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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417 令人髮指的真相! 文 / 蘋果兒

    案情很簡單,就是一起因多管閒事,而遭到罪犯打擊報復的典型案例。這樣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不過現實生活中卻是越來越少了。因為,聰明人變多了,敢於站出來與壞人做鬥爭的「傻子」少了。

    其實,也不能怪市民冷漠無情。趨吉避凶這是人之本能。做為一個普通的市民,我們首先要恆量自己的能力,如果你連自保都不能,還奢談什麼見義勇為呢?

    那不是拿雞蛋碰石頭嗎?所以,正確的方法是將這種技術含量高的事情,交給專業的技術人員去處理。不然,我們交稅養那些警察叔叔是拿來當擺設的嗎?

    「余警官,這小偷成團伙,竟敢公然在大街上行兇。他們好像完全沒把你們這些警察放在眼裡喲!」

    張馳自己也當過大哥大。不過,他們對付的一向都是有錢人。像這種小偷小摸的行為,從小在部隊大院裡長大的張大少一向是很不恥的。在心裡把那個賣包仔罵了一通後,他就將矛頭指向了導致事情發生的直接責任人。中心派出所的那些民警!

    「小偷公然行兇,那還叫小偷嗎?這分明就是惡霸劫匪。」葉子龍隨聲附和道:「一群惡匪敢當街殺人,這只能說明桂寧的社會治安情況很糟糕。」

    余警官做夢都沒想到,自己竟然躺著中槍。一時之間,他有些回不過神來。錯愕的望著張馳和葉子龍,這兩個傢伙什麼來頭啊?這口氣可不是一般的外地商人敢說的啊!

    余警官當了十多年民警識人無數,類似的事情更是沒少遇到過。然而,正常情況,傷者家屬肯定會謝謝民警及時救了家人,然後懇請警察為親人做主。及早將歹徒緝捕歸案,為家人報仇。

    可是,這幾位則完全顛覆了他對傷者家屬的認知啊!包括剛才那位直接搶了醫生工作的女孩。要知道這世上最不好得罪的兩種人,可就是醫生和警察。

    然而,這群人到好,他們一上來就把這兩種人全給得罪了。之前說那醫生不配當醫生,余天倫還沒多大感覺。因為,那醫生確實有點操蛋,看到那血流汩汩的情況,那小子明顯雙腿在發顫。

    不過,事情落到他自己頭上來了,余天倫就覺得他們有點過份了。這治安不好可不是他一個小民警能做主的。那群王八蛋他也早就想抓啊!可是,他們派出所就那麼兩三個人值夜班,管著這麼大一片。他也不是超人,他管得過來嗎?

    「余警官,看見了吧!這些人根本就是不可理喻!他們以為自己是誰啊?不知道的還以為衛生局長和公安局長都來了呢!」那位黃醫生以為終於撿到一個機會,趕緊扇陰風點暗火。

    葉子龍和張馳同時瞪向他,這傢伙也算醫生?敢把命交這種人手中,那得需要多大的膽量啊!

    不過,余警官也不是傻子,自然不會隨便被人當槍使。他沒有理那個黃醫生的話,而是趁機打破尷尬的局面,轉移話題道:

    「對了,張先生你表弟叫什麼名字?家住哪兒?家裡還有些什麼人?」

    張馳被問得一愣,一個在夜市上萍水相逢的人,他哪知道人家姓甚名誰啊?不過,既然這個老表已經認下了,現在改口可就被別人捉住把柄了。只是認個親也就算了,關健是還牽涉到小欣給他治傷的事上了。不行,決對不能讓他們這些傢伙反咬一口。

    於是,張馳臉色一變,目光變得犀利如炬,言辭更是帶著嘲諷的語氣道:

    「怎麼?余警官這是要先查清受害人的身份背景,再來確定是否有需要立案嗎?其實,您不用查了,那小子要是真有什麼背景,他用得著去夜市擺地攤嗎?

    而我也只是一個外地來的客商,在你們桂寧這一畝三分地上,肯定是翻不起什麼浪花的。所以,這個案子你們可以不立,全當沒發生過好了。粉飾太平嘛!自然要比抓賊簡單。理解,我們都能理解。」

    「咳咳……」余警官被張馳的話噎得嗆咳不停。

    葉子龍忍不住沖張馳悄悄豎起大拇指,這傢伙不愧是花花大少啊!玩起虛招來,可是一套一套的。瞧把那警察給堵得。

    這時,一輛黑色桑塔拉從醫院大門進來,沒有去停車場,而是直接朝著大門口開了過來,在救護車旁邊停下。那位黃醫生看見那車裡的人,頓時如見救星般,飛撲過去。

    「凌院長,您怎麼來了?」

    車上下來一個略帶幾分威嚴的中年男人,望著穿著白大褂的黃醫生道:

    「怎麼回事?」

    這個中男人不是別人,正是中心醫院的院長,凌揚。他是因為剛好從這裡經過,所以順道回來看看。看見有救護車停在醫院門口。他這才想起,今天是輪到他們中心醫院接急診的日子。看見這裡站著醫生和警察,做為院長的他自然要過來關心一下是出了什麼事?

    「120急求中心送來一個刀傷患者,傷情很嚴重。可是,他們的家屬攔著,不讓我進去給病人治療。」黃醫生立刻回道。

    120急救中心是由市衛生局統一管理,各家醫院輪流負責接診。今天剛好輪到中心醫院。

    「不讓你治療?」凌揚用奇怪的眼神望著他道:

    「那現在是誰在給患者治療?我記得今天急診室是劉主任值班吧!」

    呃!黃醫生臉色驟變。他光想著告狀了,怎麼把這事兒給忘了。現在怎麼辦?被院長碰上劉主任翹班,那他以後還怎麼在劉主任手下混啊!

    黃醫生的表情,已經出賣了劉主任。不光那位院長看出端倪,就連周圍的旁觀者都看明白了。葉子龍望著那位院長道:

    「劉主任?你們醫院的值班醫生,不就這一位黃醫生嗎?」

    「就這一位黃醫生?」凌揚立刻有種不祥的預感。臉色一沉,瞪著黃醫生道:

    「小黃,今晚到底誰在值班?目前誰在急診室給病人治療?」

    「我們來這裡後,就只有這位黃醫生和幾位護士。」葉子龍搶在那個姓黃的前面回道:「不過,這位黃醫生當時看到血肉模糊的病人時,根本就不敢上前。而我們正好有一位大夫在場,所以她只好代勞了。」

    值班醫生不在崗,留個實習的學生頂數,還是個白癡。再看那幾個120急救中心的人,辦完交接並沒有離開,而是在一邊看戲。凌揚臉色刷刷變了幾個顏色,額頭上的冰涼的汗水已經嘩嘩的流了下來。

    不過,聽到最後一句話時,凌場立刻就像復活似的。眼睛一亮,厲聲道:

    「你們是誰?怎麼可以隨便插手我們醫院的事?簡直是亂彈琴!」

    一邊怒斥著,一邊轉身往急診室跑去。那樣子像是他再晚去一步,就會出人命似的。

    「砰!」急診室的門被撞開了。

    裡面正在緊急處理傷口的幾人同時回頭。護士看清來人只覺渾身一僵,手裡正在清理血污的藥棉都嚇掉了。顫顫巍巍的道:

    「院,院長!」

    童大小姐只是冷冷瞪了來人一眼,便接著繼續縫合傷口。童大小姐現在的縫合術雖然不能與有外科神刀之稱的邱三哥比,不過也不是一般的外科大夫可以比的了。

    凌揚見急診室裡竟然有一男一婦兩個陌生人。而且,一看他們就只有二十來歲,看樣子也多半是什麼醫學院的學生。更可恨的事,他們看見自己時的眼神,竟然非但沒有一點心虛膽顫。反而還透著冰寒。他忍不住憤怒的道:

    「你們在幹什麼?」

    兩個護士被嚇得差點暈倒。而童大小姐和林少則不由自主的皺起了眉頭。

    凌揚則是越說越氣,他大步衝到病床前,對著還在動作的童大小姐道:

    「你給我住手!你……」

    童大小姐不耐煩的道:

    「哥,把閒雜人等丟出去。」

    其實童大小姐不說,林少也已經那麼做了。那個院長的話才說到一半,就已經被林少給直接拍暈了。他到是沒有將他丟出去,那樣實在太麻煩。他直接將那院長放旁邊一張病床上了。

    「啊!」眼看著院長突然暈倒,那兩個原本就因為院長的道來而受驚的衛士便再也受不了這重負,乾脆跟著院長一起暈倒。

    「這下倒是省事了!」

    童大小姐掃了一眼,小聲嘀咕一聲。

    「我來幫你。」

    林少拿起一雙橡膠手套帶上,接過護士們的工作開始幫忙。

    以林少和童大小姐的默契,自然比那兩個笨手笨腳的護士更加速度。原本需要半個小時的工作,結果他們只用了一刻鐘就完成了。

    「好了,大功告成!」

    童大小姐取下沾滿血污的手套去洗手。

    林少跟過去,轉頭看了一眼那個仍在暈迷中的院長,意味深長的道:

    「只怕麻煩才開始。」

    童大小姐自然明白林少的意思,不以為然的道:

    「咱們不找他們的麻煩,他就該偷樂了。他們還敢找咱們麻煩?」

    林少笑著搖頭道:

    「只怕不是他們想要找咱們的麻煩,而是別人要找他們的麻煩。這家醫院違規的地方可不少。只要有人要追究,他們肯定會揪著我們不放。」

    「那我就等著他們來揪著我們不放。」童大小姐殺氣騰騰的道:「正好給他一鍋端了。」

    事實證明,被林少猜對了。當他們洗淨手,正打算叫醒那個院長和兩位護士時。急診室的房門再度被人撞開。這次進來的可不是一個人,而是一群人。來人氣勢洶洶,一看就知道是來找麻煩的人。

    「出去!」童大小姐先聲奇人,一聲厲吼。

    剛剛推門而入的幾人明顯一怔。

    「病人需要休息,有話到外面說。」林少再加了一句,聲音雖然沒有童大小姐的大,語氣卻是冷漠得令人不容置疑。

    於是,那幾人本能的退了出來。

    童大小姐與林少相視一眼,交換了一下意見。由林少出去應付剛才那群衛傢伙,而童大小姐在裡面應付醫院這幾個。

    待林少出了急診室的門,童大小姐首先在院長的後腦勺上一拍,他馬上長喘一聲,醒過來。不過或者是因為他剛才突然暈倒時,完全就沒感覺。所以,腦子還有點模糊,一時之間人也就有些呆滯。

    接著,童大小姐則在那兩個護士身上各紮了一針。她們倆也同時醒過來了。不過或者是因為針扎的刺激性更強烈一些,兩個護士的反應明顯要比院長快。她們相視一覷,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然後驚恐的望著童大小姐,瑟縮的道:

    「你,你們對院長做了什麼?」

    童大小姐側身讓開她們的視線,望著正坐在病床上摸著後腦勺的中年男人道:

    「你們問他自己吧!」

    「院長!」

    兩個護士目光落在院長身上,見他沒事,頓時驚喜的道:

    「您沒事啊!太好了!」

    「太好?」童大小姐望著那個院長,似笑非笑的道:

    「恐怕一會兒他會覺得繼續裝暈才更好。」

    什麼意思?兩個護士迷茫不解。

    院長甩了甩頭,回過神來。也沒應那兩個護士的話。他的目光在屋子裡一掃,最後落在那位安靜的躺在病床上,正吊著輸血袋的那位傷員身上。他猛的翻身跳下病床,兩步跨過去,一邊用目光觀測病人情況,一邊問道:

    「患者情況怎麼樣?」

    這老頭能首先想到病人,說明還算有點醫德。童大小姐對他的感觀稍微好了一點。淡淡的道:

    「如你所見,所有傷口都已經處理好了。」

    「都處理好了?」凌揚不敢相信的掃了童大小姐一眼。接著給病人做了一個詳細的檢查。接著又道:「拍過片了嗎?把片子給我瞧瞧?」

    「全是肉眼可見的外傷,用得著拍片嗎?」童大小姐有些無語的道。

    凌揚聞言一愕,像是突然想起什麼似的猛然抬頭,瞪著童大小姐道:

    「你是誰?是誰給你們的膽子,敢跑到醫院裡來胡作非為?這裡可是急診室,是治病救人的場所,處理的都是人命關天的大事?你以為是在上解剖課嗎?病人要是出了問題,你們負得起這個責任嗎?」

    「解剖課?」童大小姐好笑的道:

    「看來你把我當成是醫學院的學生了。不過,既然你也知道,這急診室的重要性,那麼你們醫院的急診室裡,為什麼只留一個剛來不到一個月的實習醫生值班。你們這不是明知故犯,拿人命當兒戲嗎?」

    「你……」凌揚被童大小姐的話問得啞口無言,犀利的目光頓時射向那兩個護士。那眼神,簡直就是對叛徒的凌遲。

    兩個護士嚇得一臉煞白,恨不得有個地縫可以專進去躲起來。

    「得了,她們倆可是盡職盡責的好護士。」童大小姐為兩個護士出頭道:

    「你做為院長不嘉獎,表揚她們也就算了。若還要找她們的麻煩,那只能說明你的思想有問題。」

    他的思想有問題?凌揚差點氣得吐血。他嚴厲的道:

    「你叫什麼名字?哪所學校的學生?導師是誰?」

    「幹嘛?你想向我們學校告狀嗎?」童大小姐聳肩道:「那就不必了,因為我已經畢業了。」

    「畢業了?」凌揚原本只想找到她的學校,讓她的老師給她一點教訓。不過,她竟然騙人說畢業了,那可就別怪他不地道了。

    「這麼說你有行醫資格證了?」

    「是的,我有行醫證。」

    行醫幾年,救人無數,童大小姐從來沒有現在這麼理直氣狀過。這大學果然沒有白上,那些證也沒有白考。這不,馬上就可以用上了。

    「是嗎?」凌揚自然是不相信她有行醫證的,淡淡的道:「只要把你的行醫證拿出來給我看看,今天的事情我們醫院就不追究你的責任了。否則……」

    「否則,這話你還是留著去跟外面那群衛生局的人說吧!」童大小姐笑著打斷院長的話道。

    「衛生局?」凌揚臉色一變,他就知道120救護車沒有離開,會有古怪。沒想到他們來得那麼快。凌揚突然發現那個陌生的男孩不見了,難道他已經被衛生局的人叫去瞭解情況了?思及此,他不敢再往下想了,轉身衝了出去。

    童大小姐對著他的背影鄙視道:

    「哼!這就叫做賊心虛,聽到衛生局就嚇成這樣。」

    「您不明白我們醫院的情況。」年齡稍長的護士,輕輕搖頭道:

    「其實凌院長沒你想的那麼壞。他為人很好,醫術過硬,是個很好的領導和醫生。以前我們醫院在他的領導下,各方面都很過硬。平時晚上值班醫生就不下兩名,遇到接120急診的日子,那就是翻倍。可是,至從那個黃副院長和劉主任來了之後,一切就全都變了。」

    「我都懷疑今天的事情,是那兩個陰人故意搞出來的麻煩。目的就是要擠走凌院長。」那個年齡小一些的護士更是大膽猜測道:

    「不然,怎麼會有那麼巧的事。這邊出事,那邊衛生局的人就來了。」

    如那個小護士所言,衛生局的人來得實在不太過蹊蹺。這大晚上的跑來醫院檢查工作,這明顯是接到線報才來的。不過,她都沒去報料,還有誰去管這閒事呢?難道真是他們自己人幹的?

    童大小姐覺得有點意外。沒想到這醫院也不泛正義之人啊!

    「小梅,別亂說。」大護士聞言,忙阻止小護士道:

    「今天晚上值班的人本來就是劉主任。他這樣做,豈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就算衛生局的局長是黃副院長的姐夫,發生了這樣的事他也不能只罰院長,而不懲當事人吧!」

    「秋姐,你把他們想得太好了。」小護士則很不以為然的道:

    「別忘了當初夏主任是怎麼被他們給迫害,逼走的?他們現在為了謀取院長的位置,犧牲一個主任算什麼?而且,等到院長的位置一到手。過兩個月,再把劉主任調到其他科室去,還不是院長一句話的事?再說了,這個急診室的主任本來就是全院最苦,最累的差事。你沒見姓劉的早就甩臉子不想幹了嗎?」

    嘶!還有這樣的事?童大小姐不由倒吸一口涼氣。黨爭竟然嚴重到用病人的生命來玩花招的地步!身為醫務工作者,連底線都沒有了嗎?這些人還能更無恥一些嗎?

    「小梅!」秋姐發現那個不知名的女醫生,臉色已經變得陰沉得可怕了。她拚命給那位小護士遞眼色。

    可是,小梅正說得興起,根本就沒心思去領會秋姐的意思,還疑惑的問她:

    「秋姐,你的眼睛怎麼了?」

    「我眼睛沒事,你的眼睛才有事。」秋姐拉著小梅的手,直接指向了童大小姐。

    小梅順著她的指引看過去,只見那位剛剛還與院長談笑風聲的女醫生,現在竟然雙拳緊握,牙關緊咬,雙目中怒火沖天,那樣子簡直就像是要吃人似的。

    「呀!」小梅不由自主驚呼一聲,雙臂一緊,朝著秋姐身後躲去,顫聲道:

    「她,她怎麼了?」

    怎麼了?

    童大小姐自然是憤怒了!

    庸醫殺人的事,童大小姐沒少見。可是,相比這種為了利益之爭,而拿病人的生命來做賭注的行為。庸醫已經算是好人了不是嗎?

    因為庸醫只能算是無心之過,他的本意還是為了治病救人。最多是醫術欠缺,偶爾犯錯罷了。可是,這個醫院的人所做出的行為,那簡直就是謀殺。而且還不是謀殺某一個人,還是連環殺著。

    「這什麼狗屁醫院啊!」童大小姐禁不住怒道:

    「怎麼會有這樣的人,這樣的事?這簡直是駭人聽聞,令人髮指啊!今晚還好只碰到一例急診病人。如果是碰到什麼大事故呢?那是不是活該病人倒霉?」

    「您別聽小梅亂說,其實沒那麼嚴重。」秋姐年長一些,知道家醜不可外揚的道理。看童大小姐相信了小梅的話,並且如此氣憤。她忙解釋道:

    「120急救中心在接到求救電話之後,就會通知我們的值班室。讓醫院做好接診準備。這時,值班護士就會給大夫們打傳呼。一般情況下,醫生們都會急時趕回來。今天因為聽說只是一個外傷患者,所以劉主任才說由黃醫生負責。」

    童大小姐雖然沒有正式在醫院上過班,不過常識問題可糊弄不了她。她嚴厲的質問道:

    「這麼說,如果不是急救中心送來的急診患者。而是通過其他途徑送來的急診患者呢?是不是就只能到醫院這裡來等醫生?如果因為在等的時候,病人死亡,你們醫院要不要負全責呢?」

    「就是,他們真的很過份。以前夏主任管急診室時,可沒有哪個醫生敢擅離職守。」叫小梅的護士似乎對那個劉主任的意見很大。每句話都是針對他的。

    童大小姐對他們醫院的黨爭沒有任何興趣。管他誰當院長,都與她無關。可是,他們的黨爭竟然連累病人,那童大小姐就沒辦法坐視不理了。這已經超出了做為一個醫務工作者所能承受的範疇。

    「你們先照看著病人,他估計就快醒了。一會兒等這袋血漿輸完了。就把那瓶消炎藥給他吊上。」童大小姐交待完畢,轉身出門。

    這時,外面的情況基本上是一邊倒的形式。不管是衛生局,還是醫院方面,都咬著童大小姐和林少做為非本院醫護人員,隨便插手搶救傷員的違規事件不放。

    很顯然,他們這是想先一至對外。然後,再關起門來解決他們自己內部的事情。只不過,童大小姐和林少可不是什麼閒雜人等。更不是任人拿捏的善男信女。

    林少雙目如冰,冷冷望著那群人道:

    「你們確定今天晚上的所有問題,都出在一個憑著醫務工作者的職業道德,仗義出手,救死扶傷的醫生身上嗎?」

    「哼!醫務工作者?」那個黃醫生冷哼一聲,不屑的道:

    「有本事你讓她拿出行醫證再說自己是醫務工作者也不遲!」

    童大小姐推開門,正好聽見這一句。雙目陡然輕瞇,兩道銳芒真射那個滿嘴噴糞的傢伙。聲如寒冰般確認道:

    「你們確定要看我的行醫證嗎?」

    好冷!大熱天的,姓黃的突覺寒芒刺骨,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哆嗦。

    「你要是真有,自然是拿出來給我們看看經較好。」

    一個腆著啤酒肚的男人淡淡的接道。看他那樣,就知道應該是衛生局的某位領導了。

    這還真是應了那句,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要闖的話了。

    「很好!」童大小姐突然露出一抹燦笑,轉頭對站在林少身邊的葉子龍道:

    「葉教官,幫我拔個電話給秘書長。」

    教官?給秘書長打電話?這丫頭還真會擺譜呢!許多人望著童大小姐的目光,都露出了嘲笑的表情。

    張弛掃了一眼那些面帶不屑的傢伙。在心裡暗罵,一群傻b!笑吧!一會兒要你哭都哭不出來!

    「好!」葉子龍則興奮的應了一聲。其實他早就想這麼幹了。因為小欣還在裡面沒出來,所以才忍著沒有行動。現在一聽小欣發話,他立刻拔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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