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景泰瘋了,一個人受到的刺激太大了,超出了他能夠承受的底限,被南懷仁帶回了香江之後就囚禁在了老宅之中,整日魔魔怔怔的,時不時爆發一下,滿口還都是蕭雨兒,甚至有一次比較清醒的時候還鄭重其事的跟老爺子說起:「要不,我們把他接過來玩轉極品人生。」
當時,氣得老爺子一個耳光扇過去,身體一直康健的老爺子被氣得住進了醫院,這一下整個香江都被牽動,那些南家的子侄一下子全都冒了出來,現在南景泰瘋了,南懷仁病了,南家還有著大額的資產,這時候誰要是異軍突起說不准就能成為數百億資產的繼承人。
蕭雨兒是最後死的,一個欺騙男人的男人,最後被一群男人折磨至死,讓人很奇怪的是,直到死,這個蕭雨兒都不曾說過什麼,從歐洲找了三十多個壯漢,輪番折磨了他三天,最後二號將他拉進了房間中,第二天一大早,蕭雨兒死了,以一種解脫的表情活活被折磨至死。
不管怎麼封鎖消息,還是有一部分的**窟消息傳出去,最讓人震驚的就是蕭雨兒為男兒身一事,她在魔都高校界的名氣,使得她在年輕人中間算得上是知名人物,不少人都看過她的表演,這樣一個千嬌百媚的大美女怎麼會是男兒身。
津門市,一家很低調的進出口貿易公司,在cbd區域的一家高層十三樓,外面飄著鵝毛大雪,公司內地熱散發出溫暖的氣息,使得裡面正在加班的員工們能夠穿著毛衣、襯衫緊張的忙碌在電腦前。
私企加班對於員工來說就像是吃飯一樣正常,白熾燈光下,每一個都再核對著報表上的數字,偶有站起身到茶水間沖一杯咖啡也不等喝完就端著返回座位上,盡快完成工作盡早回家。
轟!
已經關閉的玻璃門區域,被一個肉球撞開。一個橫向縱向至多差別是橄欖球的大胖子帶著一種別樣的歡笑聲走了進來,見到的所有東西都是毫不客氣的砸掉。
後面一個打扮成小丑裝扮的人,手裡顛著那種彩色的小圓球,看起來跟玩雜技用的差不多,到了他的手裡就成了讓人尖叫不已的利器,手一抖,綵球飛了出去。將一台電腦砸碎,手一收,穿透綵球的透明魔術線將它拉了回來,一對綵球就在小丑男的手中上下翻飛,在他的身體周圍形成一個密封的空間,在這空間內的物品全部被砸得粉碎。
兩個穿著風衣的男子走在後面。有倉皇向外跑的人撞到了他們,抬眼一看他們帽子下的臉,嚇得尖叫聲連連,跑的更快。
一張被燒燬的臉,一張滲著鮮血滿是繃帶的臉,在這充斥著未知的夜晚,在不知名的打砸事件中。看到這麼兩個可怕長相的人,一個普通人的反應不是反抗,也不是想辦法報警,只想著將椅子上或是桌子上屬於自己自己的包拿起來,然後瘋狂的跑出去,讓自己處於安全的狀態,大口的喘著粗氣,直到認為絕對安全之後。才會想到報警的事情。
總經理的辦公室中,剛拿起電話的總經理被二號掐住了脖子,在那張燒傷臉的猙獰笑容下,總經理老老實實的坐在椅子上,戴了帽子和口罩故意掩耳盜鈴的張世東,坐在了椅子上:「你是他的親戚?」
說完,四號動手。敲斷了他對方的腿,在病床上至少要躺幾個月,至於腿,則要看他的運氣了。幾個小時後。這家進出口貿易公司存在的違規違紀操作被遞交到紀委。
………………
當天深夜,美麗的煙市海邊別墅內,充滿著母性光輝的少婦正幸福的看著搖籃中剛剛熟睡的孩童,輕輕搖動著搖籃,這一刻即便沒有愛人的陪伴她也是幸福的。
手機調成了震動,接起後響起了那個從不會有半點著急的男人急迫的聲音:「馬上抱著小寶走,馬上,有多遠跑多遠,不用管方向,我會馬上讓人去接你。」
少婦眉頭緊皺,是什麼人能讓他害怕。
還沒等她去問,手中的手機被人拿走,看著站在面前的男人,少婦下意識的做了一個保護動作,雙手抱胸,可轉念就顧不得自己睡衣下面的真空,撲向了孩子想要保護孩子。
「喂,她們很好。」張世東並沒有將視線放在女人的身上,拿著手機走到遠處窗邊,望著遠處的夜海美景,平靜的開口。
「有意思嗎,如果不是我,令驚雲能夠平安無事嗎?你去津門,我當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
「沒什麼,只是一直找不到你的手機號碼,想著這裡一定能得到,就繞了點遠過來看一看。」
「來燕京,一起喝茶。」對方不怕,卻也不想被威脅。
「好啊,等著我。哦,對了,小傢伙很可愛。」
你敢抓我的底線,我就敢去抓你的底線,縱然你的家族底蘊深厚六十餘載又如何,縱然你的先輩曾經位列開國大典第二排又如何,這是一個英雄豪傑輩出的時代,這是一個機遇與命運相伴相隨的時代,家族的榮耀並不能成為你主宰掌控他人命運的籌碼,別人懼怕你先輩三代兩公的榮耀與實力,我張世東不怕,我不招惹你,最好你離我也遠一些,諾大的國家你我之間本可以成為永不相交的平行線。
一個遠隔數百公里的電話,張世東將自己的態度強橫表現出來,我在魔都不是好欺負的,蝦兵蟹將都想上來比劃一下,那就別怪我舉起屠刀將那些雜七雜八全部剪除。
通往魔都的高速公路上,兩輛車子前後停在暫停區域,張世東叼著煙,看著後面車中陸續走下的一二三四號,眼神飄忽的望著夜幕下遠處村莊的零星燈火。
「你們兄弟倆想要更刺激的生活嗎?想要看著你們仇恨的人倒霉嗎?」
面對著張世東拋出的誘餌,二號摘掉了帽子,露出全面燒燬的腦袋:「你覺得我這樣的人還有什麼不敢做的嗎?何必要跟在你的身旁給你當打手?」
三號抓著一大袋的爆米花,一邊往嘴裡塞著一邊點頭,他哥能夠代表他的一切,他哥讓他幹什麼他就幹什麼。
張世東邪惡的笑著,給人一種看穿了哥倆所想的狀態,喃語了一句:「活著,有時候要比死了更加的痛苦。」
二號無所謂被猜透心思,想想他和三號這樣的人,還有什麼東西能夠讓他們吃驚差異害怕在意?就算是用一個威脅另一個都不可能,他們不會給別人機會,真有不慎一個被抓了,另一個一定會無視掉他,一個死總好過兩個死。
面對這種人,與其用威逼利誘等等方式,不如直接點:「我帶著你們感受更為刺激的世界,享受更為刺激的享受,讓他們更為痛苦的痛苦,夠不夠?」
二號:「你不是國家的人嗎?」
張世東笑了:「我從沒有將自己當成一個好人,現在我需要壯大實力需要更多的幫手,一個福布斯的家庭算什麼,就算是五個十個,只要能夠得到你們兩個真心相助,我都願意謀劃五份十份的折磨計劃給你們。」
二號:「那孩子是無辜的。」
張世東笑的更厲害:「哈哈哈哈,他含著金鑰匙出生,享受了你們沒有享受到的父愛,吃點苦正常。」
二號走上前,將張世東放在高速欄杆上的煙拿起來,點了一支,給了三號一支:「要是不夠好玩,我們隨時會走。對了,送你一句話,你比我們無恥多了,不過你這種人至少有一個優點。」
抽了兩口後,二號和三號也沒看一號和四號,返回後面的商務車,三號上車前,回頭呵呵傻笑道:「戰鬥的時候,我們敢將後背交給你。」整個車子隨著他的登上而瞬間下降兩公分。
張世東轉而看著小丑一號:「要麼我現在打死你,要麼跟著我,我承諾幫你照顧她,但不保證她被米糯糯給打死。」
小丑一號:「你打死我,我要活著,就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她被任何人欺負。」
張世東點點頭:「那我就成全你。」
一個不肯服軟,一個必須讓你服軟,結局是什麼?明知道張世東擁有著殺死阿察亞的實力,還要跟他一戰嗎?
當小丑的綵球飛舞起來時,張世東突的說道:「你如死了,就真的只能眼睜睜看著她被人欺負了,活著,才有資格談擁有,只要你一天活著,才有可能多保護她一天。」
「米糯糯那裡怎麼解釋?」
「她不需要解釋,她如果需要解釋,這麼多年也就不配獨自撐起一片天空了,她認為該殺的時候一定會殺,無論面前站的是誰,都要殺,無論背後有什麼,都不能阻止她殺戮呢。「
小丑一號問了一句話:「我跟她死戰……「
張世東實話實說:「你記住,一輩子也沒機會跟她死戰,在那之前,我一定會殺了你們,或是你們殺掉我。」
小丑一號猶豫了半天,緊繃的那根弦始終還差一點點撬動他神經的重壓,這一點重壓需要張世東給壓上去,不能像剛才那樣直接壓彎,也不能力道不夠,那樣只會讓小丑一號更猶豫。
「我得讓她給我生個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