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抽煙喝酒找鴨子,可我知道我是好姑娘
注意!該篇涉及歷史人物,只作為野史笑談,作者不承擔言論責任!
「我不告訴你。」我對司機說。
說回我陪quorra找鴨子的事情。
屋子裡多了三個男的,一副城鄉結合部殺馬特造型。這麼說雖然有些不妥,因為國家在18個省合併了城鄉戶口,就是由城鄉二元制轉變為城鄉一軌制,說是顛覆式創新也不為過。不過有人會不高興。說政策福利向城市傾斜的時候我們是農村戶口,好不容易熬到政策福利向農村傾斜的時候,我們卻「被」城市戶口了。這不好。大興還是通縣的一位農婦是這麼說的:「以前我買是散養的雞,現在成了圈養了。」
高手自民間!
感覺上這和長著**的小鴨子的處境極為相似。具體怎麼個相似法我還沒想好。我想用一個詞形容大概叫「改革的陣痛」吧。
總之,殺馬特們穿著半透明的西裝,整齊的排列一排,像水果攤的一把香蕉。為了便於理解,我們用髮型來定義這幾位大好青年。他們分別是:林俊傑病嬌版,王力宏傻缺版以及白客猥瑣版。他們整齊的做著歡迎手勢,彷彿那一刻東尼大木和加籐鷹以及杜汶澤附體。
我菊花一緊。
為了避免被搞得太狠,連忙坐起,逐一握手,道:」你好,你好,你好,小弟馬沙吉。」
「那個,客人,男同在樓上。「林俊傑版面露難色。
「客人硬上的話,4p也是要價錢的。」王力宏版摸了摸脖子。
「萬萬沒想到……「白客版補充。
「他們是來伺候老娘的。」quorra腿架在茶几上靠著沙發,一手拿酒,一手拿煙。
「那叫我過來幹嘛,看?「我嫌棄的把她耷拉著匡威帆布鞋的腳甩到桌子底下。
鞋掉了,37碼,塗著黑色指甲,很好看。
「脫!」彷彿我不存在般,她指揮著殺馬特們。
我尷尬的在他們中間挺著。順便問問他們的情況,雖然我知道他們從不在客人面前說真話。
具體情況是這樣的:
一個去湖南參加選秀途中約朋友。後來讓男主人發現打了一頓。身無分文,一路賣到這裡,簡稱「少年俊傑的奇幻漂流」。
一個在cos圈曾和柳未來齊名,家底殷實,深愛著一個同玩cos的小妹妹。小妹妹動漫展巧遇大齡活好大叔,從金屋藏嬌小三變為**遊戲。某年太原**俱樂部完蛋後她跟一個做鴨子的直男跑了,從此音信全無。和王力宏版分手的理由也頗有90後氣質:「器不夠大,活不夠好」。因此王力宏版立志要在這個業務範圍內有所作為。
「我跟你講,現在我一夜接十單,客人走著進來,爬著出去。「他頗為自豪的說。
我略感驚訝,心理暗自佩服。天空飄來四個字:」貴圈真亂」。
「所以說小女孩兒遇見大叔什麼的一定要謹慎。你覺得你能把他玩殘,那是錯覺。他能把你玩到濕著b求他幹的地步,玩了你還心甘情願,甩了你還念念不忘。「我說。
「你閉嘴!」quorra怒瞋。
「內褲也脫了,快點!」quorra牛飲啤酒,看著他們脫掉內褲,目光堅定,彷彿即將赴死的烈士。
她走到第一個跟前,抄起丁丁對我說:
「你比他大嗎?」
「不比。「
她走到第二個跟前,抄起丁丁對我說:
「你有他粗嗎?「
「沒有。」
她走到第三個跟前,抄起丁丁看了看,面露難色,但還是對我說:」你有他玲瓏剔透嗎?「」你到底想說什麼?!「
我生氣的不是她在玩丁丁,我生氣為什麼她做這個不雅動作的時候唱機裡放著歌劇版《lookdown》。我記得過了很久才看到休•;傑克曼版的《悲慘世界》。」老娘就是告訴你,老娘要器大活好的,要多少有多少,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不少。」」我不懂,啥意思?「
「給你上你不上。」
「擦,你上我?我不願意。「
「你上我。」
「怕髒了**。」
「擦尼瑪……給我滾!「看不清她臉,我奪門而去。
就這樣,在高考前一天,我莫名其妙的被一個剽悍的女孩兒拉到鴨子屋,說了一些無聊透頂毫無意義的話,然後被滾蛋。
我越想越氣。走在河濱公園冒著熱氣的水泥路上,我掏出從淘寶花了200包郵的飛線拆板二手黑莓8830,點開一部夕樹舞子的小電影津津有味的看起來。畫面風格寫實,接近關川秀雄《傾聽大海的咆哮》。意境頗為深遠,尤其嘴唇舔玻璃的橋段,在剪輯上形成了內在運動的效果,目不暇接,眼花繚亂,是一個真正的藝術家對於電影時空觀念的認識和理解。
回到家告訴媽媽做最後複習,打開多年已用的海爾t68d十四寸筆記本。過完《air》的第二遍劇情已經是凌晨四點。期間偷偷爬到父親窗前煙盒裡抽出幾根紅雙喜,跑到樓下公廁滋滋吸了起來。天色漸漸亮起,又跑到金虎便利店買了瓶600ml裝的嶗山啤酒。
如果那時有人經過,你會看到老式居民樓下只亮一排路燈的某個犄角旮旯處,一個煞筆在一手拿啤酒一手拿黑莓看anyview裡的盜版電子書。我記得看的是村上春樹《且聽風吟》。
「天氣很冷啊,抱抱我。」
「現在是夏天。」
「管他,反正冷。」
不過令我上頭的還是這個險些得諾貝爾文學獎的老傢伙把**上的陰毛比作「修剪整齊的水草」的橋段。這又不禁讓我聯想起了徐志摩《再別康橋》。
在康河的柔波裡/我甘心做一條水草!
翻譯過來便是:
在你氾濫的體液裡,我寧願做你**上一根扭曲的陰毛!
說史前巨**也不為過,真是要多噁心有多噁心。這或許算是」**絲「一詞最早的出處。
再次啟動聯想模式!
這次是徐志摩的駢婦,民國名媛林徽因的詩作——《那一夜》。不是「那一夜,你沒有拒絕我;那一夜,我傷害了你。」不過意思是差不多的。
這位梁思成的夫人在徐志摩趕去北京參加林的演講時墜亡後,想起他們在劍橋相遇那晚的羞赧之事,有感於時務,寫下了這首名篇。
那一晚我的船推出了你的河心/澄藍的天上照著密密的星/那一晚你的手拉著我的手/迷惘的黑夜封鎖起重愁。
屏幕上放這首詩時,我正聽著《悲慘世界》裡的《valjean』sconfession》在大學午後的中文課上昏昏欲睡。一眾瑪麗蘇估計那一刻腦袋裡正「漫天散花」,倏忽間一股豆瓣的氣味撲面而來。
後來教員讓他們討論詩的意思。他們搬出了高考答簡答題的勁頭一點兩點三點式的羅列。
再後來教員解釋了一下這首詩的真正含義,瑪麗蘇和豆瓣醬都老實了。
老師說,這首詩其實在說他們在劍橋旁的出租屋裡啪啪啪的場面,林也不知道願意不願意,反正「我的船推出了河心」。
那一天我要跨上帶羽翼的箭/望著你花園裡射一個滿弦
咳咳,「射一個滿弦」,這就任君想像了。
所以黃文這個東西得看你怎麼寫。**和倒過來那個詞只是位置不同,也不過插前面或者插後面的區別。
反正一夜沒睡的我第二天去參加高考了。畢業班的教師們統一著粉色卡哇伊上衣,說夾道歡迎亦不為過。對了,高考前一天他們還在學校放鞭炮來著,感覺我們要去的地方不是考場,是刑場。
我們遠遠的四目相對。她翻了翻白眼,狀如死屍。
所以我就去上了高四。
這他媽就是生活。
「你的夢想是什麼?「多年後,我搭上去青島的火車。站票。
「你的夢想是什麼?」她在微信裡問。
「夢想沒有,目標倒有一個。」
「放。」
「我現在的目標是找個人爆菊花「。
「wt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