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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044 表忠心 文 / 學徒歸來

    文遠知道表忠心的時候到了,拜伏於地道:「微臣愧不敢當,微臣只希望陛下能保重龍體,早日重掌社稷,臣願為我大漢子民盡綿薄之力!」

    話語之中,文遠特意給自己流下了餘地,身為華夏子孫,為大漢百姓盡一份力在文遠心中的理所應當的,至於對大漢朝廷,文遠並沒有死忠之心,漢獻帝劉協若是一代明主,文遠自然願意盡忠竭力扶保漢室,若劉協是昏君庸主,讓文遠做幫助朝廷欺壓百姓的幫兇,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未來一個巨大的計劃已經在文遠心中勾勒出輪廓,文遠此時所要做的,就是邁著堅定的步子,一路走下去。

    為了保證效果,文遠聲音哽咽,眼中還勉強擠出兩滴淚水,劉協見文遠如此忠義,感慨唏噓道:

    「愛卿忠心,朕銘記在心,若朕來日重掌社稷,必定會重用你!」

    「臣願為陛下效犬馬之勞!陛下,臣是外臣,不能久在長安,今日一見,這幾日臣就要回巨鹿去,日後陛下若有差遣,臣必不遠千里盡綿薄之力!」

    該做的事情既然已經做完,文遠已經無心再長安逗留下去,又悉心告誡小皇帝一些需要注意的事務,包括暫時不向外透露玉璽的秘密,文遠見時候不早,躬身送劉協出去。

    劉協得一外臣效忠,心情大好,出殿不題。

    又一路有驚無險的藏在馬車中回到館驛,文遠召集所有人前來,既然此次結好天子的目的已經達成,接下來便是準備回程事宜。

    此來長安,隨行的人員有崔琰、郭嘉、趙雲、周倉、王力、甄儼、此外還有新加入的張既、王越。

    首先崔琰身為正使,在沒見到皇帝之前必然是沒辦法走的,他當然要留下來。

    其次是斥候校尉王力,他肩上的膽子也不輕,此次親自來到長安,就是為了將情報網絡在關中地區鋪開,沒有一兩個月的功夫,他根本別想走開。

    至於王越,文遠已經跟他提過,考慮到他在長安在朝廷積累下來的人脈,文遠決定將他暫時留在長安,一來保證崔琰的安全,再有就是趁著這段日子,將這裡的勢力和王力做一個交接。

    其餘的人便是要走的了,只不過張既需要回左馮翊接回家眷,甄儼也接到了文遠新交代的任務,盡可能從豪族世家手中收購糧草,郭嘉還計劃中還有一件極緊要的事情要辦,因此想要回程,至少還需要十天的時間。

    交代完事情已是入夜,眾人紛紛告辭離開,文遠突然發現郭嘉神思不屬,渾不似往常那般活躍。

    「奉孝,奉孝?」文遠連喚了兩聲,國家才醒過神來。

    文遠凝神望去,輕聲問道:「今日議事,我看你未發一言,怎麼,可是有什麼煩心事嗎?」

    「呃,沒事,沒事。」郭嘉呵呵笑道,他雖然智計過人,不過平日文遠待他如親兄弟一般,所以郭嘉在文遠面前一直未曾有什麼遮掩。

    文遠喝了一口茶水笑道:「看你一臉失魂落泊的樣子,不會是迷上了哪個小娘了吧。」郭嘉這幾日隨崔琰去拜訪朝臣,替文遠頂了這件苦差,而且郭嘉生性風流不羈,文遠經常拿這種事來打趣郭嘉。

    不料文遠不過是無心的一句玩笑話竟一語中的。郭嘉驚訝答道:「此事我從未和人提起,主公莫非有未卜先知之能?」

    「噗!」文遠一口茶水噴了出去,他本來不過是一具玩笑話,不想竟然真讓自己一語中的。

    文遠摸著鼻子一臉苦笑道:「又是哪個小娘?在巨鹿小桃就被你撩撥的茶飯不思、春心蕩漾,這次來長安,你小子又打算禍害誰?」

    郭嘉臉皮超厚,嘿嘿笑著反問道:「孔子曰食色性也!欣賞美色本是天性,有何遮掩主公既娶了寧兒主母,來到此處,又何嘗不是對那貂蟬小娘情意綿綿」

    文遠本來正調侃笑著,聽了此話,臉色突然一黯,腦海中浮起那道嬌弱婀娜的靚影,良久才歎了口氣道:「哎,我等即日就要回巨鹿,此女日後就休要再提了。」

    「是。」郭嘉看出文遠對貂蟬似有心結,面容一正,諾諾答應。

    文遠被郭嘉一句話說的心煩意亂,在院中踱步,郭嘉小心翼翼跟在身後,一聲不吭。

    「奉孝。」半響文遠才道:「我知你性格大氣不拘小節,之所以不讓你親近酒色,乃是為你身體考慮,華先生說過,你身子虛弱,若能在一年之內不能飲酒沾色,五禽戲勤練不輟,從此便無大礙了。」

    「主公苦心,嘉自省得。」郭嘉動容拜道。

    文遠繼續道:「所以這一年內你一定記著,待你身體大好之後,我便不那麼管你,任你胡鬧。」

    「多謝主公」郭嘉猶豫著答應道。

    文遠見郭嘉回答的如此勉強,疑惑問道:「怎麼,莫非有什麼難言之隱?」

    郭嘉看著文遠關切的眼神,想起心事,心中愧疚難當,慨然行了一禮道:「主公待郭嘉如手足,此大恩嘉雖粉身碎骨無以為報,郭嘉前日有幸識得一才貌雙絕美女,自那之後便念念不忘,嘉有負主公苦心,請主公治罪!」

    見郭嘉一臉愧疚,伏地請罪的樣子,文遠不禁啞然失笑道:「哦?哪家女子竟令奉孝一見傾心?如此念念不忘?奉孝且說,若是當真不錯,便先替你做主定下婚事又有何妨?」

    郭嘉劍眉緊皺,往日閃亮的眸子閃出複雜的光芒,惋惜歎道:「可惜為時已晚啊,蔡小姐已定下夫家,怕是這幾日就要完婚嫁往河東衛家去了。」

    「蔡小姐?河東衛家?奉孝,你說的可是左中郎將蔡伯喈之女蔡琰?」文遠神情一滯,禁不住脫口而出道!

    「前幾日我隨季珪去拜會了蔡中郎,主公如何得知?呃,莫非?」郭嘉怔怔的道,似乎突然想到某種可能,一臉苦笑。

    文遠不客氣的拍了郭嘉一個響頭。斥道:「你小子胡思亂想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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