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焱烈」,顯然不想把事情鬧大的墣拓長老開口阻止鈴桓。
朽木看著眼前的發展,不由得歎息搖頭,一臉無奈。
怎的因為一個雲梓墨,讓一向和睦的他們五人竟起了內部矛盾了。
平日看那雲梓墨,外面溫和,也不像是傳說中那邪女的樣子,可如今怎麼能激起這麼大的矛盾!
「好了!」,朽木語氣中帶著隱隱怒氣,還有威嚴,「尹,你根據登記冊上登記的名字,先挨個搜查一下上面的人,排除他們的嫌疑,如此一來,不就知道了」
「是」,尹接了朽木命令,帶著內疚走出去。
朽木既已發言,其他四位也不好再說些什麼。
五人也不歡而散。
一出書閣,焱烈望著鈴桓離開的身影,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恨不得好好數落鈴桓一頓,看看那個雲梓墨究竟對他下了什麼藥了。
墣拓跟在焱烈後面走出書閣,見焱烈還一副生氣的樣子,於是走上前去。
「好了,你就別生鈴桓的氣了」
焱烈見是墣拓,不好意思再露出怒意,「我這是在為你打抱不平呀!」
一年前,陌冷容闖入書閣,與墣拓大戰一場,讓墣拓受了重傷,至今墣拓身上還沒有痊癒。
這本身就是墣拓的一道傷疤,鈴桓卻為了維護雲梓墨,解開墣拓的傷疤。
這怎會不讓焱烈怒呢!
墣拓長老慈祥的一笑,「我都不介意了,你介意什麼,況且鈴桓也是無意之舉,他的性子你我二人還不懂得嗎?」
「我只是怕他被那個雲梓墨給迷惑了」
「你以為鈴桓是三四歲的小孩嗎?他也是好幾百歲的人了,難道還不懂得自己判斷嗎?你就別為他操心了」
「唉,當初就不該讓雲梓墨進入皇族學院!」,焱烈歎息。
「你這麼說,也是在怪罪我嘍?若不是我受傷,舉行不了魂力測試,也不必去求他聞人衍,也就不會把雲梓墨招進皇族學院了,說到底,這一切還是我的錯呢!」
聽墣拓一副怪罪自己的樣子,焱烈急忙解釋,「我可不是這個意思」
「我知道,你也別生氣了,或許那雲梓墨真不如我們想像中的那樣,你呀,也是抱著偏見」
「我……我不跟你辯論了」,焱烈長老一甩衣袖,離開那裡。
淼一一路跟隨著鈴桓,等著離著書閣還有那幾位長老遠了之後,她跟上鈴桓。
「你今天怎麼這麼失控了?」,淼一關心的看著鈴桓。
見鈴桓沉默不語,淼一又接著問道,「是因為雲梓墨?」
見鈴桓那表情,淼一知道是了。
他為何這麼關心雲梓墨呢?
「那雲梓墨,難道是有什麼特別嗎?還是真如你所言的那般好,值得你這般維護?」
「我相信她」,俊顏面容透露著幾分倔強。
淼一心一痛。
他不知道,他何時如此失控的維護過一個人。
焱烈長老當時也不過一陣猜測,雖抱著對雲梓墨的私心,可沒有證據的情況下也奈何不了雲梓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