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是如此模樣,越是親近的人越是惡語相向,狠毒的破口大罵,大打出手。反而越是瞧不上,越是敵人,反而越發客氣。
在看見了衛翎剛剛跟君非君開打,他漸漸才明白。君非君如此不過是做給皇上看的,無非是想他笑一笑,看個熱鬧。
而身邊的師傅和那個叫天涯冷漠的娃娃臉,也是一樣的想法,無非是想逗她開心。可是此刻的尹蒹葭心中十分明白,但是心中的擔憂卻沒有減少一分,她今日滅了納蘭沖的威風,不知道明日是否能順利。
如果南臨使團內還隱藏了什麼高人,她可就要失算了。小心很重要,絕對不能讓任何人破壞了自己的佈局。
尹蒹葭皺起了眉頭,似乎眼神也沒有再看打鬥的兩個人,那兩個也漸漸開始偷工減料,尤其是洛輕塵靠近了付天涯,忍不住小聲嘀咕:「看看,又皺眉頭了,再這樣愁下去快長白頭髮了。」
付天涯的臉色更冷了,早知道就不應該聽信什麼破爛佈局,就應該在使團前來之時動手都殺乾淨了才好,省的現在發愁。
「廢物,說什麼佈局天下第一!」
男人最不能容忍的兩個詞語就是不行,廢物!洛輕塵因為對方的一句話,徹底炸毛,兩個的戰火再次開始,打鬥的虎虎生風,似乎不會累一樣。
尹蒹葭最終抬起頭,勾起了一絲微笑,算了,別愁了,還有這樣兩個活寶在,天塌了,也不用她來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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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尹蒹葭就起身開始準備小郡王震撼人心的行頭,看著銅鏡中的自己,又一次得意洋洋的勾起笑容。哎呀呀,這個**的大黑痣,還有著一跟黑毛揉搓在指尖,怎麼看怎麼個俗不可耐,看了一眼,就不想看第二眼,她就是要這個效果。
此刻,銅鏡內的倒映,頭上周圍一轉的短髮,都結成小辮,紅絲結束,共攢至頂中胎發,總編一根大辮,黑亮如漆,從頂至梢,一串四顆大珠,用金八寶墜角。
而身上穿著一身紅艷艷的繡著銀龍的袍子,彰顯著自己無以倫比的地位。脖子上帶著金燦燦的瓔珞圈,看著金光閃閃,下面帶掛著一隻沉甸甸的金豬,說是喜慶,怎麼看都俗的要命。
誰家有錢人只要稍稍有點腦子,都不會穿金戴銀出來滿大街晃悠,想誰不知道你們家有金子一樣。
可是尹蒹葭就喜歡這樣的效果,越是讓人厭惡,不願意再看第二眼,就越是容易情敵,這個可是致命一擊,只要誒她絲毫喘氣,就能咬斷對方的脖子。讓你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非常滿意的尹蒹葭轉身離開,進宮,今日還有一戰,自己莫名開始興奮,她要戰,便去吧,戰個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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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臨的使團早早進宮,而小郡王君非君卻姍姍來遲,不是因為別的,昨夜宿醉,頭疼的要命,起不來身啊。這樣的來遲,讓納蘭沖不屑,卻有只能隱忍著不發一言,露出面前的微笑。
「哎呀,六王子,小王昨天是不是事態了,哎呀呀,這個貪杯不好,不好。」如此震撼人心的模樣,金燦燦的閃的人眼花,那個臃腫的身材走的飛快,也不管對方臉色如此,一把抱住了他的肩膀。
君非君一張明明略微清秀的臉龐,此刻撲上了厚重的粉,看不起底子如何,只感覺像死人詐屍一般詭異,尤其是太過熱情的眼神,讓納蘭沖渾身彆扭。
「呵呵,小郡王說笑了,您酒品十分好,醉了之後不過是睡倒在桌案之上,沒有什麼事態的。」
看著納蘭沖面前的模樣,君非君更加親暱的摟著,不知道的外人還以為兩個人是如何感情深厚的兄弟呢,誰不知道兩個人卻各懷鬼胎。
「哎呀,那就好,那就好,小王安心了,真怕做了什麼失禮的事情,驚擾了王子殿下,可就不好了。」
納蘭沖皮笑肉不笑的抖了抖,這個滿身穿金戴銀,肥胖臃腫的傢伙,竟然帶著一股嗆鼻子的香粉味道,快讓自己吐出來了。
「不會,不會,今日咱們還需要好好談談和親的事情!」
此話一出,君非君就皺起了眉頭,還談,昨天的羞辱還不夠嗎?沒見過納蘭沖這樣的笨蛋,簡直是自取其辱,剛剛要開口拒絕,卻被對方搶了過去。
「小郡王迎娶我皇姐的事情,咱們可以從長計議,說不定非君您以後就是我的皇姐夫了。」
說到這裡君非君一愣,馬上又露出笑容,這個傢伙竟然答應了,不對啊,以納蘭沖恃寵而驕的性格,絕對不會輕易絕對如此重要的事情。必定會快馬加鞭將如此變故請示南臨的皇上,最後得到答案才敢輕易作答。
可是北訣與南臨相距甚遠,就算八百里加急,昨天出發,也不能傳遞消息來回的。如果她沒有猜錯,納蘭沖背後還有高人指點,就是不知道隱藏在暗處的高人是誰了,她需要小心了。
「走走走,咱們進殿吧,皇上還等著呢,我剛剛出來可是特意來迎接小郡王的。」說話間,兩個人跨步進入大殿,就感覺一個異常熟悉的消瘦背影站在皇上面前侃侃而談。
當慕容染露出笑容,對方也轉過身子,那一刻君非君以為天地都黯淡了,此刻只有那抹身影如此清晰,絕世獨立,讓她不經意間露出了一抹真摯溫柔的微笑,迷惑了所有人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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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今天更新完畢了,你們猜出來是誰了嗎?我就不告訴,就不告訴你,有一個小秘密,小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