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酒吧邂逅
我看著他無比嚴肅的眼睛說,「好吧,亮出你的所謂證據。」
他小心翼翼地從口袋裡掏出來兩張相片,翻過來一張給我看,我一看,氣樂了,「你不愧身為名人啊!艷照門事件這種事也搞得出來?這男的是你嗎?」
他一聽終於控制不住了,啪地把另一張也翻騰過來,我一看,那女的這次臉朝外了。
還真的是我,讓人親得滿臉桃花開,無限受用的樣子,笑容無比燦爛。
上邊還有時間,正是昨晚的子夜,我氣極而樂,「手藝不錯,可以以假亂真。」
他一臉的悲傷欲絕,「艾瑪,你居然真的是這種少聒寡恥的女人!我一直保持為你解脫,可是,你是真的自己往下脫衣服啊,這讓我無話可說,也無地自容。」
我氣得大腦有點缺氧,一時找不到話,問他,「你確定那男的不是你啊?」
他說,「別唬我傻啊,你也不看看時間!」
我說,「是嗎?做這種假照片,有意思嗎?姓鄭的,你要是看上了別的年輕漂亮的女人,我讓路,我不會為難你或你們的!犯得著這樣作賤人嗎!」說實在的,這時候的我,已經快要瘋了,讓人糟賤這樣,我得罪誰啦?我怎麼不知道啊!要是真的不幸被我言中,是鄭子謙變心了,跟我玩的套路,我才真傻呢。
鄭子謙比我還憤怒,咬死了那個人是我,那個時間段,我有機會幹壞事。
我喊,「我早就跟你幹過壞事了,幹嘛還用跑出去幹呢?坐在家裡等你回來什麼壞事幹不成啊?非得跑出去幹嘛!我說什麼你才能相信,才能不這樣侮辱我呢?」
他一點也沒有相信我的話,依舊操持著一臉的憤怒,大喊,「我知道你圖的什麼呢?也許是我滿足不了你,你才跑出去找個年輕的痛快一場唄!」
這話難聽到不能再難聽了,簡直是在侮辱我的人格,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了,我想我是一瞬間讓他給氣瘋了,拿來一個杯子,連水帶杯子全都砸在他的身上,並歇斯底里地喊叫讓他給我滾開!再也不許活著在我的面前出現!
他瞪了我一眼,惡狠狠並且**的走了。
我怒不可遏,想也不用多想,衝向臥室,把他媽給我的大紅包翻騰出來,開了小窗,呼的一下就砸在他的車上了,他本來已經上了車,看到了那包砸碎的東西,他不得不下了車,他氣得有點顫抖著撿起來,抬頭對我說,「我的人你不稀罕你可以甩,我的錢你不稀罕你可以扔,但是,你不能摔在我的面前,這是我媽的一片血心!你這樣,會連我的心都摔碎的!」
我啪地一聲關上了窗戶,我不想再聽他說一個字。我氣瘋了!
那晚之後,我又成了酒吧的常客。
趙哥對於我們之間的不斷爭執,誤會,終感束手無策。他最近也不怎麼管我了,因為,我也聽說,他的夫人最近不知怎麼了,一反常態,老是盯梢他。我的名聲一時之間在朋友圈子裡面一片狼籍。我更加有理由借酒消愁了。
不過,為了讓趙哥能夠生活得好受一些,我想來想去還是決定忍辱負重,再約他夫人面談一次。
今天令我很意外的是,她穿了一件很不合時宜的衣服出現在我的面前。我知道,眾人所言非虛,她的確在跟梢她的老公。但這話我不能捅破,我和她打過招呼之後,非常有誠意地跟她說,「嫂夫人,最近還好嗎?你看,我和鄭子謙之間弄得風風雨雨的,但願沒有給你和趙哥之間帶來什麼不愉快,因為趙哥是我們的介紹人,他為我們操的心有點多。所以,有顧及不到家庭的地方,我表示歉意。」
他夫人一樂,說,「沒什麼啦!我最一開始也以為是怎麼回事呢,因為他天天夜不歸宿,實在讓我有點氣急敗壞!可是,不瞞你說,我跟蹤了他好幾次,你知道嗎?他天天都跟鄭子謙在一起,最可氣的是,他寧可每天守著他,倆個人嘀嘀咕咕的,也不願意回家,真讓我來氣。至於你,也沒有什麼好歉意的,你姐姐已經不在了,雖然你趙哥心裡時常會想念她,但是,對於一個已經不在了的人,我有什麼好爭執的呢?我也不跟你相瞞,當初我真的誤會你和你趙哥之間會有什麼感情出軌的事呢……」
我一聽,急得大叫,「那可從來都沒有過啊!他是一心一意的希望我和鄭子謙能好!」
他夫人笑逐顏開,「是,我最近才清楚,因為,他們倆的談話被我給竊聽了,你猜他們說了什麼事情,才讓我這麼開心呢?」
我心說我哪猜得出來啊?
她沒理會我的心不在焉,繼續說,「就是剛才!我聽見他們聊起了你們倆姐妹,他們各誇各的,後來還為了爭自己愛著的那個比較好,差點打起來。最後,你趙哥服輸了,他歎息著對鄭子謙說,唉,我一個有家有老婆的人和你一個光棍爭什麼啊?她就是再好,不也是回不來了嗎?我家裡有個對我死心塌地的老婆,我沒有什麼不知足的,你說你的好,就好吧,我不和你爭了。但你別老是……下面的我就沒聽見,因為這時候你的電話打了進來,我差點暴露了。啊,說真的,你趙哥能這樣說,我心裡從來沒有過的踏實,這十幾年來,在他的心裡邊,我的身前一直站著一個美麗的影子,我以為,我永遠都沒有出頭之日了,可是,你看,他終於看明白了,他覺得『沒有什麼不知足的』,這對於我來說,也足夠了!」
她說到後來有點淚光閃閃的,但她這樣子實在是感覺快樂著的,所以,我也沒來由的跟著她覺得快樂。
後來,她還透露了趙哥和鄭子謙他們倆還在追查關於我的那些破相片是真是假的事情。
我們沒有想到,這個時候的鄭子謙聽別人說在一間咖啡廳裡見到了我,之後,他和趙哥駕著車就過來了,我不知道他們過來找我的本意是什麼,但是,他們一眼見到我們嫂夫人之間親密相談的樣子之後,鄭子謙又有點忘記了自己的身份,控制不住他的情緒了,他站在嫂夫人的身後一通嚷嚷,質問我可不可以不這樣隨隨便便的約會男人。
趙哥趕緊衝上來勸架,勸著勸著,他發現了不對,當他看到他們看背影以為是個男人的嫂夫人,他一下子愣住了,然後有點憤怒地說,「沒想到,你真的在跟蹤我!」
然後大步流星地走了。
我正想追上去,嫂夫人扯住了我,衝我笑笑,示意鄭子謙還在,她對我說,「我去追你趙哥。我能擺平他。」
鄭子謙衝我發難,問我,「跟蹤的事是不是你也跟著參與啦?你怎麼顯得這麼沒知識沒文化了呢?你不一直自稱品位很高,修養很好嘛!」
我一個人過著不算好,但也不算太壞的日子,一年多的時間晃然而過。
這一年五月底的一天夜裡,雨朵因為跟男朋友發生了點類似我和鄭子謙之間的誤會,她也被人誣陷和別的男人上床了,雨朵這個平時看上去有點脆弱的小女生還真的太脆弱,在她的男朋友甩袖離開的不到十分鐘的時間裡,她一氣之下用菜刀割腕!幸虧她那個男朋友算是個有良心的,沒一會功夫轉身回來找她,發現她已經奄奄一息,她命大就大在,她找了一個外科醫生做男朋友,懂得如何緊急施救,雨朵總算因此撿回了一條小命。
我在聽到消息的第一時間趕到急救室外,對滿手沾染著雨朵鮮血的外科醫生大肆教訓,叫他以後做人厚道一點,總不能為了一點點不必要的誤會弄出驚天動地的人命案吧!再說,雨朵平常是什麼人,他不也應該心知肚明嘛?這不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詞嗎?
那外科醫生聽得嚇出一身冷汗,急著臉辯白只是一點小誤會,沒有別的什麼?
我直截了當地問,「確定是誤會啦?怎麼確定的呢?望的?聞的?問的?還是切的?都學過老中醫,別給我弄這些沒用的藥方!你要是當時慎重一些,說話檢點一些,我們雨朵也犯不著用這麼多的鮮血洗什麼區區一手指頭大的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