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吃完飯後列車也就差不多要開了,許瞑與文豪打了車直接趕到了火車站,正值放假的高峰期,人不少,但也不算很多,畢竟清海大學這考試比其他大學慢了些。
兩人找了個位置就坐了下來,而後文豪就開始介紹起他一些帝都的事情了。
「可惜啊,本來想帶我們家小妮子去玩的,結果人家卻要回家,太可惜了。」
文豪感歎,他的那位喜歡肌肉的女朋友跟他的感情是越來越好,絲毫沒有那種學生的浮誇,雖然兩人一個長相奇特,一個愛好奇特,其幸福程度倒是讓人很羨慕。
現在才大學第一學期,人家就跟你回家過寒假?過年?
許瞑心中嘀咕,卻沒有說什麼,有些無聊地回應文豪的滔滔不絕,想著去了帝都後的行程安排,想著想著又想到了飯後雪芊芊的話,頭又緊跟著大了起來。
雪芊芊並沒有說什麼,更沒有提出什麼東西,只說整個寒假她也要閉關修煉,一定要消化掉這次難的機遇,同時還暗示著許瞑,如果有某些需要的話隨時可以找她,她現在還帶著許瞑女奴的身份,雖然因為血脈改造的關係,這女奴的身份對雪芊芊副作用不是很大,但如果許瞑硬要控制的話,以雪芊芊現在的能力是沒辦法反抗的,可惜……她倒是想被許瞑控制。
只是現在許瞑有女朋友,她也糾結,恐怕她現在比許瞑的頭更痛。
想著那**的感覺,許瞑頭痛之餘心中又是一蕩,痛並快樂著,原來男人也有這種美好的感覺,不過到底是太陰玄冥體是這感覺呢,還是每個女孩都是?
阿彌陀佛,師主你該改法號戒色了。
一路無話,到晚上七八點的時候許瞑與文豪終於抵達了帝都,看著眼前這個既熟悉又陌生的城市,許瞑心中有些感觸,而文豪也是初離帝都半年未回,發瘋地鬼叫了幾聲。
「走走走,許瞑,到我們家去吃飯,不去就是太不給俺面子了,什麼,女朋友,等你吃完後再過去吧,哪有這麼猴急的,今天晚上俺還想跟你促膝長談呢。」
文豪不由分說地拉著許瞑往他家去了,他全身肌肉的樣子,而自己因為實力的進步,雖然肉身的實力比文豪強多了,可是樣子卻越來越俊,皮膚越來越好的感覺,這時候還被他拉著手,還要『促膝長談』,這不是很像傳說中的『攻』與『受』,忍貴住打了個冷顫,許瞑趕緊將文豪的手甩掉,不知道要不要先到商場買上一瓶沐浴露先。
「等一下,文豪,心凌說要來接我,也不知道來了沒有,我先給個電話。」
許瞑早在來之前就跟盧心凌通了電話,盧心凌自然會來車站接他,不過之前快下車的時候就打過,卻沒有人接聽,也許人太多沒有注意吧。
「對不起,你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就在許瞑再次撥通盧心凌電話的時候,突然聽到提示聲,許瞑臉色一變,關機,怎麼可能,除非剛好電池沒電了,或者被人搶了手機,不過這個想法很快就被否定了,盧心凌雖然只修煉了一個月左右,但她修煉的可是正宗的崑崙功法,怎麼可能被普通的小賊搶走手機?
隱隱地,許瞑心裡有不太好的預感!
「許瞑同學,怎麼了,嫂子怎樣了,雖然我們晚上不能促膝長談,但至少一起到我家裡吃個飯,我已經讓俺家裡準備了!」文豪眨了眨眼問道。
許瞑沒有回話,而是瞬間將神識射出去,努力感應,在許瞑送給盧心凌的戒指上附有他的神識,只要不是距離的太遠,可以勉強感應到戒指,也就是盧心凌的位置,讓許瞑有些驚訝的是,他竟然感覺不到,也就是說盧心凌現在至少不在附近。
帝都是很大,但許瞑的實力自從達到第五境界後,神識也變的強大,所覆蓋的地方可不小,當然,要覆蓋整個帝都是不可能的,就算是元嬰期也不可能。
而且帝都也有些地方不可以隨便覆蓋。
當然,現在許瞑可管不了那麼多了,努力將神識束成一線延伸出去,至少感應到戒指所在的方向,與此同時拿起手機,準備給盧老爺子電話,跟他要個盧心凌父母的號碼。
不過就在這時,許瞑的手機突然響了。
「你好,是許瞑先生嗎,我是心凌的朋友,快來清巖酒店,心凌出事了。」
「出事,出什麼事了?」許瞑心情猛的一抽,忙問道。
「有人要……」
「臭婊子,誰讓你打電話了?」就在她說話的時候,旁邊突然傳來了一個凶悍的男性聲音,同時啪的一聲,手機直接被拍了出去,斷了聯絡。
「許瞑,發生什麼事了?」
「清巖酒店在什麼地方?」許瞑冷咧地問道。
「什麼,清巖酒店,好像……」
「說個位置和方向就行了。」
「我記起來了,在天仙路後段,我們火車站的西北方!」文豪是帝都人,從他的體格可以看出他絕不是什麼三步不出門的宅男,立刻回道:「我們打車過去用不了……呃!」
文豪還沒有說完,許瞑已經消失在火車站內了,揉了揉眼睛,他直只以為看錯了。
「師傅,清巖大酒店,要快,所有交通違章費我給。」
文豪知道許瞑肯定遇到了什麼天大的急事,不然不會丟下自己的,想到盧心凌,他也不敢怠慢,趕緊衝出車站,攔下了出租車,吼道。
他心裡也急啊,他知道許瞑厲害,但這裡是帝都啊,在帝都生活了這麼久,加上他的家庭本身就不是什麼一般家庭,對於這裡面的水瞭解很深,絕對可以把隨便一個人淹死,他平時雖然大大咧咧,但這時候也不敢開玩笑,趕緊沖,希望還來的急。
「老頭子,俺不回家吃飯了,嗯,急事,不用管我。」
往文豪所指的方向趕去,很快就感應到了盧心凌儲物戒指的氣息,再過一會也感應到了盧心凌的存在,並沒有任何損傷,提起的那口氣總算是鬆了下去。
與此同時,他的臉色慢慢從陰沉轉成了冷笑,可以清晰地感應到,正有一群人堵住了她的去路,似乎在談些什麼,只是盧心凌顯的很弱勢,對方的人不止多,而且看樣子個個都身手不凡,漸漸地,許瞑眼中的冷笑化為了殺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