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雲湧》]第一千四百五十九章、誰知道往後他們當中又是否會冒出一、兩個爵爺——
第一千四百五十九章、誰知道往後他們當中又是否會冒出一、兩個爵爺
雖說遲傷的確是陳州遲家的支脈弟子,但遲傷可從不認為支脈就一定不能獲得成功。特別陳州遲家只是一個商家,假如裡面真能出一、兩個官員,支脈就未必真的還是支脈。
可不管運氣好還是不好,即使北越國以往的科舉分為春秋兩試,遲傷和遲家子弟卻從沒有在秋試中獲得過成功。
因為參加秋試的都是什麼人?都是各種官員、商賈的子弟。
雖說秋試比春試的錄取率更高,但由於言傳身教的緣故,不僅官員子弟在裡面占更大優勢,商賈子弟間的競爭也相當激烈,至少遲家還沒有真正成功過。
又或者說,即使遲家以前也有人成功後,但也很快被從官場中淘汰下來。
畢竟官場不同於商場,商賈子弟的天生劣性還是讓他們很難獲得持久的真正成功。
但儘管如此,當朝廷開設這種不分身份的恩科時,對遲傷這樣的商賈子弟還是有很大優勢。因為他們即使與用功求學的官員子弟相比還有很大差距,但卻比那些用功求學的平民士子更有優勢了。
只就是遲傷沒想到,來到京城後還會有少師府茶會這種好事。
雖然這茶會說是以薄家名義舉辦,但只要有少師府義女參加,那在遲傷心目中就是少師府茶會。
何況少師府並不否認茶會是為給少師府義女增加對外交流的機會,如果能成為少師府的乘龍快婿,哪不管科舉結果如何,遲傷都相信自己一定會有個美好的將來。
又或者不能成為少師府女婿,只要有個給少師府送錢買官賣官的機會,遲傷都不會放棄。
因為身在陳州,遲傷和遲家或許都錯過了最初的買官賣官時機,但只要能與少師府搭上關係,這種事情依舊不會太困難。
所以耽擱兩日,遲傷才親自帶著自己作的一幅畫和一篇文章來到明月茶肆。
因為薄家早有規矩,琴棋書畫乃至騎射都可在明月茶肆的茶會上比試,又即使不參加比試,他們也可將自己的得意之作在任意時間通過明月茶肆和薄璃兒送入朱苓和小梨手中。
雖然蓮青已經定好要嫁給神武大將軍穆鐵,可遲傷即使不敢保證自己一定能在急智上勝過那些官員、士子,但只要多給遲傷一些時間,遲傷還是相信自己不會輸給太多人。
畢竟不管科舉內容如何改變,那都是要在固定時間內展現自己才學的一種急智。可如果沒有對時間的嚴格限制,世間卻也有不少人的才學要體現在深思熟慮中。
然後來到明月茶肆,遲傷就看到了不少士子和文散官、武散官。而見到遲傷到來,不少人也與遲傷打起了招呼。
因為那日遲傷雖然沒有加入公開獻藝,但由於已經表示出了想要私下遞交才學的想法,到也不會讓人說遲傷是光說不練。
可由於上次茶會中不僅的確流出了五份少師府請帖,更是說騎射也允許自己想辦法較技,這才吸引到了不少武散官來打主意。
畢竟比起文散官即使獲得實職還要打熬經驗,現在朝廷可是傳出了以戰功封爵的消息,當然那些武散官就都坐不住了,個個盼著能得到一個實職再說。
因此隨著遲傷在相熟的士子中坐下,立即就有士子說道:「遲兄,你怎麼看那些武散官也跑來參加茶會的事?」
「這種事你們拿來問某,某又怎可能回答得出,但正如當時苓小姐說他們可以自己想辦法較技一樣,或許這是就對他們武藝之外的才學一種考量。畢竟要想成為戰功卓著的武將,單憑武藝高低可不行,不然就可按照江湖上的武藝排行來挑選將領了。」
「高見!高見!」
雖然遲傷的聲音並不大,但不遠處的一張桌上就坐著三、四名武散官。或許是耳力好的緣故,聽到遲傷話語立即大聲鼓喝起來。
然後當眾人目光都望過去,幾名武散官立即在桌上朝遲傷拱手謝道:「不知兄台高姓大名,對我等的比試又有何指教嗎?」
「晚生不敢,晚生乃陳州遲傷,雖然不敢說全是荒謬之言,但晚生對武藝方面的事瞭解不多,卻也不知該如何讓幾位大人更好的較技。可晚生認為,不管怎樣,幾位大人也盡可將這當成一種比拚,看看誰才能想到更合適所有人比試騎射的方法不是更好?到時向薄家和少師府提出來,自然也是一種較量。」
「好,說的好,多謝遲公子指點。」
雖然遲傷並沒說出什麼實際內容,幾名武散官卻是格外興奮起來。
畢竟文官雖然可以不通武藝,武將卻一定要擁有文韜武略才能真正施展出自己的才華。所以遲傷給出的思路即使再怎麼粗略,這對那些武散官來說也是足夠了。不然遲傷真說的太多,他們反而不敢參考,畢竟誰又知道裡面有沒有陷阱。
只是在幾名武散官興奮離開時,桌上才有一名士子說道:「遲兄真是高啊!這麼短短幾句就將那些莽夫全給打發掉了。」
「莽夫?可我們現在說的是輕巧,但誰知道往後他們當中又是否出冒出一、兩個爵爺。」
嫉妒嗎?
遲傷才不管其他人會不會因為此事嫉妒自己,他只是想要表現出自己的意願而已。可聽到遲傷這話,不僅同桌士子,甚至附近桌上的文散官和富戶都沉凝起來。
因為正如少師府的茶會並沒有拒絕武將參與一樣,考慮一下以戰功封爵的傳言,他們還真難說現在更應該重視的是文官還是武將。
但搖搖頭,知道這種事拿出來討論並不合適,一名士子就說道:「遲兄,好像你這兩日都沒來明月茶肆吧!那遲兄今日到此,是不是已經準備好要交給薄家和少師府鑒賞的東西了。」
「說不上鑒賞,只是繪了一幅畫而已,姚兄可知怎樣聯繫璃兒姑娘前來取畫嗎?」
「這個簡單,讓夥計帶句話過去就行了,要知道璃兒姑娘可是很好說話的。但既然遲兄帶來的既是繪畫,又可供小弟們一觀嗎?」
「這又何妨……」
交代夥計兩句後,遲傷卻也大大方方將自己的繪畫在桌面上展開了。畢竟繪畫不同於詩文,剽竊是剽竊不來的,全要看個人功底。
所以現在拿出來,卻也能增長一些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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