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玄幻魔法 > 驚世盛寵之王妃要改嫁

正文 014 瑾王受傷 文 / 提子酸奶

    簽字畫押?!

    赫連祺怎麼有總自己像犯人而虞皓玥像主審官,最後他認罪了,她讓他畫押的感覺!內斂的眼眸中帶著平穩的氣息,「朕還能欺騙了不成,還需要畫什麼押?」

    這種被不信任的感覺,赫連祺說不上來為什麼,但是胸口就是悶的慌。

    「這個可保不齊的,為了以防萬一,還是先畫了吧,就當是臣妾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皓玥笑若春風,心情格外的美好,她可不能讓這一份美好溜走啊,皇帝要是人帶走了,最後不承認她的要求,那顆怎麼說好呢?

    身為現代人,她還是相信白字黑子的簽約!不過這古代不是沒有這簽約一說嘛!所以就簽字畫押吧,倒時候就是想賴也賴不掉。

    靠在赫連祺懷中的蕭涵君,眼眸如利劍,狠狠的刺著皓玥,似乎想用那帶著毒光的目光刺死皓玥,只是這也只能是徒勞。

    皓玥唇角是不屑的笑容,如果目光是能殺死一個人,那估計她早就不在這個世界上了。

    「皇上,如果您還時間考慮呢,那臣妾和王爺就要去休息一下,您好好的再這裡考慮可好?」皓玥盯著沉默的赫連祺,有些不耐的說道,眼下不管赫連祺如何打算,他都逃不了。

    「筆墨何在?」赫連祺自然知道眼下的形勢,他沒有任何挽回的餘地,在看看蕭涵君,已經是不能在耗著了的,搞不好會真廢了這隻手。

    皓玥給紅袖使了一個顏色,紅袖將早已準備好的筆墨端到了赫連祺的眼前,赫連祺執筆簽上了名字。

    內心卻不得不佩服皓玥的手段,這些都能提前備好,是料定了他會簽下這個字,涵君的到來或許也是她算計的一部分吧?

    赫連祺淡漠的收回視線,這樣的謀略真正開始讓赫連祺開始懷疑皓玥的身份了,因為,在赫連祺的心中,只有蕭涵月才有這樣的才能!

    帶著疑惑的視線,赫連祺抱著蕭涵君離開了睿王府。

    「臣妾恭送皇上!」皓玥拿著到手畫押紙張,興奮的福身揮手告別赫連祺。

    看著那高傲的背影,那明黃色的衣袍隨著步伐在晃動,皓玥瞅著那龍袍淡去臉上的笑容在想,拋下這一身龍袍難道他就什麼都不是了嗎?

    手握權力的感覺是不錯,可是也依舊四面楚歌,前朝與後宮倒是牽一髮而動全身的,到底為何讓赫連祺如此的執著。

    就是如今他都沒有後悔,失去本尊,其實對他來說根本就不是什麼!

    就算他悲傷又如何?那或許也只是迷惑自己的一種假象,心思清明的不少,只是神情之間依舊糾結,她要用怎樣的方法才能讓赫連祺算是給本尊贖罪了呢!

    「玥兒在想什麼?」赫連睿軒低眉睨著臂彎之間的皓玥,看著她臉色一分分的變化,深邃的目光帶著淡淡的疼惜。

    這些事情其實都不是她該做的,如今卻都要她花費心思。

    「在想讓赫連祺怎麼死!」皓玥咬著牙開口,最後還帶著不忿的神情轉頭看向赫連睿軒,「你說,他怎麼有臉在殺了本尊之後再若無其事的說他是愛她的呢?」

    「這就是赫連祺,溫潤的外表下藏著你意想不到的狠。」赫連睿軒眸光望著皓玥,唇角的笑只是那樣的柔和。

    對於赫連祺,赫連睿軒已經沒有太多想要深究的意思了,不瞭解的時候,赫連睿軒甚是在意這個人,可是如今已經瞭解的如此透徹,赫連睿軒都不願在為他浪費一點他的人力。

    好吧,皓玥很是承認和認同赫連睿軒的解析,不過!皓玥眨著黑眸,仰頭看著赫連睿軒,「親愛的王爺,你到是告訴我一下,你怎麼出來了呢?」

    明明說話讓他好好在書房處理他的公務,不要出來打擾她,答應的倒是挺好的,這會兒什麼意思?是覺得她一個人搞不定赫連祺是嗎?

    「為夫這不是公事處理完了,出來看看玥兒嗎,你看我插手了嗎?沒有吧!」赫連睿軒也扮無辜,他可是就說了一句話,還是他們家玥兒說過的話,所以他是真的沒有插手啊!

    夜影暗中拉著夜墨和夜離兩個新人閃遠一點,王爺在王妃面前已經是沒有節操和下限的了!

    他不想將來深受其害,所以才是此刻躲遠點的好。

    皓玥懶懶的白了赫連睿軒一眼,倒是會鑽空子了啊!

    「好啦,沒有用午膳,我現在餓了!」對於赫連睿軒對自己的關心,皓玥自然是接受,只是再暖也只能表現在心裡,要是表現在臉上,那以後估計他們就成了連體嬰了!

    從瑾王付回來其實已經接近午膳的時間了,卻被蕭涵君折騰的忘記了時間,如今空閒了下來,才發現有些餓了。

    「我已經讓徐伯準備好了,走吧!」赫連睿軒就是突然想到他的玥兒還沒有用膳才來前廳看看她的事情處理的怎麼樣了。

    以前他一個人,處理事情來不按時吃法已經是常事了,所以徐伯也就不當心這回事情了,可如今府不是他一個人,還有玥兒!以後得吩咐著他們記著。

    其實天色也不早了,皓玥覺得這應該叫早晚膳,看著一桌子的菜,皓玥還是覺得這是鋪張浪費,兩個人其實真的用不到十幾個菜。

    只是,皓玥決定這個事情還是得慢慢得糾正,一時間也真不好改了府裡用膳的方式,畢竟怎麼說,早膳才剛隨了自己的要求!

    「蕭涵君這麼蠢,到底是怎麼爬上貴妃的啊!」皓玥吃飯席間還是不忘整理思緒,思維轉

    動到蕭涵君那裡的時候自然而然的就冒出來了這麼一個問題。

    其實,真不是自己厲害,而是她太蠢。

    赫連睿軒緩緩放下手中的筷子,傾身靠近皓玥,骨節分明的雙手碰上皓玥的臉頰,讓她正視自己的眼睛,「玥兒,只有我們兩個人時候能不能不想這些?」

    帶著嚴重的失落感,不過是大婚第四天,他們這些人都是何苦啊!打擾玥兒和他的新婚日子,他們難道都不怕沒有好日子過嗎?

    「睿軒。」皓玥順勢也放下碗筷,轉身面對著赫連睿軒,日子是要忙碌的,只是他們的大婚確實有些忙碌過頭了,看著赫連睿軒眼中那一抹好似被冷落的很久的目光,皓玥妥協,「這樣吧,為了彌補我們家王爺失去的大好時光,我們也消失個幾天吧!」

    新婚旅行還是要的,不然多浪費這個結婚的意義啊,以後的生活斷不會是平靜的,能享受的時候必須要享受一下。

    「玥兒這個想法非常好,和我不謀而合。」赫連睿軒也正有此意,心裡盤算著等玥兒眼下的事情處理的差不多了就離開個幾天。

    這奉京城裡就留給他們玩,他們想怎麼玩就怎麼玩,等他和玥兒遊玩夠了,在回來陪著他們折騰。

    「那吃飯,吃晚飯收拾收拾,我們明天就上路吧!」出去玩皓玥也興奮,吃飯的胃口也變的好的不得了。

    赫連睿軒伸手捏了一下皓玥的臉頰,眸中一片柔色。

    儀繡宮內,蕭涵月臉色慘白的躺在床榻上,一旁太醫在幫著診斷,赫連祺坐在床頭,帶著憂慮的神色。

    「皇上,臣妾的手不會真的廢了吧?」蕭涵君一行清淚從眼眶滑落,慘白的面容上跟增添了一份楚楚可憐。

    「不會的!」赫連祺抬手,輕柔地抹去蕭涵君臉頰上的淚痕,轉而厲色的看向太醫,「如何了?」

    太醫顫顫的收回把脈的手,退身跪拜道:「啟稟皇上,只是骨頭斷了,並沒有什麼大事,不過拖延的時間太長,要養好需要比平常的傷多好幾個月,這期間還要謹防不能在受傷,否者貴妃娘娘的手就真的廢了。」

    額頭上是密密麻麻的細汗,也不知道是誰這麼大膽,折斷了貴妃娘娘的手,真是苦了他們這群太醫!

    「看,太醫都這麼說了,沒事了,讓太醫給你上藥包紮一下!」回頭,赫連祺繼續安撫著蕭涵君。

    如果對於涵月的感情是愛,那麼,對於涵君的感情就是疼,涵君從小出入皇宮,跟赫連祺一起長大,要說有多少的男女之情,那真是沒有,可是,權利的眼前,她最終還是成了他的妃子。

    所以,就算蕭涵君有些不那麼聰明,赫連祺從哥哥的角度上來說,還是不忍責備她的,畢竟是自己疼惜長大的妹妹,在從權利的角度來說,相府的勢力在擴大,這個時候赫連祺斷不會剪斷這個牽著的線。

    「聽聞君兒出事了,怎麼回事?」蕭肅冰由貼身嬤嬤攙扶著一臉焦急的踏進了儀繡宮,還沒見人影,就已經聽到了關心的問話。

    「母后,沒什麼大事,就是一點小傷!」赫連祺起身,扶著蕭肅冰坐下,儒的神色之中到沒有多大的起伏。

    蕭肅冰鳳眸凝視著赫連祺,然後淡淡的換了一個神情,轉而看向蕭涵君,「君兒,怎麼回事,跟姑母說說。」

    到底是自己的侄女,心疼是肯定的。

    赫連祺沒有錯過蕭肅冰眼底神情的變化,只是選擇默不作聲,母后不太喜歡自己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他也習慣了,「朕先去處理公務,太醫這兩天會天天在儀繡宮待命,涵君,好好休養!」

    說罷,一個拂袖,轉身離開了儀繡宮,蕭涵君伸手,想叫住她,最後也只是在那個背影之下沉默了。

    蕭肅冰抬手拉下蕭涵君的手我在手中,無聲的拍了拍,瞅著跪著的太醫,「傷口處理好了就退下吧!」

    「是,微臣告退!」太醫磕頭行禮,抱著自己的醫藥箱,默默的退了下去。

    「君兒,當初姑母就說了,你進宮不是好的選擇,為什麼不聽姑母的呢!」揮手讓宮女們都退下,蕭肅冰感慨的跟自己的侄女說著心裡話。

    蕭涵君的淚還在不斷地從眼眶中往外流,嘴角揚起一抹苦笑,更多的卻是無可奈何,「姑母,君兒五歲入宮,那會兒小,什麼都不知道,就喜歡跟在祺哥哥身後玩鬧,後來長大了,懂了男女之情,那份從小陪伴的感情就怎麼也抹不掉了,姑母,愛祺哥哥已經是我的一種習慣,改不掉了,所以,不嫁祺哥哥,君兒還能嫁給誰呢?」

    雖然明面上是貴妃,說著好聽,可撇開這些外表看似光鮮的身份,她也就是一個妾,有誰會甘心當妾的?只是愛的放不下,沒有別的辦法了。

    「你這個孩子就是死理!」蕭肅冰也真的是不知道該怎麼說這個侄女,當初就是想要相府的勢力,蕭肅冰也是選擇了蕭涵月下手,也不想把蕭涵君拉進這一場漩渦。

    卻不想,最後她還是自己跳了進來。

    情愛這個事到底又能怎麼說呢?當初也是很多人勸自己,她不也是毅然決然的進了宮,愛上了皇上,只是時過境遷,她經歷的太多的事情,老了也明瞭了,涵君或許到了自己這把年齡也就會懂了,只是,也為時已晚了。

    「姑母,君兒很不甘,明明是君兒認識祺哥哥在前,可是,卻是戚姌韻成了祺哥哥的正妻,如今成了皇后,蕭涵月成了祺哥哥心中的摯愛,祺哥哥把地位了給了戚姌韻,把愛給了蕭涵月,明明我最先認定的,為什麼祺哥哥的心中就沒有我的位置?」蕭涵君哭

    倒在蕭肅冰的懷中,她沒有想變壞人,如果蕭涵月不跟自己搶祺哥哥的話,她不會想她死的。

    「這個誰又說的清呢?皇上的感情是最捉摸不透的!」蕭肅冰帶著微微的傷感說道,如果她懂,那麼先帝專寵的就是柔妃,而是她了,皇權之下的愛,其實有多少又是真的呢?

    蕭肅冰不好說,柔妃沒有背景,只是一介民女,或許先帝對她的愛是真的,不然也不會賜死先皇后了,而赫連祺對於蕭涵月的感情,夾著利益在其中,這真真假假的又怎麼說呢?不過,好在,人已經死了。

    「君兒的心也放寬慰些,涵月已經死了,皇上只要是掌握著這份皇權,就必須要相府的勢力,你就還是你的貴妃,有時候榮寵就是需要花一些手段的,你有很多時間,不要去計較死人的事情,至於戚姌韻,對女人來說,不是位置有多高,而是寵愛有多少!」蕭肅冰安撫著情緒有些失控的蕭涵君。

    看來,今天在睿王府,這個丫頭受了不少的刺激。

    「那也得真死了才好!」蕭涵君漸漸的恢復情緒,遙望著遠方的視線帶著一股陰狠,睿王妃的身份,她一定要搞清楚!

    就算代價比今日更重。

    「君兒這話是什麼意思?」蕭肅冰聽聞蕭涵君的話,眼眸有些微變。

    「姑母真的相信睿王妃跟蕭涵月沒有關係嗎?鳳嵐的這個公主倒是出現的及時,這麼快的解決了兩國的戰爭!」蕭涵君實在是不得懷疑,雖然,睿王妃身上真的跟蕭涵月相似的除了那張臉並沒有其他的地方。

    「君兒還是好生養傷,這件事情姑母會處理的。」蕭肅冰自然也是有疑慮的,只是,蕭肅冰的重點和蕭涵君不同,死了的人就該死絕了,沒有必要去弄清楚,反正身為睿王妃,蕭肅冰必須除掉那個女人。

    蕭涵君很乖的點頭,在傷好之前,她定然是不會再有什麼行動了,就算有,也不會讓自己出手的。

    畢竟她的上面還有一個皇后呢,不是嗎?!在意蕭涵月的可並不只是自己!

    「好了,姑母走了,以後沒腦子的事情少做!」另行前,蕭肅冰還是要囑咐一下,萬一再捅個簍子傷了自己的身子多不合算!

    「是,君兒明白,姑母慢走!」蕭涵君微微頷首行禮,自家人,又沒有外人在場,禮節什麼的自然是簡單了事就行了,何況蕭涵君現在還受傷再身。

    點點星光點綴著黑色的蒼穹,讓那空洞的黑幕之中帶著絢麗的光芒,一輪彎月冉冉升起,朦朧的月色照耀著整個大地,溫和而又輕柔。

    安定殿的院落之中,樹影搖曳,月華之下,那一襲雍容的身影站在樹下,蕭肅冰淺淺抬頭望著月色,那柔和的月光卻照耀不出蕭肅冰的柔和之色,反而藉著月光能清楚的看到她臉上的陰狠。

    「太后,找屬下有何吩咐?」月色下,蕭肅冰的身後,跪著這個黑衣男子,垂首待命,一片恭敬之色。

    蕭肅冰緩緩的轉身,華服的清掃地上的落花,帶起輕輕的浮動,淺笑的眼眸直掃地上的人,「本宮吩咐的事情,可以開始行動了!」

    「是,太后!」黑色的身影憑空而來,又憑空消失。

    院落的中的月光依舊,蕭肅冰優的落座在院落之中的石椅上,淺飲著茶水,仿若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她只是安靜的在這後宮的一個院落中喝茶而已。

    午夜的時候,寧靜的蒼穹之下暗藏著波濤般的洶湧。

    沉靜的睿王府突然亮起了燈火,管家徐伯提著燈籠衣服都還未來得及套好,便匆匆的跑到赫連睿軒的寢室之外。

    「王爺,瑾王府來人了!」徐伯敲著房門焦急的稟告道,他的身後,還跟著瑾王府前來通傳的小廝。

    房內呢亮起了燈火,赫連睿軒隨手一揮,衣架上的衣袍已經落在了他的身上,清冷的神色掃視著門口的人,「何事?」

    「瑾王受傷了!」小廝垂首報備,睿王氣勢壓人,可還是得頂住,他們家得王爺可還昏迷著呢!

    「怎麼回事?」後方,皓玥披著披風也緊著出來,正巧聽聞赫連辰受傷的事情,狐疑的目光落在赫連睿軒的身上,心中想著不會是他們兩商量的對策吧。

    赫連睿軒點了一下皓玥的鼻尖,「不是你想的那樣!」這麼不可行的辦法他們已經捨棄了,抬眸對上前來的小廝,「瑾王現在如何?」

    「昏迷中,侍衛統領讓小人來請睿王殿下,請殿下去一趟瑾王府。」小廝下跪,給赫連睿軒磕頭,心中也是滿滿的焦急,畢竟他們府邸的人都是忠心的奴僕。

    「睿軒,你先過去看看!」皓玥對著赫連睿軒頷首而道,赫連辰對於赫連睿軒的重要她還是知道的。

    對著赫連辰下手的人,實則是應該是想對赫連睿軒下手的,只是,睿王府又豈是這兒好攻陷的。

    不過,刺殺赫連辰的到底是什麼人,目的又是什麼呢?

    「你小心。」赫連睿軒伸手撫摸了一下皓玥的臉頰,眼眸之中滿是擔憂之色,隨後吩咐道:「夜影留下!」

    不然他無法安心的離去。

    皓玥為了讓赫連睿軒安心的去,並沒有說什麼,夜色之中,一場看不見的風雨正在醞釀著。

    皓玥隨後吩咐了紅袖和綠拂伺候自己更衣,便也往瑾王府趕去。

    燈火通明的瑾王府正處於戒備之中,侍衛正在輪番子在瑾王府內輪迴值班,皓玥到的時候還被新來的侍衛擋在了門外,在夜影現身表明了身份之後才放了

    進去。

    夜影是常年跟在赫連睿軒身邊的暗衛,只要是瑾王的人都認得。

    「情況怎樣樣了?」皓玥推薦赫連辰的房門,裡面出了有赫連睿軒,還站著兩個穿著軍服的人,應該是赫連辰旗下的軍人。

    皓玥淡淡的掃了他們一眼,來到赫連睿軒的身側,她現在比較擔心赫連辰的傷勢。

    「內傷很嚴重,對方功力不可小覷,還中了劍,劍上有毒,所以至今昏迷不醒。」赫連睿軒沉聲而道,清冷的聲音聽不出他情緒,但是皓玥卻能感覺到他的擔憂,雙手上前緊緊的握住赫連睿軒的手,「放心,四哥會沒事的,我修書給空老,讓夜離送去鳳嵐。」

    皓玥在這個時候能想到的只有空老了,而且,她相信空老的醫術,畢竟空老救活了她還醫好了她不是嘛!

    「那是遠水救不了近火!」赫連睿軒側目,搖頭,示意沒有那個必要,幽深的眸子緊緊的鎖著床榻上的赫連辰。

    傷口還在溢血,蒼白的面容沒有一絲的血色,比死人還恐怖,皓玥緊握明眸中閃過憤怒,最後慢慢的平靜,事情沒有她想的簡單,他不可輕舉妄動。

    抬眸望著赫連睿軒,她相信她的夫君,能救活他在意的四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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