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又是苦等數天終於等來了那兩個未來的戰友,前來通知的是一名上忍,名叫矢澤永吉,在明天這名上忍就要正式成為志輝的指導老師。
在約定的時間志輝來到了指定的地點,三個怪模怪樣的人已經等在那裡。
「油nv志輝,等你很久了。」首先說話的是矢澤永吉。志輝走過去坐下,說道:「我想我並沒有來晚。」「時間掐得很準嘛。」矢澤永吉笑了幾聲,「確實你沒有來晚。」矢澤永吉站起來為雙方作介紹:「介紹一下,這一位就是油nv志輝,在油nv家可是很有名氣的,剛剛畢業實力就超過了上一屆的很多人。」
「志輝,這兩位就是你以後的隊友,這位美麗的女士就是仲裡依紗。」矢澤永吉突然壓低聲音對志輝說,「別看她打扮得怪裡怪氣,實際上她可是位美人哦,只不過這個美人有點古怪,盡量不要跟她單獨相處。」
仲裡依紗:「永吉老師你在說什麼?」「哈哈,沒什麼!志輝,這位看起來呆頭呆腦的傢伙叫田口智朗。悄悄地告訴你,別看他看起來不像白癡,實際上他是個變態。」
田口智朗:「你說誰是白癡,還有那個變態是怎麼回事。」
志輝想像不到白癡與變態有什麼關係,按照老師的說法這兩個人都不太正常。仲裡依紗渾身都纏著繃帶,就像一個重度燒傷的病人,臉上的meng滿了醫療繃帶,只露出兩個眼睛,偶爾的縫隙還能看見肌膚的顏色。
田口智朗的裝束看起來正常許多,但那也只是與仲裡依紗相比。蓬鬆且非常扎眼的爆炸頭,配上渾身穿孔的衣物,這樣的裝扮走到哪裡都很吸引眼球。
田口智朗突然說道:「喂!你這傢伙叫做油nv志輝是麼,終於讓我逮到你了,嘿嘿嘿,早就想揍你一頓,但是一直找不到機會。」
志輝問矢澤永吉:「這貨難道真的是白癡嗎?原來老師根本沒有誇大其實……」
矢澤永吉得意道:「我早就說了,老師怎麼會騙你呢。」「混蛋,你說誰是白癡。」田口智朗大叫,對著志輝怒道:「你這混蛋居然不認識我了,氣死我了,這一次我一定要把你打得生活不能自理。」
「啊咧?」矢澤永吉奇道:「兩人以前認識?」
田口智朗點頭說:「當然,有好幾年了。」
志輝搖頭道:「不認識,這麼白癡的傢伙如果我認識絕對不會忘記的。」
矢澤永吉摸著下巴說道:「說的也是呢。」
「不可饒恕,居然不記得了。」田口智朗大怒,然後他衝向志輝。一分鐘後,矢澤永吉拉著田口智朗,田口智朗渾身傷痕纍纍但依舊大吼大叫:「放開我,我要打他個生活不能自理,別拉著我。」
矢澤永吉哪能放開,不拉著你等會不能自理的就是你了。
難道還有隱情?仲裡依紗奇怪地看著二人。
經過矢澤永吉的細心安撫和耐心詢問終於從田口智朗嘴裡問出了事情的真相,聽完之後志輝恍然,原來是那個傢伙啊。說起來已經過了七八年了,還記得那時候與鳴人第一次碰面,當時鳴人正在被人欺負,人有不少,仔細想想當時帶頭的孩子不就是眼前這位麼。原來是被他連揍帶嚇,所以記仇了。
「你就是當時那個倒霉孩子啊,這麼多年過去了居然一點長進都沒有。唯一變化的就是你的膽量,比以前倒是大了很多,是因為變成白癡所以神經大條了麼?」志輝嘴上不留情說得田口智朗臉上青一陣紫一陣。「別拉著我,我要宰了他。別走,有種你過來,我要和你同歸於盡。」
志輝對矢澤永吉問道:「老師今天還做任務嗎?沒有的話我就先回去了,我的情況你也應該有所瞭解,這個白癡我都能胖揍一頓,實力方面自然沒有問題了,所以測試什麼的就免了吧。」
田口智朗掙扎的幅度再次加大,矢澤永吉緊緊的鎖住他的關節,對志輝說道:「是這樣沒錯,這樣的話你就先回去吧,這傢伙我先修理一天明天他就會變正常了。依紗送志輝一程,給他講講隊裡的暗號,平時的集合地點,還有任務時需要注意的地方。」
「拜了壞掉的傢伙,如果你明天還沒修好,考慮一下我送你回長返修怎麼樣。」一席話說得田口智朗再一次暴跳如雷。「放開我,我要打得他生活不能自理,我要用鉗子拔掉他的牙齒,挑掉他的指甲,切掉他的xiao**,縫上他的嘴巴。」
「你這混蛋說夠沒有。」矢澤永吉怒了,隨著他的鐵拳落下世界終於安靜了。
嗡嗡嗡一般形容蒼蠅的聲音,聲音不大但是連綿不絕,容易讓人心煩。現在也可以用來形容仲裡依紗,如同背教科書一般從剛剛上路就沒有停過,喋喋不休的說得沒完沒了。不光如此,教科書就教科書吧,她的語速還非常的快,平常人說一個字的時間她能說五六個甚至更多。語速快,再加上聲音細xiao,嗡嗡嗡的非常考驗人的耳朵。
沒多久就到了志輝家,志輝說道:「我到家了,你也回去吧。」
仲裡依紗搖頭:「不行,我還沒有說完。老師說了,讓我告訴你一些常識。」
志輝說道:「可是我已經到家了,剩下的我們可以明天再說。」
仲裡依紗:「你不打算讓我進去坐坐?」
志輝搖手道:「不打算,你要是說得話就在外面說。」
仲裡依紗氣鼓鼓地看了志輝一眼說道:「那麼好吧,我們繼續。」
兩人就在附近找了一個樹蔭坐了下來,這一說就過了一個下午,天都快黑了仲裡依紗還沒說完。在實驗室志輝已經看完了好幾本書,那個裝作好學生正虛心接受前輩教導的只不過是一個傀儡,需要說話的時候志輝就控制說幾句話,其實整個下午志輝都一直待在實驗室裡。
為仲裡依紗默哀,說了大半天其實真正辛苦的只是你一個人。
仲裡依紗tian了一下乾裂的嘴唇對志輝說道:「你不打算請我進去喝一杯水嗎?」
志輝搖頭說道:「不打算,你很渴嗎?渴的話就回家喝點水吧,正好我也要吃飯了,我們明天見。」
「可是我還沒有說完。」
誰讓你總是插入歷史,說著說著就要說一些歷史典故,人物事跡什麼的,能說完就邪了men了。
仲裡依紗氣憤志輝不請她進屋,志輝則惱怒這丫頭說起來沒完,於是兩人就耗上了。不管從哪方面來說志輝都不吃虧,一份豐盛的晚餐剛剛送到實驗室,席間藥師兜好奇地問道:「大人今天好像很開心。」志輝笑道:「是有一點。」嘿嘿,一個倒霉催的丫頭片子給志輝帶來了不少歡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