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夜深人靜,月亮高高掛在枝頭,寧靜的夜裡,兩個人並肩而坐,彷彿有說不完的話。
說了大半天外加大半夜,仲裡依紗說得口乾舌燥,非常得難受。扯動了幾下面部的繃帶,輕輕打了一個哈欠;睜著睡眼惺忪的眼睛,焦距定在「志輝」身上,她可憐兮兮地說道:「這麼晚了你不打算請我進去睡一覺嗎?」
這繃帶女的言辭略顯犀利,志輝聽得是心神一蕩,當即開口說道:「不打算。」說完之後他又問道:「你說完了嗎?」依紗tian了下嘴唇說:「還沒有。」「那就沒辦法了,我們還是先把正事辦完在考慮睡覺的事情,難道你現在很想睡覺?」
「才沒有。」依紗說道。然後她小聲地嘀咕:「小氣的男人。」「志輝」笑道:「我可是聽到了哦。」仲裡依紗氣道:「才不怕你聽到。」
水遁!就見仲裡依紗伸手結印,腮幫子鼓起,然後咕咚一聲,喉嚨一陣滾動。「好舒服。」依紗滿足道,繼而得意笑道:「以為口渴就可以擊敗我麼,太小看人了,今天我一定要讓你服軟。」
「志輝」無所謂地聳肩:「隨便你嘍。」與此同時還有一個志輝站在一個巨大蟲繭前面,蟲繭約有一人多高,咕咚咕咚地抖動著像顆心臟一般。整個空間都覆蓋了一層油膩的**,如同身處生物的體內。
人體可以做很多複雜的運動,這不需要複雜的計算,你不需要考慮你在什麼時候需要用多少力度,調整多少角度,甚至不用刻意的去想,僅僅一個念頭身體就會行動。習慣化作了本能,因為一切都已經烙印在身體當中。
如果蟲群就是身體,志輝便是大腦。如果蟲群無限的發展,那麼這顆大腦能夠管理多大的身體呢。
日日夜夜的努力,成功就在眼前。志輝需要另外一個大腦來輔助他,甚至更多的大腦。
如今,時機成熟了。「醒來吧我的戰士,即將誕生的第一隻腦蟲,我就是你的主宰,蟲群的永恆意志,我給予你知識與生命,你生來就是為了服從我,現在醒來吧,你會成為一個偉大的腦蟲。」
巨大的蟲繭劇烈的鼓動起來,可以感受到裡面傳來的情緒,一個嶄新的生命即將產生,現在他在塑造他的身體,加入其中的知識正在甦醒,當他清醒之時,就意味著一個智慧生命的誕生,同時也意味著永生的開始。
生命與蟲群合而為一,蟲群繁殖了,生命也就延長了,凌駕於蟲群之上也在蟲群之中,哪怕rou體被毀滅也會在蟲群中重生。
蟲繭停止了活動,爆裂開來,濃汁噴灑的到處都是,未見其人先聞其聲,一個清脆甜美聲音傳來:「遵循您的意志而來,您忠實的僕人埃普利爾。」一個美麗的人影走了出來,渾身沾滿的粘稠液體也掩蓋不了她的美麗。
腦蟲會是一個人形這在志輝的意料之外,看來這個腦蟲很聰明,從她聰明得利用她所得到的知識就可以看出。粘液從她那完美的**上劃過,她上前幾步站在了志輝面前,彷彿等待將軍發號施令的士兵,毫不在意那完美的曲線暴漏在志輝面前。
志輝:「很好,埃普利爾,你會成為一名出色的助手。現在,去洗掉身上的液體,穿上一身衣服,然後去熟悉你記憶裡的知識,需要的時候我會傳喚你。」
埃普利爾低頭看向自己的身體,不由伸手撫摸,滑膩的觸感沒有讓她不適,穿衣服的指令讓她不解,不明白為什麼一定要穿上衣服,但是如果是主宰的要求一定有他的深意,埃普利爾忠實的執行了洗澡和穿衣服的指令之後就呆呆地坐在一邊。
看似發呆實際上沉浸在記憶裡,志輝也沒有打擾她一個通靈離開了這裡,這個遠在深山密林中的實驗室。
仲裡依紗已經沉沉睡去,剛剛說出半截話就沒了聲音,不親眼去看都不會相信那是睡著了,「志輝」將她抱回了家,整個過程她都沒有驚醒,被放在床上還舒服得翻了一個身。志輝強忍著好奇,最後還是沒有揭開她臉上的神秘繃帶。
第二天一早仲裡依紗從床上坐了起來,一睜眼就看到坐在不遠處的志輝,爬起身,然後走下床,說道:「我睡著了嗎?是你把我抱進來的?」
「嗯。」志輝低聲應道。仲裡依紗的表現很平靜,她像是參觀一樣四處打量志輝的住所,語調輕鬆地詢問志輝:「我們早上吃什麼?」
「你難道就不驚訝麼?不緊張?你醒來之後就不會心慌,你不會問問我昨晚對你做什麼?」
仲裡依紗:「你昨晚對我做了什麼?」
「算了,不說這個了,這個平靜得若無其事的語氣算什麼。」
仲裡依紗:「哦,那麼我們早上吃什麼?」很無奈這傢伙的神經,志輝說道:「出去吃。」開men帶著她出去之後卻發現她似乎在笑,不由問道:「你在笑什麼?笑我不會做飯麼?很抱歉的告訴你,我只是怕把你毒死了。」
仲裡依紗搖搖頭,笑道:「我贏了!」什麼意思?沒頭沒腦的一句。仲裡依紗補充道:「你不是不讓我進你家麼,最後我還是進去了,嘻嘻嘻!」
果然這傢伙也不正常,為了這點小事居然還會高興,志輝突然發現他這個組沒正常人了。
吃過早飯兩人來到集合地點就見到兩個目瞪口呆的傢伙。「你們兩個怎麼一起來了?」志輝想編個謊話可是仲裡依紗說話了:「我們昨天住在一起當然一起來啦。」「住在一起!」兩人大驚。「是啊。」仲裡依紗說道,「昨天我就住在志輝家裡。」話語中還帶著得意,是因為那個所謂的輸贏麼。
志輝見誤會越來越深連忙說道:「別誤會,昨天她跟我講忍者常識沒注意時間一下子就到了夜裡,她困得睡著了所以我就讓進去住了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