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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七十八章 意濃通姦 文 / 阿瑤

    側王妃一笑,眼光瞥了一眼意濃說道:」是妹妹口無遮攔了,只是姐姐還是要問問咱們世子妃從前生下的那個孩子去哪裡了才好!「

    側王妃話音一落,阿月身子猛地抖了一下,而王妃面色沉了沉,撇了一眼側王妃,說道:「你應當適可而止,不要再胡鬧!」

    見到王妃還是站到了意濃這邊,側王妃臉上的染上了一抹的譏笑,轉身把先前待見來的婦人拉了過來,說道:「姐姐可以問問她。」

    王妃瞇著眼睛看著那個婦人,雖然身上穿著體面了些的衣裳,但是那氣度和畏縮的樣子,王妃還是頓時看出來應當只是個村婦。

    「你知道什麼?」王妃不耐的開了口。

    聽到王妃開口,那麼夫人身子抖了一下,連忙的跪了下來,一邊磕頭一邊說道:「老婆子就住在浮法寺旁的山上,那山上長了好多的酸果樹,從前老婆子就靠摘了果子出去換錢,大概五年多以前,有一次一個公子帶著一個有了身子的夫人去遊玩,遇到了老婆子,那夫人位夫人嘗了一個就喜歡的緊,又就讓老婆子日日都去送,給的銀錢又多的很,可是後來那公子和夫人都搬走了。」

    那夫人趴在地上絮絮叨叨的說著,王妃聽著又是糊塗又是不耐,直接的揮了揮手,「行了行了,你閉嘴好了。」

    那婦人害怕的看了一眼王妃臉上的不耐立馬的閉了嘴,又偷偷的看向了側王妃,側王妃含笑著拉起了那個顫抖的婦人,對著王妃說道:「姐姐怎麼不問問那個有了身子的夫人是誰?」

    王妃眼神複雜的看著那個婦人,婦人膽小對著王妃的眼神祇能向側王妃求救,側王妃雖然是笑著的眼神裡卻是狠厲的精光。

    那個婦人慢慢的轉過了身子朝向了意濃,而意濃也皺著眉看著那個婦人,意濃是不認識她的,但是看著到似乎是有些眼熟,於是意濃細細的會想起來。

    突然的意濃瞳孔一縮,她想起來了,那次浮法寺祈福,花顏拉著自己去後山然後遇到了一個婦人,就是她!那個時候她也是喊著自己是什麼夫人的,只是後來阿月突然出來罵了她,然後就拉著自己和花顏急急的回去了,而現在回想一下但是阿月的行為似乎是有些古怪的。

    那個婦人看著意濃顫抖的抬起了手,指著意濃說道:「就是這個夫人,上次老婆子又在浮法寺的後山上遇得到了夫人,還挨了夫人丫頭的罵。」

    那夫人指著意濃說道,雖然有些害怕和顫抖可是眼神卻是不像是在說假話,不過她的話還沒有說完,一旁的阿月就突然的快步的過來,一把的推開了那個婦人,大聲的喊道:「那是哪裡跑出來的野婆子,上次我們夫人救了你你竟然還賴上我們夫人了!」

    那婆子被阿月推到猝不及防,加上阿月又是用了十足的力道,那婦人就直接的摔了出去,磕在了椅子上,臉頰上一方的青烏。

    阿月擋在意濃的身前,顫抖著身子死死的盯著在摔在地上的婦人,側王妃挑了挑眉,對著阿月說道:「你現在不要急,你的錯在後面呢,一定會有你受的」

    阿月眼神攝人的看向了側王妃,而側王妃卻是笑了笑別過了臉去,只是看向了王妃。

    而王妃雖然也有些猶豫,若是說和程慕之又私情倒是還是有可能的,但是若是非要說意濃有過身子甚至是生過孩子,王妃卻是往往萬萬不相信的。

    因為意濃新婚之夜的落紅她是特意讓婆子去取過來給自己看過的。

    王妃不耐的歎了口氣,覺得又是側王妃和奚婉瑤生事了。

    然而奚婉瑤和側王妃對視了一眼,奚婉瑤也站了起來說道;「王妃可能是有所不知的,嫂子是從小養在莊子上的,身邊也只有一個媽媽一個丫頭,連個教導的人兒都沒有,更是有一年多都不知道去了哪裡,然後就這麼憑空的回來了。」

    奚婉瑤說著話,王妃聽到了意濃不見了一年多,眼中也閃過了不信任,奚婉瑤看了看王妃的表情,又笑著看向了意濃,說道:「嫂子可能說說自己那一年的時間去了哪裡?」

    又是要拿自己在莊子失蹤那一年出來生事!

    意濃雖然生氣但是也確實是說不出來,因為那一年的時間自己還沒有穿越過來,而至於這個身子原本的主人到底是做了什麼,這記憶裡偏偏又是沒有。

    當然意濃更加是萬萬不能把這個理由說出來的。

    意濃咬著嘴唇為難的看著王妃,阿月站在一旁整個人都是僵直的,眼神裡儘是恐懼,她和吳媽媽救回的意濃,當時意濃的身子不好調養了半年多,雖然就回來之後意濃就失失去了記憶,問她這一年多的經歷也問不出來,但是吳媽媽是經過人事的,自己又是從小就貼身伺候著意濃的,從意濃身子的變化她們也猜到了一些。

    見到意濃一直說不出來,奚婉瑤和側王妃更加的得意了,奚婉瑤眼光怨毒的掃過了阿月,阿月幾次的羞辱她,她可都是記在心裡的。

    「當時貼身伺候的媽媽和丫頭,吳媽媽和阿月也在,王妃問問就知道了。」奚婉瑤說道。

    意濃不知道自己來之前王妃問了阿月什麼,但是看著阿月這狼狽的樣子意濃也能猜到了幾分。

    王妃猶豫了一下,然後說道:「那就把吳媽媽也帶上過來吧。」

    門口的丫頭點頭立馬出去了,意濃有些擔心了,吳媽媽年紀已經大了,又怎麼經得起像是對阿月一樣的折騰。

    一會兒吳媽媽就被帶了上來,倒是沒有傷,意濃心裡安穩了一些。

    「你們兩個是一直伺候這世子妃的,世子妃那一年在莊子上失蹤是去

    去了哪裡?」王妃看著吳媽媽和阿月問道。

    吳媽媽和阿月對視了一眼,然後上前來沉聲的說道:」我們小姐在莊子上的時候儘是遭受了小人的事欺負,老婆子看不過去了,就送小姐去了老婆子家偷住著。「

    吳媽媽說著話就冷冷的瞥過了奚婉瑤,王妃面色複雜而猶豫,意濃先前在府裡手欺負她也是知道的,可是吳媽媽這個理由卻是讓人難以相信。

    奚婉瑤回頭看著吳媽媽嗤笑了一聲,然後說道:」既然這樣,你和阿月為什麼要多次的再去浮法寺找這個婦人!「奚婉瑤提高了聲音,反手指著一旁的那個婦人。

    阿月和吳媽媽頓時臉上就變了,她們想著辦法挽回和遮掩,卻是沒有想到奚婉瑤和奚嫵然這個局是早早就布下了的!

    奚婉瑤一說意濃心中也開始有些懷疑了,吳媽媽和阿月確實是最近總是找不到人,有些奇怪,最主要的是意濃知道新婚之夜沒有落紅,而阿月則是一大早的就準備割了自己的手指往上滴血,似乎是早就知道了。

    意濃複雜了看著吳媽媽,而吳媽媽則是在各種的眼光中始終的平靜的很。

    奚婉瑤掃視了一圈屋裡的眾人,迅速的走到了牆邊拉出了一個婆子,正是側王妃帶進來另一個婆子。

    那婆子站在中間,朝著王妃諂笑著,奚婉瑤嫌棄的瞥了她一眼而後推了她一把,說道:「告訴王妃你又看到了什麼?!」

    「是,是!」婆子回頭朝著奚婉瑤彎著身子說,又轉頭看向了王妃,說道:「老婆子是世子妃院子了的粗使婆子。」

    意濃眉頭皺了起來,自己院子裡的?意濃看了看卻是覺得臉生,王妃聽到二來意濃院子裡的又移過來了目光,開始勉強的聽那個婆子的話。

    「世子爺和世子妃新婚的第二天,老婆子在門口收拾昨天晚上炮仗落得紅紙,然後。「那婆子越說聲音越小,回頭偷偷的看意濃。

    意濃面色有些發白,身體有些僵硬,王妃也看了看意濃一眼,又沉聲的對那個婆子說道:「然後什麼?」

    那婆子嚥了嚥唾沫,看了看王妃,以後繼續的說道:「老婆子在窗縫裡看到世子爺割了自己的手腕往白緞子上滴血。」

    砰!王妃把手邊的茶盞扔到了地上,猛地站了起來,氣的渾身顫抖,看著意濃,半晌才一句一頓的說道:「枉我竟然一再的維護你!」

    意濃張了張嘴無言以對,那一夜自己確實沒有落紅,,雖然自己也不知道這個身子原本的主人到底是做了什麼,但是從現在的事情來看意濃也是沒有辦法來解釋的。

    一瞬間意濃覺得自己似乎是又回到了剛剛穿越到這個世界的時候,一個人都不認識還要裝作熟稔可是又必須小心,討厭這個莫名其妙的又不能擺脫的身份,更是要承受眾人對於這個身子主人的欺辱和厭惡。

    越是她努力,她辛苦,她算計,她覺得終於可以過的很好了,有溫柔體貼的夫君,有可愛的孩子,可是就在剛剛這些美好都一下子坍塌了。

    意濃抿了抿嘴,只歎息了一聲沒有說話。

    見到意濃不說話,王妃只當是默認了,快步的走到了意濃的面前,揚手就是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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