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春堂的事情也不用他多操心了,有自己的武力震懾足以,屠老會會將所有事情辦的妥妥帖帖,現在前陳家的人哪個不是如履薄冰,至少接下來一段時間行春堂會走的非常好,而盧心凌到時候也不會像如今焦頭爛額,怎麼說她也只是與自己同歲,只是大一學生而已。
行春堂的事情不用操心了,父母親的事情也無需多想,畢竟自己壓根就不知道父母長的啥樣子,出生的時候他們就歸天了,沒有感情可言,為的只是爭一口氣罷了。
是的,許家如此對待自己,不管是那位親爺爺還是要自己性命的大伯,統統都要如此前對老管家所說的般,這親爺爺怎麼也要讓他到父母面前道歉,至於大伯,哈哈,恐怕已經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了,也不在乎什麼,只等回到東海新城,看看鬼武藥山的發展後再計劃。
南方的秋夜風也有些大了,帶上些許寒意,有點催人發愁的味道了,蚊蟲的鳴叫也正當時候,森林裡到底是詭異的聲音,因為鬧了妖怪的緣故,這夜裡的森林沒有半個人影。
雖說官方封鎖消息乃好手,但這附近還是把妖怪的事情傳的離奇。
許瞑飛快地行於森林之中,不斷地尋找鬼牙蜈蚣王的足跡,雖說現在巫令空間裡面已經有三種比之鬼牙蜈蚣王更強的蟲子,過段時間,等《巫令醫經》第四境界徹底鞏固下來後就還有第四種蟲子可以問世,不過的鬼牙蜈蚣王對瘋子的病情也是無可潛代的。
而且,怎麼可能這麼把自己的私產給扔了,這個傢伙在自己的藥物培養下也說不定可以產生更多的變化,妖怪從來不只是靠天賦的,靠天材地寶的更在多數。
針鱗蜂也被放了出去,很快許瞑就找到了鬼牙蜈蚣王的蛛絲馬跡,尋了過去,不過卻發現原來鬼牙蜈蚣王遇到了不速之客,或者不應該說成客吧,而是要說成擋路打劫的強盜,當他找到鬼牙蜈蚣王的時候,這個傢伙正嗚咽著,看樣子像受了驚的兔子。而在它的前面還站著三個人,一女二男,赫然正是苗家荒谷的武門主和她的兩名跟班,看樣子他們對鬼牙蜈蚣王是來者不善啊,不過感覺應該也是剛剛接觸,不然以鬼牙蜈蚣王的實力,估計是沒三兩下就會給人家綁了去,武門主可不是一般的修真門派弟子,她可也是此道的高手。
「阿大阿二,它已經中了我迷蟲香,直接扛它回去。」
「是!」
兩名男子應了一聲,面無表情地向鬼牙蜈蚣王走了過來,鬼牙蜈蚣王嗚咽著,感覺身體越來越無力,想想也真鬱悶,它以毒以藥為食,可總是讓毒讓藥給捉弄了,難道真要被這三個人捉了去?鬼牙蜈蚣王簡單的腦子轉動著,之前它就是發現有危險才突然閃進森林的,不然的話恐怕就在相助林副執法的時候就被人給捉了去了,沒想到還是難逃一劫。
是的,之前林副執法與嚴長老手下戰鬥的時候,紅蓮會長與武門主是路過的,要不然紅蓮會長到底會不會前往基地還很難說,而在那之前鬼牙蜈蚣王就閃進了森林裡了,可它留下的痕跡又哪裡能避開武門主,這不,武門主就直接尋過來了。
它可憐的『蜈蚣生』怎麼就這麼悲慘呢?之前在鬼山好好的就被那惡魔一樣的男子給捉了去,好不容易發現那惡魔其實不錯,經常給他藥吃,現在都達到三級蟲類的巔峰了,卻不想總被當成打手,現又要落入這個女人的手裡。
「嘶嘶……」
眼看著兩人走過來,鬼牙蜈蚣王轉身就走,天知道落入這個女人手裡會是什麼下場,而就在它轉身的時候,突然間眼睛亮了起來,本來還無力的全身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飛快地朝某個方向爬去,最後爬上一棵樹,對著樹上嘶嘶地叫了起來。
「你這傢伙什麼時候鼻子比狗還靈!」
就在武門主三人微微發愣,不明白鬼牙蜈蚣王怎麼爬樹的時候,樹上突在傳來了一個男子的聲音,在這平靜的樹林裡響起,彷彿帶入了無窮的殺機,而後,就看到一條身影緩緩地從樹上落下,鬼牙蜈蚣王也屁顛屁顛地爬了下來,討好地在他身邊轉圈。
許瞑毫不猶豫地給了它一腳,旋即又丟了顆藥過去,赫然正是解武門主迷蟲香的東西。
「武門主,沒想到這麼快就又見面了,之前在紅蓮新會基地裡不曾與門主交談,實在讓我遺憾。」許瞑也不管鬼牙蜈蚣王,對著武清清笑道。
武清清在聽到許瞑的聲音就心中一跳,她當然知道這條鬼牙蜈蚣王是許瞑的,可是許瞑沒過來收回,她自然不會放過,也許這條蜈蚣只是許瞑臨時收來的,也就是之前鬧妖怪的時候收的,他根本不在乎,鬼牙蜈蚣王全身都是藥,對她來說可有大用,可沒想到他還是找過來的,而且看樣子一點都不是臨時收來的樣子。
現在似乎有點像搶人家東西的樣子,武清清心裡有些窘迫,正在她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時候,突然又看到許瞑丟了顆藥給鬼牙蜈蚣王,然後就見鬼牙蜈蚣王吞下,飛快地,迷蟲香也隨著失去效果,心中大震,這傢伙到底是什麼人,他為什麼能有迷蟲香的解藥?
「你到底是什麼人?」
武清清又想到了之前洞裡面引爆蟲子的情況,想到了對他醫術的評價,想到了他輕易間解開自己迷蟲香,才不管這傢伙擺什麼笑臉,目光閃爍地問道。
許瞑微微一愣,問道:「武門主該不會這麼健忘吧,還是說之前在紅蓮新會裡面你直接把我無視了,或者你故意裝成不記得我,準備謀我的鬼牙蜈蚣王,蘿莉,你這是搶劫。」
武清清被許瞑那一連串的話也弄的愣了愣,想想自己確實有些突兀,問的有些不明所以了,正想一本正經地把事情重複清楚,卻猛然間聽到許瞑最後的一句話,臉色一下子就有些正經不起來了,有點嬰兒肥的臉微微漲起了紅,嬌怒道:「你叫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