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嚇了一跳,想著自己被十幾個骯髒的侍衛壓在身下輪暴的畫面,心下一片荒涼。請記住本站的網址:。
她深吸了一口氣,伸出小手握住他骯髒的那處,閉上眼張嘴含了下去。
一國的公主居然淪落到這樣的地步!
她恨宮裡的那個貴妃,也恨她徹底改變的父皇,更恨現在這個奴役她的大皇子。
可是她最恨的,卻是許世琉璃。
如果不是她一直蠱惑著二皇兄,二皇兄又怎麼可能再不看她一眼?
二皇兄沒有喜歡上她的時候,與自己的關係一直不錯,可當二皇兄喜歡上許世琉璃之後,他的目光再沒有落在她身上過。
她從來沒見過二皇兄為哪個女人如此瘋狂,只有她,只有這個七皇妹!
她本來已經不恨她了,她死了不是很好嗎?她為什麼活著回來?為什麼活著出現在二皇兄的身邊?
她生來就是要跟她搶的嗎?她為什麼要這樣?
她用力閉著眼,極力壓下心頭那一陣不適,努力伺候著這個另她多看兩眼都想要吐的男人。
今日她所受的這一切屈辱都是那個女人給她帶來的,有生之年,她一定不會放過她!
一場如同身在地獄中的折磨整整持續了幾乎半個時辰。
東籬拓日不僅讓她伺候自己,還想方設法折騰著她,從她身上得到男人最大的滿足。
再次洩慾過後他才用力一推,直接把她推倒在床下,取來一旁的衣裳往自己身上套去。
等到整理完畢後才瞟了她一眼,低咒了一聲,舉步往門外而去。
這個骯髒的女人,他一點都不想與她在同一個房間裡過夜,他殿裡隨便一個女人都比她乾淨,都比她懂得討他的歡心。
公主!只要一想到她是月璃國的五公主,想到那日自己急匆匆地趕去景陽殿,求他父皇把這個五公主的婚事賜給他,想到在景陽殿前遇到三皇弟,自己在他面前得意地說要娶五公主時那一份蠢勁,便越想心裡越氣,越不想讓她好過!
直到房門被重重地關上,明月才從地上爬了起來,撿起落在一旁的衣服一件一件地套回到身上。
十八年來,這是她過得最痛苦的一天,因著這一天的仇恨,她一定不能讓自己倒下去,她一定要讓自己重新站起來,要讓所有讓她過得不好的人付出代價。
繫上最後兩根衣帶,剛要往床邊走去時,房門卻忽然被打開。
她心裡一陣慌亂,忙回身去看進門的人,看到來人,心下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又不覺揪緊了起來:「你為什麼會在這裡?」
賓步淇雲揚了揚眉,扯出一抹輕笑,隨手一揚,房門在她身後被關上。
她舉步向明月走去,依然笑得甜美而愉悅:「五皇姐,我們好久未見了。」
「誰是你的五皇姐!」許世明月站直了身軀,盯著她,一臉不屑:「你過是父皇養的一條狗,連名號都沒有,你有什麼資格叫我五皇姐?」
賓步淇雲臉色微微變了變,眼底閃過一抹陰鬱神聖幻界。
這是她心裡永遠的痛。
她雖然和江山一樣都是璃王所收的義子義女,可江山好歹有個二皇子的稱號,而她卻什麼都不是。
大家都知道她是璃王的義女,是月璃國的義公主,卻不知道如何稱呼她。
她比許世飛雪小卻比琉璃大,可飛雪是六公主琉璃是七公主,而她,月璃的皇家記錄裡分明沒有她的名字。
不過,這一切她也早已經習以為常,從前在月璃的時候,這個五公主便動不動給她臉色,那時候她哪怕心裡怨恨,也只能永遠在她面前掛著一抹無所謂的笑意。
可這次,她憑什麼還能用這樣的態度跟她說話?
「你是不是剛來沒多久,還沒有適應你現在這個身份?」她走到桌旁坐下,看著明月,笑得嫵媚:
「你現在已經不是月璃國的五公主,而是東籬拓日的皇子妃,不過據我所知,一個對大皇子完全沒有任何用處的女人,他也絕不會給你什麼好的日子。」
明月走到床邊坐下,依在床頭上,斜斜瞟了她一眼,不說話。
「怎麼?我沒有說錯吧?」雖然她已經把自己收拾好,可臉上卻明顯還浮腫著。
那是被打出來的浮腫,是被她的男人所打的。
賓步淇雲笑得輕柔,以手撐在桌上,一副悠閒的模樣:「是不是心裡很氣憤,很想把這個大皇子碎屍萬段?」
「你究竟想要做什麼?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許世明月不想與她再有任何糾纏,既然她來找她,便一定是有話跟她說,她不想與她浪費時間。
「這才是我熟悉的五公主嘛。」淇雲又笑了笑,撐著下巴,一派悠閒地看著她:
「其實沒什麼,只是來找五皇姐來敘敘舊。」
「我說過……」
「你最好對我客氣點,我現在想要捏死你,簡直比捏死一隻螞蟻還要容易,五皇姐,你懂嗎?」
「你究竟想要做什麼?」明月的臉冷了下來,盯著她,沉聲問。
從她可以隨意出入這裡,她已經能猜出她對東籬拓日來說必然是自己人,就算不是自己人也絕對是個有重要意義的人,否則東籬拓日怎麼可能會讓不相干的女人在他這裡隨意出入?
雖說這裡是辰王為他們所準備的婚房,可裡裡外外所駐守的卻是東籬拓日自己的侍衛,他自己信得過的人。
她不想問她什麼時候和東籬拓日走在一起,賓步淇雲是個什麼樣的女人她清楚得很,她想要和哪個男人走在一起根本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只除了……
她眸光閃了閃,眼底漸漸升起了一絲笑意:「你來這裡找我是為了二皇兄嗎?」
被她看穿自己的心思,賓步淇雲也不掩飾,她依然笑著,聲音輕柔:「那你呢?你不也是很想得到他嗎?」
「我想不想與你無關。」
「別這麼說,」她端起桌上的茶壺給自己倒上一杯清茶,喝了兩口才擱下杯子,繼續道:「你和我都清楚得很,江山心裡只有許世琉璃,也便是你今日在他殿前看到的那個凌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