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易帝師昨日沒離開宛華宮?」
「皇上恕罪,不是易帝師沒離開宛華宮,而是沒人看到易帝師離開宛華宮,甚至也沒人看到易帝師出宮,但帝師府的馬車卻在易帝師進入宛華宮後一個時辰就離開了。這有可能是所有人都沒注意到易帝師的行動,也有可能……」
「所有人都沒注意到易帝師行動?這個笑話可不好聽……」
雖然整整一天都沒等到易嬴從宛華宮出來後拜見自己,北越國皇上圖煬卻並不著急。只是不著急歸不著急,這種不著急也注定是相對的。
好像現在,一大早將李蓮英招來問話,北越國皇上圖煬的臉上都滿是陰怒之色。
因為,別說北越國皇上圖煬已通過李蓮英在皇宮內外佈置不少人手,他們不可能一個都沒看見易嬴出沒出宮的狀況。又即使他們都沒看到易嬴出宮,易嬴又是如此鬼鬼祟祟的人嗎?
這不可能,這根本就不可能。
因為以易嬴的性情,即使他真做錯了什麼事,那也都會通過各種強詞奪理將事情扳回來,根本就不會採用這種不讓人看到自己的方式偷偷潛出宮。
畢竟易嬴可是眾目睽睽下進宮、進入宛華宮,怎麼又能用這種鬼鬼祟祟的方式出宮呢?
但是真要說易嬴沒出宮?
這又不大可能。
因為不說易嬴沒理由整夜呆在宛華宮中,又或者說易嬴真有什麼理由整夜呆在宛華宮議事。那事情就肯定非常重要了,重要得易嬴甚至都不在乎避嫌。
而從這點來說,到有些附和易嬴一旦被人發現自己整夜呆在宛華宮,立即就會通過各種強詞奪理將事情扮回來的慣例。
只是說是這麼說,別說北越國皇上圖煬不相信,李蓮英更不敢在這時開口了。
因為北越國皇上圖煬可以懷疑易嬴整夜都沒離開宛華宮,李蓮英卻沒有這個膽子。因為李蓮英即使只是北越國皇上圖煬身邊最得到信任的伺候太監,但因為年紀的關係,那就還是個小太監。
別人不敢招惹李蓮英,李蓮英卻不敢招惹易嬴。
或者說。如果沒有了易嬴幫助。甚至北越國皇上圖煬在許多地方都不好自處。
於是猶豫一下,李蓮英就說道:「皇上,要不我們找解大人來問問?應該解大人知道易帝師昨日為什麼進宮,或者說。讓人現在就去易帝師拜訪。看看易帝師在不在府中?只是這樣一來。難免易帝師……」
「……不能去拜訪帝師府,但可召見解大人,汝讓易帝師在散朝後到南書房見朕。退下吧!」
「諾!」
猶豫了一下,北越國皇上圖煬還是沒決定與易嬴撕破臉皮,或者說不敢與易嬴撕破臉皮。
因為不管易嬴做了什麼,正如他都敢胡亂給育王府、洵王府出主意一樣,反正在易嬴出主意時,各方都是相當滿意的。只是他們自己若是做不到易嬴的要求,那也不是易嬴的責任。
何況在此之前,北越國皇上圖煬即使不理解聖母皇太后圖蓮為什麼要斤斤計較的與自己爭奪權力,但易嬴不僅同樣沒有捲入這件事,各方面依舊都是以北越國皇上圖煬為主。
所以在易嬴什麼都沒做,什麼都沒證實,乃至說沒有做出什麼明確反對北越國皇上圖煬的事情前,圖煬並不想去懷疑易嬴。
因為易嬴現在即使不怎麼上朝,但在朝中也彷彿定海神針般壓制著各方不能亂動。
不然真給易嬴在朝中折騰出什麼事來,那是誰都得混亂成一團的。
因此為了朝政穩定,為了皇位穩定,北越國皇上圖煬也寧願按照易嬴的意思來行動。
畢竟易嬴經常都說,他的時日不多,能為北越國皇上圖煬做事的時間也已經不多了。北越國皇上圖煬可不會將易嬴主動推到自己的對立面上,不管什麼原因都不行。
但北越國皇上的人沒發現易嬴出宮,易嬴就真沒出宮嗎?
沒出宮,真的沒出宮。
因為易嬴同樣沒想到,聖母皇太后圖蓮居然會留自己在宛華宮入睡,乃至是同床共枕。
只是同床共枕歸同床共枕,乃至兩人在床上是裸.身相擁,易嬴依舊不敢與聖母皇太后圖蓮越雷池一步。
因為不說聖母皇太后圖蓮早說過不准易嬴接吻,即使武則天什麼的並不是以處女身登基,易嬴卻不知道在這時給聖母皇太后圖蓮破身又會不會影響到她將來做女皇上等等。
不過縱使如此,易嬴的雙手還是整晚在聖母皇太后圖蓮的身上撫摸、揉捏,雙唇也不斷在聖母皇太后圖蓮身上可以碰觸的地方吻舔。
當然,作為回應,圖蓮的雙手也一直沒離開易嬴的下身,都不知道抽動著易嬴下身弄出了多少次。
這也就是易嬴這種能堅持幾天幾夜的天賦異稟才能堅持,換一個男人,早就已經癱下了。
至於聖母皇太后圖蓮自己又是怎樣?
當然也被易嬴弄得丟了又丟,只是丟歸丟,易嬴知道卻無法看見。
因此黎明到來,不僅床上一片狼藉,兩人身上也是一片狼藉。末了聖母皇太后都是略帶呻吟的抓捏著易嬴下身道:「哼嗯,老傢伙,滿意了沒……」
「滿意,滿意,不過老臣更想弄進去。」
「弄什麼弄,絕對不給汝弄。」
「……誰說不給,至少在聖母皇太后登基當日,一定要給老臣弄,而且在聖母皇太后登基後,一定要天天給老臣弄。」
「行!……本宮若是真能登基,定然天天給汝弄,呵呵呵呵……」
跟著聖母皇太后圖蓮在易嬴懷中一陣肆意的抽笑,易嬴卻說不上激動不激動了。
因為聖母皇太后圖蓮昨夜為什麼會留易嬴在宛華宮入寢,這毫無意外是為了讓收易嬴的心,讓易嬴更加順從自己!
只是易嬴雖然覺得這根本沒必要,因為易嬴確實覺得弄個女皇上出來絕對要比扶助圖煬坐穩皇位有樂趣多了,但為安撫聖母皇太后圖蓮,或者說為滿足自己,易嬴自然也是有便宜不佔不白佔。
所以大力揉捏著聖母皇太后圖蓮胸.脯,易嬴就樂呵呵說道:「那老臣就等著做聖母皇太后的入幕之賓,一輩子的入幕之賓了。只是聖母皇太后昨日留老臣入寢,是為了皇上嗎?」
「沒錯,一旦本宮給圖玟封官,肯定會再次引起朝廷動盪。而汝又知不知道。在得知汝昨日進宮入見本宮後,皇上就讓人盯住了汝,就想看看汝離開宛華宮後會不會去拜見其交代汝為何入宮。所以皇上既然已經這麼緊張,本宮當然要讓他更緊張才行。」
「原來如此,那聖母皇太后想老臣怎樣……」
被聖母皇太后圖蓮這麼一說,易嬴也有些恍然大悟了。
因為這是北越國皇上圖煬已在懷疑易嬴了嗎?不是說懷疑,而是因為前段時間與聖母皇太后的紛爭,北越國皇上圖煬不想看到易嬴,乃至不想看到任何人與聖母皇太后圖蓮過從太深。
何況易嬴輕易不進宮,一進宮就找聖母皇太后,這明顯就是有事而來啊!北越國皇上圖煬又怎會不想知道易嬴為何找聖母皇太后。
只是這事又能告訴北越國皇上圖煬嗎?不能,絕對不能啊!
但聖母皇太后圖蓮如果不將易嬴留在宛華宮侍寢,易嬴隨便找個理由就能將北越國皇上圖煬敷衍下去。可現在易嬴留在了宛華宮中,要不要解釋,怎樣解釋都是個麻煩。
只是易嬴並不害怕對北越國皇上圖煬解釋,因為比起解釋,易嬴還是更樂意留宿宛華宮的感覺。
但就是易嬴的感覺是一回事,聖母皇太后圖蓮的想法卻是另一回事,易嬴才必須問清楚。
聖母皇太后圖蓮也淡淡說道:「先前皇上已經下旨,令解大人散朝後於南書房晉見,我們且等等看解大人的晉見結果再說。」
「原來如此,皇上是怎麼知道解大人可能知道本官進宮的原因的?還有,我們要繼續嗎……」
聽到這裡,易嬴也不再擔心,或者說擔心也沒用了。
因為整件事不說最大的破綻是不是解侗,僅以易嬴入宮的原因來說,北越國皇上若不能找易嬴詢問,肯定就要找解侗詢問啊!只是北越國皇上圖煬不是天英門,易嬴卻有些不知他是怎麼知道自己在入宮前見過解侗的事。
而隨著易嬴在自己身上摩挲,聖母皇太后圖蓮就嬌哼一聲道:「這還能是為什麼?當然是皇上自以為是的也給自己在皇宮和京城布下了一些暗探,所以皇上不僅知道汝是在見過解大人和圖玟縣主後才進宮晉見本宮,甚至還知道汝走訪了芳家一事。」
「原來如此,皇上也長大了啊!但聖母皇太后能給老臣乳○嗎?我們整晚都用手了呢!」
「哼!要弄汝自己弄,本宮可不會幫汝……」
這是生氣嗎?
不管聖母皇太后圖蓮是不是在生氣,反正在聖母皇太后放開自己下身後,易嬴又開始在聖母皇太后圖蓮身上拚命玩弄起來。
因為本身要讓聖母皇太后圖蓮做女皇上一事玩的就是刺激、就是心跳,反正聖母皇太后圖蓮已經答應在異日登基後將身體交給自己,雖然不知聖母皇太后到時究竟能不能做到這點,至少易嬴現在是能做什麼就做什麼,絕對不會客氣,也沒必要客氣了。
畢竟做什麼反正都要掉腦袋,在乎那麼多又能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