掛掉電話,張幼斌對鼎爺笑道:「果然是這樣,那邊的兩兄妹是拉斯維加斯一個叫海菲爾德的家族派來的,在這個時候來中國旅遊,一看就知道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鼎爺吃驚的問道:「你這麼快就查出來了?我那邊那幫廢物到現在還沒跟我匯報出情況呢呢。」
張幼斌笑道:「這年代啊,小弟不在多,關鍵在辦事的效率,你老手下的那幫人是時候該精簡一下了,看咱這情報網,你想知道奧巴馬今天穿什麼內褲,我也能給你查出來。」
鼎爺搖頭反對道:「效率固然是很重要的,可是排場也是必須的嘛,就拿看場子來說吧,你一個酒吧裡放一個李小龍似的人物,人家一看你就一個人,根本不怕你,可你要有十幾個草包但凶神惡煞的傢伙站在那兒,保準沒人敢隨便找事。」
張幼斌笑著諷刺道:「您老的人是不少,效率還是不行嘛。」心中暗自笑道:「你手下的效率要是比的上尹國慶那幫人,還真奇了怪了。」
鼎爺呵呵笑道:「我知道你小子深藏不露,跟你比能把我活活氣死。」
接著,鼎爺又感興趣的問道:「鳳儀在你那過的怎麼樣?」
張幼斌聳了聳肩,笑道:「很好啊,有吃有喝的,我又不會虧待了她,又不會讓你替她交生活費,你有什麼好擔心的?」
說著,張幼斌心中卻是邪惡的想道:這老傢伙,一定好奇自己到底有沒有睡了他家閨女吧?
鼎爺嘿嘿笑道:「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我就是想問問,她在你那兒過的開心不開心?」
張幼斌詫異的盯著鼎爺上上下下看了幾個來回,開口調侃的問道:「你想表達什麼?別墨墨跡跡的像個老娘們兒,直接說不就完了?」
鼎爺有些不好意思,片刻後開口說道:「我聽說鳳儀對你挺有好感的?」
張幼斌一愣,隨即開口問道:「誰跟你說的?」
鼎爺小聲笑道:「別跟我裝糊塗,我手下人可都看著呢,聽說鳳儀從醫院出來的時候特高興,有沒這回事?」
張幼斌點了點頭,承認道:「有這回事,怎麼了?」
鼎爺又問道:「那你覺得鳳儀怎麼樣?」
張幼斌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你啊……我知道你想說什麼,這個你就別多操心了,該是什麼樣就自然是什麼樣,ok?」
鼎爺立刻點了點頭,表情極為認真的說道:「ok!沒問題,你們年輕人的事情,你們自己解決。」
正在這時,珍妮一個人走了過來,在張幼斌的面前微笑著說道:「張先生,能陪我跳支舞麼?」
張幼斌欣然接受了珍妮的邀請,在他看來,這個性感的金髮大屁股洋妞,忽然跑來接近自己是有一定目的性的,不過總不能駁了人家的面子。
和鼎爺打了個招呼,張幼斌就牽著珍妮的手走進了舞池當中,隨著音樂跳起了舞,珍妮被張幼斌輕摟住腰肢,輕聲的對張幼斌說道:「張先生,你的舞跳得可真是不錯。」
張幼斌微微一笑,說道:「珍妮小姐也不愧是大家族培養出來的人,很有大家族小姐的風範。」
珍妮錯愕了半晌,腳下的步伐都有些混亂,片刻後她努力調整好自己,好奇的盯著張幼斌問道:「張先生都知道了?」
張幼斌微微一笑,說道:「那是當然,海菲爾德家族二子詹姆的女兒,和你同行的那個,就是凱恩的兒子吧?」
珍妮看了張幼斌片刻,笑道:「張先生果然不一般,這麼快就知道了我們的身份。」
張幼斌呵呵笑道:「珍妮小姐來中國的時機太敏感了,這個時候從美國來的人,自然要引起我的重視,再說珍妮小姐既然是來談生意的,還準備隱瞞自己的身份多久?」
珍妮嬌笑一聲,說道:「張先生說的沒錯,只不過我們剛下飛機沒多久,現在還沒有合適的機會去和喬四爺談正事,並不是刻意隱瞞身份,還請張先生不要怪罪。」
張幼斌點了點頭,淡淡的笑道:「我自然不會怪罪珍妮小姐這樣的美女,不過你和你的堂哥大衛的關係,好像不是很好?」
珍妮無奈的笑道:「張先生竟然連這個都查出來了,沒錯。我和他的關係是不好,因為我們的父親之間的競爭很激烈,所以導致我和他之間也有競爭,而且這次來他就是為了利用我和可欣的關係搶佔我的功勞,我自然不會對他有什麼好感。」
張幼斌將珍妮摟的更緊了一些,在她耳邊說道:「珍妮小姐來中國,你們家族地競爭對手一定也知道了吧?還不知道你們準備憑借什麼和我們合作呢?」
珍妮輕笑了一聲,說道:「據我所知。你們也一直在想著和我們合作吧?我這次來可是帶著合約來的,只要張先生能讓四爺答應和我們合作,我們立刻就會和你們簽訂合約,而且計劃立刻就可以投入實施。」
接著,珍妮魅惑的看了張幼斌一眼,輕聲說道:「如果張先生可以幫我們和四爺促成這件好事的話,我們家族不會虧待你。」珍妮說完,又補充道:「如果張先生你能讓大衛無法插手其中的話。我和我的爸爸,私下會給你更多的好處。」
張幼斌微微一笑,說道:「珍妮小姐能找上我,我本以為你們看清楚了這件事情的本質。沒想到你們還是沒有弄明白,我不能保證一定會和你們合作,因為我的目的和四爺一樣,我只想把利益最大化,不會因為珍妮小姐的美貌,而放棄我成交的底線。」
珍妮之前也只是收到消息,張幼斌在其中是一個重要人物,但是卻不知道其中具體地情況是怎麼樣的,此刻也有些驚訝。但還是開口問道:「不知道張先生想得到什麼?」
張幼斌笑道:「我有一批好東西,想和你們的家族合作,由你們來做我在美國的代理。」
珍妮眉毛稍稍上揚,好奇的問道:「好東西?張先生說的是軍火、私貨還是毒品?軍火我想就沒有必要了吧,美國本土最不缺少的就是軍火,那到底是什麼?」
張幼斌解釋道:「是毒品,不過是新型毒品。」
珍妮臉上的表情十分驚訝,盯著張幼斌半晌開口問道:「你說的不會是「玻璃」吧?」
張幼斌搖了搖頭,說道:「當然不是,只是幾種用新配方製造出來的三號,改天我拿一些給你,你可以想辦法送回去,讓你們家族的人看一看。」
珍妮思考了片刻,點頭說道:「這件事我做不了主,不如就等張先生的樣品送過去之後,我再看家族的意思來辦。我私人做不了主。」珍妮接著又說道:「不過我想求張先生一件事情,不知道張先生能不能答應我?」
張幼斌笑道:「你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