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可能信真有什麼玉樹臨風,俊逸瀟灑的男子沖天而降救了她,不過她到底如何驅走狼群他還真是有點好奇。
瞟了一眼莫小小那纏著布條的手,呂月蘅道:「為何想要自盡?」
呂月蘅不提還好,這一提,莫小小速度就送了他一記白眼,「我什麼時候要自盡了啊!我這一刀可是被你一聲吼嚇得手抽好不好!」
「……」是這樣嗎?「那你用刀抵著手腕比劃什麼?」
「呃……」莫小小猶豫下,最後還是決定將聚靈絲的秘密告訴呂月蘅,「其實我不是自盡,只是我來之時,師傅給了我一件法寶。」
「法寶?!」一直對莫小小所說的話都是將信將疑的呂月蘅因法寶二字心忽然動了下,想起了虛靈手上的『青芒』。
不過,這法寶關她那個匕首在手上比劃什麼事?
莫小小看出呂月蘅眼中的疑惑,抬眸環顧了一圈後才壓低了聲音道:「因為我那法寶還是新寶,還未認主,剛才我只是在猶豫要不要滴血認主而已,我自毛的盡啊!」
「……」滴血認主?說得可以再玄點嗎?而且,「你一個女人,說話不是老子就是毛的,這樣真的好麼?」
臥槽!直接說她說話粗魯不就得了,拐那麼多彎子又意思嗎?
而且他說話為毛還是和四年前一樣如此跳躍?他們剛才不是在說法寶嗎?怎麼眨個眼就教訓起她來了!
莫小小嘴角一抽,「老子喜歡高興愛!你又不是我誰,關你毛事!」
不關他事是吧?
呂月蘅心底冷笑,面上卻顯得及其淡定的隨手給火堆上的烤全兔翻了個身,「法寶都要滴血認主嗎?你的是什麼法寶?有何用處?」
「噗——」莫小小一口氣,這話題果然跳躍得她有點接受不了。
「你一天沒事噗噗噗的,到底是什麼意思?」
莫小小抓狂,「勞資是在吐血!」
呂月蘅挑眉,點了點頭,「你今日已經流了不少血了,不必再吐了。」
「你——」
「兔子烤好了,你是打算罵人還是打算先吃?」
莫小小一口氣沒上來,抬起左手指著呂月蘅,「你——」
然而她你字才出口,呂月蘅就彎著唇舉起烤全兔晃了晃,「想清楚再說。」
莫小小緊著壓根深吸一口氣,最後很沒志氣的道:「先吃!」
呂月蘅笑,拿起匕首割下一片兔肉嗅了嗅,「很香,味道應該不錯。」
說罷,呂月蘅再出做出禽獸行為,將那片兔肉直接丟進嘴裡。
「喂——你有沒有搞錯,我說了先吃的啊!」
呂月蘅也不說話,只是細細的嚼著口中的兔肉,待嚥下去後點著頭道:「味道確實還過得去。」
強忍住再次吐血的衝動,莫小小瞪著呂月蘅又割下一片兔肉,「你到底想怎麼樣?!」
「以後不說老子,不說毛,這隻兔子就全是你的。」
「你——你憑什麼?!」
憑什麼?
呂月蘅手一抬,便將那片割下的兔肉丟進嘴裡,面帶享受的細細嚼著就去割下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