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濤拿出手機給方老打了一個電話,電話很快就通了,是方老的兒女方紅接聽的。
「李大夫,我是方紅,你找我父親嗎?」方紅見到李濤的號碼,馬上拿起電話,恭敬地說道。
「是的,我有重要事情要和方老商量一下,請你轉告一聲!」李濤嚴肅地說道。
上次李濤離開了方家以後,方老就對方家的人下了命令,無論什麼時候,只要是李濤的事情,方家的人都要認認真真的去辦理好。所以方紅聽到李濤有重要的事情找父親,她馬上點頭道:「好的,李大夫,請等一下!」
不一會兒,電話裡面就傳來了方老那中氣十足的聲音,自從被李濤針灸過以後,方老的身體一天比一天好,現在都不用枴杖走路了!
「李大夫,進來還好嗎?」方老笑著說道。
「工作還順利,謝謝方老關心。方老,這次我來是有點事情找你幫忙的。」李濤終究心懸田美父親的安危倒也沒有太多心情在這些事情扯皮話鋒一轉道。
你看我年紀大了記性也不行了。剛才方紅說你有重要的事情找我呢,你要不說我都差點忘了,對了究竟是什麼事情?」方老笑道。
「是關於最近發生的索馬裡海盜劫持『天龍』號貨輪的事情。我有一位同事的父親就在這貨輪當船長。」李濤說道。
方老如今年事雖已高但卻一直心繫國家倒也知道這件事聞言動容地看了一眼突然變得如利劍般鋒芒*人的洞明然後眉頭緊鎖道:「原來是這事,這事我也知道不過這件事難辦啊!」
說著方老將目光投向了旁邊的女兒方紅,又道:「方紅,你跟李大夫詳細說說。」
方紅現在是外交部對外事務司的司長,對於這件貨輪劫持事件,她是外交部的主要負責人。
方紅強聞言點頭說了聲是然後看拿起電話對李濤凝重道:「李大夫,目前活躍在索馬裡海域的主要有四大團伙第一夥叫『邦特蘭衛隊』他們是索馬裡海域最早從事有組織海盜活動的團伙;第二伙叫『國家海岸志願護衛者』他們規模較小主要劫掠沿岸航行的小型船隻;第三伙叫『梅爾卡『他們以火力較強的小型漁船作為主要作案工具特點是作案方式比較靈活;第四伙叫『索馬裡水兵』是四大團伙中勢力最大的海盜團伙其活動範圍遠至距海岸線300公里處。劫持我國『天龍』號貨輪的正是這四大團伙中最早從事海盜活動的『邦特蘭衛隊』。『邦特蘭衛隊』的頭目叫博雅赫至少有兩百號武裝人馬而給他們提供情報、後勤服務的人則難以計數。擁有動力強勁的快艇、精良的槍支還有不少大炮和火箭發射筒。」
李濤心裡感歎著這些海盜的強大,連聯合國五大安理會的常任理事國的貨輪都敢打主意。
方紅繼續道:「因為海盜團伙實力強大耳目眾多又有人質在手營救工作非常艱難。五天前我軍天龍特種隊已經出動過一次,但人才剛摸到海盜窩敵人已經收到了信息直接把人質給拉出來,我們只好直接撤退。這次營救行動之後『邦特蘭衛隊』放出消息說一旦發現我們敢再次採取營救行動,他們必將殺死人質。現在我軍已經處於非常艱難的處境救也不是不救也不是,營救行動陷入了僵局!」
說到懊惱處性格溫和的方紅也忍不住重重對著椅子錘了一拳。
「既然五天前我軍特種隊已經摸到海盜窩那也就說你們已經知道了敵人確切的位置了。」李濤聽著方好紅的講解,很冷靜地道問道。
竟然敢威脅要殺死人質這幫狗娘養的!
「是的,但現在知道也沒用。營救之舉只能出其不意攻其不備才能湊效。海盜窩所在的地方當地人民往往跟海盜是一夥的一有風吹草動他們就能收到消息。五天前,『邦特蘭衛隊』還在和『天龍』船東私底下談贖金之事,他們並不知道我們已經獲知此事要開展營救,可以說是最佳的營救機會了可惜卻無功而返。現在要想二度開展營救不僅人質安全將受到極大威脅而且想不被發現可能性極小。」方紅無奈地皺著眉頭鬱悶道。
「怎麼會這樣呢?前段時間有報道還說m國『海豹突擊隊』成功解救了一位被劫持的船長呢!難道我們跟他們真的差距很大嗎?」李濤問道。
「跟m國的差距肯定是有的這點我不能否認,但前段時間m國成功解救被劫持船長跟我們現在遇到的情況是完全不一樣的。當時發生了劫持事件後有數艘m國的戰鬥艦馬就趕到了現場並同海盜方面進行了一系列艱苦的談判但沒能達成一致。後來海盜們乘坐的救生艇缺乏燃料失去了動力因此只能在索馬裡東部的印度洋茫茫海面漂流,距離索馬裡海岸線最近時只有50公里左右。只要他們成功岸就將回到海盜老窩的懷抱解決此事將變得更為困難。m國特種部隊因此採取了一切必要措施一方面阻止海盜的增援部隊趕赴現場,一方面始終讓這條小船處於自己的有效監控範圍內使其沒有帶著人質登陸的可能。為此美軍出動了7艘軍艦和p3偵察飛機經過多日對峙最終才把船長給救下來。」方紅解析道。
李濤點了點頭道:「那我們的情況有什麼不同?」
方紅歎了口氣道:「而我們現在的情況卻比前段時間那次營救要複雜許多不僅人質多而且海盜已經回到了他們陸基地。我們的人一旦踏入他們的地盤在經過一次的驚動之後想不被他們發現都困難。」
「那是不是說營救基本已經無望了?」李濤皺著眉頭問道。
「也可以這樣說,不過要交贖金,中央很多領導都不同意」方紅說道。
「那也是,如果我們交贖金,人質肯定能救回來,但是我們華夏的國際聲譽就會受到很大的損害!」李濤同意道。