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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155 叛徒一個 文 / 閒聽冷雨

    155叛徒一個

    「嗯?」

    寧然本是半咪的雙眸攸的一跳,「把人帶上來。」

    西門一揮手,「帶過來。」

    洛子商被幾個人帶了上來,雙腿發軟站都站不穩的縮在地下,只看著寧然嘴唇哆索著,「只要你饒我一命,放了我,我馬上告訴你老大他們的去向。」

    「是麼?」

    寧然半靠著的上半身緩緩的坐直,眼底的尖銳卻是沒有能懂的幽深,右手一抬輕輕捏住了洛子商的下巴,眼光自下到上把他打量個周全之後,目光漸漸的冰冷了起來,「說來聽聽,你怎麼知道他們的去向的?」

    「我我……他們商量的時侯我一直在跟前的。」

    「是嗎?」

    寧然只是目光如箭般緩緩的釘在了洛子商的身上,似是要釘出個口子般。而西門則沒那麼好脾氣,抬起一腳便重重的踢了下去,「你剛才不是說,自己只是這裡的一個下人?說,你到底是做什麼的?給老子老實點,不然我一槍斃了你……」

    「大爺饒命,饒命……」

    「要我饒命也可以,把你知道的全給我說出來。否則……」

    寧然的聲音沒變,表情不變,卻是手下用力,把個洛子商的下巴狠狠的扭了起來。痛的他呲牙裂嘴一臉扭曲卻又不敢說什麼,而寧然否則後面雖然沒有了聲音,但以洛子商那慣於鑽營之心又如何聽不出其中的威脅之意?

    「是是,小的不敢。我說我說……」

    「快說。」

    砰又是一腳,性急的西門這次把腳踢的更重,一個裂咀便整個人斜撲了出去。

    咚的一聲悶響,緊接著就是「哎呀」「啊」的兩聲壓抑著的低聲慘叫,幾個人放眼一看,竟是洛子商這麼一撲之下把個門牙給生生的磕掉了幾顆。鮮血順著下巴流出,幾顆門牙被自半中間斷成兩截,此刻的他又痛又怕卻也不敢做什麼,整顆臉扭曲成了鐵青之色!

    「西門!」

    「是。」

    聽到寧然這麼一聲,西門自是知道他是嫌自己下手太早了。知道寧然是心急冰隱等幾個人的消息,在少主的心裡,寧然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凡是有關於那個女人的信息,想來他是絕不會錯過一丁點的蛛絲馬跡的。

    「說吧,說出實話我就饒了你。」

    「是是是,謝謝老大,謝謝。」

    看著洛子商滿下巴是血,又是點頭又是哈腰的那一副諂媚模樣,看的西門又是一肚子氣,真tmd給男人丟臉,眼一瞪生生忍下再踹一腳的衝動,厲聲一喝,「少廢話,快說。」

    挑眉看了眼西門,寧然稍蹙了下眉,「你是誰?」

    「我,我是這裡分部的堂主……」

    「哈哈,你這樣也配個堂主的身份?」

    「呵呵呵,小的不過就是混口飯吃,哪能和大爺您比?」

    「楚默他們到底去了哪裡?」

    「其實,我也不知道他們到底去了哪。」

    洛子商一搖頭的當,西門的槍已攸的抵上了他的腦門,全身一片戾氣,「md,耍我們?」

    「我沒有耍你們,我說的是實話。」

    洛子商眼底也有一抹疑惑閃過,眼睛瞪成一團恐懼的看著西門,臉上卻是一副很是誠摯的表情焦急的道,「我是說真的。早上的時侯他們一起回來,吃過飯我回來的時侯老大還在這房間裡躺著暈迷不醒,可是等你們到來之後,我好不容易偷溜過來結果卻是發現一個人都沒有了……」

    「你是說,你們老大暈迷不醒?」

    「是是是,都好幾天了呢。」

    「你們的老大,是楚默?」

    「對啊。」洛子商似乎是覺得好不容易發現了個對方感興趣的話題,忙不迭的多說幾句,「就是他,焰武盟的盟主楚默,從前幾天出去了一趟之後,暈迷著被人抬了回來,這些天一直都是不省人事的倒在床上呢……」

    「楚默怎麼會暈迷?」寧然的眼底充滿疑惑,似自語卻又似在問著身後的西門,「那一刀的傷勢雖然很重,我當時雖然沒有仔細看,但也瞅過一眼,絕不至於令人幾天暈迷不醒的,他怎麼就不暈人事了?」

    「或者,那一刀的傷勢比少主所想的要嚴重吧?」

    「是麼?」寧然妖異的桃花眼內劃過一絲疑惑,面上卻也只是淡淡的不動聲色的再次抬頭把眼神移向了洛子商,「你確實,我們來之人這房子裡一直都有人在?」

    「我確定。」

    「我們來之前,不曾有人自這裡撤出去?」

    「是。」

    「這倒是奇了,」西門冷哼一聲,上前一步狠狠的瞪一眼半癱半坐在地下的人,而他看著洛子商的語氣分明有些不信和置疑,「難不成他們能上天入地不成?」

    「我不知道……」

    「那你有沒有看到他們帶來的一個女的?」

    「女的?今天早上帶來的人?」

    「你見過她?」寧然的臉上攸的一喜,雙眼發亮的盯向洛子商,「快說,她在哪?」

    「她,她……我不知道!」

    「什麼叫做你不知道?」

    「哼。」隨著寧然的一個眼神,西門的槍砰的一聲過後,子彈擦著他的耳朵劃過,帶起了幾點的血跡,同時的,也勾起了洛子商又一輪的嚎叫和死魚般蒼白的臉。

    「爺,爺,別啊,手下留情,我是真的不知道啊。」洛子商拚命的舉起雙手護住了腦袋,生怕自已的手一槍開他這腦袋便要搬家了似的,閉了眼也不看寧然幾個人,只一味的扯著嗓子嚎,「我是真的不知道,早上過後,是那個鏡先生把自己關在房裡說是作手術,讓青龍幾位當家的在外面守著,可是可是,現在人卻都突然的不見了……」

    「你怎麼還在這裡?」

    「我我……我只是在前面擔心我們老大,想回來瞧一眼,結果就被你們發現了。」

    後面的話卻說聲音越小,到了最後已經是差不多只有他自己聽的到了。

    然而寧然是什麼人?

    一看他那表情自然便把他的心思猜了個清清楚楚。

    說什麼擔心自己的老大,不過就是怕在前院被殺然後準備溜到後面來看看有沒機會逃走。

    「唄,叛徒一個……」

    洛子商被西門這麼明明白白的罵了出來,一時羞慚之心尚不存完全褪去,臉上是瞬間的紅一塊白一塊,頭似乎要垂到地下去了,「我,我,我……」我我了幾聲之後,終究是沒能想出什麼好詞來為自己辮解。

    「你確定他們都在這裡莫名其妙不見的?」

    「是,小的確定。」

    洛子商一句斬釘截鐵的話,令寧然眉緊緊的顰了起來。

    沉默。房間裡半天沒有人說話。

    半響過後,寧然一挑眉,厭惡的看一眼洛子商道,「把他帶下去。」

    「帶下去。」

    「是。」

    西門一揮手,幾個人上來把洛子商再次的架了起來,被人一路拖了下去。中間不乏他的慘呼以及大叫「饒命」的聲音。只是寧然卻是表情半點不動的緊皺著眉頭在想什麼。而西門則是冷冷一哼,眼底的不屑及輕蔑則是滿滿的。

    背叛主子的人,還想著活命?

    要知道黑道上的規矩,可最是一個義字當先的。

    不管是哪一個老大哪一幫哪一派,誰又喜歡這些反反覆覆的牆頭草?也因此雖然是這個洛子商是楚默的人,是他們的仇人,但是以寧然這般的傲性,又如何容的下這樣為了自己的活路而不惜出賣背叛自家主子的小人?

    「砰」的一聲槍響,洛子商結束了他三十餘年的性命!

    機關算盡太聰明,而聰明反被聰明誤。

    這個洛子商,應該就是這樣的人吧。若是他隨同著青龍等人一起按照之前的佈置走,又何置於落得如今這般丟命的下場?想想也是他自己太過於算計了,一看情形不對,就想著趕緊回後院找機會偷溜,結果沒想到人才剛一路模過來便被西門的人捉了起來。本想著討好他們兩個以求活命的,結果卻是被草草一槍了結了性命。

    「少主,你怎麼看?」

    「給我重新搜。」寧然的眼神裡有著無比的決絕,雙眸中冒著的炙熱的火焰彷彿要燒盡這個世間一般,面上罩了千年寒冰般的冰冷,整個人陰噬而寒氣逼人,「我就不信他們那些人當真會飛天遁地不成,給我把人叫過來,把這院子裡裡外外再給我好好的搜,仔細的搜,哪怕是掘地三尺,也要給我把人搜出來。」

    「是。」

    寧然身後不遠處的西門全身一哆嗦,哪裡還敢說什麼話,直接叫人照著寧然的話就是好一通折騰。然而折騰來折騰去,即便是西門把所有的人手都調了過來搜這小院子,前前後後左左右右都查了一遍又一遍,又哪裡有半點的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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