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步伐踉蹌向她走來的男人,許世明月站了起來,迎了上去想要去扶他。請使用訪問本站。
東籬拓日卻忽然伸手,一把將她推開女施主請留步全文閱讀。
「總算學會服從了嗎?」他冷冷一笑,自顧走到床邊坐下,才抬頭看著她,一臉不屑:「我問你,你們月璃被派出來和親的公主是不是就相當於被月璃皇族流放了?」
他本來還不知道這事,只是剛才回來的時候碰到了賓步淇雲,與她聊了幾句才知道為什麼當初三皇弟會那麼大方,把這個五公主拱手讓給他,沒想到原來這個五公主對月璃國來說根本不具有任何意義。
他以為自己撿到了一個寶貝,卻沒想到自己撿回來一隻沒用的棋子!
許世明月心裡慌了慌,垂眼看著他,藏於袖中的掌不自覺收緊。
不是沒有想過他會用這樣的態度對自己,只是今日在前殿舉行婚禮的時候,明顯還能看出這個大皇子對自己有幾分敬意,就著幾分敬意,讓她膽子也大了起來。
可他現在對她不僅沒有半點尊重,甚至滿臉不屑。
他們月璃國有這樣的習慣只有皇族裡面的人才知道,他或許早晚也會知道,可是不應該這麼快。
「怎麼?被我看穿了你們月璃的陰謀,心虛了嗎?」他用力一蹬,蹬掉了自己的靴子,看著她冷笑道:
「沒想到我一世英名居然做了個這麼錯誤的決定,娶了個完全沒有任何利用價值的公主,甚至還是一個心裡想著別的男人的女人。」
這口窩囊氣他如何嚥得下?
說是月璃國的陰謀,這話說得略嫌誇張了。
她父皇沒有什麼所謂的陰謀,卻只是把她給流放了。
明月正了正臉色,舉步向他走去,在他身旁坐下,柔聲道:「大皇子喝多了,妾身給你寬衣吧。」
靠近了他才聞到他身上那股濃烈的酒氣,看來他今夜喝了不少。
她只希望今夜可以安然度過,哪怕明知道自己日後的生活不會好過,但至少能過一日是一日。
只要二皇兄在這裡,她總有一天可以感動他,讓他帶自己離開這個地方。
她已經不是月璃國的五公主了,這樣的皇族對她來說也不具有任何意義,她再也不想過這種日子,她只想離開,只想跟在二皇兄的身邊。
伸手想要為他解去衣裳,卻不料他忽然伸出大掌一把握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拉把她整個人拉倒在床上。
他站了起來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目光深寒:「你和三皇弟究竟是什麼關係?你曾經是他的女人?」
「我不是。」她忙從床上爬起來,抬眼看著他,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淡言道:「只是太久不見二皇兄,心裡有點想念,想要……」
「你膽子不小,嫁給本宮居然還敢想著別的男人!」他忽然傾身向前,一把扣住她的脖子,五指收緊。
明月雖然也懂武功,可是東籬拓日的武功明顯比她高一大截,面對他的暴行,想要阻止也完全阻止不來。
她的手搭落在他的腕上輕輕推了一把,幸而他掌中的力度不算大,不至於讓她完全透不過氣。
她不想惹怒他:「大皇子,妾身錯了,妾身以後再也不會犯這種錯誤,大皇子您原諒妾身吧。」
「知道你錯了就好,以後給本宮乖乖地呆在這裡做本宮的女人,本宮不會虧待你,要是讓本宮發現你有任何不軌的行為,本宮決不饒你一寵成癮,豪門新娘太撩人。」
他放開她的頸脖,站直身軀:「給本宮寬衣。」
明月趕緊從床上爬了起來,站在他跟前,伸手為他褪去衣裳。
現在他讓她做什麼也只能聽他的話,她已經衝動過也放肆過,卻要不到自己想要的,若是再學不會隱忍,她怕自己連生存下去的機會也沒有。
一個異族的公主,一個被皇族拋棄的公主,在他們這些人的眼裡連一個奴婢都不如。
明月伺候男人的手段雖說不如賓步淇雲,卻也還算得上不錯,畢竟她曾經有過無數的男寵。
把她壓在身下狠狠佔有著這具身體的時候,身體是舒暢的,可當東籬拓日釋放過後,看著癱軟在床上的女人時,卻又忍不住目光深寒了起來。
在床上會有這麼好的技術必然是由其他男人所教,若她只是像賓步淇雲那樣用來娛樂他的女人,他或許可以不介意,可是她卻是他明媒正娶娶回來的娘子!
是他的皇子妃,他容不得她如此不忠不節。
看著他不善的臉色,明月慌忙從床上爬起來向他靠近:「大皇子……」
「賤人。」「啪」的一聲,一個火辣辣的巴掌又落在她的臉上。
明月低叫了一聲,倒在床褥上,回眸看他,眼底閃過怨恨和怒火,可只是一瞬,那雙眼眸便又只剩下溫婉和懦弱的黯淡。
這個男人敢如此欺辱她,有朝一日她一定不會放過他!
可是她現在是虎落平陽被犬欺,在這裡無權無勢也不再是一國的公主,想要活下去只能學會忍。
看著她這一副憋屈的模樣,完全沒有一點公主的傲氣,不僅沒有讓東籬拓日的怒火平息,卻反而讓他更暴躁了起來。
瞧他都娶回來了一個什麼東西?居然連一個女奴都不如,簡直是廢物!
他忽然傾身上前,扯住她的長髮粗魯地把她扯下了床。
「別以為你嫁給了本宮就可以名正言順當皇子妃,要是讓本宮知道你敢做出有辱本宮聲譽的事,本宮一定讓你知道什麼是後悔。」
「妾身不敢。」她低垂頭顱,哪怕自己身上一絲不掛也只能半跪在他跟前,等待著他下一步的指示。
東籬拓日從床邊坐下,瞅著她,忽然道:「過來。」
她心裡緊了緊,卻還是聽話地跪著爬了過去。
「果然和賤奴一樣。」他揪緊她的長髮把她拉進自己,冷哼:「含下去。」
看著眼前那個醜陋的東西,許世明月只覺得胃部一陣不舒服,差點沒當場吐了出來。
那東西還沾著她和他的氣息,那麼骯髒那麼噁心,居然讓她含下去!
她生來就是個公主,什麼時候做過這麼低賤的事?
東籬拓日見她不願意伺候自己,他眼眸微微瞇起,揪緊了她的長髮,沉聲道:
「你若是不聽話,本宮門外還有十幾個侍衛守候著,本宮不介意把自己的女人讓給他們玩玩,反正你這副身子髒成這樣,也不知道已經被多少男人玩過。」
看著她漸漸蒼白下去的臉色,他笑得陰狠:「不信,你可以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