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晨在教學樓通往食堂的路上堵住了我,臉色極為難看的指向我說:「你是不是心裡變態的?還是漫畫看多了?你那晚跑就跑了還……」
我錯愕的看著他,「我以為你喜歡,所以……」
「喜歡你個頭,你跟人家說的什麼?你知道當時全場的小姐都來了嗎?我最後一人一百塊打發了,你簡直讓我破產了!!」
我瞪直了眼睛,喃喃道:「不會啊,我沒這麼幹!」
「你怎麼跟人家說的?」麥晨一把抓起我的手腕,這個舉動引起了周圍來來回回同學的注意。
我怕被人議論,使勁掙扎,哪知道他的手跟個老虎鉗子似的,拿都拿不下來。我放棄的任由他抓住我的手,心虛的別過目光看著地上,「我說2112房間要小姐……」
「還有呢?」
「還有……」我壓低聲音,「還有就是……多來幾個,來的都有小費……」說道最後我聲音小的幾乎聽不清了。
我明顯的感覺到麥晨手中的力量在加大,他一雙眼睛似乎要冒出火來了,我痛極了嚷道:「誰讓你那麼多情,害了好多女生!再說你家有的是錢,這點又算得了什麼。」
麥晨擰著眉毛凶狠的瞪著我,他那雙晶亮的眸子似要噴出火來了,牙咬切齒的跟我講:「你知不知道我那天花了一萬多,最後還驚動我媽去給我送錢?我媽差點沒哭的昏死過去,說我小小年紀就出去**!李荃荃,你要怎麼賠我?!!」
我已經痛得只能倒吸冷氣卻說不出話來了,跺腳蹦了好一會兒,我才勉強說:「阿……阿姨不要緊,我去……道歉行了,我的手……要斷掉了,疼……」
看我實在痛得受不了了。麥晨才鬆了抓在我腕上地手。我芝麻桿一樣地手腕已經紅地有點發紫了。
「你要殺人嗎?」我使勁搓著手腕。疼地齜牙咧嘴。麥晨看著我冷笑了一下。「你說怎麼辦。我地精神和財產損失。你要怎麼賠償。」
「抱歉。一樣我也不能賠償!」我才不會傻到要去對他地損失賠償。這麼多錢我賣身為奴也不夠哩。「你要怎麼樣?」
麥晨盯著我地眼睛。那目光似要射出千萬支箭來刺穿我地心臟。忽然他笑了。那笑容讓我哆嗦了一下。那神情彷彿一個惡魔看到了好玩地事情。
「你叫李荃荃。住在女生宿舍3號樓433宿舍對。」
我不知死活地點點頭。
「明天就會有大批老男人去你們宿舍找你。」
「找我?」我一頭霧水,但看到周圍幾個哥們弟兄都拚命忍住笑容,我知道大事不妙。
麥晨點點頭,「因為今晚我會幫你發一則尋友啟示,因為從小沒有父愛:意圖尋找三十歲以上男人為友,本人……」麥晨打量了下我,「青春靚麗,頗有鄰家少女氣質。喜歡一夜情,更喜歡制服誘惑……」
「你敢!!!」我睜圓了眼睛,出離憤怒了。「我可以去教務處告你!」
「好啊,你可以去,我就可以把你的事情也說出來。反正有歌廳老闆作證,包括那個服務生!就說李荃荃強迫本校男生招妓,從中分取紅利!!」
「我哪有?!」我聽到這裡的確沒了什麼底氣。
「沒有你的意圖是什麼?心理變態的要看我出醜?性質更惡劣!!」
我底下頭去憋了好久,心想要不先看看他怎麼辦法,反正沒有錢,還能把自己賣了不成,好女不吃眼前虧嘛。
想了一會兒,我抬起頭來無奈的說:「要不你說怎麼辦,反正我沒有錢!」
麥晨哈哈大笑,「你等我消息,記住手機二十四小時開機!」說完就得意的領著他那幫兄弟揚長而去。
日後的一個星期我坐立不安,手機一響就馬上接起來,可是麥晨並沒有聯繫我。最後甚至別人的手機響我也神經質的去到處找。這樣混混沌沌的過了七天,第天麥晨給我發了一條短信這樣說:
「小妮子,從現在開始我追求你,不得抗拒!」
這是故事的開始,我被一旁的祁亮抓回現實,恍惚間我承認自己對過去那種眷戀還濃濃的環繞在心中無法散去。但是如果不看到麥晨,我已經無法搞得清楚這到底是愛情還是對過往美麗記憶的留戀。即便是個喜歡網游的奼女,也會希望擁有自己的愛情,或者是愛情的幻影。
我帶著祁亮在荊棘谷做任務,卻遭遇了好幾個滿級聯盟的圍攻。本來他級別低,操作也不熟練,而我這個防禦戰士根本就是流動榮譽。
「撿回屍體就趕緊離開」,我邊準備騎馬跑路,邊四處觀察敵情。祁亮像是認準了什麼。居然不知高低的去追擊他們。
「你才多少級啊快跑,我都打不過呢,別去招惹他們了!」我一邊跑路一邊嘟囔。
祁亮沒有回應我,仍舊在那帶轉悠。我跑至安全地帶轉過身去看祁亮,發現他雙目直愣愣的看著屏幕,眼中露出幾分別樣的凶光,面上的神情已經全然不是平時的模樣。
「怎麼了?」我拍拍他的肩膀,他猛然恢復過來。
「哦,沒,沒事!」祁亮愣了愣,露出習慣的笑容。
我微微一笑,說:「第一次被人家虐,pvp服務器裡面很正常的,你要學會應變。」
「是,是很有意思,很有身臨其境的感覺。」
「是啊,網游生活中也是一種生活。」,我轉過身去繼續看著電腦屏幕,嘴上有一搭沒一搭的說:「你給我的材料我看過了。」
「哦!」祁亮語氣是意外的。
「過段時間我會去看看。」
「嗯!」這次已經轉為平淡
「晚上三團有個祖爾格拉布的小活動,你幫我指揮,他們好多人都沒去過。」
「行。」祁亮大概是被我傳染了,說話越發的簡練了。
這是三團第一次自己活動,原來工會的會員再加上超越新進成員,陣勢也算龐大,甚至還有兩個待命的。拉斐爾好容易升到了60級,可晚上的活動卻因故不能來了。我掃了一眼團裡成員,東籬書生和提拉米蘇都在,officeqq也來助陣,說是旁聽一下我這個見習指揮是否合格。
開始的時候還算平穩,音箱在我這邊而麥克在祁亮那邊,祁亮的聲音通過電流傳出,彷彿被染上了磁性。只是有一點,他的翻譯不包含我所有的語氣成分!
比如我說:「書生插清毒圖騰!快解毒!你安裝一鍵解了沒?」
這句話該是急促、快速並且有點質問情緒在裡面,因為噴淋在團隊成員身上的毒已經快要把他們毒死了!
可祁亮仍然使用一種沉穩、平緩的語氣述說:「書生,插清毒圖騰,要趕快解毒,你有一鍵解嗎?」說到一鍵解忽然他轉過頭問我,「什麼是一鍵解?」
雖然聲音很輕微,可是仍然從音箱中傳了出來。
我做了個小聲的手勢,然後低聲說:「以後再跟你解釋,你能不能快點翻譯,並且包括我的語氣要一起傳過去。你說的這麼慢,人都被毒死了!」
這次一來一回中,因為隊伍裡只有東籬書生這個薩滿祭司和另一個貝才示申的德魯伊能夠解毒,而他倆從頭到尾一直傻愣愣的站在那裡,直到最後東籬書生才放出一個清毒的圖騰。
當大家都靈魂狀態沉默的向副本跑去的時候,officeqq忽然在ut問:「湮滅,你剛才跟誰說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