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爺的號召力那幫商人裡,無疑在是十分強大的,越來越多的巨頭齊聚在會客廳裡,白金會員們有一些和四爺關係不錯的,諸如顧海那些人,都逐漸的圍聚在了四爺的跟前,端著酒杯幾個人十分開心的說說笑笑。
如果說上次站在他們的跟前,張幼斌還不過就是一個不起眼甚至不入流的小混混,那現在,已經沒有人敢不重視他了。
四爺已經盡了他的所能讓這些人感覺到他對張幼斌的重視,在他的右手邊站著的是他的孫女喬可欣,另一邊,就一直是張幼斌了。
張幼斌很想擺脫四爺去和鼎爺找個僻靜點的角落坐下喝杯酒一類的,因為他現在面對老熟人顧海還是有些不太舒坦,擔心顧海隨時會想起來什麼,但是四爺可不願意了,張幼斌稍稍有一點動作,他立刻就得跟上去,始終讓張幼斌離不開自己的身邊,不但在其他人的面前對張幼斌褒獎有加,還不停的摟著張幼斌的肩膀和他熱情的聊天。
這下不光是外圍的那些會員們了,就連沒見過張幼斌的白金們都有些不解,紛紛在私底下探討這個年輕人到底是什麼人,怎麼會這麼受到四爺的重視。
令張幼斌想像不到的是,台下有一雙眼睛正在吃驚的盯著他,那人正是陳嫣的老爸陳自政!
上帝作證,這個老傢伙前段時間費了天大的力氣,才弄到了一張普通的會員卡進來的,還是在一個身價幾十億的黃金會員幫助下才有了這個機會。
不是他的身家沒有這個資格,按理說,他申請一個最普通的會員還是完全夠格的,只是四爺這裡的承受能力已經到了飽和的邊緣,所以會員的要求也在無形之中再次被提高了一個檔次。
可憐的陳自政還在為自己躋身這個豪門夜宴感覺到興奮不已的時候,卻發現先前自己女兒酒吧裡的那個服務員,此刻竟然站在這個豪門夜宴中最傳奇的人物身邊,而且還是這麼的受四爺重視。
要知道,自己認識的朋友裡,最有實力的就是現在身邊站著的這位黃金會員了,他可是連上去跟四爺打個招呼的勇氣都沒有啊!天哪,這小子最近到底幹了什麼?怎麼會這麼快就躋身進了那個上層人士才能圍起來的圈子?
「現在的年輕人啊!真是不簡單。我還從來沒見過四爺對哪個年輕人這麼熱情的,嘖嘖,看來那小子非富即貴啊!」陳自政身邊的那個朋友,見陳自政地眼光一直沒有離開過張幼斌,便在他的耳邊感慨道。
這一幫平時牛氣沖天的企業家們,只有在這個地方才是最沒有自信心的時候,在白金們地強烈而耀眼的光環照耀下,這些平日裡自信滿滿的傢伙們,此刻就感覺像是跳樑小丑一般,就好像一樣洋洋自得的三流明星,突然碰見了一線大牌一樣的尷尬和不自信。
「非富即貴?」陳自政臉色十分的不爽,嘀咕道:「那小子幾個月前還在嫣兒的酒吧干服務員。」
「服務員?」陳自政的朋友吃了一驚。問道:「不是吧?真的假的?」
陳自政點了點頭,說道:「當然是真的,那小子當初還和嫣兒有些什麼感情糾葛,我還專門找過他。」
那人詫異的問道:「老傢伙,你不是吧?就你這個臭脾氣,你當時肯定是罵了人家了吧?」
陳自政面色有些不自然,不滿的說道:「我還沒怎麼罵他呢,倒讓那小子冷嘲熱諷了一頓,氣的我三天沒吃下飯。」
那人哈哈笑道:「老傢伙。你看走眼了吧?估計是哪家的貴公子,看中了你們家嫣兒才去酒吧給她打工的,你啊,把你們家的金龜婿罵走了吧?」
陳自政無奈的搖了搖頭,神情間也滿是懊惱,說道:「我當初也不知道這小子到底是什麼來頭,就知道是剛從國外回來的。嘖嘖……現在看來,這小子的確不簡單。」
那人點頭說道:「當然不簡單了,四爺是什麼人物?他身邊那幫白金會員一個個可都是身家百億的大富豪,要麼就是政府高層的子女什麼的,可也沒見過他這麼看中誰啊!這小子還是頭一個。」
陳自政玩命都想擠進上層他媽的,畢竟那裡又是一個新天地,就想修真的一心想著仙界、仙人們一心想著往神界一個意思,都無外乎一個字:爬,爬的越高越好,什麼狗屁高處不勝寒。能爬到那麼高地位置,自然有他防寒保暖的辦法,先爬上去才是首要的。
不可否認,陳自政心裡現在十分的後悔,這小子從那以後幾乎很少和自己的女兒聯繫了,自己不但限制了陳嫣和他接觸,還專門讓她的表姐把她帶到了中海,現在看來,自己是大錯特錯了。
張幼斌還在和四爺他們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不過都是些無關痛癢的話,四爺對自己表現的這麼熱情,自然一下子就將周圍人的話題引向了自己,當然還有另外的一個主角,那就是四爺的孫女喬可欣。
而作為喬可欣的私交來中國的珍妮、大衛兩兄妹,就不免有些受到人們的冷落了,幾乎除了禮貌的打招呼外,沒有人和他們說話。
也不知道是誰將話題提到了美國的頭上,一個人開口說道:「四爺,美國白宮的法案還有一個月就開始實施了,你覺得美國人會有什麼動作?」
四爺自然知道身邊珍妮和大衛的身份,只是他們兩人還沒有跟自己說清,現在正好是讓美國人著著急的時候,便對那人笑道:「現在是美國人著急的時候了,咱們現在可不像以前了,以前澳門的問題總是沒有辦法,現在是李昭華全面和咱們合作,我們現在也算澳門的半個主人,完全沒有必要再著急了,據我所知美國有幾大依靠拉斯維加斯洗錢的財團。他們現在還面臨著互相競爭的問題,畢竟拋開拉斯維加斯,這種洗錢地天堂只有澳門輸的上了,他們的目標都放在澳門,這對我們可是大大的有利啊,我們什麼都不用做,就看誰給的好處更多了。」
身邊的珍妮和大衛的臉色都有些陰沉,四爺說的沒錯。現在是他們需要求四爺,不是四爺巴巴地想著和他們合作了,誰火燒眉毛、沒有時間等,誰就出於劣勢,管你勢力有多大呢,現在是你幽有求與我。
「美國人如果要合作的話,咱們不一定非要按照他們的需求和他們在賭場上面合作,很多可以合作的生意也應該藉著這個機會提出來。盡量把咱們的利益最大化。」顧海在這裡說話不用顧及,畢竟都是一條船上的人,而且賭場的事情他一直比較在意,原因就是因為有很多地方包括偷稅漏稅和其他的非法所得。他需要依靠四爺來幫他洗地乾乾淨淨再拿回來。
四爺點了點頭,說道:「這點你們放心,我會盡量讓大家獲得最大的好處。」
珍妮和大衛的心裡都有些鬱悶,四爺已經表明了意思,要藉著美國財團眼前的困境
敲他們一筆,爭取將利益最大化,這在他們看來實在消息,因為自己還有其他的競爭對手,這樣一來。搞得就像在拍賣一件三家都志在必得的東西,價格最終會被抬高到一個什麼地步,他們兩個人現在想都不敢想,不過有一個信念他們是十分明確的,那就是,他們兩個人。誰能拉攏到喬四謙,誰就能在家族中嶄露頭角,繼而誰的父親,也就在爺爺的面前更有競爭力。
喬可欣也終於明白珍妮幹什麼非催著自己一定要帶她來中國了,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啊!一心在一家律師事務所裡上班的喬可欣根本沒有關注過這些財團的事情,現在一聽到他們的談話,再想起珍妮背後地家族,一切才恍然大悟。
張幼斌只覺得索然無味,四爺現在還在積極的樹立威信,不過只要自己這邊稍微不給他的面子。他的光環就會立刻暗淡下去,不過張幼斌顯然不會這樣做,起碼現在不會,現在看來,安定是必須的,一旦自己完成目標,也許會從中撈上一筆錢再瀟灑的離開。
鼎爺現在是悠然自得地,任由你喬四謙吹牛,隨便你跟別人怎麼許諾,張幼斌在的時候肯定是站在自己這邊,張幼斌走了,毒品和賭場也都交給了自己,再加上這麼多年黑勢力一直是自己出面,所以班底也是足夠的,到時候想取代四爺,實在是很簡單的事情。
他媽的裡的話題立刻就被引申到了大洋的彼岸,在大家都開心的談論起美國人的困境、自己的機會時,晚會的時間已經差不多了。
四爺和幾人告辭,拉著自己地孫女說道:「我帶可欣去答謝一下今晚來的朋友們,大家先聊著,一會我再過來。」
眾人也都禮貌的還禮,四爺走後,他媽的裡還在熱火朝天的討論著,可身邊傻站著的珍妮和大衛兩人,就顯得鬱悶多了,他們彼此間也互相敵視,沒有一點共同語言,珍妮本來就對這個橫插一檔子過來搶自己功勞的大衛以及他的老爸十分的不爽,此刻更沒有什麼話想要跟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