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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479 面子! 文 / 蘋果兒

    陳瓊一直在綠裝打工,暑假也沒回家。接到小欣的傳召,陳大姑娘興奮了!然後一咬牙,將暑假賺的工資,盡數捐獻給航空公司了。

    「小欣,我下飛機了。你在哪兒呢?」

    飛機才剛落地,陳大姑娘已經迫不及待的拿出手機給童大小姐打電話。這手機還是她去請假時,馬總得知她要獨自來桂西後,借給她暫時使用的公司電話。這年頭一塊多錢一分鐘的電話費,還是雙向收費。她一個學生,就算打幾份工也承擔不起這筆開銷。

    「我當然在出站口,你還想我到停機坪去接你啊!」

    童大小姐沒好氣的道。

    「為什麼不能想?」陳大姑娘大言不慚的道:「以你今時今日的地位,難道還進不了停機坪?」

    「我當然能進,不過你還不夠那個規格。」童大小姐無情的道:「等你什麼時候有你爺爺的本事了,在想這種事吧!」

    「喂!你別哪壺不開提哪壺好不好?」陳大姑娘大怒!

    刷刷地,周圍旅客的目光全落在這位大嗓門兒姑娘身上了。陳大姑娘頓時滿面通紅,尷尬的沖大傢伙點頭至歉。然後捂著電話,小聲向童大小姐示威。

    「死妮子,你給我等著。看我一會兒怎麼收拾你!」

    「少廢話,快點給我滾出來!對了,別忘了你的包。我可沒給人準備內衣褲的習慣。」

    「滾!」陳大姑娘大罵一聲,狠狠掛掉電話。然後轉身回頭,有些狼狽的舉手拿下她的旅行包。忍不住又四下張望了一下。撇嘴嘀咕:

    「這丫頭難道有千里眼,她怎麼知道我忘了拿包?」

    大姐,你那丟三落四的習慣,除了你自己,早已人盡皆知了好不好!

    陳大姑娘不是第一次坐飛機,卻是第一次獨自坐飛機。以前跟大人一起時,她什麼都不用管。只要跟著走就好。現在,她也什麼都不管。跟著同機的人一起往外走。

    站在懸梯上,她忍不住極目遠眺。觀賞一下停機坪的風光。想像著人在高處,萬人仰目的激動畫面。突然,陳大姑娘目孔緊縮,她不敢置信的擦了擦眼睛。再次猛然眼開眼睛。

    「熱烈歡迎佛山陳xx……」

    沒錯,對面那張大紅色的條副上,用金勾鐵畫的大字,書寫著一個她非常尊敬的名字。這一刻,她終於明白小欣剛才為什麼要說那句看似無情,卻是實情的話了。

    只有到她家老爺子這水平,才值得別人如此興師動眾的在停機坪來迎接。而她,現在還只是個學徒,幫著老師提提藥箱還成。出風頭的事,還是別想了吧!

    姑娘是治病救人的醫生,可不是供人娛樂的名星。

    不得不說,陳大姑娘的覺悟不弱,這麼快就找準自己的位置了。

    陳大姑娘沒有費神去猜想她們家老爺子為什麼會出現在桂西?因為那根本就不是她能想得了的事。反正,老爺子也不咋待見她。她也沒想要過去沾老爺子的光。回過神來,跟著人群,上了機場擺度……

    陳大姑娘只帶了一個背包,無需去取行李。她第一個衝出人群,走向出站口。遠遠看見站在人群中,那抹鶴立雞群的嬌麗身影。陳大姑娘拚命揮手。

    只是,童大小姐卻沒有回應。只是衝著她狠狠瞪眼。這個瘋婆子,她還嫌受關注不夠嗎?沒看到周圍有無數,猥瑣的目光,鎖住她那雙因跑動而起伏顫動的大白兔上了嗎?

    感受到童大小姐目光中的不友好,陳大姑娘原本跳躍的心情頓時平靜下來。緊接著,她終於發現某些不懷好意的目光了。

    陳姑娘大怒!雙目微瞇,沖那些不良視線殺氣騰騰的殺射而去。頓時,那些沒來得及迴避的無良路人,被斬了個片甲不留。一個個灰頭土臉的將目光移開了。

    「哼!」陳姑娘脖子一昂,挺胸扭臀,踩著標準的一字步,優雅的走向童大小姐。

    「不錯!」童大小姐拍著陳姑娘的肩膀,忍笑讚道。

    「噗哧!」陳姑娘自己沒忍住,先笑了出來。

    「哈哈……」

    於是,機場出站口出現了兩個如花似玉的大姑娘,瘋狂大笑,抱成一團的精典畫面!

    ……

    機場內,南航的班機正在跑道上完成最後的滑行。

    停機坪裡,醒目的條幅下,一群省衛生廳,省人民醫院的人簇擁著省政府秘書長和省長大秘。這兩位省長最親近的人,同時出現在機場。也就等同於是省長親臨了。由此可見,省長大人對那位陳大師表示出了相當的尊重。

    飛機終於停穩,機艙打開。陳老在空姐的引領下走出來。與別的那些大國手不同,別人陪在陳老身邊的一般都是擰藥箱的弟子。而陳老出行,身邊帶著的人,永遠都只有陳夫人一個。

    二老站在懸梯上,望著下面隆重的場面。不由微微皺眉。語氣不爽的道:

    「小欣這丫頭在搞什麼東東?」

    「人群中好像沒看到小欣,全是一群官油子。」老太太扶了扶老花眼鏡道:

    「看來,小欣請你治的人,與官家有關。」

    「我的眼裡只有病人。」

    老爺子淡淡的道。

    「既然如此,你就當沒看見吧!」老太太如此寬慰道。她可不想老東西一來就跟人發生衝突。

    「哼!」

    老爺子不滿的冷哼一聲,扶著懸梯的扶手,緩緩下行。

    看見老爺子下來,下方一群等待已久的人,按照官職高低,很有秩序的迎了上去。秘書長走在最前面。而道先開口的卻是省長大秘。他得起到為秘書長大人介紹的作用。

    「陳老您好!」

    按照即定程序,省長大秘開口後,陳老應該熱情的與他握手回應。然後,這位大秘鄭重其事的向陳老介紹秘書長大人。接著,秘書長代表省長,向陳老表達衷心的問候和歡迎……

    只不過,即定的,卻非必然的。

    「我不認識你們。」

    陳老沒有參加他們的排練,自然不會按照他們的劇本來演。一句話,就打亂了他們所有的程式。陳老無視那群人錯愕的表情,轉身,背著手,踱著方正的八字步,大搖大擺的朝著機場擺度巴士走去。

    怎麼什這樣?無論是秘書長還是省長秘書,又或者是他們身後的那些衛生系統的官員和專家們。無不面面相覷,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

    老太太比較心軟,走了兩步後。她轉身點醒了一句。

    「幫我打電話給小欣那丫頭,半個小時之內,她要是不出現在機場。我們就搭下一班飛機回廣州。」

    ……

    龍省長因為上午有常委會,沒有親臨機場,卻一直關注著機場的情況。眼看班機的時間已到,他便坐不住了。趁著大家在討論的時候,從會議室裡悄然退了出來。正好看見副秘書長拿著他的手機,面色凝重的過來。

    「機場那邊來的電話?」

    「是的,秘書長打來的。」

    龍省長點了點頭,接過電話。

    「是我,人接到了嗎?」

    「領導……」

    副秘書長在旁邊,清晰的感覺到老闆的臉色越來越黑,身上的寒氣越來越冷。他不由自主的退後兩步。接著就見龍省長一句話不說,直接掛了電話。轉身就往會議室而去。

    「老方,你出來一下。」

    龍省長站在門口,衝著會議室裡的方書記道。

    呃!所有常委都轉過頭來,驚訝的望著門外的龍省長。不知道什麼事情,讓這位久經沙長的政治老馬,在常委會上失了分寸?

    方書記也是微微一怔,隨即站起來快步出來。

    「出什麼事了?」

    龍省長一把將方書記拉到旁邊,急切的道:

    「你家丫頭呢?趕緊的請她幫忙去機場救火。」

    「機場著火了?」

    方書記倏地皺眉,語氣有些不善。就差沒吼,機場著火了你找消防隊啊!找我家丫頭幹嘛?真當她是萬能消防隊員啊!

    「唉,此火非彼火。」龍省長有些氣急敗壞的道:

    「你家丫頭給我家那小子介紹了一個名醫。我因為常委會,就讓秘書處的人去接了。也不知道那群混蛋是怎麼辦事的,竟然把那位陳大師給惹著了。放下話說,半個小時之內,見不著你家丫頭。人家就要轉身走人了。老方,你就好人做到底,再麻煩一下你家丫頭唄!」

    最後這一句話,龍省長明顯帶著乞求的語氣。聽得一邊的副秘書長,目瞪口呆。這還是他認識的那個龍省長嗎?

    不過,龍省長這語氣,這態度,在方書記這裡卻是非常受用。方書記從來不覺得,他的政治對手,因為有求於他家閨女才向妥協是一件很傷自尊,很丟面子的事。恰恰相反,方書記一直很享受女兒給他帶來的榮耀。

    「這樣啊!」方書記很大方的道:「你也別著急,小欣早上跟我說了要去接一個同學。她現在應該就在機場……」

    「她在機場?」龍省長打斷方書記的話,迫不急待的將手裡的電話遞了過去。「你趕緊打電話給她。」

    方書記自然沒有去接龍省長遞過來的電話。他可不打算把寶貝閨女的電話號碼,隨便透露給別人。那樣他會少了很多樂趣。也會給閨女帶去不少麻煩。

    打個比方,如果龍省長有小欣的號碼,那麼現在自然就沒有方大人什麼事了。方大人自然也不可能享受來自龍省長的請求了。如此簡單的道理,龍省長自然明白。

    只不過,他現在沒時間,也沒精力去想罷了。

    方書記雖然沒有接龍省長的電話,不過他從口袋裡摸出了自己的電話。

    「丫頭,你在哪兒呢?」

    「在機場,有什麼指示?」

    「不是我有指示,是你龍叔叔有事請你幫忙。」

    方書記說著,將電話遞給龍省長。

    顯然,他還想聽龍省長開口請求一次。

    方書記的心思,龍省長心裡透亮。斜眼鄙視他一眼,接過電話。語氣誠懇的道:

    「小欣,陳老到機場了。他老人家點名要你去接人。你看方不方便,再麻煩你一下。」

    「省長大人開口了,不方便也得方便不是嗎?」童大小姐笑道:「我昨天就說了,陳老喜歡簡單。您不會還是在停機坪裡擺開儀仗了吧?」

    龍省長被童大小姐一翻話擠兌得老臉一紅,好不尷尬。

    方書記在一邊看得幸災樂禍,笑意盎然!

    「好了,我馬上過去。」童大小姐笑著應承下來,掛了電話。

    「你說的陳老,不會正好是我們家老爺子吧?」

    旁邊的陳姑娘,似笑非笑地望著童大小姐問。

    「不然呢?」童大小姐不能為然的聳了聳肩。轉身往回走。

    陳姑娘秀眉一挑,趕緊追上去。憤慨的道:

    「童欣華!你最好現在就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否則,我現在就在這裡大聲宣傳你就是小神醫的事!」

    童大小姐止住轉頭,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

    「我發現你跟剛剛打電話那人一樣蠢,要威脅人,你也不會找個有份量的理由。我是小神醫的事,很失禮人嗎?我怕你給我宣傳?」

    呃!陳瓊聞言一怔,有些悻悻然的撇了撇嘴。沒錯,小神醫的確不怕失禮人。可是……好半晌,陳姑娘終於反應守來。追上去道:

    「小神醫雖然不失禮人,可是某人並不想讓人宣傳不是嗎?」

    「孺子可教也!」童大小姐免強的道。

    「所以,趕緊說,你為什麼事叫我過來?為什麼又把我家老爺子也叫來了?」陳姑娘趁熱打鐵追問道。

    童大小姐望著她似笑非笑的道:

    「如果你這個問題在上飛機前問我。那我肯定會回答你。現在嘛……」

    「現在怎麼了?」

    童大小姐直接不甩她,快步往出站口走去。

    「現在為什麼不回答我?」陳姑娘不死心的追問:「難道你就不怕,我買了機票就打倒回府?」

    「你身上還有買機票的錢嗎?」童大小姐一針見血的道。

    陳姑娘身體一僵,接著大怒!

    「童欣華!你敢小覷我!你實在……」

    「實在什麼?」

    一個低沉而又威嚴的聲音,突然打斷了陳姑娘的話。

    卡卡!陳姑娘當場石化!

    「陳爺爺,陳奶奶!」童大小姐熱情的打招呼。

    聽到童大小姐那得意的聲音,陳姑娘就知道,這個無良小欣不光小覷她,還敢陷害她。故意讓她在老爺子面前吃癟。可惡的丫頭!陳姑娘狠狠瞪向童大小姐。

    童大小姐不以為忤,好笑的瞟了一眼陳姑娘,笑容可掬的迎上去,接過老爺子手中的藥箱。

    「兩年不見,您二老可是越活越精神了!」

    「你這小姑娘也長大了,瞧這小模樣俊得,我都差點沒認出來。」

    陳老夫人一雙神采奕奕的眼睛,盯著童大小姐不轉眼。好在她是個老太太,要是換成是老爺子這樣盯著一個小姑娘看。肯定會被人罵為老不尊。

    好在陳老爺子一貫的清冷,只是沖童大小姐微微點頭。就將凌厲的目光移向童大小姐身側的陳姑娘。

    「爺爺!奶奶!」陳姑娘終於回過神來了,怯怯的叫了一聲。

    「你在這裡幹嘛?」陳老望著孫女兒問道。

    聽到老伴兒一見面就質問孩子,老太太不滿的瞪了老頭一眼。伸手將僵硬的陳姑娘,拉到自己身邊。慈祥的責備道:

    「你這丫頭,都這麼大了,還是喜歡乍乍呼呼。看看人家小欣多懂事!」

    她懂事?你們是沒見過她惹是生非的本事吧!陳姑娘很不以為然的想。不過,卻是不敢當著老爺子的面,頂撞奶奶。趕緊轉移話題道:

    「奶奶,剛才停機坪那裡不是有好多人拉著條副在接我爺爺嗎?你們怎麼從這邊出來了?」

    童大小姐也很想知道,那些人是怎麼招惹兩位老人了。他們竟然那麼不給龍省工面子。

    「我們又不認識那些人,怎麼能隨便跟人走?」陳奶奶理所當然的道:

    「萬一遇到騙子怎麼辦?」

    童大小姐與陳姑娘面面相覷!什麼騙子能混進停機坪裡,還打著條副騙人?

    這老太太也太能想,太敢想了吧!

    老爺子可沒老太太那麼風趣。很嚴肅的問道:

    「裡面那些人是誰?」

    「病人家屬。」童大小姐笑道:「病人是省長公子。」

    聽童大小姐這麼一說,陳老就沒說話了。

    童大小姐領著他們祖孫三人,去停車場坐車。陳老不願意接受省長的安排,童大小姐直接將他們帶回省委大院。對此,陳老倒是沒有意見。

    他這次出山,本來就是接受小欣的要請而來。自然要把裡子,面子,全部都給小欣。當然,老人家自己也打著小算盤。最近他感覺身體越來越差了。可是,他的一身醫術,還沒有找到傳人。這是他的遺憾。

    雖然當初與小欣兄妹倆,只是平水相逢,交情一般。可是,打第一眼他就看中林峰了。當時林峰拒絕了。後來,他發現林峰的正骨術一點也不比他差。他也打消了收徒的心思。

    可是,兩年過去了,他挑來撿去,始終還是覺得,林峰最適合接他的衣缽。所以,這一趟來,他就是想把自己的一身正骨術傳給林峰。哪怕沒有師徒名份,也好過把這祖宗留下來的好東西,帶進棺材強吧!

    要是陳瓊知道爺爺存著這樣的心思,估計得傷心死了。寧願傳給一個不相干的外人,也不傳給她這個親孫女兒。就因為她是個女孩。這也太……

    從機場回到省委大院時,已經是中午了。方書記和林峰已經回到家,聽到門外傳來汽車聲。方書記和林峰一起迎了出來。

    陳老看到林峰,一雙眼睛閃閃發光。

    「這小子真是越看越不錯!」

    陳瓊則被方書記的儒雅氣質給迷住了。

    「嘖嘖,小欣你老爸本人,比電視上還要帥。」

    陳老太太最正常,目光在方書記和林峰身上一晃而過。最後,將目光落在了滿圓的秀麗風光之中。

    「不愧是省府官邸,這景致夠大氣!」

    童大小姐聽到這一家老小的話,只覺哭笑不得。停好車,取下安全帶。轉頭道:

    「到家了,下車吧!」

    「陳爺爺,陳奶奶!」

    林少上前為陳老打開車門,熱情的與他們打招呼。

    副駕室裡的陳瓊已經推門下車,乖巧的向方書記鞠躬問好。

    「方叔叔好!我叫陳瓊,是小欣的同學。」

    「你好!小陳同學,歡迎你到家裡做客。」

    方書記笑著點頭。又迎過去與兩位老人打招呼。

    「陳老,老夫人,給你們添麻煩了!」

    「哈哈,不麻煩。不麻煩。」陳老難得開懷大笑。熱情的與方書記握手。無不羨慕的道:

    「小方,你是一個有福之人啊!看看,這難得一見的兩個天才少年男女,全都圍在你一個人身邊了。」

    「哈哈,沒錯。我一向以他們為榮!」方書記爽朗的笑道。

    「幾位裡面請!」

    方書記親自在前面引路,陳家二老與他一道進門。林少提著陳家祖孫三人的行李,走在中間。童大小姐和陳姑娘故意落在後面。

    「聽說你訂婚了?」陳姑娘望著前面的林少,小聲問道。

    「嗯。」童大小姐點頭。

    「哼哼,我早該猜到你們倆有jq。」

    陳姑娘嘴角噙笑,無不鄙視的道:

    「虧你們那時間還哥哥,妹妹的叫得那麼肉麻。」

    童大小姐橫了她一眼,不以為然的道:

    「我們現在也是哥哥,妹妹的叫。怎麼,你有意見?」

    「我有意見,可以提嗎?」陳姑娘躍躍欲試的問。

    「當然……」童大小姐抬手做了一個砍頭的手勢,狠狠的道:「不可以!」

    「切!」陳姑娘撇嘴道:

    「有異性,沒人性!」

    童大小姐咧嘴一笑,很是不以為然。

    一行人進到家裡,童大小姐給他們介紹家裡成員。葉子龍因為有公事,並不在家。邱三少也只住了一晚,一大早就已經飛回雲都去了。張馳和楊柳他們全都撲到寧鋼廠那邊去了。所以,家裡的人員,並不複雜。除了方書記一家人外,也就只有葉媽媽一個人需要介紹。

    一翻客套之後,葉媽媽就招呼大家吃飯。

    下午方書記正常去上班。林少和童大小姐他們陪著陳老一起,再度去醫院看望那位龍公子。陳老太太不喜歡醫院的消毒水味道。跟葉媽媽一起去逛街了。

    ------題外話------

    吐槽:

    看到好多親愛的極力要求萬更,其實果兒覺得很開心。這說明大家對於狂女,對於果兒,還是很期待。

    果兒是一個感性的人,知道大家對果兒好。果兒不願各位支持果兒的姐妹失望。所以,從狂女開文,這一年多以來,無論遇到什麼困難,遇到什麼麻煩,果兒一直都在努力,在咬牙堅持。

    果兒說這些不是為了討乖,賣好。果兒清楚,大家支持果兒,不是因為果兒長得漂亮。大家願意花錢看文,是因為喜歡果兒寫的故事。

    可是,要把故事寫好,卻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文文寫到現在,歷時一年多,字數也不少了。果兒要繼續寫出新意,就得更加用心,更加努力。只有這樣,才對得住各位姐妹的支持!

    嗯,囉嗦話就這些了。最後,還請大家繼續支持!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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