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完了眼前的啤酒,看著戴白白。如果之前沒有遇到過,她是我心中赫本一樣的存在。只可惜遇到了,還在一張床上睡過。這樣的感覺,怎麼說呢?有句話是這麼說得,每一個**絲眼裡的女神,背後都有一個操她操得想吐的男人。而對於男人來說,如果愛他,有兩種方式,給她錢和操她,兩者缺一不可。給她錢花是因為在這個東方世界,男人負責早出晚歸,女人負責生兒育女。即便現在女人也在早出晚歸,男人的責任也沒有多少改變。能夠體現男人對女人負責的最實用主義的形式,就是給她錢花。操她呢?青年男女因為**濃烈走到一起,在性關係的不斷試探中獲得情感的對立統一。操她是男人愛她的表現,是作為一個文明世界的雄心動物對她釋放的一個信號:通常作為動物界的一員,我們希望把我們的種子撒到世界的每一個角落,從女王到農場主家的女兒,從華爾街到歌舞伎町。但是,我的上帝,直到我擁有了你,親愛的。我壓制了刻在基因裡的**,我承諾並且實踐著「只干你一個人」這個清教徒式的許諾,這是多麼讓人動容的行為舉止啊。在這裡,我要告誡所有女人,我操你,是你前世修來的福分。」
對這一點我一直深信不疑。
「你看過有部韓國電影叫《陽光姐妹淘》嗎?」
剛剛走過一家漢堡店。最近因為工商總局剛剛曝光了他們用過期肉製作炸雞賣給中國人的醜事。食品行業我懂得並不比av女優多。但是我知道的是,在日本,就算是用進口牛肉代替國產牛肉都能讓一家公司破產。在中國,消費者比如雪萊這樣的反而會說,過期就過期吧,那也比大多數中國餐飲提供商要有良心。再說,我們反正都快吃成一張元素週期表了。過期肉好歹還是肉。
這就是處在歷史轉折中的中國人!
不過多數人還是比較相信中央電視台的報道。所以我們和多數人一樣,只把這家快餐店當飲料店來使用——兩杯大號可樂。
「我看過《熔爐》,根據真實事件改編。從此我對韓國電影在亞洲的地位深信不疑。我們的制度不允許我們拍反映社會現實的作品,所以我們就拍腦殘片。沒頭沒腦但有胸有屁股。現在連胸也沒了。」
我吐槽了一下中國電影現狀。
「我沒你想得那麼多啦——我問你,」她嚴肅的說,「你覺得我為什麼要跟不同的男人上床?」
「我只知道脊椎受傷有可能導致**亢奮。」
「你說對了一半。」她抽起根煙說,「那部片子是我喜歡的風格。但最觸動我的是女主角和她丈夫在床上的對話。男主角——姑且叫他他主角吧,實際上沒有幾場戲——問女主角,『喂,你說,我們再要個孩子吧』。女主角無奈的,倒不如說是平靜的說,『想什麼呢,我早就絕經了』。」
「從那時我就一直在想:男人什麼的,就算死了那活兒還硬著。女人呢,活著本來就懷胎十月妊娠分娩,簡直在鬼門關前面跳舞!要付出這麼多,可是享受**的時間卻只有那麼二三十年。絕經了,迅速衰老,最不能忍受的是,快感也大打折扣。上帝老天爺啊,真是太偷懶了。」
「這可不就是蘋果的做派嗎?明明有些功能你能夠提供,卻卻偏偏不提供,固執己見,總覺得我給你的就夠用了,別沒事找事。」
「是這樣的。你老天也是這樣,你別管我用不用,但你得把功能給我配齊了。你覺得我絕經後就不需要快感了是嗎?是嗎是嗎?那和守活寡有什麼兩樣!」戴白白憤怒的扔下煙頭,用白色古馳狠狠踩滅,彷彿要把全世界女人的仇恨都傾注到這顆倒霉的煙頭上。
「晚上我去你那裡!」戴白白堅定地說。
「這不合適吧。」我有些為難。「下午老闆的攝影師同學說他在我住的地方附近工作,回來晚了就到我這裡借宿一宿。被撞倒我們在一起?」
「啊呀沒事,我跟他睡過,不行咱們三個人一起睡嘛。」
「你為啥一定要到我那裡睡啊?」
「因為我愛你啊。你知道嗎?就當是你那個樣子,姐姐我最喜歡了。你記得嗎?你和我吃飯,喝醉了。我想那會兒你肯定故意醉的。你害羞了,你害羞了對不對。多好啊,姐姐我早就過了害羞的年齡了,所以也沒什麼好期望的了。」
我還沒弄明白怎麼回事,她就在人來人往的十字街頭從裙底褪下自己穿的內褲,順勢丟了過來。
「我沒撒慌,真的有點愛上你了。」她笑起來很美,我說真的。
「可惜你有女朋友了。」她擺擺手,頭也不回的走了。
走到路燈下,她背對著我喊:「真有福氣啊,那個小表砸!」
想必她是指quorra吧,好像那個聊天記錄就只有她看到過。
這個女人到底在想些什麼?我壓根不能z愛啊,我重度b皮b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