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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一百三十五章 謎團 文 / 搶不到果果的果果

    第一百三十五章謎團

    北門惜歡和她笑說一通,倒也沒有真把醋意往心裡灌,漫不經心的回答她:「辰陽的衣服在路上染了塵污,他一向愛美又愛潔,剛才直奔後院換衣服去了。」

    君婷婷表示瞭解,黎辰陽的自戀,是眾所周知。

    「大哥說婷婷心裡只記得辰陽,我看倒是未必。她剛才見到你,雙眼都是發亮的,拉著你就不放手。哪像對我,我這麼大個人站在這裡,她就當是沒有看見!」一向很少說話的黎毓一反常態的抱怨起來,整個人都是一副怨夫嘴臉。

    「黎毓,我……」君婷婷突然想到『齊人非福』這四個字,美男太多,連見面打招呼都會生出那麼多事。只是她沒有意識到,經北門惜歡和黎毓的連番質問,她竟把查刺客的大事也忘得一乾二淨。

    黎毓拿眼睛斜睨她,不悅的說道:「你怎樣?你有什麼好說的?」

    「呵呵,呵呵……哎呦!我肚子疼!」君婷婷乾笑兩聲,眼珠滴溜溜的一轉,心道怎麼回答都是錯,索性上演一場苦肉計。

    黎毓不為所動,站在原地也不上前扶她,只是一雙眼睛不受管制的總往她身上瞟。見她捂著肚子,臉上儘是痛苦之色,眼看著沈林上前準備彎腰抱她。黎毓這才幾步上前,將她抱起。

    君婷婷在他懷裡,見他臉色緩和,心道要是真被他抱到內室,一會一號脈准穿幫,忙說道:「黎毓,我已經沒事了。」

    黎毓低頭看她,臉上的不相信太明顯。他皺著眉頭道:「我還是將你抱回內室,讓辰陽前來把把脈的好。」

    一聽要把脈,君婷婷心中警鐘大作,這要是被黎辰陽把脈,她還不把黎毓給得罪透了?

    「我真的沒事了,剛才只是見到你太高興,這才有些岔了氣。」君婷婷病急亂投醫,也不管自己說的謊話不只是不高明,還漏洞百出,但凡有些常識的人都知道高興是不可能引起岔氣的。

    也不知道黎毓是相信了她的說辭,還是被她的話取悅,臉色緩和很多,也不再跟她計較。輕輕將她放下,摸了摸她圓滾滾的肚子,輕聲細語道:「好吧。如果一會感覺不舒服再讓辰陽為你號脈吧。」

    君婷婷心裡鬆口氣,想著真是逃過一劫。立馬狗腿的挽著他的胳膊說:「你們這麼早過來,想來還沒有吃飯吧。我讓人多準備些飯菜大家一起吃吧。」

    「也好。」黎毓頷首,又接著補充道:「讓下人們動作快些,想來大家都餓了。」

    一旁的南宮長宇本是要說話,但看大家飢腸轆轆的樣子,想著刺客之事也不需要急在一時,索性閉口不言,打算稍後再說。

    這半年多來,蕭子衿逐漸懂事,眼看著自己公子被魔教追殺、屈辱,他發誓要習得絕世武功保護公子,以報公子的恩德。別的武功他或許還暫時沒有進步,輕功卻是精進不少。

    昨日下午蕭天行將信交給他後,他意識到事態嚴重,快馬加鞭的往黎府趕去。眼看著馬的腳力不夠,飛馳一個時辰後速度便有所減慢,他一時心急便棄馬狂奔。要說他的速度還真比得上一匹千里馬,小小年紀硬逼著自己堅持了到了深夜,等他到黎府見到北門惜歡將事情交代清楚,拿出信件後,便兩眼一翻,力脫昏厥過去。

    北門惜歡叫來黎家三兄弟仔細商量一番,便急急趕到飛燕鎮。對於蕭天行信上所說南宮少宇乃是魔教教主一事,幾人看法不一。

    北門惜歡和黎毓對此事將信將疑,他們實在想不通若此人真是魔教教主所扮,何故會失去記憶和內力,如此自虐的行徑是為了哪般?難道對方就想不到失去內力和記憶,就變成了魚肉,豈不是自動送上門任人宰割?如此冒險就算是取得大家的信任,沒有防身之術,連記憶也沒有又能做什麼,怎麼看都是得不償失的做法,魔教之人為什麼要這樣做?所圖為何?

    倒是黎辰陽對蕭天行的說法深信不疑,不為別的,只為黎辰陽一向都是自戀的人,他自認醫術天下第一,怎麼連真死和假死都無法診出?

    他到了飛燕鎮後就悄悄從後門進了別院,還硬拉著北門惜歡為他打掩護。進到院裡,他毫不猶豫走到南宮少宇的住處。

    昨夜刺客之事鬧了大半夜,南宮少宇沒有睡好加之他身體本就虛弱,此時正由幾個侍衛守護著在房裡呼呼大睡。

    北門三十六煞衛是認識黎辰陽的,自然不會有人阻攔他。加之他武功已經恢復了個八成,有意避開別院裡的下人,一路進來倒也暢通無阻,不消片刻便已到了南宮少宇的睡房。

    黎辰陽從來都不是個良善之輩,他也不管南宮少宇是否受了驚嚇,上去就點了他的穴道,然後『啪』的一耳光將他打醒。

    南宮少宇從夢裡驚醒,見到黎辰陽正站在床頭神色陰沉的看著自己,他心裡不由一慌,下意識掙扎卻發現渾身都無法動彈,大喊道:「你要做什麼?」

    黎辰陽沒空回答他,一把將他身上的被子扯開,用劍迅速的挑開他的褲子,讓他的右大腿的前側紅果果的暴露在空氣裡。

    此情此景怎麼看怎麼像美人攻強迫純潔受,可當事人渾然不知,還低下頭仔細觀察他的大腿內側。

    不得不說,南宮少宇的大腿結實、有力,一看就知道能做耐力運動,尤其是能配合好腰『臀』做**之事。可除此之外,黎辰陽並未看見其他的東西,更遑論蕭天行所說的一塊很大的黑褐色印記。

    黎辰陽想著莫不是這疤印是在私密之處,當下便想著將南宮少宇的大腿分開,好讓他能看個明白。

    南宮少宇心裡慌亂,他搞不清黎辰陽要做什麼,只覺得黎辰陽的動作於他而言是種屈辱,便張嘴大喝道:「你放開我,不然……」

    黎辰陽彎腰的動作微微停滯,看向他輕蔑的問道:「不然你待如何?」

    「我……我要讓婷婷知道,婷婷一定不放過你。」南宮少宇想到平日這些人個個都很害怕君婷婷,忙將她抬出來,期望能威懾住黎辰陽。

    他不說這話還好,一說黎辰陽就來氣。一直以來,君婷婷和黎辰陽最合得來,兩人也愛膩在一起。可自從南宮少宇回來後,君婷婷的重心完全轉移到南宮少宇的身上,難免就冷落了黎辰陽。

    此時新仇加舊恨,黎辰陽收回雙手,改用劍鞘猛的插到南宮少宇兩腿之間,猛力一翹,強迫著把他的右大腿駕到左腿上。頓時,他疼得倒吸一口氣。

    黎辰陽又改用劍尖刷刷幾下,將他的腿上衣褲除盡。

    南宮少宇雙眼圓睜,憤怒的瞪著黎辰陽,恨不得跳起來將他活活咬死。

    黎辰陽暗自得意,用劍戲弄的在他腿上劃過,給他欲刺不刺的緊張感,卻不真的傷到他。見他額上慢慢冒出冷汗,黎辰陽方才輕蔑一笑,收了劍查看起他的大腿。

    黎辰陽將他的大腿前前後後、裡裡外外都看了一遍,就連左腿也同樣細緻的檢查一遍後,根本沒有發現所謂的黑褐色疤痕或諸如之類的印記。

    「你到底是誰?」黎辰陽雖然沒有見到蕭天行信上所說的疤痕,卻絕不會簡單的認為只是蕭天行看錯,或者蕭天行有意陷害。練武之人怎會輕易看錯,更何況那個標記對蕭天行來說意義非凡。若是陷害,只怕這樣的陷害太過膚淺,輕易就被人識破,根本是多此一舉。

    「我是南宮少宇。」南宮少宇這話說得理所當然,想想又補充道:「婷婷告訴我的,我是南宮少宇。」

    黎辰陽心道:若不是害怕婷婷傷心,管你是真是假,小爺直接將你一劍解決,好過日日讓小爺跟前蹦躂,礙著小爺的眼。

    眼看著唯一的證據也查無所獲,他也不能真把南宮少宇一劍給殺了。當即像玩變臉戲法一般,對著南宮少宇熱情的笑著說:「少宇,我剛剛是和你開玩笑的,你怎麼半點反應也沒有呀?難道你連我們小時候的事情也全忘了嗎?我們小時候可是經常這樣鬧著玩呀!」

    南宮少宇明明知道他剛剛絕不是玩笑,可在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情況下,也只得尷尬的應付道:「你不是經常為我診脈嗎?我失憶之事你又不是不知道。」

    「是呀,我是知道。可我不是希望通過玩些兒時的遊戲讓你想起舊事嗎?」黎辰陽這話說得滴水不漏,縱使南宮少宇背地底下向君婷婷告狀,也奈何不了他。

    黎辰陽忙為他解了穴道,為他蓋好被子還做作的幫他掖了掖被角,道:「婷婷還在前廳等我,你好生休息,我稍後再來看你。」

    話畢,便一溜煙的竄出院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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