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頭頭對呂月蘅抿了抿唇，莫小小道：「知道什麼叫天命嗎？知道什麼叫師寵嗎？」
「……」天命是知道，不過……「失寵？」
莫小小嘴角微抽，「師傅的師，寵愛的寵！大爺！」
「哦，原來是師寵。」呂月蘅點了點頭，「天命和師寵有什麼聯繫麼？而且，這和你師傅讓你來更是有什麼關係？」
暈！這個十六，四年前他是她見過最不恥下問的，為毛四年後還是那麼不恥下問？他知不知道，這樣的不恥下問對現在的她來說很累耶！
此刻的莫小小終於明白那句『說了一句謊話，那就得說一百句來圓』的真諦了。
莫小小是心裡吐著槽，面色卻裝得二五八萬的丟了一記沒見識的眼神給呂月蘅，「真龍劫你以為是什麼人都可以助的嗎？那得看命數！既然我師傅讓我來，定是我命數對太子有易。」
是這樣嗎？呂月蘅微微蹙眉。
「若是真能助龍渡劫，那也算是功德一件，屆時我距離大道之路又邁進一步。師傅那麼疼我，當然是不可能將這個機會丟給我那些師兄。」莫小小說得一套一套，其實心底是在已經淚流滿面。
媽蛋的！根本是可憐沒人疼！
聽完莫小小的話，呂月蘅不由得輕輕點了點頭。
這話也是虛靈對他說過的，功德圓滿，也許他便可以修得道緣。
然而，道緣兩字才在腦海滑過，呂月蘅心底猛然想起自己此行目的不由得肅起神色道：「既然你是來助太子的，我自是可以帶你一起去巖州，只是……」
見呂月蘅說到這裡看著自己把話頓住，莫小小皺了皺眉頭，「可是什麼？」
「可是我已經有意中人了，你自己好之為之。」
「噗——」意你妹啊！莫小小強忍住翻白眼的衝動，「大爺！你敢再自負點嗎？」
自負？「不是你自己說的喜歡我嗎？」
莫小小嘴角微抽，額頭頓時垂下三條黑線，「是啊！我何止是喜歡你！簡直是愛死你了！我親愛的十六殿下！」
呂月蘅的眉頭因莫小小的話再次蹙起，「你說話可以不那麼直接嗎？」
「噗——」她還直接？！
話說，他才直接好吧！那樣的拒絕，若是換了別的女人也不知道會不會直接就去懸樑了！
「大爺，就算我直接也是跟你學的，你有什麼好不滿的？」
明明心底就是不希望莫小小對他有什麼想法，可是此刻她那態度卻讓他有種說不出的不悅。
臉沉得更厲害，呂月蘅道：「反正我話擱在這裡，你別把心思放在我身上就行。」
莫小小深吸一口氣，「前幾個時辰我說不定還真會擱在你身上，不過現在嘛……」
說到這裡，莫小小頓了頓，目光在呂月蘅身上掃了兩圈後才道：「我已經另有意中人了，所以大爺不必擔心。」
呂月蘅聞言嗤笑一聲，「你千萬別說是那個救美的英雄。」
「就是！」
一見莫小小那死鴨子嘴硬的模樣，呂月蘅忍不住想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